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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灯光里,齐琳看似柔弱又苦涩的笑容里,带着的是无比的坚定。这样复杂的家庭里,还有这样纯净的感情,不管不顾地专心一意。实在叫人概叹。
夏烈和韩雪对视一眼,说:“齐琳,我相信你一定有一个好的结局。”
“谢谢政委。”
齐家里,齐琳真是太弱势了,韩雪见了好同情,“齐琳,你说的那个二夫人的侄女,喜欢齐立明吗?”
齐琳低头搅拌了一下咖啡,幽幽地说:“可能喜欢。她叫涂婉茹。”
“涂婉茹?”这个名字好熟悉啊,韩雪蹙眉:“是不是一个演艺界的人?”
“是,算不上一线花旦。可是在二线还真的红。”齐琳晶莹的泪水沿着细长的睫毛从脸颊悄然滑落,落在唇边,“如果不是哥哥出了事,他们在八月十五前后就要结婚。”
韩雪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爱情在齐琳的面前是那样的美丽。她伸手握着齐琳的手:“那领带呢?”
齐琳低着头,隐忍地不说话。
“既然是生死不离的感情,就去见他,勇敢地面对爱情,”韩雪笃定的语气,夏烈看着也是心底都感动。
“是啊,我帮你找找朋友,中医或者对齐立明的病情有帮助。”
齐琳抬头看着他们夫妻,一脸的不解。
“我们。”夏烈搂着韩雪的肩膀:“无论财力、物力、人力,都是你的坚强后盾。一来是为了我们是朋友,二来我们也有过艰难的爱情。”
韩雪点头,心里想:这是认识夏烈以来,他讲的最为煽情的话了。
“我们一起去了解一下他的病况,然后一起想办法。有困难了,不要一味自己难过,我们还有朋友!”韩雪拉着她,诚挚的眼神叫齐琳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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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和医生的长达一个小时的交谈,夏烈和韩雪了解到,齐立明现在身染的病毒是类似于腺鼠疫病菌,是自然界里面常见的一种生化毒素。但是在海上漂浮的过程中,不知是否接触过炭疽杆菌。导致了情况的复杂。如今他整个人发热、表皮呈现的不是炭疽的那样的斑痕,倒像是多年以前在西北见过的一种怪病。
“西北?什么怪病呢?”夏烈很好奇。
“我也说不上来,当时我在当地只是停留了几个月,见证了一名藏医,用了神奇的办法去治疗。”医生说。
韩雪摸摸身上的玉髓:“医生。那个藏医是个年过五旬的老汉,个子很矮。胡须很长,棕红色?”
“是啊,你见过?”医生惊讶莫名。
韩雪把玉髓拿了出来:“他不仅是藏医,还是一名僧人。他送给我这样的东西。”
医生看了,惊叹不已:“韩小姐,我建议如果你是有心要帮助齐立明先生的话,可以去找这个藏医。”
韩雪看看夏烈,夏烈点头。
她就说:“嗯,医生,我会尽力的。”
离开医院,齐琳一再求韩雪帮这个忙。韩雪自然是点头:“我只能是尽力。”
她惆怅得掩脸就要哭。“勇敢起来吧,齐琳!”韩雪最后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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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行,那是很危险的一次行走。
“马上就出发吗?”夏烈问韩雪。
谁料韩雪摇头:“不,齐家还有什么人我要了解。我还是要去齐家一趟。”
她决定了的事情,看来是没有办法改变。西北,一直是夏烈心里的记忆,童年的恶梦。
“烈,你营地那边这阵子有事情要忙吗?”韩雪挽着他的手臂,问。
他拍拍她的头发:“陪你去。”
“嗯,”她侧靠在他的肩膀上:“太好了。有你在,我很放心了,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一番洗礼。”
“雪,我记得在认识我之后不久,”他突然笑得诡异:“也就是我们刚结婚之后不久,你瞒着我去了一趟西藏。是吧?”
韩雪也笑,握着他的手心,十指交缠:“是。那是我一个人行走。如今我的生命里有你,必然是和你一起走。我遇到的缘分,自然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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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见到了齐家的二公子,真的有点不可置信。原来缘分就是这样解析,齐家这一摊事情,她想不管,可能不容易。
因为齐家二公子,就是那个一天之内遇见两次的开着奔驰的愣小子。
说他楞,其实就是看上去为人淳朴了一点而已。
“韩雪!真的是你啊!”他热情地冲了过来,朝韩雪笑,非常熟络的样子。
韩雪一怔,马上明白了:“原来你就是齐立恒。你好!”
韩雪和他握手的时候,二夫人出来了。
还是那样的哼哼,“又是你啊!我们齐家的人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韩雪干脆不理她的嘲讽:“你好,二夫人。我要找的是齐太太。”
韩雪以为这样的比较,她必定大动肝火或者离开或者大骂。谁料,这个二夫人还真的很关心这个家庭:“如果是家里的事情,通知太太;如果是集团的事情,跟我说。”
“是啊?那么二夫人现在是否已经准备好宣告破产了没有。”韩雪微微抬头,望着她。
二夫人被韩雪的话噎住,发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巴不得我们快点被封掉,然后坐收渔利?”
“何必这样说呢?”韩雪淡淡地笑,有些得瑟的意味:“我有钱,就看二夫人要不要?如果嫌韩雪的钱不够脏的话,那就不必勉强。”
“猫哭老鼠假慈悲!”二夫人冷冷嗤笑,抱着臂把韩雪挡在了门外,齐立恒对这个二夫人好像很忌惮,进退不是。
“是啊,我想养一大窝的老鼠,而非一两只生命垂危的病鼠。懂吗?二夫人?”韩雪进不得这个门,也不想进去。干脆也抱了臂在她的门口跟她慢慢上思想课。
“你真的那么好人?”二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韩雪。
“我不是好人,我只是为了我的十二个亿做好工作。我韩雪……”她摇头故意叹了一口气:“命不好啊!力不到不为财。”
“条件?”二夫人也是一个爽快之人。
“家和万事兴,二夫人。如今你们齐家能担当重任,扭转乾坤的非你莫属,与其在这里和小辈吵架争家产,不如把航运业改变一下经营方向。如你所说,齐家家大业大,烂船也有三斤钉。你们能不能把葬身海底的员工的抚恤金搞定?”
“能,还能支付一般的货物赔款。”
“好!剩下的一半我来帮你赔,然后再借给你三个亿,东山再起也好,转行也行。”
“三个亿?转行?”
“不熟不做,这是你们齐家的机会。看你是否能够做到。”韩雪冷静地等待她的回答。
过了很久,二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韩雪。”
韩雪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二夫人,我钱多得用来玩危险游戏,不行吗?我喜欢,找你来做玩伴。陪不陪我玩就看你的意思了。”
她年轻的脸庞清丽动人,两眼的清澈水泽润软,明明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怎么有一股如此的气势?
二夫人按心叹息:若是自己在当年能够有韩雪的那样机遇,想必也是一个商场战将,何须今时今日般为了这个家争斗不止,身份却总之那样卑微。
“好吧,韩雪。既然是你要玩游戏,老娘我就陪你玩。家和万事兴……哼!不用说的那么好听,我让她们不行吗?”二夫人终于是答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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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班了,工作多得让人发慌,亲们。小绯尽量多码字啊。谢谢你的阅读了。
190、你还敢抓着我老婆的手?
“好吧,韩雪。既然是你要玩游戏,老娘我就陪你玩。家和万事兴……哼!不用说的那么好听,我让她们不行吗?”二夫人终于是答应下来了。
“真好,韩雪你真厉害。涂阿姨也是听你的。”齐立恒这时候才插上了话。
“去!忙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来干扰我谈正事!”二夫人对这个二少爷出声呵斥,毫不留面子。
“额,二夫人。我有事跟二少爷说说。”
“不用了,韩雪。他管的事情不外就是他大哥的一些公司内部的事务。这些根本不需要动脑筋。其他的,我会回公司管理。你回吧。”
韩雪打量了她一眼,脆弱的人总是喜欢拿着大刀,到处挥舞,这样来掩饰心底的虚空。看来,二夫人属于这种。
“我会回,可是还有一事我要告知。”
“说吧。”二夫人没有好脸色。
“我准备到西藏去,帮齐立明找藏医,希望他吉人有天相。”
二夫人浓墨重彩的眼皮狠狠地眨了几下:“韩雪,你唱歌是唱傻了,你想去西藏!”
“不是。我hold不住那歌的节奏。”韩雪微笑,“他的才能,我很欣赏。有他在,我的十二亿有点保障。”
二夫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又有些不可思议的冷笑。
“好了,就到这儿。”韩雪越过二夫人的肩膀,对里面的齐立恒喊:“二少爷,做好自己的事情!加油!”
“谢谢你啊,韩雪!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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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韩雪去西藏,主要是跟散客团,在可可西里和拉萨两次遇上那一个藏医。这一次,她和夏烈决定还是再走这一条道路。不过,不跟团。
西藏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从成都开始坐上了列车,8月25日,列车进入了可可西里无人区,的确无人居住放牧。在车厢游客的一片惊呼声中,看见了几拨藏羚羊,都是两三只,也有一只的。
“我们有五天的时间,上一次来我真的拍到了藏羚羊。它们是特别可爱的动物。”韩雪斜靠在夏烈的胸膛,看着车窗外飞过了风景,说。
“每当秋冬来临,呼呼的北风刮着木窗上的窗花,我就遐想,那是不是要有魔鬼来了。不要笑话我,当时我真的好怕鬼。”他进入了西北,人也变得沉重了。
韩雪伸手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柔声说:“老婆陪你一起,抓住那些鬼,看它是不是三头六臂,会不会变大变小。好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