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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件事情,似乎到此告一段落了。
但是还有一件事,不能让宋老爷子省心。
宋老爷子没有温度的眸子在宋辰阳的脸上打转了一会之后,才沉闷地开口道:
“宏博怎么样了?”
虽然生宋辰阳的气,但是内心还是关心这个让宋老爷子不省心的孙子的。
然而,明明是关心的话语从宋老爷子的口中说出来时,却变了味,让人听起来很是生硬。
如果说隐婚的事情让宋老爷子知道,有一点差异的话,那么现在当宋老爷子问起宏博的事情,这对于让宋辰阳来说就没有一丝的愕然了。
隐婚的事情被报纸这么大肆报道了,那么想来,宏博的事情在经过媒体报纸报道之后,想他宋老爷子也是知晓了的。
“只是一些小问题罢了,爷爷不用担心。”
宋辰阳看似一脸轻松的回答着。而就是他轻描淡写着宏博所面临的危机,让宋老爷刚刚平复下的心情,刚刚被自己压制下来的怒意有些发作了。
“小问题?”
宋老爷子的眉头拧了起来,那双犀利而精神的眸子盯着宋辰阳。宋辰阳这样的回答,看他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让宋老爷子很是不舒服。是那一种着急的不舒服。
“如果你认为股价大跌,投资商要求撤出资金,股东们要求退股,投资领域出现严重危机是小问题的话,那么我倒是很想知道,在你的眼中什么才是你宋辰阳认为的大问题?”
“爷爷,宏博的问题很快就会解决。”
骄傲如宋辰阳,当初自己弃商从政,在宋老爷子极力反对之下,去了英国,创办了宏博,一步步走来,才有了宏博的今天。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他宋辰阳又怎么会在宋老爷子面前低头?况且,他是不会让家里人替自己担心的。再怎么辛苦,宋辰阳也会自己一个人抗下所有的艰难。
“好,很好!那我就期待着你宋辰阳是怎么来解决宏博的危机的!”
宋老爷子显然是被宋辰阳的话给气到了,原本想要表达的关心,在这一刻变成言不由衷的话。
宋老爷子的手指指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宋辰阳,而说话的声音听上去是哆嗦着的。
其实,在外人看来,宋老爷子和宋辰阳这爷孙俩的脾气还是很相似的,不服输,不低头,即便前方的道路很艰难,他们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倔的时候,怎么拉都拉不回来。其实,他们都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内心,不懂得婉转。其实,宋家的男人都是这样:宋辰阳是,宋亦阳是,宋老爷子也是。
一个是倔强不服输,一个是不善于表达。
事情不同,但是结局却是相同的:每一次的结果都只能是不欢而散。
最后,宋老爷子是在满是怒意之下,在宋家人的陪同下离开了病房。而隋母在宋希敏的陪同之下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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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病房之内,只剩下宋辰阳和隋心蕾两个人。而病房也因为宋老爷子他们的离去而变得安静下来。
宋辰阳在宋老爷子他们离开的时候,便去了卫生间。
很快,隋心蕾便听到了有流水声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
宋辰阳应该是在洗澡吧!望着卫生间的门,隋心蕾的眸光有些出神:“隐 婚 门”无疑是影响到了宏博了。
而且宏博遭受到的危机或许比报纸上报道还要严重,而这一些危机宋辰阳却决口不提,即便是刚才在宋老爷子那样的 逼问下,宋辰阳还是只字未提,却被他一脸轻描淡写说只是一个小问题。
就连宋老爷子都看出宏博的那一些危机的严重性,隋心蕾又岂会不知道?而在刚才隋心蕾又岂会没有看见宋辰阳眼中的疲惫?定是被宏博的那一些危机所弄得的!
宋辰阳的心思,隋心蕾自然也是知晓的,他是为了不让家里担心也会那般的云淡风轻,一脸的无所谓。
可是,宋辰阳又知不知道,他越是这样的云淡风轻,越是这般的无所谓,隋心蕾和宋老爷子他们就是越发的担心。
直到,卫生间里的水流声停止了。一个澡,宋辰阳洗了将近一个小时。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宋辰阳的腰间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他的头发没有擦干,还是湿漉漉的;而他硬实的胸膛上也还烫着几滴水珠,那几滴水珠正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下流。
宋辰阳从卫生间出来,在看到隋心蕾呆呆地望着卫生间门时,他原本用白色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头发的手瞬间愣住了。
视线中的隋心蕾,她的眼神有一点的呆滞,又像是在神思着什么。
浓密的眉突然间不悦地拧了起来,这样的坐姿,是不是这个小女人就一直保持到现在。
宋辰阳记得在自己走进卫生间前,隋心蕾就是保持着这样一个姿势。
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朝着病床走去。
直到宋辰阳站定在病床前,隋心蕾的眸光还是在神思之中,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将手上的白色毛巾随意往病床边放着的椅子上一扔,宋辰阳挨着隋心蕾在病床边缘坐了下来。
大掌一揽,将眼前的这个还处于怔愣当中的小女人拥入了自己的怀中。
闻着隋心蕾身上特有的味道,宋辰阳莫名的感到很是放松。好像一扫了之前的疲惫,就这样拥着隋心蕾,竟然让宋辰阳感到很是安心。
贪婪地,宋辰阳闭上眼睛,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馨香,瞬间充满了鼻腔。
不由地,搂着隋心蕾的大掌又紧了一些,而他的唇息就这样在隋心蕾的脖颈间油走:
“想什么呢?”
“啊?”
因为宋辰阳这么猝不及防的动作,隋心蕾本能地低呼了一声。
“嗯?”
没有听到隋心蕾的回答,宋辰阳的鼻腔里又发出一个疑问声。
这一次,隋心蕾没有因为宋辰阳搂着自己的亲密动作而感到脸红不自在。
她没有时间来顾及这一些,现在她的脑子里都是关于宏博的危机问题,她担心宋辰阳。
“辰阳,宏博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隋心蕾从被宋辰阳搂着的怀中挣了几下,身体侧了侧,侧面面对着宋辰阳。
宋辰阳没有忽略掉隋心蕾眼中的担忧,心里悠然升起一丝丝的甜蜜。
他知道,怀中的这个小女人很担心自己。
“…………”
宋辰阳没有回答,只是嘴角扬着笑,看着隋心蕾。
看着宋辰阳的一脸泰然,隋心蕾有些着急:
“宏博的危机是不是很严重?”
“…………”
隋心蕾面对的依旧是一张扬着淡淡笑容的脸。只不过,这一次,宋辰阳伸出手,捋了捋隋心蕾荡在额头前的几缕头发。
手指上的动作,很是温柔。
“宋辰阳!!!”
低吼了一声,语气中的急切是那样的明显。同时,她伸出手,一把拽住了那只原本还在捋着自己的头发的手。
隋心蕾真的是要急疯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怎么可以这般的镇定。难道他不知道这事态的严重性么?
眼前的这个男人,让隋心蕾有一种错觉:好像宏博的危机对于宋辰阳来说是根本就是别人的事情,又好像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盯在宋辰阳脸上的眸光,满含的是担忧与急切。
宋辰阳伸手反握住那只拽着自己的小手,有意地轻轻摩挲着。
对上隋心蕾的眸光,宋辰阳看了良久。他的眼底深处倒映的是隋心蕾急切的脸。
沉默了良久,宋辰阳才叹息了一声:
“心蕾,谢谢你!”
宋辰阳是由衷的,对于宋辰阳来说,哪怕宏博的问题有多么的棘手,哪怕这些危机的存在是多么的严重,现在,只要隋心蕾的一个关心的眼神,在宋辰阳的眼中那些危机也就是不算什么了。
情不自禁地,宋辰阳大掌再一次一揽,将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又一次拥入怀中。
“辰阳……”
隋心蕾扭动了几下身体,想要从宋辰阳的怀中挣脱开来。
许是注意到隋心蕾的意图,宋辰阳反而将她拥得更紧了。
男性的唇息就这样油走在隋心蕾的耳畔,沙哑而低沉的嗓音在这个安静的病房里响了起来:
“心蕾,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待在我的身边就好!”
“可是……”
隋心蕾还想说什么,却被宋辰阳用手指捂住了唇畔。
“晚睡对病人可不好,现在睡觉!”
不由分说地,宋辰阳将隋心蕾放倒在了病床上。
然后病床里的灯被宋辰阳关上了,而他也随即躺了下来,躺在了隋心蕾的身边,但是宋辰阳的手却继续搂着隋心蕾。
隋心蕾也就只好作罢。
很快,隋心蕾的耳畔便响起了身边男人的呼吸声。想来宋辰阳一定是累坏了,不仅是身体累,他的心同样也是疲惫不堪的。
这一夜,隋心蕾彻夜无眠。
第一百三十三章 报复谁?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宋辰阳已经离开了。想来应该是处理宏博的事情了吧?
从病床上坐起来,隋心蕾伸手触碰到床的另外一侧,上面还是温温的。那是宋辰阳遗留下来的体温,昨晚他睡得很好。
不由地,隋心蕾的嘴角扬起了一抹会心的笑。下床,侧目的一瞬间,看见了病床床头柜上一张小纸条。
小纸条被人用水杯压着,不用想也知道这张纸条是谁留下的。
当隋心蕾看到纸条上的字时,那抹原本就噙在嘴角边的笑弧有朝上养了几分:别忘记吃早餐!
刚劲有力的字迹,张扬的是宋辰阳的霸气,专属于的是宋辰阳给予隋心蕾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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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女人的面色并不是很好看,带着些许的憔悴。细看之下,女人的眼睑下方还晕染着一圈黑色的阴影,想来是昨晚上没有好好休息。
是的,昨晚,隋心蕾一夜无眠!
镜子中的女人目光有一些呆滞:只要待在我的身边就好!
这是昨晚上宋辰阳对自己说的,隋心蕾知道那是宋辰阳并不想让自己担心他,担心宏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