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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揽紧她,宠溺的低声道:“走吧,我们不要干扰人家伸入探讨。”
韩雪只得微笑,在他宽厚的怀里,小鸟依人地点点头。
韩雪离开,到了门边,听到李晓宇隐忍着痛惜,问了一句:“韩雪,不后悔吗?”
韩雪僵了一下,却已经被夏烈半拥半推的带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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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同是天涯沦落人
马路,道路两边都种满了高大的法国梧桐。夏天的夜,江边几乎找不到咫尺安静的场所。
他却能找到。
那是一座桥下,有两个被潮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墩。河边习习凉风吹来,真是清爽不少。开过的渡轮,闪烁着的灯光与河面的倒影,形成一片和谐。
“想哭吗?”他问。
韩雪摇摇头。心里是钝痛的。第一次为了一个男孩付出了一份感情,不明所以地结束了。
她不是一个太固执的人,对于感情,她还没有学会固执。现在,只觉得委屈。李晓雨也知道,她韩雪可不是一个随便能追得到的女孩。
他问;后悔吗?
韩雪好想回头也问同样的一句:“李晓宇,你呢,你不后悔吗?”
他要是来解析、求原谅又怎么办?
韩雪独自摇了摇头,不会原谅。虽然说思想出轨比身体出轨更可怕。问题是:李晓宇恐怕是身体和思想都出了轨。
哪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对岸的大幅广告屏幕里播放着龙舟竞赛的境况,突然她醒起了什么:“哎,端午节哦,民政局为什么上班?还有……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他看着她,戏谑地笑,始终都带着苦涩,拍怕她的脑袋:“娃娃,你这才明白过来?我这样身份的人,特殊点。可以让人家开开绿灯。”
韩雪若信若疑,又问:“你什么时候跟我去办离婚?”
那是定然的,俩个陌生人,为了彼此的情感,任性了一回,已经是极限的了。毕竟婚姻不是儿戏,气都出了,接下来就是归到原点。
“离婚?我还没完成任务。”他瞅着她,嘴角淡然地抽起,竟然是有着如雅痞一样的优雅、淡淡的忧伤。
“任务?”韩雪屏息看着他,他还有什么任务?结婚这件事想起来还有点荒唐。
莫不是?……韩雪想到了“夫妻之间要做的事”,有点怕。
“我回来前给首长打了结婚报告,当然要把新娘子带回部队让大家检阅检阅。”他淡然地笑,敛去眼底的那一抹痛。
是,顾拓雅是全国有名的芭蕾舞演员。她的美、她的娴静气质都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本来已经是未婚妻了,现在却这样。难怪他难受。
“这个……他们见过顾拓雅啊?”
夏烈微微怔了一下,很明显,那个名字划过了他的心,那是一个伤痕。
“对不起。”韩雪低着头,道歉。
“没事,你早认识她?或者电视上?”
韩雪笑笑,站起,就在江边的沙堆上,起了一个势,脚尖踮起,双臂舒展,轻盈地旋转、跳耀。
夏烈蹙眉,有点惊讶:“你比她还好!”
韩雪微笑着,定住,摇摇头:“我妈是芭蕾舞团长。自小我就学习舞。我这个人比较任性,喜欢征服。顾拓雅已经败在我的手下,我就不再跳芭蕾。那是12岁的事。”
夏烈邪肆看着她:“今天她再次败在了你的手下。你知道吗?她等我求婚等了3年。”
韩雪嗤笑:“你真是太果断了!如果有酒,应当跟你醉一场!”
夏烈笑笑:“想不到还是一个女中豪杰!——记住了,你差我的一顿酒!”
韩雪点头:“到时候,我跟你要唱一首歌《同是天涯沦落人》。
话落,她的目光看向了遥远的不知处……李晓宇,你最好不永远不要后悔。
他也寂然无了声音。
清凉的江风,潮湿的味道,还有两个不语的人。静静等候夜色的过去,等候心底那伤口的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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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结了婚,出了气,然后……
5、嫂子出来了
韩雪一直知道,“特权”是很好用的。
夏烈一个电话,一个穿着军装的军人开着一辆越野车连夜把他们送到部队。
三个小时多的车程,韩雪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醒来,她发现自己伏在他的腿上。身上多了一件外衣,是他的军衣,带着阳光的味道。韩雪有点尴尬,毕竟不是熟悉,连和李晓宇恋爱的时候都没这样过。
她起来。把衣服还给他。
他按住她的肩膀:“开了空调,你会着凉。”
说着,又把那件衣服衣襟拉一拉,使它围紧一点。
韩雪勉强笑笑,“谢谢。”
他只穿了一件迷彩背心。健硕的身材、蜜色的肌肤,让人感觉到了那股成熟男性的力量。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韩雪倏地红了一脸。
还好,此事是深夜了,车里面黑。只看见他平静得像无波的水面一样的黑眸。他真帅,五官硬朗,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柔和了原本冷硬的五官。
感觉到她的打量,他也没有拆穿,没阻止,头微微朝向窗外,外面已经是郊外,夜色浓重。
韩雪垂下眼眸,把头靠向另一侧,闭上眼。
“你不用给你的家人或者朋友打个招呼吗?一个晚上不回,他们不惦念吗?”他瞥了她一眼,不经心的问。
啊!死了!
韩雪一下掏出电话。
下午把电话调至震动,现在一看,竟然是十几条的未接。
翻看一下,嗯!还好,都是周毅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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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十二点了,想着周毅瞳的那番风风火火性子,韩雪还是忍不住打了回去。
电话没响过3下,那家伙就接了,韩雪知道她必然劈哩啪啦,就把电话移开,夏烈也听到了一个紧张兮兮的女生在大喊大叫:“韩雪!你这个狗娘养的!你去了哪里啊?李晓宇说你跟一个军人走了,不是被拐骗了吧?附近有什么特殊记号?我给你报警!……韩雪!韩雪!”
“瞳,”终于等她喊完了,韩雪才把电话凑近耳边:“我没事,我跟朋友出去玩玩,明天就回。你帮我跟符教授请个假。”
“真没事?”周毅瞳又喊。“让你旁边那个男人说句话!不要告诉我你跟他正在XXOO!”
“周毅瞳!!电话有问题,我刚看到!好了,你继续。8!”韩雪干脆利落地收线、关机。
这个死党,除了**一点,真没什么可以挑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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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根本不知道自己怎样睡着、睡在哪里、周围状况怎样。她是被一阵阵响亮的号角唤醒的。
她走出营房,远远看见夏烈坐在平衡木上,嘴里叼着根烟,兴致勃勃地看一帮子新兵做穿越铁丝网的训练,两个像是班长或是什么的,站在一边,冷着脸,对落后的士兵们连连斥骂。
那家伙,居然还吸烟。不过烟没点着,看上去更是邪魅。明明是正气凛然的军人,他怎么总让人觉得他骨子里的是邪气、狠劲。
“报告连长,嫂子出来了!”某士兵自以为眼儿尖,悄悄跟夏烈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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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嫂子的腿有没有酸?
“报告连长,嫂子出来了!”某士兵自以为眼儿尖,悄悄跟夏烈报告。
夏烈冷瞅了他一眼:“嗯。”
站了起来,朝她走来。
接着本来站在他身后的俩个跟班也献媚地跟了上来,还没等夏烈叱责,他们就像是韩雪的下属了,鞠躬,敬礼。
“嫂子好!”
“嫂子早!”
然后一个劲看着她的腿。
韩雪愣怔了一下,扯着嘴笑笑,心想,亏死了!这样就成了人家的嫂子。
“归队!“夏烈大声呵斥。把两个跟班驱走。
“睡好了?”夏烈轻声问,又解析,“虽然不是新兵,血气方刚的,一年整没见过女人了,他们想看看他们的连长又没有把嫂子弄得腿都酸了。”
韩雪脸红了下点点头,:“我只请了一天假。”
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要见什么人物,就尽快完成。
夏烈眸光转向别处,轻咳了一声:“好,我带你去见首长。”
首长姓方,脸型也是方正严肃。
“可真神速啊小子!”他绕着韩雪上下打量了几眼:“什么名字?”
夏烈抽搐了一下嘴唇,他根本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只能撞撞韩雪:“首长问你呢。”
额?
韩雪低着的头微抬,鼓着腮帮子,横了一眼夏烈:“回首长,我叫韩雪。”
“多大了?”
韩雪又不回答。
“韩雪,你贵庚?”夏烈有点火,他知道是韩雪故意的让他出丑!她猜中了,自己不知道她多少岁。
韩雪扬起眸,笑着对着首长:“首长,大学里准结婚。我比夏连长小。”
这算什么回答。夏烈急,这里是部队,你一个小丫头,竟然可以随意开首长玩笑?况且,首长是他尊敬的上级。虽然他平时在部队带的是特种部队,时常以不羁自居。可结婚这事闹出笑话,传到当空军司令的老爸头上就不好玩了。
“报告首长,她21岁。”夏烈瞪了一眼韩雪,只能蒙。
她却是仰着头,誓要与他斗气似的:“不!首长,我19岁。”
严肃的首长也笑了,觉得是这两个新婚燕尔,闹闹矛盾也正常:“夏烈!小夫妻的别扭闹到我这儿来了?什么时候要婚假?”
闹别扭?夏烈低眸一笑,一下就变了脸。他咧嘴对着首长:“首长,我们还没让双方家长见面,您先别告诉我爸爸。我最最信任的是您,所以双方家长都还没有见,您面前敬礼了,老婆——倒茶……”
“小子!”首长瞪了他一眼,阻止韩雪“倒茶”,心想,原来连空军司令夏明骏都没知道,便说:“你们这个婚结的好像有点仓促吧?”
“首长!”某人再次笑得虚伪,递上一雪茄,“我老婆漂亮又年轻,我这个婚结的作战方针是速战速决,战斗过程可谓心惊胆颤,首长您……”
首长看看、掂掂雪茄,他是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