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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仁咧了下嘴角,说:“我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被天道盯上了,干脆的就死在了一场意外当中。我还以为我会被天道扔到地狱里,却没想到被它打发来这个世界做善事来偿还罪孽。”
宇文决的手臂闻言紧紧的收拢。
萧仁被他弄的有点喘不上气,但是他还是在说着:“之前天道是想要把我弄走,但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已经换够了,我再也不欠它什么,也没有必要再为它做牛做马。阿决。”
萧仁叫他。
文决轻声应道:“什么?”
“我其实很感谢天道给我的这个机会,”萧仁推开宇文决撑起胳膊,低头看着宇文决:“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相见。”
宇文决心中情潮汹涌,他抬起上身亲吻萧仁。
“如果是为了这个,我也感谢它。”宇文决低喃。
两个人紧紧的拥抱着。
过了一会儿,宇文决松开他不舒服的皱眉。
萧仁看着他不自在的样子,想起了什么,他歪头思索了一下说:“我记得来的路上有一个小溪,我们过去清洁一下身体?”
萧仁用询问的口吻对宇文决说,因为如果他直白的对阿决说要去清洗一下留在他身体里边的东西,他一定会恼羞成怒。
宇文决点头:“如此甚好。”
萧仁开始翻宇文决的荷包,拿出干净的衣服来穿上。
萧仁送给他这个神奇的小包,宇文决自然不会浪费它的功用,日常的衣物,还有一些医药都被放在了里边。
俩人穿好衣服,宇文决就打算把被糟践的不成样子的黑色礼服一样的充当了临时床单的衣衫扔掉。
萧仁拦着他:“扔掉干什么?”
宇文决皱眉:“脏了。”
萧仁笑得戏谑的说道:“你也不怕被人拣去?这上边的东西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万一……”
这个万一萧仁拉长了调子,宇文决立刻的黑了脸。
“烧掉!”宇文决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行!”萧仁劈手抢过来,“这边上可是金子绣的啊!真是暴殄天物。”
宇文决无语的看着他,不甘的说道:“反正不要放进我的荷包里。”
宇文决扭身就走,萧仁瞪着他的背影。
萧仁只好拿自己的衣服充当包裹把宇文决的衣服包起来,背在身上。
那个小溪的上游是顺着山壁流淌下来的,像是一个小型的瀑布一般,地方并不远,俩人用轻功一会就到了。
“对了,阿决。”萧仁叫住宇文决。
宇文决疑问的看他,就看见月色当中,萧仁掏出那个让他瞳孔一缩的小瓷瓶来。
在月光下,小瓷瓶并不是很亮眼,但是那个红字贴实在是太扎眼了。
宇文决一看到这个东西就心跳加快,大脑充血。
见到宇文决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转生丹,他笑了一下,拉起阿决的手,把瓶子放到他的手里。
“我把这个交给你了。”萧仁说道。
宇文决抬头看着萧仁坚毅的面容,他气息不稳的点点头,握住手里的瓶子,转过身走了几步,抡起胳膊就把那个瓷瓶扔进了溪水里。
“咕咚”一声,小瓷瓶在水面上砸出一个水花,沉浮着被溪水冲走了。
萧仁对宇文决的动作有点意外,但是这又符合宇文决的作风。两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被溪水带走小瓷瓶消失了。
站了一会儿,萧仁首先有了动作。他豪迈的脱衣服就跳到了水中,宇文决站在岸边上看着他开始痛快的用冰冷的溪水洗澡,叹息了一下也脱掉了衣物。他下到水里,萧仁想要给他帮忙,被宇文决无情的拒绝了。
萧仁笑嘻嘻的看着宇文决蹙眉的样子,凑过去抱着他腰:“要不要再一次?”
宇文决飘了他一眼,扭头撩着从山壁上流淌下来的泉水说道:“你的技术实在是太差了!”
萧仁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真是一个超级大的打击。
萧仁愤愤的说道:“这还不是因为练习的少的原因,以后多来几次不就好了?”
宇文决不置可否,有的时候,这也是要看天分的。
萧仁不满的在一瞬间的肩膀上啃了一口,反正开了头,有一就有二,他乐观的很。
然而在宇文决看来,解决了分离的危机之后,有些事情可一不可二,要坚决杜绝。
站在寒冷的泉水里边,萧仁不安分的动着他的爪子,宇文决一把按住他,他扭头危险的对着他说道:“你真的还想再来一次?”
“是啊!”萧仁兴致勃勃的说道,丝毫没有意识到宇文决徒然转变的语气。
“好啊!”宇文决手腕灵活的一转,从水中一个跨步,腰身一扭,就把萧仁的胳膊给别住了。
“啊!”萧仁惊叫,“你干什么?”
“你不是想要再来一次?”宇文决嘴角轻笑的说,出手如电的点了他的穴道。
萧仁张口结舌。
有的事情让宇文决来做,真的要比萧仁要细致很多。
他把萧仁跟自己两个人都弄干,给他裹上衣服,抱着他就走。
萧仁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宇文决也不为所动。
找了一个背风的山坳处,宇文决从荷包里边拽出了被褥。
他当然没有相识萧仁那样睡袋似的被卷,但是教主大人准备的在野外睡觉的东西,也是厚实又舒适的床垫,跟柔软的棉被。
当萧仁被放到软绵绵的褥子上的时候,就知道今天没好了。
而宇文决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他几乎凶猛的要把萧仁弄坏,亲吻的力度也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一般。
萧仁可不知道什么是矜持,只是毫不压抑的叫喊。
直到天色开始微微的亮起,萧仁的嗓子都干哑了,宇文决才抱着他陷入梦乡里。
而等到萧仁睁眼的时候,他却惊恐的发觉除了眼珠子之外,他哪里都动不了了。
“别怕。”宇文决摸他的头发,低头看他害怕的双眼,“只不过是焕生丹的后遗症罢了。”
萧仁眨眨眼,这才想起来,时间已经过去一天,焕生丹的药效过去了。
宇文决把他扶起来,给他穿衣服。
他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我真是不敢想象,你都不知道我教的计划,就敢直接的闯进晋州行宫去。胆子真是太大了!如果不是我早就制定了计划,你是不是就打算让我为你收尸?你就不能提前跟我联系一下?”
这是要算后账?萧仁眨着眼睛,他冲着宇文决使眼色,实在是那个时候时间太紧急,谁知道你再哪里?
宇文决不看他,继续给他穿外衣。
“看来你有别的意见。”宇文决抬头,冲着他露出一个冷笑:“希望这不能动的一个月里边你能够好好的反思一下,什么叫做三思而后行!”
萧仁瞪大了眼睛。
什么叫做全身不能动弹,这个滋味萧仁算是体会到了。
真的是除了眨眼,转动眼球,他的手都不能够抬起来一下。
宇文决对他倒是真的细心周到,知道他不能动,难受又苦闷,从把他带到太原冥教的分舵之后,就足不出户的照顾他。
他会喂他喝水吃饭,会帮他换衣服擦身体,为他读书解闷,甚至还给他弹琴听。
这些都是宇文决亲手做的,没有让任何一个人插手,萧仁甚至都觉得他乐此不彼,把他当成一个大型的芭比娃娃!
反正这段日子萧仁苦逼,宇文决确实过的非常的快乐。
亲手照顾只能够倚靠别人的阿仁,彻底的安抚了他因为萧仁差一点离开而饱受刺激的心情。
因为萧仁连吞咽都困难,宇文决就只是喂他吃养生丸。
在这期间,于丹人终于退兵了,这次叩关之战彻底的结束了。
而朝廷传来了惊人的消息,官场大规模的异动之外,还有三十多个各个部门的官员人头落地。
班宏厚带领了联盟也功成身退的解散了,白执鲸倒是带着魔道魁首的称谓离开了。
萧仁听着黑庞的汇报,担忧的看着宇文决,却看到他冷然的神情。
想到阿决的手段,想必这个白执鲸活不长了。
少年皇帝开始论功行赏,班宏厚被他给了丰厚的赏赐,但是除了金银财宝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奖赏给这些江湖人。
但是这些江湖人也没有在意,获得这些意外的赏赐已经叫他们惊喜了。
冥教解除了晋州的危机,救了皇帝的性命,这件事情并没有被大肆的宣扬。
知道这个消息的只有联盟时候的那几个江湖巨擘,所有的人都闭口不言。
正道之人是为了不想要让冥教的威势更大,白执鲸的心思就更加的耐人寻味了。
萧仁对这个很不满,这不是深藏功与名么,阿决这个傻蛋干嘛玩这个。
萧仁的眼睛都要瞪的抽筋了,宇文决才跟他解释:“这样才好,毕竟冥教一直是以魔道的形象处事的。如果真的被正道宣扬什么,反而以后再开杀戒,才会被说反复。”
宇文决手中拿着汤勺,舀了一勺水喂到萧仁的嘴边。
萧仁翻了一个白眼,很是不满,但是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气愤的在汤勺的水里吹泡泡。
宇文决轻笑了一声:“你放心,冥教这次可没有吃一点亏。”
萧仁疑问的看着他。
他咬着汤勺,抬着眼睛的样子让宇文决心痒难耐,他低头在他眼睛上亲了亲。
宇文决的气息吹拂在萧仁的脸上,萧仁有些痒痒的闭眼。
宇文决说道:“还记得在御书房我跟皇帝说过的话吗?”
萧仁睁眼,想了想,又拿眼神问他。那怎么了?
“我那时对皇帝说过一切照旧,你不是还说我的态度不恭敬,怕冥教被忌讳吗?”宇文决又舀了一勺水喂给萧仁,“要的就是他对冥教忌讳。”
宇文决神色淡淡的说道:“现在冥教已经被摆在了皇帝的跟前,他一定会彻底的调查冥教。本教势大,肯定会糟他的忌讳,我只是要让他知道,冥教可以是一张底牌,但是却不能为他所用。如果不这样保持超然世外的态度,肯定会被朝廷吞噬掉。”
宇文决放下水碗,对靠在床头上的萧仁说道:“你知道冥教现在有多么富有吗?”
萧仁眨眨眼,不知道。
“在叶归辞归的时候,崇武皇帝赏赐了他一条玉矿脉。”宇文决说道。
萧仁惊讶的瞪大眼睛。
宇文决看他那个样子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