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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烈瞄了两眼低头不语的韩雪,笑出了两个小虎牙:“爷爷,雪她觉得自己年龄小,还不到时候。爷爷您得帮忙劝劝她。”
韩雪偷偷地瞪他,什么意思嘛!
老首长很宠夏烈,一来是因为夏烈嘴巴乖,二来也因为老人家也知道夏烈年少时受的苦。
他慈祥笑着:“小雪,不小了。当是爷爷开的口,生个孩子吧?”
夏明骏、夏泽、花姐、红姐、……一个个目光灼灼,期待着她的回答。
只有曾经跟过秦菲菲的那个工人玲姐远远地站着,小心地擦拭景泰蓝花瓶。自从秦菲菲出事之后,韩雪虽然没有驱赶她,她也是自己知道理亏,常常独自苦干活,少说话。
夏烈伸手过来,小心地握住她的小手,小心翼翼地询问:“老婆,老人家都这样说了,你能拒绝吗?”
韩雪囧得脸红耳热,低着头“嗯”了一声,不敢再说话。平时的那份凌厉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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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嫂子在吗?(二更)
饭后,夏泽陪着老人到A城四处走访,夏烈又被那一群不知是公子还是警员叫了出去。
韩雪跟夏明骏说了,要回别墅。夏明骏自然是同意的。
别墅很大,但是韩雪也习惯了一个人住。
夜静更深,韩雪突然听见了不同往日的声音。她悄悄起来,侧耳倾听。
“烈少,顾拓雅和秦菲菲这样路径逃跑,肯定是经过周密部署,而且接应的人用的是直升机。警方捉到的李晓宇没什么用处。”是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
“嗯。空军那边的记录,没有任何直升机或者飞行器在A城区域内出现过,哈沙。”夏烈是低沉的声音。
他们在客厅,商量着大事吗?韩雪站在了原地,不敢动。
不一会儿,夏烈就接着说:“不过,据我所知,如果那是一种机体偏小,民用改装的小直升机,那是有可能躲过检测的,哈沙,菲律宾那边沧田帮的旧部有没有什么动静?”
“没有,七零八落的。能有什么动静呢,烈少,美国机场特安队倒是给您发来了邀请信。”沙哑的男声说,还嘶嘶索索地翻开文件的声音。
美国机场特安队是一个比较神秘的特警组织,网罗全世界警界精英,专门为保护每一个国家的元首在机场的安全为己任。
“难道你认为我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夏烈冷笑着说,又是那一种狂妄气势。韩雪听了撇撇嘴,心想:是了!你烈少最厉害!真是唯我独尊。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打破了他们低沉的交谈。
夏烈接电话,听到他说:“荷西?怎么?妈妈不舒服?好,……这样啊,烈有事情可能走不开,……好吧,好吧,烈亲自去,行了?”
讨好的语气,那个女人就真的那样重要吗?
然后,他的脚步声往门外走去,韩雪的心追着这脚步声,一格一格往下沉。
“怎么?哈沙你是要守着你嫂子?”他魅惑的声音低低传来,还带着笑意,难道去那边是那样的心情愉快?
只听得叫哈沙的那个沙哑声音的男人诺诺:“烈少,我怎么敢。”
哈沙也跟着走了出去,然后韩雪还听见:“按摩,精油……手势真的不错……”等等词汇。
她用力地咬着唇!她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感觉,只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般难堪,对,难堪,没有疼痛,只有难堪。
冲入洗漱间,拧开水龙头就朝着自己头上冲,冰凉刺骨的水,顿时让她倒抽了一口气,也本能地向后退缩了下。
她呆呆站在那里,看着水龙头还在哗哗流着,自己却不敢再上前去冲了。原来人都是有本能的,烫得痛了,会退避,冷了凉了,会加衣。可是,对于这一个人,明明在自己身上刺了刀,早已遍体鳞伤了,为什么自己却还是要在刃上行走,不惜再次将自己刺得千疮百孔么?
窝到床上时,看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是他的电话。她没有回拨。然后,信息又来了。她打开,上边写了:
老婆,不要关门。我马上回去。
韩雪无语的把信息删除。窝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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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拉肚子了。”荷西一脸的担心,拉着夏烈的手。
夏烈嗯了一声,点点头。走近床边:“唐燕子?”
“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荷西打了电话。”她的脸苍白,眼窝深深的。
“没什么,我找来了医生。”夏烈目光之处,一个温和的中年妇女站在了门前。
杨医生诊断了一下,转头对夏烈说:“烈少爷,我估计是水土不服而已。没什么问题,她长期居住在东南亚,吃的东西和A城不同,我给她开点药,然后吃几顿小米清粥就能调理好。“
“谢谢杨医生,深夜劳烦您了。”夏烈又叫夏家司机范叔把杨医生送回夏家。
吃了药,唐燕子好了很多。荷西也太累了,趴在夏烈怀里睡着了。
夏烈把荷西抱起,送回旁边的床上,转头问:“我要回去了,有事再给电话?”
唐燕子有些吱唔,目光瞄瞄哈沙,哈沙默默退了出去。
“不能留下来吗?”唐燕子声音呢喃,还有些怨气。
夏烈眼睛看往别处:“你有这个需要吗?”
“烈!”唐燕子伸出手,拉着他的手:“一个晚上,可以吗?”
夏烈看着她的手,这双手无数次在自己身上做护理,作按摩,换洗药物……可是,他一直知道,那只是一双好心人的手,现在他知道,她不仅仅是好心人那么简单。
夏烈拿起她的手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嘴角勾起一丝近乎是冷酷的笑:“唐燕子,你的手很好,很有力量,看,右手食指的第一个指节,有着这样厚的茧子,怎么弄的呢?真叫人心疼。”
原本,唐燕子见他握着自己的手,心里暗暗高兴,但是听他这样一说,好像被针敕了一下,连忙把手往回缩。
可,夏烈不允许,魅笑着:“唐燕子,我一直很感激你,尤其喜欢你帮我做的按摩,太舒服了。好想让人忘却所有的疲惫,放松整个身体。
相信,你床上的技术也不错,你想取悦我么?这样的途径,恐怕我不太受用。”
他冷凛的眸光,冷如寒冰的话语,唐燕子的手已在往后缩,心里害怕极了!他是魔鬼,一个对你笑着,却能刺你温柔一刀的杀手。
“你怕了?唐燕子,你知道我的身份,怕吗?”他轻声说着,手中力度加大,狼一样的眼眸盯着这个脸色青白的女人。
“我生病中……先生。”唐燕子毕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她轻压着内心的惶恐,挣扎着小声说。
“病?我倒希望这个病能帮助你……”
谁知就在此时,那边的荷西喃喃了几声“烈……荷西要抱抱……”
夏烈的手一松,唐燕子急忙把手缩回去,整个人往床边缩,眼里写满了恐惧。
夏烈站了起来,走到荷西身边,顺手帮她掖掖被子,“不要利用孩子,,更不必利用身体。唐燕子。你要做什么我不会拦你,只是请你记住:孩子是无辜的,你的身体我还真没有兴趣。”
他转身走了出去,唐燕子一身冷汗。她甚至还听见哈沙问夏烈:“烈少,不是做按摩吗?”
夏烈轻声带笑说:“你进去,她不止给你按摩那么简单。”
唐燕子一下红了脸。死死拧住被角,眼里恨意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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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车上顺手按了手机,韩雪没接电话。再打往别墅的座机,还是不接。心里惊了一下,急忙给小李电话。
“夏政委?”此时,夏烈已经是南方军区的副政委,中将军衔。
“小李,你马上进入别墅看看你嫂子在不在。”他的语气有点急,可小李还是不敢马上答应,夏烈对韩雪的那个独占意味他做了他的卫兵这么多年,多少也了解。
“去啊!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毙了你小子!”夏烈说完,挂了机。
小李只好奔向别墅的二楼。不一会儿,他浑身冒了冷汗,手都发抖了:“副政委,嫂子……她……”
“快说!在还是不在!”夏烈脸色刷地变了。
“不在房间。”
“到处找找!叫上其他三个战士!”他寒冷了一脸,一把推过坐在驾驶座上发傻的哈沙,一踩油门,车,如一道凌厉的闪电,一下刺进了夜色里去。
别墅真的空空如也。
他傻傻地坐于沙发上,抱着靠枕,只是静静呼吸着,静静感受着她的气息,他从来都不觉得,这也是一种奢侈。就算在那个黑暗组织的内部,如履薄冰的日子里,他只要想到她灿烂的笑脸,他心里就是温暖的。他始终相信,只要回到韩雪身边,他们就会像以前那样深爱。
她的恨,到了要离开的地步了?
轻柔的脚步声……他蓦然抬头,身穿厚厚的睡衣,一双毛毛拖鞋,正站在客厅的门口,只是望着,不说话。
他满脸的胡渣,眼里布满血丝,干什么了?难道做一个按摩会导致这样?韩雪不做声,慢慢走进房间。
他慢慢地站起来,伸手,够不到她的脸,只是虚空。韩雪一躲,更是像一把刀深刻地划过了他的心。
“你到哪里去了?”
韩雪不说话,走过他身边,捡起他抱过的枕头,走近洗漱间,扔进了洗衣机。
夏烈用力的抿紧唇,拿了一条披巾,跟在她身边:“天冷了,睡觉?”
韩雪一把夺过,转身走了出去,走到楼梯面前,一把就将披巾扔了下去。
“夏烈,你以为你是谁啊?要来就来,要走就走,我这里是旅店么?我不稀罕你,我也没有娇弱到必须你陪伴才能过每一个漫漫长夜的地步!你回大宅,OK,我躲!你来别墅,我现在就回我的韩家去!”
外面站着小李,站着哈沙,还有三个士兵。呆了似地,不敢看更不敢呼吸。烈少何时被人这样吼过啊?
“是我他吗的贱,还是你他吗的无聊!来来去去玩的这些游戏。韩雪我讨厌!红颜知己是吧?救命恩人是吧?我不**!”她不管不顾,更不给他一丝的面子,就在他的属下面前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