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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咬牙警告,“你要是再敢惹我,我就不客气了!”
她咯咯笑起来,清脆的笑声如风铃般悦耳,吐字不清道,“我看你是……有贼心没贼胆……吧!”
“居然敢小瞧我!”
他冷哼着,黑眸暗沉似窗外的夜色。轻抬起她的下巴,再次捕捉住她的红唇,流连她的芬芳与娇软,带着一种夹杂**的火热,周遭的温度渐渐升高,两人的呼吸都混乱起来。
或许其间他还想过要抽身的,可是她居然回吻他,如此热情与主动,叫他惊喜的同时,更是欲罢不能!
“你这个妖精!”薄唇闷闷溢出一句,大掌搂着她的腰肢,重重朝着身后的床摔去!
他呼吸沉重,她被他弄得浑身发痒,一面躲,一面又“咯咯”笑出声,“别闹了,别闹……”
可是,很快,那笑声便停了下来,她疼得皱着眉,用力推拒着压在自己上方的庞大身躯。
傅亦辰自然也察觉到了异样,幽暗的目光往下,浅紫色的床单上,有妖艳的红色花朵灼灼晕开,看得他一阵错愕,动作亦僵在那。
虽然他知道,她与一般的风尘女子不同,但此前毕竟也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他以为,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江彦西!
他并不是什么男权至上的人,也没有恋处情节,可是,当他怀抱纯洁似娇莲的她,想到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还是会情难自禁地激动。
……
清晨,细碎的阳光自窗外洒入,房内欢爱后的气息格外浓烈。
分属于男人与女人的衣物凌乱摊开在地上,织锦旗袍甚至被撕成了碎布,被人随手仍掉后,挂上了床尾柱,风自窗口拂入,它便随着微微晃动。
原本很漂亮的布帛,此刻却闪烁出**的色泽,妖孽冶艳。
这一切,都提醒着斐烟,昨晚上两人有多荒唐!
周遭都是暧昧缱绻的气息,看着自己未着片缕的光洁身躯,裴烟惊觉自己的酒后乱情,豁然坐起!
薄被在胸前滑落,她揽起被子,挡在胸前,光洁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之中。
男人本睡得很熟,此刻被她的动作吵得要转醒,迷糊间长臂一伸,揽了她的腰肢。
“怎么不多睡一会,嗯?”稍稍拖长的尾音,挤满了温柔宠溺。
怪他昨晚不懂节制,想来累坏她了!
没办法,她那玉体横陈的模样,实在太过魅惑与诱人,他一碰上就上了瘾,着了魔,压根没办法停下来!
男人的脸庞在阳光下俊美得不像话,斐烟先是一怔,尔后将他的手推开。
“好歹是个军人,竟连自己的枪也管不住么?”裴烟怒目瞪向他,冷声质问道。
男人一夜餍足,此刻薄唇扬起,仍显得神采奕奕,“我当然管得住,向来也管得挺好,无奈再好的枪,也有擦枪走火的时候!”
斐烟气结,怒道:“借口!”
傅亦辰一脸无辜,说:“是你先勾引我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更生气,“我喝醉了,你不知道吗?”
傅亦辰欲哭无泪,昨晚上她要是能承认这一点该多好!
“反正现在生米煮成了熟饭,总得有个说法!”他嬉皮笑脸,抢了本属于女人的台词。
“不必有什么说法,过了忘了就好!”她淡淡说着,恢复淡然如烟的神色,起身欲往衣橱走去!
他眸光一黯,扣住她的手腕,稍一使力,她整个人便再度落入他怀中!
“斐烟,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逃避?”傅亦辰皱眉,幽壑的目光显示出他此刻的不悦。
斐烟扬了扬红唇,背光的侧脸显得有几分黯淡,“已经错了一次,不能一错再错!”
“你倒是很冷静!”傅亦辰看着她冷冷淡淡的表情,忽然感觉异常烦闷。
别的女人巴不得与他扯上什么关系,她倒好,恨不得将他推得远远的!
斐烟看傅亦辰要动怒,轻攒笑颜,“真没想到,像三少这样的情场老手,居然玩不起!”
傅亦辰眯起眼,眸底冷然如冰,她居然以为他对她的追求只是玩耍!
斐烟以为傅亦辰愤怒下会对自己大吼,怎料他只是笑,笑容有几分黯然与无奈。
“斐烟,我至始至终都没想过玩你,我是认真的!”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去,“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对我而言你与别的女人是不同的,你在我这里!”
他灼灼的视线叫斐烟无端慌乱,好一会,平复下来的她,才冷着声气对他说:“还是请三少先走吧,以后这件事不要再提,就当它没发生过!”
她已经将手自他大掌里抽离,精致的面孔上,凝上一层又一层漠色,仿佛经过雕刻的冰面。
他眸中染着痛色,许久才幽幽叹道:“斐烟,其实最无情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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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章 三少的承诺〔调章后略修〕
车子迅速往前行驶,傅亦辰望着窗外黑夜渐渐弥漫,仿若一滴墨,晕开了整个世界一般。
经过那一晚,他已经连着三天在夜上海吃了她的闭门羹,今晚上要是再去,也准是一样的结果!
他虽然得到了她,可是同时又被她推得更远了,那一夜的幸福与满足,都被这些天受到冷遇后的烦闷所代替。
这几天母亲一见着他,几乎都要对他提起他的婚事,倘若要他娶张瑾汐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当真如同噩梦!他有些烦躁的将自己摔进车里,伸手拉了拉自己的领带。好看的薄唇微微抿在一起,不耐烦的神色从眉宇间遗露出来。
有些无力的靠在车里,阖上眼的模样不减风致俊美,他向来就不是一个会被约束的人,平日也无拘无束惯了,身边的女人数不胜数。那时候的他,女人便如衣服,所以即便是母亲单方面的宣布他和张瑾汐的婚约他也不在乎,谁当他的妻子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一个摆在家中的花瓶罢了。
然而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那抹清绝美艳的容颜总是无时不刻的缠绕在他的脑海里。她是那么的善变,却也是那么善变的讨人喜欢,每每想起她,他都感觉自己的心就好像要跳出胸膛一般的悸动难耐。
“开车,去胭脂巷!”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即便,她对他始终冷漠而又无情。
忆及那张绝美的容颜,傅亦辰眉心皱痕立时舒展,原本还很暴躁的心情在此时此刻莫名的就安静了下来,一想到就要见到她了,心底某个角落渐渐变得温软,就连脸部的轮廓都在透过车窗的月色中柔和起来。
裴烟此时刚好在回家的路上,以往她在夜上海演出,不论何时,一定有一道炙热的目光尾随着她,但是今天,夜上海一切如初,唯独少了那道目光。
她自然排斥他将自己拉进她的生活里,即便有了那荒唐的一晚上,即便她将女人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她也不想和他的关系发生什么改变!
她原本也是大家的小姐,怎么会不明白大户人家心里想的是什么呢,再加上她和江彦西婚事的告吹,她深刻的明白,他们的门第观念是有多么的严重。
那是一座牢笼,关死爱情,关死真心,将人一点一点变成麻木的行尸走肉。
然而,即便这样提醒着自己,不知为何心中还是有些失落。
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她告诉自己,不该自己想的就不要去想,不是自己世界的人,离开了也很好。
七公分的高跟鞋有些磨脚,她便想起了那日在舞池上他同自己说的话,他同自己说,以后不要再穿这么高的高跟鞋,缓缓的笑了,在月光下,安静的如茶靡盛开。
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有些冰凉的青砖地上,她灵巧的向前走着,一身月白色的旗袍上勾勒着青花一样的花纹,衬托出她的焯约风致。
这些年,一直混迹在风月场所,她给自己涂上了原本不喜欢的厚厚妆容,那些妆容挂在她的脸上就像是一层厚厚的面具,将她所有的真实全部掩盖了起来。她的真性情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她甚至不知道,当有一天她脱离这个风尘之地,又会变成怎样。
一道强光刺痛了她的眼眸,她本能的伸手去遮挡,待眼睛适应了这道强光之后,她才依稀认出这是傅亦辰的车,一时间反倒有些哭笑不得,她才刚刚想他退出了她的生活,他的世界,结果他就这样出现了,还真的是无时不刻的要在她的生活中强调自己的存在感。
他的出场永远都是这么的高调。高调的让人以为他就是整个世界的中心,只要他出场的地方,所有的目光无疑都是围绕在他身边的。
隐约中看见他逆光向着自己走来,步伐坚毅,落地有声,她笑意盈盈地迎上去。
“三少这么晚了还堵在这里,莫不是在等我吧?”
她的话明显就是肯定句,他出现在胭脂巷里,除了堵她,还能有什么别的事情?
她这句话摆明就是调侃他一天闲着没事干,问他为何总是这样与她过不去。
他看她眸光潋滟,浅笑颦兮的模样惹人沉醉,所以就装作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依旧在缓步向她走来。
待到黑眸略垂,他看见她竟赤着脚踩在地面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虽然只是初秋,但夜里风来已能感觉到丝丝凉意,地上这么冰,她都不知道要爱惜自己的么?
眼里一闪而过的不满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裴烟也认识傅亦辰这么长的时间了,当然明白他这是不开心的千兆,但是现在的她明显是一头雾水,虽然以往也没少惹他傅三少生气,但那都是有因有果的,像这种刚刚见面话还没说上两句他便开始不满的情况,倒是第一次。
裴烟干脆站在那里不动,偏着头看他,等着他的下文,结果还没有等到他开口说话,就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重心,双脚离了地,那种冰凉的感觉一瞬间就消失殆尽。
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轻呼,她自他怀里抬起眼,他这是要干什么?
“你放我下来。”
傅三少爷这次又是抽哪门子疯,她觉得自从自己认识傅三少到现在,见识到他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