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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非墨眉头一紧,狼人?那力道加上那利爪,一般人不死也残,丝毫不敢大意,身子一倾后仰,急速后退。
男人唇角一勾,长长的指甲在夜空中依稀可见五道亮光,一爪下去其实也只是个虚招。
“还不撤?”披风一挥,六人依言甩下几枚烟雾弹。
等到烟消云散,哪里还有人影?
“跑得真够快的。”夜叉这才现出了真身,回头一看,“伯爵大人,那男人好功夫,竟然和您打成平手,什么来头?”
伯爵?地上五人瞬时仰头,传说中的半血族伯爵?今天真是走大运了。
阎非墨笑而不语,抬步向前,甩出几瓶药膏:“以后别大意了。”
“多谢伯爵救命之恩。”安伯带头单膝跪地,单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今天伯爵救了我们一命,铭记在心,他日若有什么吩咐,只要我们办得到的,一定鼎力相助。”
“同是血族,举手之劳而已。”阎非墨虚扶一把,“安伯,你是布鲁赫族的勇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伯爵的风采才是让人大开了眼界,我们布鲁赫族虽不问世事,可最是尊敬强者。伯爵是当之无愧的强者,而且大仁大义,安伯拜服。”
“血族间的争斗从不间断,倒是不知现在又多了股神秘的力量。安伯,回去后提醒你们的族人,万事小心。”说完似是想起什么,“初一,感应器给安伯,以后也好有个防范。”
“是,主子。”初一从怀里掏出一个状似打火机的物体,恭敬递了过去。
阎非墨接过往安伯手里一塞:“这是他们特制的异能感应器,只对异能者有效。暂且只能给你一个,人手一只有些困难,材料有限,但像你们这样身先士卒的战士倒是可以让他们再做些出来。”
“伯爵大恩!”安伯紧紧握着手里的感应器,心生敬意,抬眸,“伯爵,血族动乱的确日益激烈,而且我们族的情况人人皆知。要不是我们的族人骁勇善战,只怕是早已灭亡或者成为他族的傀儡。今日受伯爵大恩,安伯回去自会向长老禀明,如得伯爵庇护,我们也有安身之所不用四处流浪逃亡。以伯爵的能力,统率整个血族才是众望所归,伯爵要是不嫌我们粗鄙,我们布鲁赫族愿为伯爵马首是瞻。”
安伯说着又是一跪,身后四人也紧跟着跪了下来。
阎非墨之所以施恩并不求回报,等的就是这句话,扶起安伯:“能得你们这样的勇士,是我的荣幸。且不说得我庇护,同为血族,本该守望相助。看到血族纷争不断,同族之人流离失所,是血族的不幸。我虽无意统率整个血族,但确是为纷争而来,但愿各族之间能和平共处。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但事关重大,你们的族人本就自由自在惯了,投于我麾下怕是会多了束缚,我不想你们失了天性。”
“伯爵,只有真正的领导者才能说出您这样大公无私的话,您胸怀广大,是天生的领导者。往常那些想拉拢我们的族群无所不用其极,为的都是一己私欲,所以我们宁死不从。但是今天看到了伯爵的英姿和气度,让我们心生向往和尊敬。如果是您,我们的族人都会同意。你们说是不是?”
“安伯大人所说正是我们所想,伯爵,只要您点个头,我们永生追随。”四人异口同声,满眼敬意。
“伯爵,您刚才说了是为了血族争斗而来,不如彻底点,统领血族,立下规矩。为了和平以暴制暴也是个手段,至少把那些心怀不轨的叛乱者连根拔起,不然血族永无宁日。”安伯语态决绝而诚恳,似乎不说服了阎非墨真是他们族人的损失。
“主子,安伯说得没错,要做就做得彻底些,一劳永逸。”修罗魅自然知晓阎非墨的心意,适时接话。
“是啊大人,咱跟了您这么久可不全因为您的本事,而是您有领导者的能力,赏罚分明,以德服人。咱华夏古话说得好啊,得人心者得天下,您有能耐又得人心,成为血族之王是当之无愧。只有您,血族才有平静的一天,这难道不是您一直所期盼的吗?”夜叉也紧跟着劝说。
“伯爵,请伯爵为了血族收下我们布鲁赫族的诚意吧。”安伯手捂心口,恭敬弯身。
“安伯,你们真心投诚,我也不能这么轻飘飘受了,长老们可要说我目无尊长了。”阎非墨轻笑一声抬手,“既然如此,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得亲自去拜会你们的长老才行。”
“伯爵,您是安伯几百年来见过最仁德有礼的强者。”
“行了,那我现在就和你们走一趟。”阎非墨浅笑,回头使了个眼色,“魅,你和我一起去。你们几个先回去,初一,去做一批感应器,要快。”
“属下领命!”
一行人这才各自归去,而此时,回到宿舍的安浅夕等了大半天也不见动静,忍不住一声咒骂:“该死的阎非墨,我竟然算错了?爹地出马你竟然这么沉得住气?真是小看你了,可恶可恶!还说喜欢我?喜欢个屁啊,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我就不该相信你的花言巧语。你给我等着,我和你没完!”
窗外细微的响动起,安浅夕气息一敛,倒头趟在了床上。阎非墨不来自然还有别人,看来今儿果然有人忍不住了。
窗口的窗帘迎风而舞,一道人影就大咧咧登堂入室。安浅夕暗自翻了个白眼,如今的人们怎么都喜欢爬窗?鼻尖轻嗅,这气息……贝亚特。
贝亚特行动自如走在宿舍内,宛若进入无人之境,黑暗中那些桌椅摆设如同虚设,轻巧站到了安浅夕的床前。
“娃娃!”轻声一语,睡着了么?
贝亚特贪婪看着那副安静的睡颜,抬手指尖轻触,好嫩。顺着安浅夕脸部轮廓慢慢向下,拂过雪白的颈项手指一停,似乎已经感受到了血管中鲜滑美味的红色液体,喉头一动,挨着床边坐了下来。
“娃娃,我好喜欢你。”低头轻嗅,陶醉地眯了眯眼,“好香好香,我从没闻过这么让我心动的体香。”
妈蛋,老娘不是什么香妃娘娘,没香味,也不是你的食物。
“科瑞恩也喜欢你,我从没见过他那么认真的眼神。”贝亚特喃喃自语,一手轻抚安浅夕颈项上嫩白的肌肤,不知是说给安睡的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为什么你可以和他倾吐心声?为什么你会趴在他怀里哭?为什么只欣赏他的绅士风度?我也很有风度的好不好?你如果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我改,我也像他那样彬彬有礼你是不是就会多看我一眼,也会和我说心里话,也会对着我哭对着我笑?”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不放手?翻身嘤咛一声,似是睡不安宁。
贝亚特瞬时不动了,半晌过后轻轻扮过安浅夕的身子:“我和他说了要公平竞争,可是你对我的态度就像对个孩子,我不要,我不是孩子,我要你眼里只有我一个。那个阎非墨是什么东西?区区凡人竟然得了你所有的注意?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杀了他?”
你敢!
“我明明可以对你催眠让你死心塌地爱上我,可是我舍不得,我不想用这样的方法对待你,我想要你的真心。可是、可是看到你的笑是对着别人我不甘心。我哪点比别人差了?”贝亚特纠结的脸上闪过一道狰狞之色,“告诉你,我不是平凡人哦,我可以让你永生不死,你喜欢吗?只要我……可是我不想强迫你,我想你亲口告诉我愿意和我一起永生。科瑞恩我不敢小瞧,所以我得先下手,现在,让我给你留点印记吧。”
说话间嘴一张,獠牙现。
去你妈的印记!安浅夕忽然做噩梦般抬手一挥,准确无误打上了贝亚特的脸。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响亮,这一打,贝亚特愣住了,安浅夕也适时惊醒。四目相对,由迷蒙到惊愕,贝亚特的嘴刚闭上,安浅夕就张了嘴准备惊呼。
贝亚特一愣过后迅速捂住了安浅夕的嘴:“娃娃乖,不怕,是我。”
安浅夕眨了眨眼,不知所措,大眼里满是疑问。
贝亚特郁闷不已,轻声诱哄:“嘘,我放手,你别叫。”
安浅夕小媳妇般委屈点头,大眼里升起一层水雾。
贝亚特看了心下一阵懊恼,完了,把娃娃吓哭了。双手捧着安浅夕的脸颊,琥珀色的双眸转为幽深,下意识催眠:“我没来过,忘记你刚才看到的一切,以后……”
想对她催眠?安浅夕嘴角弯起诡异的弧度,今生还没试过催眠,看看到底谁的精神力更强。打断贝亚特的话进行反催眠,红唇一张一合:“你来的时候发现我脖子上有被咬的痕迹,你觉得会是谁下的手?”
“贝亚特?”顺着安浅夕的问话直觉答话,双拳一紧,“贝亚特竟然比我还快?”
“为什么不是爱丽丝?”
“啊,对,还有爱丽丝,我差点忘了她,就知道她嫉妒你怎么可能放过你?女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还好她有所顾忌,要是她真的下了狠手……我现在就去警告她。”
“嗯,去警告她吧。记住,不是我说的爱丽丝,是你看到咬痕后第一时间就想起了爱丽丝,现在,去吧。”
“爱丽丝,你等着!”牙龈一咬,闪身不见了踪影。
“嗯哼,不错,看来我这个半还真挺厉害的,这种老手都能被我反催眠。”安浅夕得意地闷笑,摸了把自己的脖子,“啊,做戏就做全套吧,不然人家怎么相信?”
从抽屉翻出一副假牙,对着自己的脖子按了下去,鲜血霎时流了出来:“苦命啊,弄个反间计还使上了苦肉计……”
又有响动?马上合衣躺好,这回来的又是谁呢?
经过安浅夕之前舞会上的吐露心声,科瑞恩心底怜惜不已,趁着月色想来再看一眼让自己无法入睡的人。不料刚踏进宿舍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眼底眸光一凛,大步来到了安浅夕床前。
“该死!”科瑞恩迅速捂住那还在流血的伤口,香甜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感官,眸光倏地就沉了。抬手舔了舔手指,美味,绝无仅有的美味。安果然是个宝!大叹的同时忍住吸血的渴望,掏出衣兜的手帕小心翼翼给安浅夕包扎,轻轻拍了拍安浅夕的脸,“安,醒一醒……”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