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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逗逗小清清嘛,谁知道你这么凶残呢?脸好痛,给揉揉。”苏傲燃说着,抓过池清的手按在脸上,笑着在上面蹭来蹭去。看到她这副赖皮的模样,池清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的表情基本上就是两个极端,一个花痴,一个面瘫。
“苏傲燃,你到底是什么人?”过了许久,池清才再度开口。她抬起头,看着仍旧对自己满面笑容的苏傲燃。即便她脸上的红痕有些滑稽丑陋,她却笑的那么灿烂,好像,任何伤痛对于她来说,都那么微不足道。
“呵呵,小清清问我是什么人,其实,你应该很清楚的吧?我没那么复杂,就只是一个喜欢对着你发花痴,喜欢逗你玩,喜欢欺负小狄的坏家伙喽。你应该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吧?既然是自己做的决定,就不要后悔。每个人都有改过的机会,却不是都有后悔药可以吃。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就留下她。不想要,就打掉。”
“可是。。。”池清不理解苏傲燃的真正想法,她不明白,这个人明明是不希望自己留下这个孩子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说?
“可是什么?你是怕我有阴谋,还是怕我伤害你们?小清清,你不要把我想得这么险恶好不好?如果你决定生下这个孩子,我自然会把你们两个一起卷养起来的。反正,养一个也是养,养两个也是养。”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池清真的不理解,这个叫苏傲燃的人,明明只是一个20岁出头,只能够称为女生的女人。为什么,她会这么成熟,对自己这样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的小清清啊。”
回忆在这里断了线,就好像从天堂掉入地狱,让池清不得不面临眼前的残忍。看着白沫澄无力的躺倒在地上,任由那些女人辱骂她。池清就这么安静的看着,脸上依旧是平日里的面无表情。也许,她真的做到了当初苏傲燃说的那样,喜怒不表于色。
如果在这时摊开她的手掌,就能看到,那白皙的掌心上,满是一个个月牙形的血痕。其中有深有浅,有大有小,却每一个都渗出了潺潺的鲜血。可见,池清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个小贱货,你就是个有人生没人养的杂种!”这时,那个最先对白沫澄动手的女人伸出手把白沫澄拽起来,对她大声骂道。谁知,这个从未反抗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后,竟是猛的睁大了眼睛。
此时此刻,白沫澄的全身几乎都被血所染红。通红的液体顺着她的额头流淌下来,染红了她的黑发,眉毛,睫毛,还有她的漆黑的双眼。透过那一层层血液,白沫澄的双眼大睁着,黑色的瞳孔在反复收缩,眼仁处布满了大大小小,错综复杂的血丝。
她就那样一眼不眨的看着女人,眼眶里好似要溢出血来。后者见到白沫澄如此骇人的表情,下意识的想要把手抽回来,谁知,白沫澄却在这时死死攥住她的手腕。紧接着,只听到咔嚓一声,女人的手腕竟是生生被折断开来。
这种折断,不同于那种骨节错位,而是生生的把骨头拆成了两半。鲜血喷射而出,溅在墙上,地上,白沫澄的脸上。一截森森的白骨从女人的表皮刺出,直直的立在她的手腕处,上面甚至还粘有一些碎肉。看上去,既恶心又骇人!
“你个贱种!你居然敢!我的手!”女人痛苦的嘶吼着,白沫澄却依然没有停手的意思。她一瘸一拐的朝女人逼近,嘴里呢喃重复着一句话。只有距离她最近的几个人才能听到,她是在说。。。
“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你不能侮辱她。”
白沫澄双眼通红,用染血的双手将女人的脖颈捏住。那副模样,就好讨命的恶鬼,来自地狱的修罗。她每一次加重力道,女人的脸色就会白一分。仿佛白沫澄再用力一些,她的整个脖子都会被对方拽下来。毫无疑问,白沫澄用了很大的力道,在场的人甚至能够听到她的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出的咔咔脆响。这种失控的模样,使得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她。
这时,坐在主位上的Boss终于有了动静,看到他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对准白沫澄,池清脸色一沉,快速起身走到白沫澄身后,把她的双手从女人的脖子上拿开,再把她摔到地上。奇怪的是,刚才还犹如恶魔般的白沫澄,竟是由着池清如此待她,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胸口被高跟鞋踩住,刺得内里的心脏生疼。白沫澄看着踩在自己身上的池清,缓缓闭上双眼。这时,她听到女人让池清杀了自己,也听到池清对她说的话。
“也许,我该教一教你,什么是这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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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池清话音才落;整个大厅是一片哗然。那些刚才还震惊于白沫澄反击的女人纷纷站在原地,环抱手臂等待着白沫澄的最终下场。所有人几乎都是抱着一种看戏的心态,除了陆蔚来和曾以恨。
即便在过来之前就已经猜到白沫澄会遭受这样不公平的对待;可陆蔚来真的没想到,这些和她们站在同一边的女人出手会这么狠。有句话说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白沫澄再怎么说也是池清的女儿,哪怕她身体里流着另一个血统;她只是个孩子而已,又能有什么错?
看着被池清踩在脚下的白沫澄,陆蔚来难受的扭过头;不忍再看。这个孩子和她只差了六岁;虽然她没有遭受到像自己一样悲惨的童年,但是,陆蔚来明白,白沫澄的苦,从来都不会少。
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受伤,每当自己替她治疗的时候,她总是一声不吭,却在睡梦昏迷中声声叫着妈妈那两个字。陆蔚来知道,白沫澄根本就不像外面看去那么冷漠淡然,她打心眼里,渴望着池清的爱护。
如今,遭遇到这样的事,不仅仅是陆蔚来不愿意看到的,她相信,池清心里也不会好过。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看到白沫澄被欺负成这样,池清不可能会不心疼。也许别人看不到,可是,陆蔚来却看得清清楚楚。池清踩在白沫澄身上的腿,正在发抖。
那不是害怕的抖动,更不是愤怒,而是源于心疼和害怕。陆蔚来知道,如果白沫澄出了事,也许池清会彻底迷失她自己,成为一个真正冷血无情的人。毕竟,她所在意的人和事,已经消失的一个不剩了。
想及此处,陆蔚来扭头看向重新坐回到主位上的Boss。对于这个人,她的印象就是神秘,强大,不可预测。在她和曾以恨被池清救回来之后,两个人就被要求加入这个组织,一起展开报复白军的计划。
这个组织里大多数都是被白军欺辱过,却被组织救回来的女人,也有很多人是为了报仇,为了钱,从而加入组织。可是,不管她们有怎样的背景,过去,这个组织里的人,全部都是女人。她们因为恨,因为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让自己变得强大,乃至拿起刀枪去杀人。不得不说,陆蔚来对于这些人,是敬佩的。
她从小身子不好,不能像池清和曾以恨那样进行高强度的训练,去执行一些危险的任务。所以,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学医,只为在两人受伤的时候给予她们帮助。这些年来,组织在一点点壮大,从白军那里救回来的人也越来越多。
因为对白军的恨,她们联合到一起,形成一个复仇者联盟。暗地里,她们是神秘组织的一员,她们为了钱为了计划去杀人。表面上,她们是活跃在各个领域的普通女性,开创了属于个人的事业和错综复杂的人脉。这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扳倒白军,让他一无所有,再以最凄惨恶毒的手法让他死去。
她们有恨白军的理由,更有杀他的理由,但是,白沫澄却是无辜的。陆蔚来能看出来,白沫澄的伤很重。先不说那条第二次骨折的左腿,就是头部的伤,如果不及时治疗,都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眼看着池清把白沫澄从地上强行拽起来,她们的身体都在颤抖,而她们的心,早就已经伤痕累累了。
身体上的痛,和心里的伤,哪一个更痛?
“我告诉你,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曾经被白军迫害过的女人。而你,就是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不要说打你,就是她们要杀你,你也没有资格还手。白沫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池清冰冷的话语回荡在耳边,白沫澄听不到其他,就只能听见对方叫自己的名字。她睁开无力的双眼,用那只被血染红的手抓住池清的手。她不想死,更不想死在池清手里。她还有很多事没做,她还要帮她实现她的愿望。
“别。。。”开口,不是反击,而是求饶的话语。池清看着白沫澄眼里对自己的恳求,心口猛的一颤,就像是被一块巨石砸到那般。她也知道,这个人伤的很重,已经再也没有办法承受更多。
可是,如果自己不这样做,白沫澄很可能会死。早在来之前,池清就知道,Boss是要杀死白沫澄的。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诉所有人。这个人,不是她们的敌人,而是一个可以利用,并且不会反抗的棋子。
“是你犯了错,我也没办法。”池清别开脸不去看白沫澄,挥出一拳打在白沫澄的小腹上。紧接着,便是接踵而至的攻击。每一拳,每一脚,池清都要强迫自己做到毫不留情。
所有人就只能够看到她的狠心,可是,没人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和勇气才能把这些伤害加诸在白沫澄身上。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她自己的亲生女儿。哪怕嘴里说恨,说讨厌,却也不想让她死掉。
因为自己的偏执和狠心,这个孩子已经受了太多太多的苦。好不容易,自己想要改过,想对她好一些,却又发生这种事。每一次打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