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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胡泽派人随时随地监视我,即使是上学,也有人看着我,我就像一个犯人,没有任何自由。”
“因为胡泽一直欺负我,他弟弟胡易跟他学,甚至比他还坏,一起欺负我,两个越长越强壮的男人,整天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暖暖,我亲爱的好妹妹,在你自怨自艾的时候,你有想过我都遭遇了什么么?整个青春期,没有一天不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十五岁的时候,我甚至自杀过一次,因为我来潮了,他们说这代表我长大了,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
“我哭着哀求,说自己还是孩子,他们或许是心软,或许是觉得游戏还没玩够,但是,等到我十七岁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我先做了胡泽的女人,又做了胡易的女人,呵呵,兄弟俩自以为是,经常是大哥不在家二哥就来找,二哥不在,大哥就来……我就像他们手里的玩具,可以随便摆弄,没有自尊,没有生命,只要听话,在他们身下的时候有温暖就行……”
“我觉得自己脏了,就算死了又能怎么样,于是,我开始曲意奉承,不再感到痛苦,我说服自己周。旋在他们兄弟之间,反过来把他们迷得神魂颠倒,你相信吗,我居然成功了,我看了很多很多怎么迷惑男人的书,我就像个妖精,学了人世间的媚术,他们开始相信我,慢慢地放我自由,而我利用这些自由去物色一个又一个各种各样的男人。”
“在胡泽兄弟眼里我就是一块供他们发泄的破布,可是在别的男人面前,我却是一块崭新的极度有魅力的丝绸,他们想触摸我,拥有我,这其中有很多都是真的爱我,就像宋长明,他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拥有这么多男人,让我找到了活下去的乐趣,你知道那种感觉吗?真的很棒。可是好景不长,不到两年,胡氏兄弟发现了我的游戏,除了他们,我还有其他众多的,长相或是在其他方面比他们优秀的男人,他们很生气,抓住我,把我关了起来,整天蹂。躏我……。”
“在我最痛苦最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宋长笙出现了,他把我救出了火坑,目的是要帮他演一出戏,让他的大家族知道他和你结婚了,他用我做替身,仅仅是为了要和你在一起。”
………………。。
故事终于到一段落,胡蕾儿说到后来已经变得冰冷麻木,反倒是徐佳听此骇人听闻的惨事呜呜的哭泣,她想上前抱住胡蕾儿,可是胡蕾儿倒退一步,双臂抱胸,冷冷地看着她。
徐佳不住地擦眼泪,哭泣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无数个对不起,也无法表达她心里涌起的内疚和心疼,这些年,她一直都以为她活的很好,很多时候还在偷偷地想能把像宋长明那样优秀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说明她的段位已经高出太多太多。
这么高的段位,自然是优质的生活培养而出,却不料竟是这样的曲直令人蒙羞的原因。
胡蕾儿所有的遭遇跟她没有太大关系,徐佳心里也知道这一点,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地感到难过和愧疚,总觉得自己如果想办法在少年时就去寻找她,说不定就能帮到她,而不是任她一个人在恐怖的胡家苦苦挣扎。
胡蕾儿看着哭的泣不成声的徐佳,若有似无地哼了一声,“你别哭了,这些事我已经不去想了,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跟宋长笙复合了?”
徐佳有点跟不上胡蕾儿的思维,她为什么总要帮宋长笙?
“你是好奇我为什么要帮宋长笙?很简单,一是因为他帮我彻底脱离了胡氏兄弟的掌控,二是我觉得他确实很爱你且过得很痛苦,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帮到他,让他快乐。”
这番话,多少让徐佳觉得惊讶,因为她觉得胡蕾儿似乎并不是这么好心的人,尽管她是她的姐姐,可是很多事植根记忆,她深知她是什么样的人。
可现在听完了她的遭遇,又觉得她有这样的想法不足为奇,她的个性已经被扭曲了,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来考虑。
“我和宋长笙真的没有可能,姐,你告诉我的这些事,令我很震惊也很心疼你,如果你愿意,你愿意和我一起住吗?你可以到齐家,他们会保护你,你以后用不着害怕了。”
讲了半天,讲的她喉咙都干了,并没有取得进展,胡蕾儿觉得生气,擦一把眼角风干的眼泪,瞪着徐佳:“那个齐磊,到底有什么好?你非要选择他而弃宋长笙于不顾?”
……
面对胡蕾儿的愤怒,徐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恰此时,在她们不远处响起了一道温润动听的声音,徐佳一喜,立刻转眸看去,橘黄的灯光下,齐磊穿着风衣翩然立于道旁,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齐磊……”徐佳情不自禁地朝他走了过去,齐磊伸出手臂抱住了她,徐佳心中难过,一头扑进了齐磊的怀里。
事实上,齐磊来了已经有好长一会儿了,刚刚胡蕾儿的话没有听到全部,可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心中也会胡蕾儿感到不平和遗憾,可是,这不能成为胡蕾儿意图拆散他们的借口和理由。
胡蕾儿转身,她一直以来只听说过齐磊,对于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弃婴岛上那段岁月,记忆中,他小时候已经帅的无法形容,现在一睹真容,不免给她惊艳的感觉。
可这种惊艳,也只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随即,她质问徐佳:“他除了长得俊美一点,哪里比宋长笙好?”
徐佳感到头皮发麻,胡蕾儿简直成了宋长笙衷心的拥护者,纵然齐磊有各种好可也不能当真一一说给她听,否则她一定会发飙。
徐佳只得不开口,齐磊微微用力,紧了紧搂住她的手臂,只问胡蕾儿:“刚刚暖暖的提议,泠泠姐愿意吗?搬到我们家和我们住在一起,我敢说齐氏想要保护一个人,还不不会太难。”
胡蕾儿目光一闪,齐磊刚刚听到他们的谈话,不知道听到了多少,顿时,她觉得一阵屈辱涌上心头。
刚要一口回绝,可忽地想到了什么,随即装作思考犹豫的样子,而后不确定回答他们:“这件事我得想一想,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们。”
徐佳眼睛一亮,连忙摸出手机问胡蕾儿要手机号,以后一定要她常联系,她以前受过那么多的苦,她怎么可以还置之不问?
两人互换了号码,徐佳叫胡蕾儿一起离开,齐磊甚至把胡蕾儿送到了她的住处,是一处位置偏僻可环境却极为安静优雅的小区,想来宋长笙对她很照顾。
想到这些,徐佳有些戚戚然,不为别的,就为宋长笙这三年来照顾她的姐姐,她也应该到医院看看他。
回家的路上,徐佳沉默了许久,想了很多才慎重地对齐磊说出去看宋长笙的意思,本以为他会反对,谁知他大方地说:“即使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也该好好谢谢他,更何况他生病住院了,去吧,我和你一起。”
徐佳不由笑起来,可今晚,任何笑都掺杂着忧愁,胡蕾儿就像空气污染,如影随形,让徐佳呼吸困难。
齐磊担心地看着她,回到家,不由安慰,这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徐佳趴到大床上,抱着枕头大哭了起来。
“这些年,我以为她被珠宝商领养走了,理所当然地以为她比我幸运,过上了好日子,不用担心吃穿和上学,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遇到这种事,真的没想到……”
齐磊用力握住徐佳的手,并没有空洞的语言安慰,而是安静地倾听徐佳的哭泣,让她把心中的沉郁和惭愧发泄出来。
这一。夜,徐佳都没有睡好,老是做梦,梦到胡蕾儿受到各种各样的虐待,梦里面有两个长相模糊的男人,看起来就像魔鬼,她恨极了这两个人。
有好几天,徐佳都精神不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齐磊有意提起了徐萌,这一阵子齐磊已经完全了了解了徐佳和徐家的相关事情,对徐萌的个性也了若指掌。
“傻等不是办法,不如让我派人去找她,我相信要不了两天,就能找到她。”
徐佳确实关心徐萌,听见齐磊这么说,就同意了,并且开始期待起来,结果齐磊的办事效率比她预想的快很多,早上说找徐萌,晚上已经找到了。
徐萌居然就在江城大学附近的一处出租房里,是市中心唯一一处还没进行拆迁规划的老房子,外墙的颜色已经看不清楚,老旧发黑的楼房,只有六层高,就在某单元的阁楼上,找到了徐萌。
徐萌脸色苍白的跟鬼一般,他们敲房门时,她穿着睡衣,脚上及拉着拖鞋,蓬头垢面的,手里还捧着方便面,一边吃一边看着他们。
当看到是徐佳和齐磊时,立刻就要关门,可齐磊眼疾手快地推开门,护着徐佳走进了房里。
“徐佳,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不要说怀念,连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
齐磊极快地扫视了一圈到处蒙着灰尘的阁楼,以及那张堆满男女脏衣服的矮床,微微地皱了皱眉。
徐佳看到这样的徐萌,气的胸口发疼,“妈妈整天在家盼着你回家,你却躲在这里,连学都不去上,你到底在做什么?”
想到可怜的徐妈妈,徐佳感到阵阵愤怒。
徐萌无所谓地耸肩,很快吃完方便面,连汤带水一起往墙角的垃圾筒一扔,理也不理徐佳就往床头的电脑前一座,开始打游戏。
徐佳不可思议地看着麻木不仁的徐萌,简直难以想象才二十岁的女孩子居然变成现在死气沉沉不思进取的样子。
徐佳气坏了,冲过去一把拉过徐萌,对上她的眼睛,严厉的询问:“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地要上江城大学,以后要出人头地?你现在这样就是出人头地的样子吗?”
徐萌皱眉,想要甩开徐佳,可徐佳太过用力,她甩不开,当即仰起脸,一脸怨恨地瞪着徐佳,“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徐佳茫然地睁大眼,她做了什么导致徐萌变成现在这样?
“我原本怀了宋长明的孩子,完全可以像黎雪儿一样母凭子贵,可是你和他们一起逼我打掉了那个孩子,从那以后姐夫和宋长明在也不理我了。”
徐佳难以置信地松开手,怔怔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