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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一边忙一边说:“是先生吩咐的,说您刚出院,先回家养几天。”
安晨想了想觉得不好扶爸爸的意,就什么都没说的上车了。
等到了安家,爸爸还没回来,倒是老太太和林姨在客厅坐着说话。见到安晨回来,林琛连忙吩咐大姐去端刚刚煲好的粥。王叔把行李箱放到门口,有佣人安静的放到安晨的房间。安晨坐到沙发上,顺从的叫了奶奶和妈妈。安老太太对着安晨点点头,到难得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过了一会还让林姨给安爸爸和林琛打电话,让他们今天都早点回家吃饭。
安晨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心里合计着今天老太太又打算卖什么药。她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同林姨说着话。
等到晚上,林琛和安君泽前后脚进了家门。尽管安君泽和林姨已经离婚了,但是一些必要的家庭聚会还是少不了她。稀薄的五口之家难得坐在一起吃晚饭,由头是庆祝安晨顺利出院。人数虽少,可是各个鬼精。林姨一直在讨好安老太太,不停地同她唠家常。林琛见老太太难得没有挑安晨的刺,也是用尽心思逗老太太开心。安君泽看到母亲特意为安晨准备了这样一顿温馨的晚饭,心里也是好受的。只是安晨,她虽然也是笑着脸迎合着,心里却想着,不知道这老太太又在做什么打算。
一顿饭吃完,一家人围在一起看了看电视。过了一会安晨就上楼了,林琛等了一会,也溜上楼去找安晨。
安晨在电影间,没有看电影,而是打开一盏书桌灯看杂志。
林琛关上电影间的门,走到安晨身边坐下,问:“你和夏小溪说什么了?”
安晨扬扬眉,眼神都没离开面前的纸:“兴师问罪?”
林琛哼了一声:“安晨,从小到大你都在我背后捅多少刀子了?”
安晨还是不理他:“从小到大我是受了你不少累。”
“有你这样的吗?”林琛生气了:“我和夏小溪本来就难,你还要去给我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安晨终于放下手中的书,语气也不善:“林琛,你确保你能给夏小溪以后吗?”
“…”
“那就少去招惹她!”
林琛不服气的说:“我在努力!”
“努力就说明现在不行!”安晨打量了打量林琛生气的样子,一个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知道林琛一定会来找自己对峙,也知道这个年岁小不了自己多少的弟弟从来没有赢过自己。她摇着头对林琛说:“林琛,等你努力到有那个能力了,我绝不拦着。”
“从一开始你就是知道的,那时候你怎么不拦着!”
安晨无奈的耸耸肩:“因为那时候我没觉得夏小溪有什么特殊的。”
言下之意就是,那时候安晨只是觉得这个小姑娘很简单,打心眼里并没有看上她。
林琛皱眉看安晨,问:“那现在呢?”
“笨!”安晨摇着头合上杂志:“现在我当然觉得她很不错咯,否则也不会冒着当坏人的风险劝她。林琛,夏小溪和你在一起太难了,最后也不一定就能有个她想要的结果。你一个优异的富家公子年少时受点情伤带点遗憾没什么,同样的事情放在夏小溪身上会影响她一辈子的。”
听安晨说完,林琛低了头,声音也低了下去。他平日里凌厉的眼睛带了些淡淡的忧伤,还有些不被人理解的难过:“安晨,你还是不懂我…”
安晨看他:“我不懂你什么?”
“你觉得,拦在我和夏小溪面前的是什么?”
“家庭。”
“不对。”林琛摇头:“是金钱和权利。”
“哦?”安晨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此话何解?”
“串联家庭的是血脉,在这一点上无论我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林琛说这话时,眼睛里发着淡淡的光:“而除了血脉,这个家里能控制我的就是钱和权了。安晨,我要夏小溪,我要她的一辈子,我会用我所有的努力要她一辈子。爸爸不会同意的,我知道。所以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会在财权和夏小溪之间做出选择的。”
安晨仔细的看着林琛的眼睛,表情是绝无仅有的认真。她好久都说不出话来,只能那样看着自己的弟弟。安晨突然明白了之前问过林琛话的意思。林琛是认真的,他的的确确是认真的。
“尽管你这样说,我还是不会同意夏小溪和你的事情。”安晨敛起真实的表情,露出一丝笑意给林琛。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动物饲养员,她知道面前的动物生气了,她知道面前的动物是一定要吃掉远处的食物的。但是她不放心,她还是要在那个动物的心里添一把火:“夏小溪和你在一起,要冒的风险太大了,甚至在爸爸那里你都不一定能护她周全。除非…你做出来。林琛,我不听你怎么说,我要看你怎么做。”
林琛对着安晨傲娇的摇头:“我和她怎么样,还用不着你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云知道
在一只鸡的眼里,黄鼠狼永远都是黄鼠狼。
安晨坐在梳妆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胸前的秀发,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欣秀丰整,眼似秋波。长发顺柔的披在两侧,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迷人的锁骨。
林琛走到门口敲敲安晨的门:“大姐,别看着自己的样子发呆了。”
安晨回头,烦躁的说:“我是在想黄鼠狼又在打算我什么。”
林琛笑:“有你这样的孙女吗?这么说自己的奶奶。”
“上次她这么大发慈悲的对我时,隔天我的波斯猫就被送走了。”安晨站起身子,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挡住了细腻光滑的腿。林琛知道安晨是介意那些细细的疤痕,伤口好了,总有些东西会留下,尽管也会消失,但是是需要时间的。
安老太太不知道又怎么一股脑,无缘无故非要举办一个家庭宴会,美名其曰还是庆祝安晨出院。这样的殷勤让安晨直打哆嗦,只是安爸爸在她也不好拒绝,只得小心翼翼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家庭聚会办在离安家别墅不远的一处庭院里,这里也是安家的房产,专用来举办私人宴会。李佑司还在美国没有回来,安晨这些天只是专注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对那个鸿门宴没有太大的留心。
林琛特意在家里留到最后,就是要亲自送安晨过去的。安晨坐在他的车里还在戚戚焉,不停地嘱咐林琛要见机行事,时刻配合安晨。
林琛打方向盘停车的时候还在笑话安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安晨恶狠狠的看了看庭院里迷幻的灯光和形形□□的人,咬着牙说:“你看着吧,今天一定会出事的。”
姐弟俩同时出现,男的英俊女的貌美,站在一起简直让人离不开目光。这里的很多人都是安爸爸生意上的伙伴和安老太太的旧友,安晨和林琛都是不怎么认识的。安老太太今天像是转了性,一直对安晨笑语相对,还把她带在身边,不停地给她介绍自己的旧友。安晨是懂场面的女孩子,看老祖宗这样反常,心里就算打再大的九九,面子上也演的惟妙惟肖的。林琛虽然刚刚在车上笑话安晨,心里也觉得奇怪。他难得没跟在安君泽身边认识那些叔叔们,而是陪着安晨对付那些安老太太的旧友。
等到宴会进行了一半,安老太太突然没安好心的同那些老友聊起了音乐。聊了一会,坐在安老太太身边雍容华贵的某老夫人点头说,想听钢琴曲。安老太太满意的笑一笑,看着安晨说:“小晨,容奶奶想听钢琴曲。奶奶记得你好像是会一些的,怎么样?愿不愿意弹一段给容奶奶听?”
安老太太都这样说了,安晨哪里能拒绝。她乖乖的站起来说献丑,心里想的却是真是巧,真是自己会什么,这宴会上就来什么。她看了林琛一眼,还是乖乖的走到钢琴前,安静的坐下来。
安晨小时候的钢琴弹得很好,但是长大以后疏于锻炼,也就慢慢生疏了。她简单的试了试音,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弹个什么曲子。在场的欣赏人都是老时代的人,安晨想了想,将双手放在琴键上,轻轻呼吸,音节就从她手指间流了出来。
是李树化的‘林间’。
在那个年代,有很多人都在迷恋这首曲调。节奏不难,清新优雅,有很多老人都慢慢停止了聊天,而是沉醉在安晨简单的音符里。这首曲不是大作,却是一段人抹不去的记忆。
安晨弹奏完,微笑着从钢琴前起身。
身后有人鼓掌。
安晨回头,眉头立刻就皱起来了。
“是你?”
容赫看着她笑:“是我。”
安晨看着容赫。这个长相永远带着一丝邪魅的男人,穿着幽黑色的西服,拿着红酒杯,正一脸从容的看着自己。安晨当然不会傻到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但是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安晨走回老太太们聚集的茶几前,容赫就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安老太太还没说话,那个雍容华贵的容奶奶就看着安晨笑:“小晨的钢琴弹得不错,看来是从小一直学着的。”
安晨笑着点头:“小时候瞎学的,让奶奶们见笑了。”
容奶奶还在若有所思的端详着安晨,安老太太早就把目光放在了安晨身后的容赫上。她看着容赫笑笑,扭头问:“慧芳,这个就是你的小孙子呀?就是建国的那个小儿子?”
容慧芳看着自家孙子点头:“就是那个瘦小子。”
安老太太不可思意的说:“真没想到,怎么都长这么大了。我记得他小时候才那么一点高,猫一样的瘦。”
老太太们开始很自然的聊起家常,安晨坐在一旁嘴上还在应付,脑子里却是一片清凉了。好嘛,老太太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呢!
林琛一开始看到容赫还没当回事。他知道容赫现在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人也是很有能力的,因为自己的奶奶来这里,没有什么。但是后来看双方奶奶的行为和表情,林琛心里就了然了。他收到了安晨的求救信号,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约安晨跳舞。
安老太太看了看安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