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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将军正啃着大腿,见蒙昊先是一惊,但立即镇定下来,甩掉大腿,便慢慢从腰带中抽出一柄发着绿光的软剑,勾着嘴角阴阴地笑了起来:“黄毛小子!来的正好!”说着,便跟蒙昊缠斗起来,两人你来我往,口中念念有声,似乎是咒语,时不时还冒出火花和金光,打得好不痛快。
似乎鬼将军的功力更强,蒙昊被打的节节败退,这边范瑄之得了蒙昊的一柄长剑,也便用双手举着他乱挥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杀了那几个正在蹂躏少年的鬼。少年被救下后咳嗽了几声,扭头就向蒙昊处嘶声吼道:“师兄!”
蒙昊正在激烈地跟鬼将军打斗,听闻这话这下却跳出了圈子,迅速后退了几步,拉起了少年吼了一句:“鬼将军,这人抵给你了!”说着,两人便飘然离去,只留下举着剑犯傻的范瑄之。
鬼将军也愣住了,皱着眉头看着他,问:“你又是谁?”
范瑄之初始不明所以,但仔细想想难道他被这蒙昊利用了不成?
哪知胡乱思索时这鬼将军便欺身上前,单手禁锢着范瑄之,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小鸟,范瑄之被作弄的腰部酸软,连动都不敢动,鬼将军对他非常满意,先是凑上去闻了闻,便满意地□着范瑄之的脖子,在他耳边哈着气小声地说:“龙气……我喜欢,跑了两只小狐狸,来了一个皇室中人,也不错。”
范瑄之心中咯噔响了一声,鬼将军又继续笑着说:“你以为那蒙昊真是人类或是什么神仙?哈哈哈哈……他本就是狐狸一只,我捉了他师弟,让他拿珍贵物品来换,没想到把你骗了进来,你可真笨……我该怎么称呼你?你是王爷还是……?”
范瑄之张口结舌,只能抬头看着鬼将军苍白但不失英俊的脸,半响回不过神。
《心兽》买醋君 ˇ柳溪镇(下)ˇ
鬼将军勾着嘴角一笑,阴鸷邪魅的眼中蛮是调笑之情:“你这个人真是傻,被人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呢……还记得么,你半个月前曾经救过一只狐狸?”
范瑄之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这才恍然大悟,半个月前的一天他帮人送信回家时曾经看见树林中一条狗追着一个白毛狐狸,他心生怜悯,便将狐狸抱在狐狸怀中,躲过了狗的追击。
难道那只狐狸是蒙昊?鬼将军先哼了一声,接着面色一变嘿嘿的笑了出来:“这狐狸师兄弟俩想得我一件宝物,不巧一个被我捉了,一个反被我打成重伤,我那先锋狗侍卫正准备拿下他,竟被你救了。”说着,鬼将军笑嘻嘻将范瑄之虚搂在怀中:“得了你,真是不错,对了,未请教你的尊姓大名呢。”
竟是这样!范瑄之心中大骇,那个蒙昊竟是这种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妖怪!不懂知恩图报就算了,竟然还把他……卖给了这个鬼将军!而自己也傻的可以,这么说来,说不定托他送信的老太太都是蒙昊变换出来的!
他定了定神,当下之余,还是以活命为主,等到出了柳溪镇,便找一个好的道士收了蒙昊,不过看着鬼将军的样子,也是个凶残之人,还是小心为上。
范瑄之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低声说:“在下范瑄之,无字。”鬼将军一挑眉,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俯下身又嗅了嗅他,勾着嘴角阴笑:“说谎可是很不好哦?你这身上的龙气正宗的很……罢了,先教育教育你吧……”
说着,鬼将军便单手抓着范瑄之的胳膊,带着他进了大堂的后室。范瑄之心中恐惧,四肢都在发抖,上一次被武宗肆意□的情形让他害怕至极,但鬼将军力大无穷,就跟拽小鸡仔般直直将他拖进内室。
范瑄之进了内室又吓的半死,正中是一口大红木棺椁,又高又大,跟帝王的棺椁有得一拼,墙角上站着四个骷髅,这四个骷髅黑洞洞的眼中冒着绿光,手中拿着刀枪剑戟的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见鬼将军进了内室,全部整齐划一地点了点头,这一动作又让范瑄之惊出一身冷汗。
鬼将军虚空一指,那棺椁便自己层层打开了盖子,强硬地把范瑄之塞进了棺材后,鬼将军便自己也跳了进去。
棺椁盖自动关合后,只听范瑄之先是惊叫着敲着棺璧,不一会儿伴随着鬼将军的阵阵笑声,便从里面传来撕扯衣服的声音,范瑄之阵阵惊呼伴随着声嘶力竭地叫着救命,不到片刻便变成了带着鼻音的闷叫,鬼将军还时不时地问“这样摸、这样吸、这样舔舒不舒服?”的话,听的四边的骷髅卫士眼中的幽火都旺了。
只一盏茶的时间,范瑄之又是一阵短促的尖叫,棺材内便没了动静。四个骷髅卫士相互以眼神询问自己的伙伴,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之间,棺材内撞击声大响,“咚咚咚咚”的响声极其有规律,整个棺椁也被内部两人震的颤动起来,而范瑄之本来叫骂的非常凶,慢慢也变成了低声哼咛,又过了半个时辰则渐渐变成了哭腔,呜咽了起来。
待到一个时辰后,棺材的震动才在鬼将军的一声低嚎声中终止,四名骷髅卫士齐齐地举起了大拇指:主公好体力!
鬼将军将已经虚脱的范瑄之从棺材里捞了出来,满意地看见身下的人双唇红肿,全身都是紫红色的手印,胸前那两点早就在他刚才的啃咬下变得肿大,而大腿根部的咬痕也揭示着这个人类已经得到了“良好的教育”,便笑嘻嘻地问:“怎么样?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范瑄之吓得连话都不敢说,看鬼将军的样子,是对这皇室之人抱有很大的成见,说真话说不定会死,化成柳溪镇的冤魂;说假话更加痛不欲生,这可如何是好?身后那羞人之处现在火辣无比,就连呼吸间的自动收缩都让他疼痛难忍,就更别提身上的其他部分了,他想了半天,只能缩成一团,装作非常害怕,没有听见。
鬼将军却不着急,好笑着拍了拍范瑄之的脸,便将他又放回到了棺材中,在将棺盖盖上之前,鬼将军探头对他说:“这几天你就待在这里好好想想你是谁?想起来了再放你出去……乖……”说着,棺材盖便合了起来,徒留黑暗。
范瑄之这时才惊慌起来,四周漆黑无比,空间又狭小异常,横着只能并排躺下三个人,竖着只能微微直起身子,空气中又弥漫着刚才他和鬼将军欢爱过后的味道——这几点综合在一起,都快把他的胆子吓破了,范瑄之拼命地敲着棺材板,嘶声吼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待到嗓子都喊哑了,也无济于事。
也不知在里面待了多久,鬼将军才将棺材盖打开,自己钻了进去,抱起范瑄之又开始行那□之事,就这样,范瑄之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总之每隔一段漫长的时间后,那鬼将军总会跳进棺材里跟他欢好。
范瑄之本是凡人肉体,而那鬼将军阴气甚重,持久力强,更是让他苦不堪言,他也每天只能吃点流食,身子越来越轻,有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变成了鬼怪。
有一次,鬼将军不知为何心情不好,发泄式的玩弄起了他,范瑄之实在不堪鬼将军这种惩罚的方法,只能呜咽着求饶:“我招我招,我全招。”
鬼将军低声一笑,腰身动的更加快起来,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说啊……你到底是谁?你说实话,我保证不吃了你。”
实话……他跟皇室真的八竿子打不上边,范瑄之被鬼将军顶的头晕眼花,呼吸困难,只能断断续续地说:“我真的叫范瑄之啊……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皇室中人……求你了将军……啊……饶了我吧!”最后一个“吧”字刚出,鬼将军便泄了身,激流引得范瑄之全身颤抖,半响后,便听见棺椁外有一尖锐声音响起:“将军,蒙昊小仙来访,您见不见?”
鬼将军冷冷地看着范瑄之,半响后才嗤笑出声,看也不看范瑄之,披上衣服便跳出了棺材。
过了片刻,鬼将军才匆匆回来,将已经昏迷的范瑄之抱了出来,摇醒了他又打量了半天,唏嘘不已:“你居然是允文的后代?”
范瑄之迷迷糊糊的醒来,就看见鬼将军一双关切的眼睛,霎时心中感动不已,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摇头,鬼将军仰着头笑了半天,半响后才垂下头,单手细细描绘着范瑄之的眉眼,声音中带着哽咽:“没想到建文帝的后代竟落得这般下场,我一直以为你是朱棣的后代……本来想虐杀你而死,没想到……造化啊!”
难道里面有什么隐情?范瑄之累的腰酸背痛,只能靠在鬼将军冰冷的怀中一边歇着一边听着鬼将军讲起了他的过去:“我叫糜兰,本就是大明人,本是你祖先朱允文的太子伴读,后来朱棣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起兵谋反,我便领兵北上,哪知……”糜兰冷笑了一声,“竟被这群鬼害死在了柳溪镇。”
蒙昊不是说他本是一个汉朝的将军吗?糜兰又是一笑,招手让一个没有头的鬼送来一盘水果,继续讲了起来:“这柳溪镇千年前就是鬼镇了,鬼怪数量很多,我和兄弟们统统死了之后才发现我们变成了鬼,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杀了原本坐镇这里的汉将军,一跃成了这柳溪镇的主人。”
范瑄之点了点头,便不在吱声,只是慢慢吃着一片西瓜,鬼将军淡淡一笑,摸了摸他的头发,无比惆怅:“我做了鬼后本就恨着朱棣的后人,恨不得杀光他所有族人以慰允文在天之灵,哪里想到你给撞上了枪口……”说着,糜兰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一点血色,他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半响后才垂着眼帘,低声说了起来:“瑄之,原谅我的鲁莽,好吗?”
声音非常轻,但这句话却似一口大钟,撞上了范瑄之的心房,他不敢说话,虽然内心痛恨糜兰,但心底总觉得有一个什么东西让他相信这个糜兰。
虽然他家祖上三代农民,唯一出了他这么一个文状元,但蒙昊和糜兰每人都说他身上有龙气……或许他真的就是建文帝的后裔?糜兰又是一笑,将手中一颗黑色的戒指摘了下来,套在了范瑄之的中指上,轻轻地说:“戒指可以保佑人长生不老,这段时间你的阳气被我吸的太厉害,先带上这个戒指调养一下吧。”
范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