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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致远又是一惊,哑声道:“这是何物……”
勾陈道:“此乃同我结为本命神的标记。有这星纹在,其余妖魔人神,皆不能近。”
他嫌这小修士不解风情,回应生涩,又将他手掌往下一拉,星纹微微凸起,又灼热异常,便压在那柱身侧面,单致远要害骤然被一烫,竟是忍不住全身哆嗦,将那凶器吮得更紧几分。
勾陈亦是闷哼,便将他抱在怀中,翻身坐起,体位一变换,单致远便更往他怀中陷进几分,内襞便将那火热巨刃吞得更深。顶得太深太热,单致远更难承受,热辣有若撕裂的疼痛时时侵扰,倒叫欲念消解些许。
他便往身后一靠,仰头枕在勾陈肩头,任勾陈牵引他左掌,包握自己那尘根火热,来回搓揉,却半是沉迷,半是自嘲道:“如我这般……却是辜负大人了。”
勾陈却面色不变,只道:“既如此,为何不多卖力取悦本神?”便将他顶撞得身躯抛起又落下,粗粝摩擦,抽入又外拔,凶狠得带起脆响水声,那层层冲撞更将无穷热潮欲念压入体腔,单致远渐渐顾不上自艾,只任他征伐贯穿,撞得绵软细滑的内襞阵阵抽搐,修长双腿被扣紧张开,手指磨砺更逗弄得尘根汁水淋漓。
火热贲张反复撕扯一般折磨内腔,单致远渐渐只顾得上喘息啜泣,欲海潮生,惊涛骇浪一般将他卷缠抛高,单致远侧头时,鼻尖磨蹭过勾陈颈侧,此时亦是鬼使神差,竟张口把勾陈颈项一口咬住,沙哑闷哼时,又再死命绞缠紧那带来无穷折磨快慰的凶器,钝痛情潮一同冲击头顶,竟又再颤抖着泄了。
勾陈同他纠缠至此,亦是被那火热绵软之处死命吮吸,狠狠砸撞几下后,精关一开,热流肆无忌惮奔涌而出,便尽数泄在那小修士腔中。
那扰乱神识,隔绝神力的风月缘,方才减弱下来。
单致远二十年处子,一朝破了身便是这般颠鸾倒凤,一时间自然承受不住,竟是径直昏迷过去。
勾陈欲念既消,眼中又是一片冰寒,拔身而出时见那人略略皱眉似有不适,便放缓动作,轻柔后撤。神明精元,便自他股间涌了出来。这真仙派心法果真是下品,竟如此暴殄天物。
这神明的脸色更是不虞,却只是整理衣袍,又连施两个清洁法咒,将二人通身狼藉尽数清理消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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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警告了= =我先改改……
第4章 第四章 离魔窟修神术
单致远昏迷之中,仿佛见到一片灵光闪烁,飞入左手掌心之中。
那掌心便腾腾火热起来。又有个声音低回婉转,在他耳边喁喁低语,只是那声音太过模糊,却叫他听不清楚。隐约仿佛是八个字,他却只听清“勾陈”二字,欲再细听时,却陡然听见头顶一声惊雷炸响,惊得他立时睁开双眼。
却是那神仙立在床边,在他脑门一拍,冷然唤道:“还不起来,莫非恋上那长相思的滋味了。”
先前那种种面红耳热、羞臊场景,顿时重现眼前,单致远便连头也不敢抬,手足并用往床榻下移动。怎料才翻身坐起,便觉腰骨一阵咔嚓乱响,有若针扎般刺痛难忍。
他便闷哼一声,撑不住跌回床头,顿觉自己好生没用,又咬牙强忍,慢吞吞挪下床榻。
勾陈看那小修士倒有几分骨气,眼中冰冷嫌弃减了些许,两手负后,又道:“还不整衣冠,请我上身。”
单致远脚下虚浮,只勉强立在床边,却不敢用力动作,闻言怔愣仰头,往那高大男子看去,一时竟未及反应。
勾陈见状,不由皱起眉头,不耐道:“愚钝,莫非听不懂本神所言。”
单致远方才明白过来,这请神术终究要神明附体,方能生效。顿时大喜,连腰骨刺痛仿佛也减弱泰半。急忙整肃衣冠,单致远如今通身清洁,想来是被用了清洁法咒清理。只是内外衫袍先前被这神仙撕扯成了破布,他只得拉扯一下,尽力将肌肤遮挡住,方才往那神仙看去。
果不其然,迎上勾陈阴沉不悦的目光。单致远硬起头皮道:“我……就只有这一身衣衫。”却还被你扯破了。这后半句,便是给他十个胆子,此刻也不敢说出口来。
勾陈不语,唯独眉宇间有深深沟壑,自宽阔袍袖中伸出手,将那小修士下颌捏住。单致远尚未开口,突觉眼前一花,便陷入一种飘渺如梦的境界之中。
他能察觉自己身躯动作,却全然无从控制。只见自己右手扬起,结出几个繁复手印,顿时符纹亮光笼罩全身,那破旧褴褛的衣衫,被光芒从头到脚一照,便化作一身绣工精良的青蓝长衫。
连一头纹丝不乱的黑发,此刻亦更加柔滑黑亮了几分。
果然是人要衣装,不过换了一身袍服,这年轻小修士便显出几分清贵气势来。
而后又并起左手食、中二指,以剑指在虚空中竖向一划,沉声喝道:“巡游星官何在?”
剑指划下处,便裂开一条缝隙,自缝隙中迈出一名身着玄色官服的青年来。
那青年容貌清秀,神色柔和温雅,发顶以银冠收束,银色绶带亦是自鬓边垂下,便在单致远面前单膝下跪,恭敬行礼:“巡游星官幸臣,拜见勾陈大帝。”
请神术本是借神明之力为己用。施术者或是力大无穷,或是敏捷如风,又或是借神力施展从未通晓的传奇术法。然则无论借了何种神力,用舍之时,却理应随自己心意才是。
单致远陷在一片虚无之中,身不由己,只任那勾陈主宰自己躯壳,不由怒发冲冠,要争夺掌控权。
勾陈面色一冷,喝道:“若再胡闹,便留你在此地。”
单致远被他一威胁,纵然心有不满,却也知道厉害,只得暂且强忍下去。
那名为幸臣的星官微微仰头,愕然道:“大帝?”
勾陈道:“无妨,你且为这宿主开路,回……”他又冷声向单致远问了归处,方才道:“回降龙岭,真仙派。”
单致远听得分明,心中一松,却仍是忧心师父,又怕再触怒勾陈,只得小心翼翼道:“神仙大人,我师父尚在囹圄之中……”
勾陈虽面色不虞,却仍道:“一事一请,先离了此地再做计较。”
单致远亦知晓轻重,便不再纠缠。只见那青年星官柔和道:“领命。”
而后便取出一枚玉符握在手中,顿时星辉灿烂,自他手中溢出,在厢房中形成一条光带,延伸虚无之中。光带一成,幸臣便恭声道:“有请大帝。”
勾陈便迈步上那光辉之中,不过几步功夫,身周景色立时变换,便自那狭小厢房,变成了单致远早已熟悉的降龙岭。
他往四周一扫,只见这降龙岭名字虽如雷贯耳,实则不过一条长不足一里,高不足百丈的小土岭,草木稀疏,洞府简陋,唯有洞外那几亩灵田倒是葱葱郁郁,足见照看者用心。便冷嗤一声,却并未出言讥讽。
幸臣亦是紧随身后,又问道:“勾陈大帝可还有吩咐?”
勾陈本待叫他退下,却见单致远蜷缩在识海中一个小小角落,正睁大一双水汪汪双眼祈求张望,又唯恐惹怒他,几番欲言又止,神色之间,竟有些摇尾乞怜。
又思及厢房之中,这小修士曾数度张口咬他之事。
……这分明是犬妖错投了人胎。
勾陈见星官仍在候着,方才道:“打探一下,岳仲去了何处。”
幸臣道:“领命。”身形便隐去了。
单致远听闻他下令,便放下心中大石,便是躯壳被强占也不再计较,反倒是感激万分道:“勾陈大帝恩德,在下没齿难忘,定会日日上香供奉。”
勾陈立在真仙派洞口,见那石洞外两扇木门破旧,更是眉头一皱,“自身尚且难保,何来供奉之力。”
单致远被戳中痛处,嘿然不语,过了片刻却又笑道:“大帝此言差矣,常言道莫欺少年穷,莫看我如今落拓,却怎知日后不能有得到成仙之日?”
勾陈又冷道:“你乃五杂灵根,如今元阳已泄,那纯阳修心篇,也练不成了。”
单致远不由恼怒起来,这神仙说得虽句句属实,却如此不留情面,未免有些刻薄。
此时那幸臣却又现身,禀报道:“三日前,岳仲随一队人马西行,已去得远了。”
勾陈道:“所为何事?”
幸臣肃容回禀:“为一座上古修士的古墓,只是众人皆讳莫如深,若要细查,尚需时日。”
勾陈道:“不必,今日时辰已到,你退下吧。”
幸臣道:“臣领命。只是……”那青年星官略作犹豫,又道,“勾陈大帝醒转之事……”
勾陈道:“如实禀报便是。”
幸臣面色便愈发柔和,笑道:“三御大人必定欣喜。臣告退。”
勾陈略颔首,幸臣便隐没在暮色之中。
单致远微一愣神,便察觉重又掌控自己躯壳,却仿若精气神被抽了一空,身躯斜斜坠下,便落入一个宽厚怀抱之中。
正是那冷面毒舌的勾陈神仙。
勾陈将他打横抱起,那木门已无风自开。他便步入洞中,将单致远放在石床之上,又冷淡道:“不过几次发号施令,这躯壳便承受不住,实在孱弱。若还要修习请神之术,便需尽快提升修为。”
真仙派镇派之宝也不过这一篇心法,如今已不得用,单致远眼珠一转,便打起了邻居的主意。
距降龙岭不过千里之处,便是凌华宫所在之地。那凌华宫乃是一流的宗派,门人数万,典籍心法无论品相数量,皆远非群仙坊中书肆能比。若能设法取其一……
单致远眼前却蓦然出现一条高傲的少年身影,心中微沉。
随后却是一道白光,结结实实砸在他怀中。单致远微微一愣,将那白光接在手里,触手温润坚硬,却是一块典籍玉符。
单致远如今神识未开,只得将那玉符贴在眉心,符中竟是一篇《先天五行修真法》,正合他五行俱全的灵根修炼。有先天二字者,皆是最上品典籍,莫说他区区真仙派,便是那财大气粗、根深叶茂的凌华宫中,也不见得有几部上品心法。
这却当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单致远喜不自禁,将那玉符珍重万分握在手中,就连那冷面神仙如今落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