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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伊兮伊不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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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绝小心地给她擦破皮的膝盖,有几粒尖锐的小石子嵌进了肉里,正在往外冒血,拨出来的时候,她的双腿剧烈地抖了抖。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安然忙松开了咬着唇的牙齿。
“疼就叫出来,别忍着。”话说完,两人都有些愣了。
安然抬腿要踢他,被他握住了脚踝,斥道:“受了伤还不老实!”
“要你管!”安然大声说道,心头却慌的厉害。她不想再和他呆在一起,半掩的门形成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总让她想起,年少时的她,一碰□则食髓知味,总是缠着他在隐秘的角落里,耳鬓厮磨,抵死缠绵。有段时间她简直迷恋上了落了锁、被厚重窗帘遮住的幽暗房间。在那里有着热恋期的灼热甜腻气息,到处都是他们二人相混的味道,让一向厌恶流汗的她也深深爱上了每个大汗淋漓的晦暗白日和寂静夜晚……
南汐绝的手探进了她双腿间,安然一惊,条件反射般并拢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手。
诚然,他不过是在她刚才抬腿的时候,看到了她右大腿内侧的一道血痕,只是想拿了沾了药酒的棉签给她擦擦。
他的手掌心宽大,十指骨节分明而修长,她曾无数次亲身体验他双手的力道和技巧。此刻清瘦的手被她紧绷的大腿夹住,这样的动作显然成了压弯南汐绝的最后一根稻草。
伤口沾了药酒,凉飕飕的,还带着丝痛意。觉察到他的真实用意,安然蓦地红了脸,不自在地别过头,还未等她松开腿,南汐绝却真得无耻起来,他的手立成手刀状分开她紧并的大腿,摸到了她已经湿掉的内裤。
他有些意外地抽回手,捻弄了几下,他指上有些滑腻的液体,在屋里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泽。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伸手去揽她的腰,却被她不耐烦地推开。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他心头邪火愈盛,一把捏着她的手, “都离婚了,还带着它,真有意思。”
安然反唇相讥:“没听说过离婚不离家?”
南汐绝怒极反笑,“他要真能满足你,怎么我一碰就湿成这样?”
安然面红耳赤,嘴上还不服软,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一—秒—郎。”
南汐绝被她气得额上青筋直跳,“当初是谁哭得死去活来求我快一点?”
安然打量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是当初?”刚才被他解开的腰带还未扣上,她伸手拉开他的拉链,“南哥哥,想和我做?只怕您年岁大了体力不……”触及到滚烫硬热的一块,安然住了嘴,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就被南汐绝扑倒压在了身下。
安然瞪他:“放开我!”让她没想到的是,南汐绝一声不吭地扯掉了她湿透的内裤丢在一边,未给她一点缓冲的机会就整个撞了进来。
“你——!”安然痛得发不出声音,奋力挣扎着抬起点身子,南汐绝一动,她全身便没了力气,重重地躺回去。
南汐绝的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缓解着冲击力度。
“滚出去!”安然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她方才虽然很有感觉,可是五年没做过的身体,南汐绝的方才的侵占带给她的痛不亚于第一次。
他在她体内胀大,冲撞,安然发出难耐的哭泣,南汐绝根本就是故意让她痛的。他的那种尺寸,当年他一再温柔小心还让她觉得难以承受,如今她激怒了他,他又存心折腾她,一下比一下重,简直让她喘不过气来。
安然甚至痛恨这样的自己。或许潜意识里,她还不死心地贪恋他的怀抱。
南汐绝经验丰富,看着安然痛白的脸色,还有她的种种反应,就知她很久没有过了,不由放缓了动作,颇具技巧地深入浅出,磨蹭着她的敏感处。
摩擦冲撞间,大腿内侧的伤痕不可避免地被擦碰到,疼,还有久违的酥^痒感交织在一起。安然哆嗦着扣住他的肩,骂道:“龌龊!”在他又一下故意的深入中掉下了眼泪,“疼死我了!”
南汐绝吻住她叫骂的嘴,抬起她受伤的右腿挂在自己的左臂弯。
身体由此被更大程度地打开。
护着她脑袋的大手下滑,托着她的后腰让她坐起来。安然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埋头在他肩窝处,半晌才气喘吁吁地抬起脸来与他对视,眉目泛红,水光盈盈。
南汐绝低头看她,两人的脸靠得那么近,她红肿的唇随着身体的起伏时不时擦过他的,更是一种火上浇油的挑逗。
风从半掩的门口卷进来,安然全身哆嗦着瘫软在南汐绝怀里。

2年少初识

安然醒转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家的大床上,床头的小灯开着,晕黄的光线柔和而不刺眼,房屋的窗帘被拉上了,温馨的氛围,很适合将一个好觉继续下去。
她掀开被子看了下,除去被南汐绝啃咬揉捏留下的痕迹,那些污水泥泞还有他迸射在她腰腹上的白浊都已不见,身体舒滑清爽。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空调,标准的26℃。
安然拉过床头柜山的小闹钟,已是凌晨三点。稍微的动弹让她倒抽了口气,整段腰背都是酸麻的。想起他后来的缱绻温存,她面红心热,有些慌乱地拉开抽屉,找到了角落里一包干瘪的烟。
她已经戒烟多年。初初知道自己怀孕时,她一度自暴自弃,拼命地用烟酒来麻醉自己。秦小曼整日规劝,哭哭啼啼地说不要这样,万一小宝宝被熏傻了怎么办;而一向对她宽厚容忍的苏楠则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好在还有最后一根,搁置的时间久了,有些泛潮歪扭,好在还可以抽。
猩红的火光明灭间,安然深深吸进一口,再缓缓吐出,暂时压抑下心头的燥热。
耳边突然寂静的怪异,安然这才注意到一直“哗哗”的水声停止了,从敞开的卧室门正好可以看到对门浴室的灯还亮着。她心里“咯噔”一下,他还没走?
她感到深深的不安。方才她以为,他不过是向五年前那样,在她身上发泄完便穿上衣服离开。她告诉自己这正是他的作风,可难掩心中的失落。刚意识到他可能还在时,她心头竟涌过惊喜。
浴室的门打开,腰上围了一块浴巾的南汐绝缓缓走出,看到坐靠在床上吸烟的安然,脸色阴沉下来。
安然看着他,想起一本书中所讲:成功者大都气场强大。而身体会告诉我们气场的秘密。强气场的身体姿势包括舒展的肩部,挺起的胸,挺直的脊柱,收紧的小腹与提起的腰部。
南汐绝不是视觉华丽的男人,然而他身上有种内敛的锋芒,气场强大到让人无法忽视。他亦不是软绵绵不事生产的贵公子哥儿,他身体精瘦而结实,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块肌肉下都隐藏着充沛的力量。
安然抢在他来到她身边之前把烟掐灭,颇有些挑衅地瞪着他,一如二十年前,五岁的她滚了一身的泥被他从脚边抱起来,她压低了眉眼怒视他。
小时候的安然从来不是一个好孩子。她骄纵任性顽劣,几乎将所有孩子的坏毛病集于一身,而且有着不同一般小孩会有的残忍心性。
安然出生于美国C州的安氏家族。作为有着数百年基业的华人大家族,安然又是家族掌权者安亦博唯一的女儿,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要不到,其他只要她开口,总有一群人愿意将东西捧来讨好这位娇贵的大小姐。
然而,这种“尊贵”日子在她五岁那年到了头。那次安亦博出差去中国,带回来一个灰头土脸的小男孩,并且逼迫安然叫他哥哥。
安然本能地对那个阴沉的哥哥反感,他夺走了家里众多长辈的关注,更重要的是,从他出现,一向恩爱的父母开始吵架,她看到很多次妈妈在偷偷抹眼泪。小小的儿童心里滋生了恨意,她认为,只要那个“哥哥”消失,她家里就会像以前一样。
她用甜甜的笑把“哥哥”哄到了后院的游泳池边上,把他推进了水里。看着他在里面哭泣挣扎,她终于害怕,扭身逃走了。她做得坏事终于没有瞒过家里的大人,奄奄一息的“哥哥”被从泳池里捞出来,指控她的罪行。安然被安亦博揍得屁股红肿,她妈妈阻拦,被盛怒中的安亦博打了一巴掌。
安然顺着她爸的裤腿往上爬,摸到了安亦博腰上别着的枪,怒气冲冲地举着枪指向半死不活的“哥哥”,要开枪打死他。
原本因为动粗而对妻子有愧的安亦博见她小小年纪如此“恶毒”,刚平复一点的怒火烧得更旺,不顾众人的阻拦,提着安然的衣领把她扔出了门,怒道:“小小年纪就如此残忍!”转而迁怒到妻子身上,“看你生养的好女儿!”
安然一下子被扔出去好几米远,她那时候很胖,落到自家院里松软的草地上时咕噜噜地翻滚了几圈,一头磕在一只穿着黑色运动鞋的脚上。头上立刻红肿了一大块,碰得她头晕眼花。紧接着她被人抱了起来,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少年,他双手穿过她腋下将她举在半空中,盯着她看,很是好奇,他问:“你是小然,怎么回事?”
安然恶狠狠“呸”了一口,“放开我!”她在半空中扭动着身子,又踢又打,夹杂着中文和英文的脏字不停地从嘴里往外蹦。
跟过来的安亦博看她如此,火冒三丈,“南子,扔了她。这样的女儿不要也罢!”
安然圆目瞪着南汐绝,尖叫道:“拿开你的臭手!”还未等南汐绝把他放下,心焦的安妈妈便跑过来抢走女儿,心疼地给她吹吹额头上的大包,“然然乖,妈妈吹吹,不疼不疼啊。”
先前和爸爸吵闹时强装的勇敢在扑进妈妈怀里的一瞬间瓦解,安然嘴巴撇撇,忍了又忍,终究是趴在安妈肩头放声大哭起来,“爸爸不要我们了,他要那个小杂种!”
“混账,谁教给你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安亦博要打她,安妈妈忙抱着女儿离开了。
南汐绝看着这尴尬的一幕,没有吭声。他今天的心情非常好,他爸答应他回国和他妈妈一起住,今日来到安家,不过是来看望下爸爸的好友,和安叔叔告别。
三日后,南汐绝踏上回国的旅途,除了早已打包好的行礼,身边还多跟了个大活人,就是他安叔那个满口脏话的女儿—安然。
鉴于安然的种种行径,安亦博思前想后,觉得女儿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家中的人对她太过纵容,所谓“慈母多败儿”,“棍棒底下出孝子”;美国的教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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