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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她喜欢哪个,还不都是主子?”
“和你这粗线条没话说,浪费口舌。”修罗魅可不指望能在夜叉的嘴里听到什么高见,又瞄了眼右车道离自己几个车身的跟踪车辆,心下一个咯噔,抬眸看了眼顾子睿,安浅夕该不会以为顾子睿就是主子吧?
艾玛!这误会可大了!要真是这样,那主人岂不是得吃自己手下的醋了?想着冷汗涔涔,干咳一声:“小顾,那个……安浅夕要是和你正面对上了,你离远点啊。”
皱眉,安浅夕关他什么事?
身后的车辆在看到对方停在“忘归”门前时,终于将车停在了街边。
“安姐,目标正进入忘归,按这些时观察所得,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没几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
“好,辛苦你们了,收工回去休息吧。”
“谢谢安姐!”
得了准确消息的安浅夕挂断电话,从衣柜里挑出两套衣服,将在机房里奋斗的月翎翼拉了出来。
“安小姐,这、这是……”
“别动,今晚上我好好拾掇拾掇你。”框架眼镜往桌上一放,“明明是个美人,瞧这一双水眸,掩了风采多可惜?以后戴隐形,这玩意不要了。”
穿着露肩小短裙,月翎翼别扭地坐在凳子上任凭安浅夕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虽有些不愿,可一想到安浅夕不会无故这么做,也就是说今晚肯定有什么行动要带着自己。这么一想,兴奋之情油然而生。
“果然是个大美人,瞧瞧,焕然一新了吧?”安浅夕满意地打量自己的杰作,回头也收拾起自己,“女人,要对自己好点,特别是美女。这是资本,青春就那么几年,别白白浪费了。以后你给我学着打扮,赏心悦目看着多舒服!”
“呃……”瞧着镜子里变了个人的自己,月翎翼惊讶地左右细看,“原来我这么漂亮啊。”
“嗯哼,你就是这么漂亮。”一件皮草罩在了月翎翼身上,“行了,就这样,我们出发。”
“去、去哪?”艾玛,这裙子太短了,不停拉着裙摆,企图遮掩些许春光。
“再扯就破了!”安浅夕回眸一笑,拉着月翎翼就出了家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潇湘首发——
“忘归娱乐会所”,一楼设有吧台和舞池,相较于楼上包间的私密,就公开热闹得多。只要会找地方,一个角落就可以将整层的所有动态纳入眼底。
和往常一样,顾子睿进了忘归,就率先去了一楼自己常坐的地,在黑暗中观察场子里的每个角落,修罗和夜叉自然是去了楼上的秘密基地。
没什么特别,除了有两桌说话比较高声,有那么些混混的做派,没什么乱子。顾子睿正准备起身,眼角扫过门口,两道人影映入眼帘。再确切一点说,是某人进入了视线。
“还真是会把握时机。”顾子睿刚起的身子又坐了下去,酒杯一晃,盯着另一个人影出神,“原来这丫头也是会打扮的,不错。”
上下一扫,眉头轻皱,就是裙子太短了。再看场内,显然也是有人注意到了门口的两位,好色的更是盯着那两条美腿口水直咽。顾子睿眸光一寒,“嗖嗖”冷光飞射,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那些流口水的已死了不下百遍。
“安、安小姐,真、真进去?”
“出息!”安浅夕一把搂过月翎翼,往吧台前一坐,“早就进来了,你还哆嗦什么?谁能把你吃了?再说了,我教你的足够你应付色狼了。”
“我我我,嘿嘿,第一次,不习惯嘛。”月翎翼害羞地抓了抓头发,一手又开始扯裙子。
“老实点,大方点,不就露个腿吗?瞧瞧那边,你这真不算什么,人家那才叫齐B小短裙。”安浅夕朝前一指,看得月翎翼瞬时就直了眼。乖乖,这么一比,好吧,她OUT了,没得比。
“一杯‘炸弹’,一杯‘彩虹’。”安浅夕对着调酒师招了招手,回头又问,“酒量如何?”
“没、没试过……”
“好好说话!”什么毛病?这么久了还改不过来?将“彩虹”往月翎翼面前一推,“果酒,不烈,当饮料喝吧。虽是第一次来,也别表现得太明显了,你这青涩的模样更容易惹人犯罪。”
“呃……知道了。”低头浅饮,咂了咂嘴,好喝,瞬时一杯见底,“喝完了,安小姐,我能再喝一杯吗?”
“自己点。”安浅夕失笑,看似和月翎翼谈笑,眼神却在一层环顾了一圈。听张青说顾子睿有在一楼查场的习惯,那么今天……
眸光扫过又迅速返回,斜对面十点钟方向的角落里,水晶帘遮拦下,一个男人正独自品酒。
直觉告诉她,这就是她要找的人。
安浅夕五感一开,就对对方进行了一番查探。
冷!绝对的冷冽!那种由骨子里散发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安浅夕自是不会发寒,只是感觉这个男人确实很冷,冷得拒人千里之外,怕是不那么好相与。侧面相,棱角分明,小灯映照下,就连一侧墙壁上的剪影都让人看了想入非非,倘若回头,不知又是何等的风采?
似是感应到有人的窥探,顾子睿淡然而从容转头。额头光洁、鼻梁高挺,剑眉之下黑眸灿若繁星,却不带一丝情感,似乎还带了几分不悦。厚薄适中的唇紧抿着,因为沾染了些许酒渍而显得不那么严肃。
顾子睿这回眸一眼,换做常人,早吓得缩脖子了。安浅夕眉梢轻动,心底哦了一声,丝毫不闪躲,反而抬手举了举酒杯以示招呼。谁料对方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就移开了视线,淡漠得好像根本就没看到他人。
“有意思!”安浅夕唇角轻扬,摸了摸脸,看来这副容颜也不是所有男人都会放在眼里嘛。
当初阎非墨如此,现在又多了一个对自己一屑不顾的男人。到底是“耀星”的总裁,带出来的艺人都是一个德行。可既然来都来了,没有铩羽而归的道理,你不理人?咱还偏生要让你注意!
安浅夕端着酒杯正准备起身,一番对话飘入了耳际。
“哎,你们听说没?李灿容好像病了。”
“病了?不是一直在病吗?好久都没见到他的踪影了,难道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哈哈,要是不治之症就好啦,那小子仗着自己是雪狼帮的太子爷,太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是,不可否认雪狼帮近来劲头十足,可那都是谁的功劳?李灿容算个鸟啊,要不是他哥哥,他能安心做他的太子爷?做梦!”
“虎哥,这话您真没说错,那姓李的太不知好歹,太嚣张了。咱风云会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头,那小子却从来没将咱们放在眼里,以前还抢虎哥的妞……”
“死人威,会不会说话?谁让你提这事了?”眼见着虎哥脸色一黑,一旁的小弟连忙扯了刚口无遮拦的人一把,“虎哥,他也是无心的……”
“哼,李灿容?这笔账我迟早要讨回来!”女人事小,脸面是大,这口气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咽下去了。
安浅夕晃荡着酒杯勾唇,李灿容啊,病了?吓的吧!话说还真是好一段时间没去理会这个人了。风云会是么?有仇好啊,省的她亲自动手,借刀杀人既可以除了后患又不伤自己和李灿然的交情,两全其美。
“安、安小姐,我想去厕所。”
“才多久……”回头一看,乖乖,这丫头,还真当饮料喝了,一、二、三……一会没注意就喝了六杯。她只说这酒不烈,却忘了说后劲大,“晕了没?”
“晕?安小姐你开玩笑吧?这饮料好不好?我就是有点尿急了,我去方便,安小姐你别走了哦。”
“去吧去吧。”抚额,喝这么多,一会有得你受的。
月翎翼前脚走,顾子睿后脚就离开了座位,临走前还狠狠瞪了安浅夕一眼。
月翎翼嘴里说不晕,可从厕所一出来,就觉得脚下虚浮,脑袋昏昏沉沉的。趴在洗手台前洗了把冷水脸,抬头傻笑:“饮料嘛,怎么会晕?不晕、不晕!”
身子一歪,连忙扶墙,自言自语:“高跟鞋穿不习惯而已……”
“美女,喝多了?哥几个带你醒醒酒怎么样?”之前早就注意月翎翼的几个男人瞅准了时机,看见人从厕所里出来就围了上来。
“呸!你才喝多了,你全家都喝多了!”酒后壮胆这话果然不假,换做以前被一帮小流氓给围着,月翎翼多少还会有些胆寒,尽管被安浅夕训练后身手好了不少,可被五六个大男人围着,要实战还是不太有把握。可现在酒劲上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估计都会挥上一拳头。月翎翼红着脸就是一声喝,“都特么的给我滚开,好狗不挡道!”
“哟!这妞还是个辣性子,哥几个就喜欢这样的。”男人说话间就抬手一伸。
“擦!找死!”月翎翼借着酒劲就拿捏住了男人的大拇指,猛力朝下一压,“给我嚎!”
语落,杀猪般的嚎叫声起,这一手,还真是下了狠劲。
涮洗室的顾子睿在看到男人出手的时候眸光一寒,正准备动手,却被月翎翼的彪悍给震在了原地。
这丫头,行啊,有两把刷子,那就看看先。
这里动乱一起,场内的保全人员就过来了,有人闹事是活得不耐烦了吗?顾子睿冲着几个赶来的黑衣人摇了摇头,这丫头既然要活动筋骨,就让她好好玩玩。
月翎翼一招得手,得意拍了拍手:“想打老娘的主意?也不看看我是跟谁混的。老娘也是你们能动的?还有谁要来?干脆一起上吧,今天就打得你们哭爹喊娘!”
月翎翼不说还好,一说几个男人就怒了,他们这是被一个女人给小瞧了吗?相互看了几眼:“上,咱哥几个倒要看看今儿到底是谁哭爹喊娘!”
月翎翼小宇宙爆发,将从安浅夕那学来的招式全数用在了这帮混混身上,边打边说:“没长眼的东西,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顾子睿的地盘你们也敢乱来?人家动动手指,你们这帮不入流的小角色就得去见阎王!”
说着一拳就打上了迎面而来的小混混的眼:“知道我是谁不?”
“你是谁?”
“我是谁?哼哼,听好了,我是顾子睿的女人!”
顾子睿洗手的双手一顿,他什么时候有了女人而自己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