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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幸会。”吴悠礼貌的笑着回道。
双方正寒暄的功夫,突然,约翰冲着远处招了招手:“嗨,赵,这里。”
正在说话的两个女人听着身边人突然打一句话顿时止住了聊天,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这一看,吴悠怔住了。
“抱歉,差点迟到。”赵子衿面带微笑,几步上前,两个男子来了一个深深的英式拥抱。
吴悠还未反应过来,一旁的玛莎已经惊呼出声:“哦,天,你不就是昨天那位……啊,感谢上天,真的太……”
约翰看着妻子的表情和话语,有些惊讶的问道:“亲爱的,你认识赵?”
“昨天,见过面的,他是悠悠的朋友。”玛莎解释道。
……
坐到礼堂的嘉宾席上,吴悠只觉得这一切不可思议到令人发指,怎么会这么巧呢?她记得玛莎告诉过她,说她的未婚夫是一名国家空军飞行员,而谁承想竟然同赵子衿会认识?
“我们是在军事精英组织培训中认识的。”看着她垂首若有所思的样子,赵子衿低缓的声音解释着。
“哦。”吴悠知道这个组织,是各个国家选出的最优秀最有前途的空军飞行员送到英国最有名的军训基地进行训练。
“昨天,你说要参加朋友的婚礼,我并不知道我们要参加的竟然是同一场,所以就没有告诉你,再者,我这次主要是来看望我军训时的一位教官,顺便参加约翰的婚礼。”赵子衿如是说着,潜意识里,不希望她对自己再有任何的误会。
“嗯。”吴悠笑着点点头,而后说道:“是啊,好巧呢,我也没想到玛莎的丈夫竟然会是你军训时的战友。”
婚礼已经开始,两人便不再低语,同时望着教堂的典礼台。
神父站在中央靠后的位置,约翰在他的左前侧,玛莎在他的右前侧,仪式庄严而肃穆。
神父的声音缓缓响起:
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
而后便进入婚礼最重要的时刻。
神父问道:
“约翰先生,你愿意娶玛莎小姐为妻子么?在今后的日子里,照顾她,爱护她,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我愿意。”约翰的表情是那样坚定。
“玛莎女士,你愿意嫁给约翰先生为夫么?在今后的日子里,照顾他,爱护他,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我愿意!”玛莎的表情是那样幸福。
这是第一次,吴悠真真正正的感受着典型的西方婚礼的庄严而神圣,看着台上的两人深情对望,彼此拥吻,那一瞬间,她几乎有夺泪而出的冲动。
在异国他乡,在没有乐子姐的地方,玛莎是她唯一可以倾吐所有烦心事和牢骚的闺蜜。这个美丽可爱的粗线条女子给她的异国生活带来了一缕阳光和温暖,看着她能够得到幸福,能够嫁给自己真心所爱,也真心爱着她的男人,她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
那句“我愿意”说来是那样的简单,仅仅三个字,却要用一辈子去守护,可是这世上,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真正懂得这三个字背后所代表的含义?
募得想起她和赵子衿的婚礼,还有沈少锋的婚礼上,彼此都是这样毫不迟疑的说着众人耳熟能详的三个字,而背后的意义与眼前这对人却差了太多太多,直到此时,吴悠才明白,没有爱的婚姻里,说出那三个字,是一种亵渎。
心里,慢慢的氤氲开浅浅的迷惘和怅然,那种突然而至的闷堵感漫天席卷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很难受,很难受。
离开教堂的时候,吴悠看着好友依依不舍的目光,笑道:“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的,不是么?”她结了婚仍然要回米兰工作的。
“嗯,可是悠悠,你不可以再多逗留几天么,我还没有带你好好的逛逛我生长的地方呢。”玛莎的语气里满满挽留和遗憾。
对此,吴悠也很是无奈:“亲爱的,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有多忙,这一周多的假期还是偷来的呢。”
打趣的声音逗得面前人高兴了许多,也让离别的难过稍稍减缓了些许。
在约翰的再三嘱托下,由赵子衿护送她回酒店。
“明儿就要走么?”赵子衿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呃,确切的说是今儿下午。”吴悠如是回道。
赵子衿身躯一僵,轻点下首。
也许是车里的气氛太过凝滞,沉闷到几乎无法呼吸,吴悠深吸了口气儿,试图缓和下气氛,于是故作轻快的出声说道:“那个,赵子衿,结婚的时候别忘记告儿我一声啊。”虽然不会去参加,但至少,祝福的话她还是不会吝于出口的。
闻言,赵子衿的神情瞬间冷沉,定定的盯着面前眉眼弯弯笑着的女子。
许久之后,就在吴悠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才低低吐出:“好,你也一样。”低低的语气里带着几不可闻的几许艰涩。
吴悠一愣,旋即点点头:“好。”几许尴尬,几多怅惘。
就这么一路再次沉默,到了酒店,吴悠道声再见正欲下车,却被突来的力道拉住手臂。疑惑的看向车里的人。
“你,要结婚了么?”赵子衿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心,跳乱了节奏。
结婚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今生是否还有勇气再一次走入婚姻的殿堂,太遥远的未知,她如何回答他?
这些思绪也只是一瞬间,下一刻,她微微勾唇,回道“没有啊。”眸里流露出几许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忧伤和茫然。
这一切,赵子衿自然都看在了眼里,望着她消失的身形若有所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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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中校请离婚第3卷 如果,这样算结束 番外之赵子衿(一)
我从来都不相信命中注定,总觉得那是人在安慰自己时所找的一种说辞和精神寄托。
因为双亲工作的不稳定和整天飞来飞去的繁忙,而我的堂兄姐妹的太多,爷爷奶奶年岁大了,身体精神上都照顾不过来,所以在我一出生的时候,他们便把我留在了a市的外婆家。
尚可凡和我同年,既是我的发小,又是我的表哥,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叛逆,他的所有事情包括糗事我都知道,而我之于他亦是如此。
直到很多年后,每每提及这段感情,双方的长辈都很是惊讶,我们两个的性子怎么也不是同一类人,却偏偏在一起是那样契合。
舅舅的性子有着军人特有的沉稳和冷静,偏偏瞧不上尚可凡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每每拿我来数落他后,他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冲我摇头叹息着:赵子衿,我瞧着我爸妈恨不得你是他们生的才好呢。
自幼的生长环境,我们的世界在别人的眼里或许是一种不可触及的仰望,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成长的过程中总有别人无法想象的艰辛。
若是普普通人家的小孩,也许没有太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却也衣食无忧的度过一生中最美好的童年时光,可我们不是,纵然长辈没有什么要求,但自幼的生活环境注定了我们要比同龄的普通家庭的孩子优秀很多倍,而这,要付出很多很多。
即便张扬轻狂如尚可凡,却也有着一副很早熟的心态,因为我们的肩膀上背负的要比别人多很多很多。
在有记忆开始,我就不停的从尚可凡的口中听到一个名字,吴悠。而尚可凡每每在假期回外婆家探亲回来后,总是喃喃说着,子衿啊,你不知道,她可真折腾人,鬼主意一脑子,偏偏各个儿的拿她跟宝贝似的,难道眼瞎了不成?
或者,子衿啊,你说还有天理么,就连我那严肃的跟什么似的老爸,在瞧见她时,眼睛眯的都跟条缝似的,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
要不就是,子衿啊,真是郁闷,我不就是冲她吼了一嗓子么,竟然差点被以我三表哥为首的那帮臭小子群起攻之。
每每他这样颇为郁闷加不服气的念叨时,赵子衿总是幸灾乐祸的笑笑,看来嚣张狂妄的尚少爷终于也有了解决不了的烦恼。
而那个他口中提及的吴悠,在我的脑海里勾勒出的就是一副被家人宠坏了的骄纵小姐样子。
直到,八岁那年的一个小短假,尚可凡随着他的父母回了b市,只不过短短三日不见,回来的时候,我就瞧见了他满脸的伤痕。
这小子打架了?貌似还是被打的一方?啧啧,这可稀奇了,我们这帮人从小要说别的不行,那打架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好奇之余,才从尚可凡口中得知,他果然又得罪了吴家的小公主,这次是真的被揍了,那帮他口中军区大院儿的以他表哥为首的太子党们。
所以在当年的暑假来临时,父母问我:子衿,今年你还是不准备随我们一起回去么,你已经八岁了,总不能每次都要你爷爷奶奶坐车过来看你吧?
想了想,我最终决定回b市探亲,虽然那里于我而言,是个太过陌生的地方,除了我的爷爷奶奶,我与那些堂兄堂姐们感情其实谈不上太好,但也不疏离。
于是,在那一年的暑假,我第一次见到了尚可凡口中气得牙痒痒的吴家小公主——六岁的吴悠。
她扎着两条麻花辫子,穿着一身粉红的公主裙,白里透红的小脸,精致的五官,粉嫩嫩的如同瓷娃娃一般,一双圆圆的杏眸,怎么看都是一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真的无法同尚可凡口中的那个鬼灵精一肚子坏点子的刁蛮任性的小女娃联系起来。
彼时的她正指挥着大院儿里那帮平素嚣张狂妄的太子爷们画着时下最流行的方格游戏图。
“疯子哥,你画偏啦!”
“徐一哲,那两个方框要是并排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