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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老婆妖孽夫-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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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却是直勾勾盯着安浅夕手中的吃食。

安浅夕嘴角轻扬,手一扬。女人马上伸手去接,却不料,“啪嗒”一声,便盒落地。

“真不好意思,手滑了呢。”

“没关系没关系,是我没接稳。”女人头一低,就要去捡。

“嗟来之食你吃得也挺香,到了这把年纪,骨头也该软了。”安浅夕蔑视看去一眼,冷笑,“不对,本来就不是什么硬骨头,只会对亲人硬而已。”

女人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抬头不解,这小姐怎么就跟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安浅夕盯着女人的眼不语,从小包里拿出一叠钱,再次抬手:“够了吗?”

什么够了吗?女人没多想,一看到这么多钱眼都直了,刚才的不快抛于脑后,搓了搓手,却只见红红的票子自头顶飘落,洒了满地。

女人很想立刻就捡,可摸不着对方的意图,踌躇半天没动。

“嫌少?”安浅夕眉眼不抬,弹了弹指甲,“够你以后生活了吧?”

女人马上蹲下身子,抬手捡钱。

清冷的月光下,镶钻的鞋现于眼前,正踩在了一手要捡的钱上。

“养不活孩子?怕跟着你受苦?”安浅夕蹲下身子,凉凉抛出一语,“苏菊,你有这份好心吗?”

苏菊登时双眼大睁,猛然抬头:“你、你你……”

“我怎么知道?”安浅夕淡淡一眼,宛如看个死人,“不记得你的女儿苏浅了?她可是时刻念叨着你这个母亲呢。”

苏菊跌坐在地,看着面前突然一身冷气的少女直哆嗦:“你,你是谁?怎么会知道那个……”

“那个什么?妖怪吗?”到现在还把自己的骨肉称作妖怪吗?安浅夕哈哈笑出声来,身形朝前一逼,“不问问她现在怎么样了吗?”

“她、她……”却始终问不出口。

“她死了,如了你的意,死了!满意了没?”

苏菊瘫坐在地,听了这话却是松了口气,喃喃自语:“死了好,死了好……”

“你说什么?”安浅夕没想到这女人竟然真的一副解脱的模样说出这样无情的话,枉她不论前世今生,还留了几分惦念。

“你既然知道她,就该知道她和别人的不同,要不是她,我至于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吗?她生来就是克我的,不但克死了她的生父,就连养父……她养父也是被她杀的。”想起当年见到自己二嫁老公的死状,心中除了害怕就是恨,“好不容易找了个肯照顾我们娘俩的男人,她却不知好歹,知道自己是怪物,不能忍就去死啊!为什么偏偏要和我过不去?偏偏要毁了我的生活?为什么、为什么?死得好,死得好啊!哈哈……”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唯独你是个例外。怪物?你才是彻头彻尾的怪物,我真为她感到不值!”自己到底奢求什么?早知这女人无情无心,巴不得自己消失不见,可为什么听到那无情的话还是会觉得心痛?再看眼前女人歇斯底里的可怜样,起身,“你有今天也是报应!你放心,即使你死了,阎罗殿里也见不到那个被你抛弃的可怜女儿。这钱,就当我替她给你留的棺材本,好好花!”

转身,再不去看地上女人的丑态,这一世,总算圆了自己的“梦”!于她、于自己,也算有个交代,从此之后,互不相欠。

忽而手心一暖,阎非墨紧紧牵住了安浅夕的手。

“现在还觉得她可怜吗?”

阎非墨回头看了正在乐呵着捡钱的女人一眼,眸光微闪:“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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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心中的她

8

艾瑞克没有想到不过是陪着女儿参加了一次赏宝大会,半夜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月色清冷,在初春的无星的夜空尤显孤寂,银光挥洒,斜耀纱窗。一道颀长的黑影正立在阳台的护栏之上,月色的照耀之下在窗纱上轮廓尽显。眼罩下的蓝眸看不出任何神色,却是紧紧盯着床上安睡的人。

睡榻上的人眼睑一开,冰绿色的双眸绽放一丝警惕之光,霎时从宽大的床上消失不见。再看,窗户大开,白色的窗帘在冷风的吹拂下摇曳不止,而护栏之上又多出一人,两两相对而立。

“谁?”艾瑞克谨慎之余不免暗自懊恼,这人来了多久?自己竟然大意到被人窥视而后知后觉,倘若对方……自己还有命这样安然与人对视?

“果然是你。”另一侧的男人盯着卸下伪装后的艾瑞克轻吐一语,不是阎非墨又是谁?

这语气显然是认识自己的,艾瑞克细细打量着对方的男人。如果自己见过,不说是过目不忘,至少也会有所印象。可面前的男人,姑且当他是个人吧,尽管这个料想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但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也不好妄自揣测。

“是敌是友?”既然不以真面目示人,问是谁对方未必会说。可就这半夜私闯民宅的行径来看,虽不曾做出什么骇人之举,看着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恶意,但人心难测,防人之心不可无。

“是敌是友全在于阁下。”阎非墨淡淡一语,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似只是很平常地在说今天的月亮很圆,可仔细一听,言语里却有着不可忽视的警告。

阎非墨的弦外之音艾瑞克自然听得明白,可明白归明白,却又觉得听得一头雾水。自己虽为血族,却不是个滥杀无辜、嗜血如命的刽子手。一直以来以血袋为生,亦或是饮动物的血,从没有在人类的地盘做出什么丧天害理的事,内心依旧保留着人性。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更别提自己压根就不认识面前的男人,能有什么交集?那这声警告是什么意思?简直太让人莫名其妙了。

“妥芮朵族一向与世无争,成员皆才华横溢且都是理想主义的代言人,而阁下——艾瑞克又有着血族绅士的美名,且聪明绝顶。而我刚才说的话,不是这么难以理解吧?”还需要他说得更明白些吗?

阎非墨一席话,艾瑞克内心惊骇不已,对方竟然把自己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楚?

“你到底是谁?”对血族的事这么了解,不是血族成员就是吸血鬼猎人。可吸血鬼猎人不会这么墨迹,一旦发现目标只会拼尽全力进行剿杀。而面前的男人,似乎别有它意。

“阁下在行事之前怎么不先调查清楚?动了我的人才发疑问,不嫌晚了点吗?”刚还是一副风淡云轻似与人闲聊,下一刻,杀机顿起。阎非墨话语一落,就是一个闪身,鬼魅的身影在月色下残影不留就掠到了艾瑞克身后。

动了他的人?这话从何说起?艾瑞克莫名,既然来都来了,话就不能再说得清楚些?除了莫名,却惊讶于男人的身手。好快的速度!自己虽不好战,可好歹也是活了千年的血族成员,论资历和经验,不敢自夸天下无敌,也不至于落得被人当面挑衅甚至近乎没看清人家的动作。这个男人,好可怕。心惊之余不免又有些无语,即使要打,就不能顾及一下你们礼仪之邦几千年来的传统美德?古代战场上两军对垒还讲究先下个战书呢,不带这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动手的,这叫偷袭。

阎非墨此刻要是使用了异能,听到了艾瑞克内心的想法,怕是会嗤之以鼻。打招呼?没听过一句成语叫先发制人吗?对敌就是要快准狠,难不成战前还你我把酒言欢不成?一招制敌当然是最好,要是不能,至少不能错失先机,时机往往是制敌的关键。

阎非墨动作快,艾瑞克自然不能大意,意识到自己对手的强大,更加不能掉以轻心。身形一矮,脚下略微一动就后退了三尺。

阎非墨眉梢微挑,果然有些能耐,不枉是个千年的血族,看来平时也不是只顾风花雪月。

“等一下!”艾瑞克后退的当时就开了口,问出了心底的疑惑,“我什么时候动了你的人?”

还没会过意来?阎非墨蓝眸一眯,也不答话,又动了。阎非墨一动,艾瑞克就知这回不能善了,身形一轻就跃上了房头。

但见月光之下,两道身影犹如夜色中的幽灵,在屋顶上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个看似咄咄逼人,可不断起跃的身影无比优雅。另一个以守为攻,躲避的身姿却丝毫不见狼狈。若是有人看到此景,光是那不断变幻的残影就令人眼花缭乱,想必会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见鬼亦或是只当做梦看了场精彩纷呈的决斗。

打斗之下,艾瑞克内心澎湃不已,自知不敌,额头已覆了层薄汗。反观对方游刃有余,连一丝喘气的迹象都无。几番交手下来,却也知道了来人大抵的身份,同为血族,只是……那身体的温度,清晰入耳的心跳脉搏声,无不让自己确定了一个事实。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女儿一样,同为半血族。

仔细一想,能有这样的身手和气度,又是半血族,当今世上除了那个隐秘的人还有谁?答案呼之欲出。

“你是伯爵!”肯定之语脱口而出,身形站定,一只大手已扼住了艾瑞克的咽喉。

“倒还有几分眼力。”这么快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艾瑞克的头脑也确实名不虚传,阎非墨五指一收,并没有就此放水,“现在想明白了没?”

喉头的大手几欲掐断自己的脖子,艾瑞克霎时脸色涨得通红,一听这话,脑中灵光一闪。是了,女儿说过血瘾发作之时没有经受非人的折磨,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是、是你解了安安的血瘾?”原来如此,果然如自己所料,如此说来……不顾自己的性命之忧,冰绿色蓝眸紧紧盯着面前的男人细看,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喜欢安安。再换言之,今晚会如此动气,虽看不清那眼罩下是何种神色,可欲杀自己而后快是不争的事实,这男人是吃醋了。想到这里,不由轻笑出声。

“动了我的人这么得意?”这一笑在阎非墨眼里无疑成了挑衅,掐着艾瑞克的脖子往自己面前一收,眼罩下的蓝眸深沉又危险无比,“找死!”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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