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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让他知道了浩浩而已。
她还在为着浩浩对于他的看法而纠结着。
现在看来,她是多此一举了。
他可能根本就不想要浩浩,根本就不在乎浩浩认不认他。
他只是觉得如她这样听话的人,居然隐瞒了他如此大的秘密。
他气不过了,他一定要抓回来。
只是,抓回来了,却又觉得,她和浩浩,根本就是个多余吧?
她觉得喉咙口有点难受,像是哽住了呼吸。
每一次的呼吸都显得极为小心翼翼,她怕她一用力,气反而进不去,而胸口会因为缺氧而窒息,窒息到疼痛。
面前突然出现一杯水,冒着腾腾的热气。
她抬眼,却看到高秘书站在那里:“沈小姐,听说你感冒了,好点了吗?
多喝水吧……”
“谢谢……”
清浅伸手接过,对着高秘书笑笑,低口饮了口水。
温温热热的,一路向下,一直延伸到心底,她觉得此刻,从没有过的温暖。
“这些资料都不是太要紧的,你不用那么赶,如果觉得人不舒服,就休息下……”
“嗯好……”
高秘书又对着她笑笑,走出办公室。
清浅却捧着那杯水,呆滞在那里,还是觉得太孤独了吧?
所以才会那么容易被感动,哪怕只是别人对她的一点点的好。
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她忙回接起电话,听到那端的声音,一下子笑开。
“清浅妈咪?”
“学长,你很空么?”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一听说你来上班了,就忙打电话来问候你一下,怎样?感冒好多了吗?”
“嗯,还行,昨晚去挂盐水了,今天就好多了……”
风从开着窗口吹入,桌子上的文件一下子吹得散开。
清浅用肩夹着电话,忙伸手去整理,却一不小心碰翻了放在一边的水杯,水一下子全都洒在资料上。
“昨晚又去挂了?那怎么不叫我?我可以做免费的车夫……”
“学长我不说了,我把水洒资料上了……”
“好好,中午一起吃饭吧,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儿啊?”
“中午再说,对了,找到了一处好去处,中午带你去啊……”
“嗯行,那中午见……”
☆、吃醋1
清浅挂了电话,忙将另一边的资料拿起。
幸好是白开水,可是晒干了仍然会有水渍。
她又去抽桌子上的纸巾,抬眼却看到站在门口脸色阴郁的人,她伸出的手就那样僵在那里,而他却是微扯动了唇角。
“沈清浅,工作的时候要专心……”
他走到桌子边上,瞟了眼她手里拿着的资料,“重新去整理份,这些下午的会议上要用的……”
他说着转身出去,只留身后瞪大眼的清浅。
他说句话倒容易,她做起来得多久?
一个上午,她连喝杯水的功夫都没有,又是跑宣传部,又是跑外企部。
这是她做秘书以来,最忙的一天了吧?
生活倒真充实!
……………………
“副总……”
黄立行的话顿时让坐在那里的清浅僵住。
她背对着天台的入口,根本就看不到身后有人过来。
她还以为黄立行是在开玩笑,只是,那熟悉的气息在瞬间席卷她时,她只觉得脑子嗡嗡响。
他怎么会上来?
她坐在那里没有动静,只是看到他慢慢踱到了他们面前,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深邃的眸子里依然是看不懂的情绪。
“挺惬意啊……”
他凉凉的说道,伸手抓起清浅的手望了下她手里的甜点,“有我吃的份么?我还没吃饭呢……”
他的动作让其它两人都呆在那里。
清浅更是惊得瞪大眼,望着他的手紧紧抓着她的。
还是黄立行先反应了过来:“当然有,我这份还没吃呢……我……我先下去了,你们慢聊……”
黄立行很识趣得忙站起身,朝着出口奔去。
“唉……唉学长……”
清浅忙也站起身,但手还被某些人抓着,她恼怒得瞪向那个人,“叶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许你们来就不许我来?这里环境不错,挺适合约会的……”
他微眯眼,偏头望向一边的清浅。
白皙的肌肤可能因为阳光照射的缘故,微显出淡淡的红晕。
而唇更是娇艳,他不禁咽了口口水,忙将视线移向她手中的甜品,“你喜欢吃这种?”
清浅不能够形容此刻心里的感觉,他是什么意思?
约会?
是说她和黄立行?
还真是会瞎扯。
她没有理会他的后半句话,一把抽回了手,咬了一大口手里的甜品,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东西,一鼓脑全部塞入他怀里:“是啊,环境很好,你约你的易芳一起上来坐坐吃吃吧……”
她说完,转身楼梯口走去。
只是还没打开门,身后的人即一把按住。
她转身想要发火,却顿觉得他离得太近,近得让她一下子心跳狂乱,呼吸骤停起来。
他的眼紧紧锁着她的,唇角慢慢勾起,对着她吐气如兰:“我是不是能认为,你这是在吃醋?”
清浅呆了一下,脑海里转不过弯来,吃醋?
这怎么可能?
她敛了脸上的表情,对着他越发的冷淡。
“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请让让……”
他望着她一脸的清冷,怎么会有如此镇定。
☆、吃醋2
如此淡然的女人,这副样子,只让他胸口的气一点点积聚:“有你这么对着上司说话的么?”
“我是第一个吧?叶先生,那你开除我吧……”
她盯着他的眼,毫不畏惧,就像是说着别人的事一样,而他,只想发火,只想揍人。
“开除你?我怕你会饿死!”
他咬牙切齿。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不是非要在帝集团我才能活,我在帝集团才三个月,我在外面五年……”
他望着他,忽然就绽开笑:“沈清浅,你还真是有能耐!”
“谢谢叶先生夸奖,我可以走了么?”
是的,她有能耐,她好佩服自己的冷静,她居然对着他谈吐自如。
“还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伶牙俐齿……”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
身边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是她,怎么就是她?
昨晚从蓝调出来,他一路疾驰,直奔易芳的家。
然而当他看到那张艳丽的脸庞时,他的眼前却浮现了另一张纯净的脸。
错了乱了,一切都不对了。
他不知从何开始,这一切早已脱轨,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他仓皇得逃了出来,一路兜兜转转,不知道在街道上绕了多久。
可是当车子停下的时候,他不禁又苦笑,他这是着了魔了,他居然又回到了这里。
他到底在放不下什么?
他都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明白,都已经说了要放手了。
说了成全他们了,他到底在干什么?
从来没有如此过,放手即放手。
他身边有那么多的如花美眷,怎么会敌不过一个她?
他选择了放手,他对朴书恒说我成全你们,说得那么无所谓。
就像是轻轻挥手一扔,他便已经丢弃了他不要的东西。
可是事后却发现,原来他舍不得。
他可以一直无视她,一直将她放在一边,而真正失去了,他却舍不得起来。
他想,是因为那个孩子吧?
其实他可以强取豪夺,毫不犹豫得将孩子从她身边带走。
那一天,知道她要逃离的那一天,他就是想如此。
可是看到她急得惨白的面容,急得直掉泪的眼,他突然间又心软了。
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从来没有因为一个人的眼泪而心软过,他也不应该心软。
他在她的公寓楼下坐了一夜,他没有勇气上去。
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也是个懦夫。
他怕看到孩子畏惧的眼神,他怕看到她淡漠的表情,他对于他们来说,什么都不是。
哪怕拥有半壁江山,他仍然觉得如此孤单。
在别人看来,他什么都不缺,外貌,身价,名车,美女。
想要什么便有什么,从来都不用花费心思,他可以夜夜笙歌,花天酒地,怀搂美女。
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落漠的时候。
就如这一刻,世界都将他摒弃在外。
他很想忽视那一夜,她在沉睡之中所说的话。
可是当刚才,她那么坚决得说着她仍然爱朴书恒的时候。
他的心里犹如被狠狠刺了一刀,一下子鲜血淋漓,面目全非。
☆、吃醋3
他不知道自己在楼顶坐了多久,头顶似有浮云掠过,如此缥缈,就如他一直想要伸手去抓点什么,摊开手掌,却什么都抓不到。
楼层太高了,离太阳好近,他只觉得阳光刺目。
他望着面前她咬过一口的甜品,心里热热痛痛,无力挣扎。
这一刻,疲惫极了。
……………………
其实想找点事来做的,最好仍然像上午一样忙碌着,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而此刻,她只觉得空得发慌,慌得发闷。
高从天台一路奔下,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多久,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盯着面前的电脑,电脑早已呈现屏保的模式,面前是一片漆黑。
她伸手拿过一边的杯子,里面却没有茶水,她站起身朝茶水间走去。
外面的同事都忙得没空理会,她想问下谁要倒水。
但接电话的接电话,传文件的传文件,似乎并没有人发现她,而她也如隐形人般。
她最终没有开口,一个人走过空空的走廊,这一刻,走廊显得特别安静,如此深长。
“清浅?”
身后有人在叫她,她顿下了脚步,转过头去,有瞬间的恍惚。
同样颀长高大的身影,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但她也随即反应过来,他不是他,他哪会这么和蔼得叫她?
“你好,叶总……”
她淡淡回应,看到他走近,她本能得微向后退,与他拉开距离。
叶皇逸倒并不在乎她的动作,只是脸上依然是灿若桃花般的笑:“听说你感冒了,好点了吗?”
清浅怔了下,是不是她感冒了,整个帝集团的人都知道了?
“是的,已经好了……谢谢您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