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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说什么,李桦走了过来,对林放道:“小灵要见见你,说上台有点紧张。”
我透过他们一看,一个身材高挑消瘦,比例美得不似常人的年轻女孩子正接过李艳手中的水,咕咚猛喝了两口,呛得满脸通红,紫色丝绸略显□的古衫下,美好的身材若隐若现,如此的朝气,纵然是紧张和拘谨也掩盖不了那夺目的光华。
“第一次上台是这样的,家宜,这里很快就会结束,你早点回去好了。”林放见我晒得发烫,不停的抹汗,招呼一声,即与陈桦离开,那个唤作小灵的女孩子,如同见到救星,喜笑颜开的拉住林放的手,身子微微一跺,娇颜顿现,我打了个冷颤,摇摇头,转身去停车场。
一边开车,我心情有些放松,连日来的加班,发布会一结束,我的工作会清闲许多,也许的庆功宴一结束,我还能早点赶回家,去看看爸妈。
“喂,小司,老师今晚可能不过来,不过下班前,我会把今晚的作业给你爸爸,你要好好做。”
现在正是课间时候,背景很吵,小司大声道“明天周末了,爸说要去近郊野餐,林阿姨说等你一起准备呢。”
我揉揉额头,心里真的佩服林放的好精神,不过最近因为工作,他确实有些忽略小司了。
“我还不知道,等会见到你爸,我问一下他,安排在周六还是周日,到时再看好不好?”
“可以!要不要叫上苏阿姨!”
“好啊,我看她有没有空。”我笑道。
小司开心的挂了电话,我长长吁了口气,正准备开点音乐来听听,缓解一下紧崩的心情,妈妈忧心忡忡来了电话,开口便急道:“这两天连你电话,老是打不通!我都快急死了!”
我一笑,“有几次没带充电器,我不是说了,这阵我会很忙吗?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两姐妹真是让人没办法,好不容易指望你生活也上轨道了,沫沫又和文豪闹了矛盾!我真是不知道哭好还是笑好,这几天都在家拗气,连诊所都不去了!”
我心一紧,沫沫一向在乎诊所的生意,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不可能连工作都不顾,文沫不知道花了她多少的心血。
我忙道:“妈,别急,我打电话问问文豪看,他也好久没给我电话了。”
“就是打不通电话!否则我真要说他几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小两口闹闹嘴再正常不过,是好是坏,这么多天了,也该来一趟了,程老打电话来倒是安慰我们,说没事,他说新房也按沫沫的意思买好了,就在朝阳别墅,不会有什么变故!”
我踩了急刹车,“妈,新房怎么选在那里?”
妈妈即是不怒反笑道:“这事儿我都忘了跟你说,沫沫的事搞得我头昏脑胀,我看你们俩姐妹有缘,你若是和林放结婚,说不定以后还做邻居。”
我干笑道:“我的事还早呢,再说吧,我联系一下文豪看看,有情况我再跟你说。”
妈妈放心的挂了电话,我打文豪手机,果然是关机,愣在路边半晌,也没了主意,心里却害怕,是不是文豪突然一时又想不通,要改变了主意,如果真是这样,我和沫沫之间,姐妹做不成,定是要成仇家了。
路边一家酒吧正装修,我突然想到阿灿,他不是文豪的好朋友吗?
他倒是没有意外我给他电话,直爽说文豪果然是和他在一起,正在长洲他家的海边别墅度假。
我哭笑不得,“你们这些公子哥,做事真是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想法,沫沫正在家里要死要活,你们则在海边晒太阳。”
阿灿吹了一声口哨,轻松笑道:“我哪是什么度假,这次纯粹是舍命陪君子,这几天差点就死在长洲了,文豪这家伙不要命了,汹酒,飙车,夜游,我不是醉死,交通意外死就是淹死,我还正想着,给你打电话,快来帮我解围。”
我扑赫一笑,“别开玩笑了,让文豪接电话。”
感觉他正拖着拖鞋,拉开面朝海边的玻璃门,声音很懒散“恐怕不行,这家伙现在正游泳,现在都看不到人,我担心他可别一时腿抽筋,在海里出意外。他昨晚可是喝醉到凌晨二点。”
“你别吓我,先不说了,你快去找他吧,上岸了,让他给我回个电话。”我忙收了线,抖索拿烟出来抽,直到交警来敲我的窗。
下班前,我已经收拾东西,只等林放一回来,和他说声,今晚的酒会我不去了。
没等到林放,倒是意外接到程静平的电话,放下电话时,我隐约猜到是什么。
我没想到陈静平会约我见面。
他人长得很威严,身材高大,四方脸,与程文豪却是没有一点相象之处,我只在去年时,偶尔代接过一个电话,与他有过一次通话,仅此而已。
他上下打量我好一番,我们才坐下,只是这种打量在他身上,似乎显得这么的顺其自然,心里纵然有些不悦,也觉得,就是这样了。
“程伯伯,我想你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一些并不太好的话,所以今天才约我。”我不喜欢与这个长辈一般的男人见面,我也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如同他在看一个有罪的犯人,眼神的一点一滴似乎都在不折不挠的找寻着你身上的遗漏。
他并不着急,只微微挑了挑眉,眼神有淡淡的笑意,但并不能掩盖他对我的厌恶。
我低头喝柠檬水,想着这场谈话何时结束。
他招人端来咖啡,并未问我的喜好,可却恰好是我喜欢的蓝山咖啡。
他抿了一口,悠长的吁了口气,“夏小姐既然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是不是也有了解释的说辞。”
我挺直了身,不卑不亢道:“我既然来见您,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夏小姐,说重点。”他不满我的回答。
我轻轻咬唇吸了口气,“没有这回事。”
“因为你选择了林放?”他悠悠靠上椅背,架起腿,眼带审视。
我怎么能忘了他是一个长辈,他是高官,却血液里流着侦查和探索的血液。
我微微一笑,“程伯伯,这是我个人的事,我不认为这件事和您儿子有什么关系。”
他摇摇手指,“夏小姐,任何一件事不是独立存在的,你是聪明人,否则我不会约你见面。”他的意思,是说他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言多必失,我沉默不语,低头看着咖啡的旋涡。缓缓转移。
“夏小姐以为我对你有成见?”他又突然笑道。
“怎么会,我从未想过与您会有什么关系,这种想法更加没有必要。”
他倾身靠近桌,双手放到桌面,缓和声道:“夏小姐,我对您个人绝对不会有什么意见,你是个好女人。”
我轻轻哼了一声,但笑不语。
“但是你也会使一个男人失去斗志和朝气,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而我权衡下,宁可不要这个成,这世上解决问题的,不是只有一条路而已。”
我很想忽略他的话,我本来便是抱着平和的态度来的,可是,他还是一针见血的打击了我,我放下手到桌下,紧紧的握着,肖逸,肖逸,当初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执意要与你离婚吗?
“呵呵,夏小姐不必太在意我的话,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罢了。”他的察颜观色已经到了精深的地步,我与林放呆在一起这么久,学习了那么多,适应了那么多,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程伯伯,既然我们把话说清楚了,你也该放心了。”
“你是聪明人,选择林放,我一点也不意外,你妈妈我还是有点知道的,她教出来的女儿怎样我不至于猜得太离谱。”
“纵然再不济,你们骨子里还是有那么点磨灭不掉的要强和自尊心,但你又不愿意欠别人,所以林放,刚巧,是你前进和后退间,最合适的方位。我说的对吗,夏小姐。”
我不知道我的嘴唇是不是在发白或是颤抖,我只知道,现在指甲陷入我掌心内里的刺痛。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冷冷道,我选择林放有何错。
“当然,重要的是林放确实是爱你,你不吃亏。”他浑然不觉。
“在离阳市,在你家,在你的朋友圈,你仍然可以抬头挺胸,你是离了婚,但也是从月湖苑到朝阳别墅的上升,无人敢说你半个字。”
我起身。
“夏小姐连听完我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吗?”他不动声色闲闲道。
我深吸口气,犹豫一番,挺身坐了下来。
“程伯伯您经常喜欢这样猜测吗?”
“是不是猜测你我都明白,我说过,选择林放你没有错,你很聪明。”他强调。
“是不是年纪大了,便容忍不了美好的事物?”
他笑了,“可以这么说。”
“我今天来,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你选的路没有错,甚至比以前有过之而不不及,年纪大了,确实不太愿意张口闭口的说爱,我一向认为,前面这些,似乎更加有说服力。”
是啊,两个都是离婚的人,林放还有孩子,林放爱我,林放有好的事业,我纵然有遗憾,但遗憾过后,我是不是该感激生活对我的宠爱。
真实的带有些残酷。
而你又不能怨,我流泪了,却不知道是开心的,还是哭泣的。
与程静平谈话结束后,我意料之中接到程文豪的电话,任他响了很久,我只静静听着,将手机扔到后座,我冷静开车回林家,一路上电话一直响,他又何必如此的执著。
我拿着没电的手机下车,疲倦的关上车门,肚子这些才感觉有些饿,正准备按门铃,门应声打开,林放焦急如焚的脸色出现在我面前,我抬头,慢慢露出苍白的一笑,张口想说话,他一把紧紧的搂住我,搂得我差点有点透不过气,声音有些恶狠狠的味道:“你上哪里去了?!我讨厌女人不接电话,不开手机!”
我僵硬一下,慢慢将手挽上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脖子里,闷声道:“我忘了跟你说,今晚我回来。”
他深深吸着我发间味道,语带着一丝松懈,“回来就好。吃饭了吗?”
我浅笑摇摇头,从他怀里起身,小司正站在他背后,穿着睡衣,一动也不动看着我们,脸色震惊,我萧瑟的收回手,扶着门,觉得从未如此的喉咙紧涩过。
林放转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