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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奥尼斯,帝国理工学院的院长。”傅郁向翁雨介绍,“也是个老顽童。”
奥尼斯眯起眼,仔细端详了一会翁雨,大笑道,“可爱的中国姑娘,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你好,”翁雨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耳朵,才伸出手、和奥尼斯打招呼,“你可以叫我Winnie。”
“哇,Fu终于把他的darling带来了!”其他本来在准备烧烤的老师,此时都走了上来,笑眯眯地打量起翁雨。
翁雨被这么多人好奇得像看小动物一样的眼神围观着,压力也是不小,等她尽了礼数、微笑着和每个人都打过招呼、握了握手,傅郁便很快将她带到身后,做了个手势,“差不多了啊,平时也没见你们对学生那么热情。”
“Fu,你不懂,”一个黑人男老师捧着肚子,笑着朝他摇摇手指,“我们帝国理工有名的abnormal【不正常】男青年,竟然甘心抛弃学术,经营起私生活了,怎么能让我们不热情?”
其他老师也都吹着口哨、相继起哄起来。
“行了行了,先放过Fu吧,烧烤都好了,大家边吃边聊。”
奥尼斯此时招呼着大家在草坪上坐下,还抬头望了望天,“希望今天天公作美。”
因为是在室外的烧烤,傅郁怕翁雨着凉,便问奥尼斯的太太借了一条桌布在草坪上整齐铺好,再用带来的毯子裹好她的小腹和腿,才让她坐下来。
“想要吃什么烧烤?”他此刻微微弯下腰,看着她,“有素的也有荤。”
“嗯……”她看看远处的烧烤架和桌子,“我想先吃布丁……”
“你早上在飞机上也没有吃主食,”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温柔地说,“这样的用餐习惯胃会不舒服的,我先给你去拿点面包,再吃别的,好吗?”
翁雨一向很听他的话,没什么异议地就点点头。
可傅郁一看到她乖巧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欺负她,即使知道旁边那么多双好事的眼睛在看着,起身之前,还是忍不住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口,低笑,“我家宝贝怎么那么可爱?”
……
他怎么就能把一句简单的肉麻话,说得那么让人把持不住呢……
翁雨真是要因为缺氧而英年早逝了。
等他离开,一众围观群众总算逮到机会,再次过来参观已经恨不得把脸埋进草坪里的小白兔。
“啧啧啧……”前面那个调笑过傅郁的黑人男老师又发话了,“Fu现在,就活像个十八岁的黄毛小子,以前那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到底去哪儿了?”
“Winnie,”另一个男老师喝了口啤酒,笑呵呵地补上,“我们以前真以为Fu喜欢的是男人,谢谢你帮我们腐国正名做贡献啊。”
奥尼斯这时也跟着插上一句,“Fu每年可都是我们学校最受欢迎老师的前三名噢。”
翁雨被他们这么调笑着,一瞬间都感觉自己的形象好像也伟大了起来……毕竟,在他们心中远离红尘俗世多年的傅郁、就像是被她拉下神坛一样,这感觉,还真是挺特别的。
他傅郁,是她翁雨的男朋友,不是别人的啊。
头一次,她的心里,撇去了平时的自卑,对他起了那么一丝小小的独占欲。
“不过话说,太受欢迎,其实也是挺麻烦的……”这时,一个女老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我前段时间听我学生说,有个女学生,向Fu表露好感被他拒绝过两次后,竟然半夜里爬阳台翻进他的住所去了!”
所有人,包括翁雨,听得都是一惊。
“不会吧?!”黑人老师摸了摸下巴,“这好像有点过了啊……我不太相信……”
大家都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着这是谣传还是真事,翁雨听在耳边,总觉得心里感觉怪怪的。
这件事会是真的吗?……他都完全没有和她提起过。
“聊得这么开心?”
很快,事件男主角就拿着盛着面包和烧烤的盘子折返回来了,傅郁将盘子放在桌布上,看向翁雨,“他们有没有说我什么坏话?”
“我们听May说,有个女学生半夜爬你家阳台,这件事情是真的吗?”黑人老师率先替她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傅郁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沉默两秒,轻轻颔首。
大家看到他竟然肯定了这个传闻,瞬间炸开了锅,翁雨也有些傻眼了,张着嘴、木愣愣地望着他。
“这只是个极少数的意外。”他坐到了她的身边,注视着她,神情淡然地开口,“我和那个学生谈清楚之后,就送她回家了,之后她没有再做出任何越轨的行为。”
见他毫不避讳地澄清了事实真相,大家也很快就揭过了这茬,开始讨论起其他的话题,翁雨默默吃着烧烤,偶尔也会参与进他们的谈话,可整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情绪就不是特别高涨。
“我去上个洗手间,”趁大家都举起酒杯、碰杯共饮时,她悄悄拉了拉傅郁的衣袖,轻声说。
傅郁看着她,摸摸她的脸颊,“我陪你一起去?你知道在哪里吗?”
“奥尼斯的太太之前和我说过,在二楼。”她站起身,“我找得到的。”
目送着她离开草坪,傅郁轻轻蹙了蹙眉。
“Fu,”奥尼斯此刻走到了他的身边,半蹲下来,“你的小女朋友,是不是还不知道,你为了她离开帝国理工的事情?”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我还没有告诉她。”
“是不想让她感到歉疚?”奥尼斯沉吟片刻,“我发现,你真的把她保护得太好了。”
“Fu,我都觉得我有点不认识你了,爱情难道真的会改变一个男人?”
“不知道,”他摇了摇头,“其他人是怎么样,我并不清楚,但是为了她,我的确愿意改变自己。”
奥尼斯眨了眨蓝色的眼睛,抬手扶住额头,“原来你骨子里,是个这么专情至极的人。”
“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丢脸的事情。”他淡笑着朝奥尼斯举了举酒杯,从草坪上起身,信步往别墅里走去。
…
翁雨从洗手间里出来,靠在走廊的栏杆上,轻轻叹了口气,不是很想马上回到草坪上去。
……她又开始变成小鸵鸟了。
前几天,她才刚刚告诉自己,如果以后遇到什么问题,一定要记得开口问他,告诉他自己心里的感觉,不能再胆小地缩着不吭声。
就像现在,她明明很想知道,那个女学生来找他的事情,可还是怕难为情地不愿意说出口。
连她自己都觉得,她是个特别别扭又麻烦的女孩子,虽然脾气是很好,可是却有些太怯懦了。
想着想着,她突然感觉身边有人靠近,可还没回过身,嘴却已经被一只手轻轻捂住。
她吓了一跳,等感觉出身后熟悉的气息,那只手的主人已经半拖半抱地,把她带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间里。
“嘘。”傅郁顺手关上门,将她压在了门背上。
翁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傻傻地望着他,“……你怎么过来了?”
“先回答我,”他一手压在她的脸侧,凑近她,低声道,“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她愣了一秒,脸颊渐渐开始泛红。
他此时用额头,贴了贴她的额头,“你答应过我,凡事都会和我说清楚,不自己一个人生闷气的,嗯?”
……
他分明就知道,自己对他的尾音,一向没有任何抵抗力。
在他的注视下,良久,她才终于伸出双手,轻轻圈住他的腰身,将头靠到他的胸膛前。
“你是我的……”
憋了好一会,她的声音才闷闷地传到他的耳边。
说完后,连她自己都觉得很惊讶,一向无争如她的人,为什么会对他产生这样的占有欲?
虽然这句话,她说得特别小声,可是室内这么安静,他一定也是听到了。
……她是不是太任性了?……
翁雨没有看到,在她说完这句话后,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了。
前一秒,是淡然从容,可下一秒,就变成了幽深难解。
“宝贝,”他的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背脊,“我现在,会用一分钟的时间,向你解释清楚,那个女学生的事情。”
“她是其他系的学生,来旁听过我的几节课,后来从我的学生那里拿到我的电子邮箱,给我发了不少邮件,也当面对我表达过心意,我都以一个比较委婉、不会太伤害到她的方式,拒绝了。”
他的语速前所未有的快,“但是后来,她可能是受到身边人的鼓舞,跟踪我回家,半夜翻上我住所的阳台,那天晚上我正好在做课题,还没有睡觉,发现她后,我就选择了比较强硬的方式,直接告诉她,我有一个非常在意的女孩子,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上其他女孩子,更别提和我的学生有所牵连。”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你,一是觉得实在是不值一提,二是不想让你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他低下头,用手捧住她的脸颊,去看她的眼睛,“如果可以,我想让你一直无忧无虑的,所有可能对我们感情造成的干扰,都由我一个人来处理便好。”
翁雨看着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要说,可一瞬间,却连一个字都说不上来了。
傅郁目光渐黯,此时显然已经等不及她的回答。
低下头,轻轻咬住了她的嘴唇,一开始,他并未深入,只是用舌头、暧昧地舔着,还吮了她的嘴唇,反复地吸咬。
可是,这种半亲半舔的感觉,却比深吻,来得更让人血脉膨胀。
今天翁雨穿得本来就不是很多,而且,因为之前在草坪上玩得有些热,她把外套也脱了,此时身上只留有一件单衣,他抚在她腰间的手心里灼烫的温度,隔着衣服,她都能感觉到。
“宝贝,你想不想尝试,在我的身上,打上一个你专属的标记?”
不知不觉间,她的衬衣领口,已经被他的手松开,她感觉到他的气息,慢慢从她的嘴唇、脖颈处流连往下。
“……这样的话,其他人都会知道,我是你的。”
她的心跳愈来愈快,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就像……”他扣着她的肩膀,不容她拒绝的,在她的锁骨附近,慢慢地吮出了一个小小的印记,然后抬起头,目光里含着一簇簇火苗地,看着她,“这样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