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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汤后,袭珂深深吸了一口,那股醇香的味儿顿时让她忘了起初心里的不适。
“老詹,你厨艺真好,改明我也要跟你学两招儿混日子。”袭珂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
老詹跟着坐下,用围裙擦擦油腻腻的手“成,赶紧喝吧姑娘,待会儿凉了喝可不起效果啊。”
袭珂拿起勺子,喂了一口,一股香醇新鲜的羊肉味儿在口腔中晕开,汤汁儿滑入喉咙时,口腔中还浓浓回荡着方才的原味儿。
袭珂砸吧砸吧嘴,索性将整个碗端起来一起喝,这样畅快。
“怎么样?姑娘,味道好么?”老詹上前轻声问道。
袭珂放下碗,抹去嘴角上汤汁儿,脸蛋儿上写着全是满足“非常棒,这真儿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羊肉汤,这是您家传秘方是吧?”
老詹取下围腰,眼睛都笑弯了“这确实是我爷爷那辈儿传下来的,当初易军长也特喜欢我做的羊肉汤,最后退役,开了这家小馆子,军长也是咱们这儿的常客呢。以前都是一个人来,来的后就喝我来一盅小酒,聊聊近来愁事儿。我是说怎么这几个月都不见人了,原来躲着娶了一这么好的姑娘,也不和我说一声儿,是瞧不起老詹了么?”
“老詹叔,不是您想的那样儿,我们俩还没办酒席呢,要是真办了,以您在他心中的地位怎能不叫您来,您说是吧?”袭珂连忙打着圆场。
“这姑娘可真会说话,军长啊,眼光真好。”
这句话可将袭珂的兴儿给提起来了,拍手叫好“我也觉着,他娶到我啊,真儿是上辈子烧了三年高香修来的。”
“说什么呢!”楠爷眼神儿倏地凛冽,如机关枪扫描一般,扫到哪儿,死到哪儿。
扫到袭珂这里时,腻歪的笑顷刻间立即化为林妹妹的哀愁,两撇柳叶眉蹙的跟方便面似的,她嘿嘿干笑两声儿“我是说,我能嫁给你,是我上辈子烧了高香修来的。”
楠爷这才将目光收回,拿着勺子舀起一勺汤递送到袭珂嘴里“多吃点,堵住你的嘴。”
“瞧你两小口甜蜜的,感觉我就像个电灯泡似得。”老詹笑着抱怨。
“是她话儿太多了,老詹,你别介意。”楠爷赔笑道。
袭珂意识到自个儿说的太多后,埋着头喝着羊肉汤,懒得理他们大老爷们的话题。
“呵呵,没事儿的,我觉着挺好啊,一点儿都没觉着闹。”老詹摆摆手笑着说。
自个儿从来没见到易军长对一个人这样过,今儿要不是真正见到了,他还真不相信,才几个月不见,这变化真特么大。
——
从老詹那里出来后,两人就跟着回淡台去。
夜晚,夜风黑高~
两人早早就窝被窝里去了,今儿天有些凉,某人的心也有些凉,仿若有飞雪在心房中飘,很不好受。
她死死环着楠爷,耳朵枕在他胸膛上,听着那有节奏均匀的心跳声儿,心才会定下来。真不理解那些杀人如麻的汉子,每当午夜梦回时,难道不会感到内心谴责么?
其实听楠爷那番话,她觉着那些人其实都该死,因为要抵债,欠了人的,终究是要还的道理。
她心里闷的是,她这人特姓邪,就怕那些灵魂会在午夜来阴魂不散缠着她,那时岂不是爽歪歪了嘛。
所以要抱着楠爷,到时要来缠,就缠楠爷,将邪气儿都转到他身上去。
没事儿,他气儿旺,抑得住邪的。
“对了,楠爷,宋问安那事儿解决了吗?”这两天潇洒过头了,突然将那段孽债给忘了。帮完就算了,省的张英又来瞎搅合。
“嗯,解决了,宋问安已经提前出狱了。”
袭珂点头“那样就好,明儿好像邬耿要出院,我顺便去接他。那个小四貌似对邬耿有点儿意思,不如咱们就撮合了他们吧。”
“邬耿有心上人,只是为了前途,去别的军区当中校了。她走那天,邬耿追着火车跑了几公里路,最后是我去将他接回了,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释怀没有。”楠爷说。
像是一颗石子丢到井水里的声儿一样,透彻回荡“怎么也那么复杂,你们军人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一段痴情罗曼史?”
“还有谁?”楠爷挑眉。
“裴西幕啊。”
“他就算了,估计他这辈子要是等不到施未初,他是不会安息的。”
瞧这话说的!直接肯定地垄断后续资源啊。
“那你呢,你心里有没有曾经深深刻在你心里的那个女人。”问出这话时,她也确实觉着自个儿怎么会问这么低智商的问题。
要是他回答说有呢?是不是准备跟他大吵一架,然后在大干一场,再然后就再也不跟他玩造孩子时儿游戏了。
这不是找虐嘛!
“你说呢?”楠爷回答很让人觉着意犹未尽,想吃吃不到,真特么闹心。
袭珂眼珠一转,一把握住他手,抓的死死的“没有就算了,要是真有啊,我一定要与邪恶斗争作战到底!捍卫我大正室!”
如此彪悍霸气屌炸天的回答,也只有女汉子这类生物驾驭得住。
“嗯,猫儿,好样的。”楠爷反压过她身体,如麻的气息喝在她耳里。
听她这样说,其实楠爷心里也觉着挺舒服的,看着她争风吃醋的小模样,想想都觉着挺有爱的。
楠爷也是个男人,他跟大多数平常男人的心思一样,不可一世独傲的心,总有那么一小块儿有些绯动的心思儿,而那块心思儿一般只会为一个人而感应。
会因她的喜而喜,因她的悲而悲,一切感官,全取决于她。
“无聊?”楠爷问道。
手掌已然在她身体上漫漫游动。
“想造人?”袭珂反问。
自从那次面见奶奶后,说生个大胖小子一切都迎刃而解,他俩的坎坷也算到看到了黎明的曙光。所以以后将闲时那方面的乐事儿,称之为造人。
“嗯。”楠爷的带着燎原烈火的吻,开始落在她身体敏感的每一处。
这事儿经历多了,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羞得跟一花姑娘似的,反而有些像轻熟欲女。
小手儿按捺不住,直接帮他脱衣服。
这胆儿给肥的啊~
为了造个大胖小子,这活儿,可不容易啊,所谓她都豁出去了,拼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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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你是在勾引爷吗?
——次日早晨
袭珂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起床,浑身骨头又被楠爷拆了又装上去一回。
醒来时,楠爷已经去部队了。
磨磨蹭蹭起来换衣服下楼时,餐桌上摆放着面包以及牛奶。
还真别说,楠爷这人啊,其实有时候真儿挺细心,就比如这些小事儿都是为她准备的妥妥当当的。
她过去拿起牛奶喝了一口,还是温热的,说明楠爷刚走没多久。
吃完楠爷给她准备的早餐就往军区医院去了。
将车停在医院外,刚踏出车门,就看到刺眼的来了。
对面的人,不就是张英和宋问安,宋问安不同于往日的嚣张跋扈,毫无血色的一张脸,嘴唇发紫,头发垂直束在耳后。
看她的时候,眼里还是闪着晕不开的恨意,以前宋文安看她的时候,是戾气带着淡淡怒意与妒气,那样看着并不可怕。
今儿不同往前,当之前的怒意与妒气慢慢沉淀,在加上另外一种恨,那种令人不寒而粟的目光,着实让袭珂心凉了一凉。
对面立着的,不就是她最亲近的家人么,却成了这样,想想还真有些可悲可泣。
张英看到袭珂后,扯扯嘴角,勉强绽出一抹笑。
袭珂心中觉着更加讽刺了,他妈的,连笑都这样假!看起来这么别扭!娘的!不会笑就别勉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中了含笑十步癫,那么牵强。
袭珂并没打算理她们,毕竟今儿遇到她们乃是意料之外,并非她本意,所以就当形成路人,装作不认识,或者是根本没看到。
关好车门正打算绕道而行,避免与她们擦肩。
“贱人,心虚了?”宋问安走近冷哼一声儿。
所谓你去不去招惹麻烦,麻烦都会自动惹上你,这就是这么回事儿。
袭珂顿下脚步,转身偏头睨着她“你在说一句听听。”
“我说你贱人怎么了,你可真够狠啊,比我想象中毒多了,现在把我们家害成这样子,你满意了?”宋问安有恃无恐,这点儿还是没有调教过来。
正所谓吃了那么多屎,还不学乖,经验都去哪儿了。
袭珂轻笑一声儿,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菩萨,整天还老为她们着想操心后,完了还得还看你脸色,为毛啊?
“是啊,我祝贺你啊,你家现在这样正是我期待的,怎么样?你来咬我啊,那么有本事,怎么就只会站在那里瞎嚷几句,尽练些假把式儿,真膈应人。”袭珂笑的唯恐天下不乱,面上春风得意。
这袭话可是将宋问安内心的燎原星火给点燃了,一张无血色的小脸儿,总算是有了点儿精神气儿。
她左右看看,目光停在地上一个番石榴般大的鹅卵石上,弯腰迅速捡起来。
袭珂目光如炬,这疯婆娘又开始发癫了。
在宋问安抬手之际,她已经做好防御和躲闪准备。
谁知这时,那个不要脸的张英对她冲过来,她心不禁放柔了些。
袭珂还以为是来替挡石头的,万万没想到,那货死死抱住她胳膊,使她丝毫不能动弹。
宋问安将手中的鹅卵石定定向她掷来!
鹅卵石击到她硬邦邦的额头后,鹅卵石受到阻力,落在地上。
袭珂闭着眼,心灰意冷受了这一遭。
完了后,她定定睁开眼。
额头上的痛一阵一阵蔓延开,形成了一块大包。
怒气冲冲的宋问安脸上稍微夹些满足。
看到宋问安满足了,那么张英也应该满足了吧。
“别抱着了,已经让你女儿出过气了。”袭珂声音沉得宛如冬日里的一面死气的湖,低哑暗沉。
张英闻声,像是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