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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虎哥!”
“那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呃……不、不知道!”挠头显得很不好意思。
“风云会听说过吧?”
“听过。”
“咱虎哥可是风云会的堂主!”
“哎哟妈——”许胜霎时腿脚一软,很没骨气哆嗦,“虎、虎哥,我……是不是我做了什么得罪了大哥?我在这给您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哈哈哈哈……”张狂而愉悦的笑声起,于虎一把抓住许胜的手,“现在还觉得我会怕李灿容吗?”
“呃……”
“小子,你没得罪我,相反我看你还不错。你们荷官多少还是有两下子,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什什什、什么?”
“李灿容这些时过得可不那么舒心,心中郁结难舒,再不出来走动走动我怕他会被自己憋死!只要他来了富乐,我就有办法和他赌一次,到时候,你只要在发牌时动动手脚让我赢,明白了吗?”
“大、大大大、大哥!这事要是被二少知道了,我还有命活吗?他、他可是富乐的……”
“呸!富乐?富乐早就易主了!他李灿从算个屁啊,自己的场子都看不住,跟只缩头乌龟似的躲在龟壳里不敢出来,你以为他出来后最先想的是什么?不回来看看他曾经的场子,我于虎跟他姓。”于虎说着拍了拍许胜的背,“小子,看你也算机灵。而且他李灿容也不懂赌术,你让他先赢几把,之后再动点手脚,他不会怀疑到你身上的。真要有个什么我虎哥给你兜着!我看你对他也不是那么满意,既然心里不舒服,现在有机会让他出丑,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难道说你怕得罪他,就不怕得罪我们风云会了吗?”
对于于虎的威逼利诱,许胜苦着一张脸,只好点头应了,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就知道你是个识相的,钱你拿着,事成之后还有一半。”
“那、那就谢谢虎哥了。”牙一咬接了钱,垂眸嘴角一勾,你可算是上钩了。
于是便有了后来赌桌上的一出。
听着阎非墨的话,安浅夕抬眸审视:“阎非墨,你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啊。”
阎非墨耸耸肩笑而不语,清楚,自己手下可不是吃闲饭的。
修罗魅和夜叉时刻注意两帮的动静,将自己看到的一一禀报,还不忘问上一两句。
“主子,要杀李灿容对咱们来说易如反掌,要不要我夜叉去做了他?”
“就你能耐!安小姐的身手你难道没见识过?用得着你去动手吗?安小姐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你就老老实实做自己的本分就好。”
“浅浅既然要玩,就让她好好玩,必要时我们在暗中推波助澜一下就好。”猫抓老鼠嘛,不戏弄一番可就失了游戏本来的乐趣。
“阎非墨,隔岸观火是不是看得很爽?”看着高深莫测的阎非墨,安浅夕眼一眯,“老实说,这一切你是不是也参与了?”
自己的确让他们两虎相斗,甚至还利用了第三方,可那些全副武装的警察又是怎么来的?自己的目标不过是李灿容,利用了第三方也只是给李灿然送给顺水人情顺便也警醒一下李灿然,新起的势力不可不防而已。可那帮警察有备而来,出击迅速,给三方来了个狠狠的震慑,这一招,真狠!幸好雪狼帮损失不大。
说到这里,不得不再说回事情的后续发展。
李灿容自赌场失意,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雪狼帮和风云会堪称势均力敌,向来水火不容,可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即使于虎有时候对自己吹胡子瞪眼,那也是有分寸不敢乱来。像这次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就让人忍不下去了,这对自己现在的状况而言可不就是落井下石吗?
李灿容平时的确嚣张,可也不是没半点本事。自小混迹黑帮,打架杀人从不含糊,就连他死去的父亲都曾说他够狠,就是失了点稳重而已。稳重?道上混,讲的是实力,只要自己够狠,偶尔再动动脑子,还怕收服不了乌合之众?自己的大哥是太过谨慎了,如果换成自己,早把风云会的人给干掉了。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叔父们怕是对自己又有微词了。
李灿容表面上按兵不动,暗地里却差遣了自己的心腹在道上打听消息。这么一打听,还真得了个不得了的消息。
风云会近期会和毒贩有一笔不小的交易,而于虎正好负责这次的交易计划,自己要是来个螳螂捕蝉劫了货,风云会的脸面往哪搁?于虎还能嚣张到何时?简直是一举两得啊。毒品?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想的,这么赚钱的生意不做,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毒品害人不浅。尼玛都混黑了,还谈什么良心?有良心你别的也不碰啊,这和做婊子又立牌坊有什么区别?叔父间可有不少眼馋毒品生意的,自己要好好干好这一票,让帮里的那些叔父对自己刮目相看。
李灿容暗中布置好了一切,在交易的破旧港口伺机埋伏。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不知自己在埋伏别人的同时,还有只黄雀在虎视眈眈。
行有行规,哪怕是道上混的,行事也会讲求几分道义。他帮的生意没有合作一般是不会随便插手,黑吃黑是有,抢地盘也很多,除非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然随后而来的就是摊上明面,后果极其严重,弄不好还会惹来警察的抓捕。再者风云会在京城实力和势力都不弱,一般的小帮会不会傻到以卵击石。
李灿容这回是铁了心要给风云会一个沉重的打击,派出去的人说是去打探消息,可运用的手段却是让人不耻的。大型毒品交易,风云会怎么会自己往外泄露消息?这一点李灿容很清楚,所以派出去的人抓了风云会的人,还拿人家的老婆孩子做威胁。所谓祸不及家人,为了家人的安全,风云会的人就把这则消息给露了。
可李灿容不知道的是有野心的不止自己一个,近期刚兴起的群英帮势头很猛,帮会老大一心想在京城独霸天下。不单有勇有谋且行事狠辣,对于京城几个有名的帮会已经暗中观察了很久,只等着机会一举扬名。
李灿容和于虎的恩怨道上之人无人不晓,这也成了群英帮上位的一个突破口。逐个击破是为上策,所以对两帮的动静很是关注。这么一关注,李灿容暗中做的事就不是神鬼不觉了。
“哈哈,你李灿容想螳螂捕蝉?简直痴人说梦!”赌品,自己还正愁渠道不够,这回可不就是有人拱手送上门么?金旭阳笑得开怀,手一挥,“兄弟们,打起精神来,给我漂漂亮亮阴了这批货!吃香喝辣的好日子就来了。”
“帮主英明!”
月黑风高,实乃杀人越货的大好时机。
清冷的月光下,荒废的破旧码头更显冷清。冷风吹来,空气中飘荡这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伏在暗处蹲点的李灿容握着手枪,阴鸷地盯着空无一人的码头。
“于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就在李灿容暗自得意的时候,不远处的身后又是一批人马。
“呵呵,李灿容,腿脚不利索还亲自上阵?一守就是几个小时,这份忍耐力和狠劲倒真让人刮目相看了呢!”金旭阳把玩着手里的枪,月色中脸上透出一股狰狞,“兄弟们,黑吃黑并不光彩,所以今天,都给我往死里干,一个不留明白吗?”
“明白!”
安浅夕一身黑衣坐在树干之上,晃荡着双腿将一切尽收眼底。
“啧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玩好玩。”安浅夕摸了摸下巴,美目一转,“今儿这出到底是谁阴了谁呢?”
要是阎非墨在此,怕是会宠溺地捏着安浅夕的鼻子说:“大赢家,阴人可不就是你血狐狸的拿手好戏吗?”
这么好玩的场景,阎非墨去哪了?
“主子,收网的时候到了,您不去看看?”
“我们只是背地里推波助澜的人,无需邀功。那丫头本就不给我什么好脸色,我要真去了,不定又拿匕首要我好看了。”小野猫,今天晚上好好玩。
是,现在不拿匕首,可以后呢?您做的这些以安小姐的聪明才智总会有知道的时候,就不怕人家到时候来个秋后算账?还不如今儿就去呢。修罗魅头一低,腹诽不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寂静的夜晚风声鹤唳,静悄悄的码头忽然被几声车鸣声给打破了宁静。
几辆车纷纷驶入码头,车灯闪了几闪,从车上下来几人。双方验货拿钱,眼看着交易接近尾声,突如其来的几声枪响打破了愉快的交易,本是笑脸如花的众霎时人如惊弓之鸟。
“好你个于虎,好一个风云会,竟然给我玩阴的?都给我杀!”
“误会、误会!”躲闪中于虎高呼。
可对方杀红了眼,怎会听人辩驳?一时之间枪林弹雨。
“帮主,动手吗?”
“再等等!”金旭阳掂了掂手里的枪,玩味看向混乱的场面,片刻过后对着雪狼帮的人放了记冷枪。
“妈的,竟然还有埋伏?”李灿容就地一滚,回头就是一通乱射。
“巴朗先生,你现在相信我了?咱身后可不止一波人马,那都是冲着我们来的,现在联手还不晚。”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于虎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知对方来了多少,可仅凭自己肯定不是对手,不联盟就是死路一条。
于虎明白,巴朗又怎么会不知道?隔着货箱互看一眼点头,一直将枪口对准了打劫的人。
“帮主,继续放冷枪吗?”
“雪狼帮的人暂且不动,那两人积怨已久,让他们两个先玩玩。我们……呵呵。”抬手对着风云会的人就是一枪,“于虎就留给李灿容,先干掉小的。”
李灿容一边闪躲,一边心思万千,难不成刚那冷枪是示好的信号?不管是与不是,先干掉于虎再说。到了最后,哼哼,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底下一阵乱斗,安浅夕咂了咂嘴紧盯金旭阳:“啧啧,这家伙的心思可不一般呢。李灿然,早提醒过你新起的帮会有些能耐,你行事太过谨慎了。不过这样也好,不敲打敲打你始终迈不出那一步啊。”
“靠,条子怎么来了?”自言自语中警笛大鸣,安浅夕眸光一闪,回头一看,我去,好大的阵仗,“妈蛋,李灿容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