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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默契这个词,会更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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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盛夏见到陈晟,便问:“你回来这么久,见过江笑吗?”
“见过,怎么?”
江笑,江笑,江笑。最近她出现的频率太高了,不止是在生活中,就连刷个微博,甚至是朋友圈都能看到那条热门微博的转载。他反复看了无数遍。
“我男朋友魏然和她的男朋友是大学室友,昨晚我们一起吃饭了……”
盛夏还没说完,就被陈晟打断,“你想表达什么?”听到“她的男朋友”这个称呼,他极其不舒服。
“叶森远说,笑笑和你分手的原因不是因为她虚荣,有没有可能,是我们误会她了?”
盛夏昨晚回去之后,越想越不对劲。
就像叶森远说的,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名牌,虽然有些确实是魏然送她的,但她现在购物都只进n市最好的商场。
反观江笑,盛夏昨天注意看了她现在的样子,依旧是大学时候的打扮,她穿的那些平价牌子的衣服,盛夏早就看不上眼了。
谈何虚荣?
陈晟提到这一点就心烦,“工作时间不要提私事。而且,我现在是有未婚妻的人,跟我说这些,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他哪里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性?可是思考的结果是什么?如果不是,那么江笑为了和他分手,都不惜编出这样的理由来骗他,还逼真地上演了一出戏,又是何必呢?
只要她说一句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厌倦了,他会放手让她离开的。谁离了谁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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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盛夏拨打了江笑的手机号,号码是她通过魏然要来的。
想想是挺可笑的,曾经那么好的朋友,现在却连个联络方式都没有。
盛夏想约江笑见一面,有很多事,她存着疑惑,想当面问清楚、弄明白。
可是,江笑在电话里就拒绝了。她说他们明天就要离开n市。
盛夏知道,这只是借口,不用说得太明白,彼此就能够意会。不知道还能对她说什么,她便匆匆挂了电话。
尴尬、陌生,一字一句飘荡在脑海里。
她忽然不敢再去回想友谊终止的回忆,怎么就变成那样了呢?荒唐、荒谬。时间一晃三年,什么都冲淡了,什么也不剩。
☆、第66章
在n市停留了三天,叶森远和江笑便要动身去w市。也是为了最重要的事情——见家长。
叶芯表示她在n市有几个很熟的朋友,还想留在这边玩几天,到时候再自己回s市过年,就不再跟他们一起去w市了。何况,电灯泡和免费苦力也是需要休息的。
叶森远答应了,只吩咐她自己注意安全,就没什么特别的交代了,好像对她一个人在外面玩放心得很。
江笑突然想起当初她出差的那段时候,叶芯在电话里说要来n市,叶森远以不放心她一个人来外地而拒绝,她一听就揽下了关照叶芯的责任,果然是太天真了啊。
这对兄妹明显是给她下套,就等着她跳呢,还不熟悉就联手坑她,真的是配合得太默契了,她只有认栽的份儿。
提起这茬,叶芯不好意思地笑笑,“嫂子,其实我还和朋友进过热带雨林呢。”
江笑:“……”你真的可以不补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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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n市到w市,也不远,开车两小时就能到。
他们从s市乘飞机过来,这几天为图出行方便,叶森远借了杨柯留在璀璨娱乐地下停车场的车来开。
虽然兄弟关系最近略为尴尬,但是既然是兄弟,就不该怕麻烦彼此。何况,这茬还是杨柯主动提起的,知道他们在n市,当天就把车钥匙给寄过来了。
此时,叶森远理所当然地想再开车去w市,却被江笑制止了。
“我们一起坐汽车去,行吗?你这车……太招摇了。”
太招摇了,村里的人看见又不知道该在背后说什么了。她前任是富二代,在别人眼里,她就是被甩了,说得更难听点,是被玩弄了。如今,她又带一个富二代回去,简直不难想象别人的指指点点,那样的画面会很难看。
叶森远随即就了解了她的意思,应了下来。
w市是县级市,还没有造火车站,就算坐到上级市的火车站,这铁路轨道也得弯弯绕绕十几个小时,不如汽车方便,只要三个小时就能到。
叶芯高中毕业的暑假就拿了驾照,她开车把他们送去了附近的汽车站,然后回了酒店。
最近的一班开往s市的汽车将于十分钟后出发。
两人买了票就来到了检票口,离检票还有五分钟。
“我去买水,你在这里等我。”
叶森远转身去便利店买了几瓶矿泉水、一盒晕车药还有一条特浓盐牛奶糖。
他把晕车药塞进江笑手里,“早知道坐汽车,我就该早点去买药,说明上写着乘车前二十分钟服用,现在吃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江笑愣愣地看着手里的晕车药,她自己都快忘了她坐久了就会晕车这个事实了,真的。
她拆开包装盒,取出一片药,叶森远已经将矿泉水瓶开好,递到她面前。
江笑很矫情地湿了眼眶,扯着嘴角对他露出一个笑容,就着水把药吞下。
还来不及说什么,广播里已经提示该去检票了。
走进停车场,江笑已经有些不舒服了,没办法,她闻到这种汽车正在发动中产生的汽油味儿就犯恶心。
上了车,叶森远经过司机身边,向他要了几个一次性袋子,“师傅,我女朋友晕车,麻烦您给几个一次性袋子。”
司机师傅是个朴实的人,什么晕车的情况没见过?他最烦的就是有人吐在车上或者吐向窗外,脏了座位又脏了窗子,自然是希望大家都能自觉地索要一次性袋子的。
但是,要个袋子你说几个字就行了,至于说得这么清楚吗?就你一个人有女朋友,就你一个人女朋友晕车是不?
叶森远拿了袋子走回座位,把袋子放在了前面椅背的置物袋中。
“想吐就吐袋子里。”
江笑本就不太舒服,听到这几个字就更不舒服了。一旦不去想吐不吐的事情,她就不会有那么大反应,但只要去想是不是要吐,她可能就真会吐了,仿佛不只是生理反应,还受大脑控制。
这会儿,她竟然循着他的话开始脑补她在一边狂吐,污秽全吐在透明塑料袋中,味道散开,叶森远却还温柔看着她的场景。
……不能再想下去了。
太恶心了。
不行,她说什么也得憋着。
叶森远似乎又看透她了,笑着说了声:“不准忍着,我又不嫌你。”
江笑:“……我知道你了解我,但是有些话真的可以不说出来的。”
叶森远仍是笑。
晕车的人其实没什么心情说话,他也就不再主动惹她,拨开盐牛奶糖的糖纸,喂到她嘴里。
江笑不太想说话,但压不住心中的疑问,还是问了出来,“你以前是怎么发现我晕车的?”
她当时去n市出差,搭了他和杨柯的顺风车去酒店,那会儿,他就看出她晕车了。
“还记得你大一报选社团的时候加入过摄影协会吗?”
这事儿江笑记得。
大一新生入学的第三个礼拜,各类社团招新就如火如荼地展开。
江笑跟室友们也去凑了热闹。
摄影协会的会长恰好是她们学院的学长,长得很帅,又有亲和力,吸引了一众学妹粉丝前去报名。
江笑在各类社团中挑花了眼都不太能找到自己擅长的,就索性也跟着盛夏她们一起报了摄影协会,这样有个伴儿。
不过,这又会跟叶森远有什么关系?
“半个月之后,协会举办了一次去z市外拍的活动,你参加了。”
“是啊,你别告诉我你也在,”江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想想又不对劲,“不对,当时所有参加的人都互相认识了,还一起玩了好几天,我不记得有你。”
“你当然不记得我,你上车之后就和你室友坐在很后面,晕车得厉害。到了农家乐那边,你一下车,室友就把你带回房间睡觉了。后来,除了你们两个,所有人那晚都聚在外间玩桌游。我也是摄影协会的会员,本来就是和你们一起去的,但是凌晨接到我妈妈的电话,说外婆病危,我得立即赶回n市,就又一个人离开了。”
那次外拍之后,摄影协会没有再举办集体活动,也没有严格的规章制度,除了几个和会长副会长处得熟悉的又很会拍照的人,其他很多人都渐渐不再去了,也就没有再见过面。
江笑除了震惊真的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要不要这么戏剧化?
“你那么早就认识我,还见过我那么多面,我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你,真是服了。”
叶森远:“……”
听不出来是夸奖还是吐槽,他干脆终止了这个话题,好像越解释说明越显得智商欠费啊,完全加不到分。
不说了。叶森远从包里找出nano,把耳机分别塞在他们的耳朵里。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歌,而且接连听了几首,都是同一个歌手——flying5。
江笑按亮nano的屏幕,打开歌曲,果然……所有歌曲都是清一色flying5的歌。
连她这个脑残粉都没这么口味单一化,只是给flying5专门建了个播放列表,但歌曲里还是种类齐全,中日美英韩语歌都有。
江笑不禁吐槽他,“你不怕别人说你脑残粉啊?”
哎,也不知道flying5是太红了容易招黑,还是迅速俘获的部分幼年粉丝智商都不太够,真正诠释了所谓的一粉抵十黑。他们固然有实力,称得上偶像,走得稳实力,但脑残粉是真不少,连带着不少路人对他们的印象就不太好。一提到flying5的粉丝,第一反应就是脑残粉。
flying5是一炮而红的典型,他们连尴尬的无名期都没有,尽管江笑七年前就喜欢他们了,但现在随大流跟风的实在太多了,也就逐渐染黑了这个群体。
叶森远挑眉,“我不是他们的脑残粉。”
江笑点头,她纯粹调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