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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快过来吧,云少爷等你很久了!”
珂珂指间燃着一根烟,猩红的唇微启,吐出几个烟圈。隔着烟雾看,她那张脸顿时更显妖娆颓废。
虽然在叫斐烟,眼神里其实夹着一抹挑衅。
斐烟走过去,因着段云峰他们是坐在沙发上的,她在他们跟前站定,高挑的身材难免有些居高临下。美眸微垂,目光潋滟清绝。
斐烟不动声色,神情如同在看一场表演。
场景很有趣!
几个女郎依旧像树懒一样挂在段云峰身上,段云峰似乎也很享受的样子,嘴里含着珂珂递来的提子,津津有味的咀嚼。
“夜玫瑰,你可算回来了!”
他勾起唇来,掬起一把凉薄的视线投向斐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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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夜玫瑰,总得带刺!
或许背着光线的原因,垂首站在面前的斐烟,五官浸染着柔和的光晕,下巴很尖,螓首蛾眉的模样,为芳兰芷。
幽深的视线往下,只见斐烟依旧穿一袭旗袍,绯色的旗袍上绣着碎雪草,身姿灼灼,亭亭玉立。
很少有人能将旗袍穿得这样美,不仅仅因为她身材高挑,还因为她身上那种气质与风韵,仿佛与旗袍融为一体的相契、和谐。
旗袍之于女人,是一种需要时间沉淀的美,时候到了气质就有了。旗袍之于男人,是一种需要仰望的美,可遇不可求。
段云峰死去的母亲也爱穿旗袍,绸缎的,织锦的,镶戎的,绣花的……记忆里,各种料子,各种款式的旗袍,母亲都有那么一件。
当然,相较起母亲,面前的斐烟穿起旗袍来更为风姿焯约,嫣然迷人。
“我不过是请了几天假,看云少你说的,活像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
斐烟柳腰一扭,在段云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精致的脸庞上韶光流转。
段云峰薄唇弯成道浅弧,任几位女郎使劲浑身解数引诱他,一双漆黑的眼瞳,并未真正沉溺,最深处始终是冷澈寒峭的。
扬起手,段云峰朝几位女郎摆摆手,她们深知段云峰的脾气,方才还紧缠死粘着他,数秒过后,皆起身散去。
斐烟在心中冷笑,或许段云峰认为她与她们一样,可以任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段云峰说:“别人请假不算事,你请假就不行,后果很严重!”
斐烟面上攒起一朵笑花,“放心吧,就算我辞职,夜上海的客人依然一个也不会少!”
“我说的不是这个。”段云峰突然倾身向前,双臂撑在她脸侧,“我想你了,后果还不够严重?”
斐烟抬起眼,撞入段云峰一汪深邃的幽潭,“云少这样说,夜玫瑰可真是受宠若惊!”
她笑得千娇百媚,他却骤然黑下脸。
“受宠若惊?”段云峰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茫,大掌擒住她的下巴,“傅亦辰此次怒发冲冠为红颜,怎么不见你不自在?”
斐烟微微一怔,没想到傅亦辰上西城救自己的事他都知道。
也是,堂堂浦天商会的少东家,想得到什么消息还不是轻而易举?
“云少误会了,三少这次上西城是为了公务,并不是专程为我而去。”斐烟淡淡说道。
“你和他什么关系?”
“朋友。”
“那我和你呢?”
“这还用问吗?”斐烟浅笑生香,道:“你是我的大老板啊!”
段云峰覆身压上她,修长的指自斐烟下巴移开,轻轻摩挲她的脸颊,爽滑细腻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
“我不介意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他斜肆地在她耳边呵气,嗓音富有磁性。
“云少太不了解我了,我这人有个毛病,嫌当别人小老婆没面子,云少总不能娶个舞女当大夫人吧?”
“呵!~”
男人自薄唇里溢出一个简单字节,长眉挑起的模样说不出的妖孽,“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名声也好不到哪去,他们背着我都叫我流氓!”
“哟!谁敢这么说云少,活腻了?”斐烟粲然微笑,将男人一只手抬开,优雅地站起身。
昏暗的灯光斜射下来,在空中弯了几弯,像是感受到段云峰手被抬开的弧度,正巧落在他的指尖,掌心,深色的皮肤上有着几朵亮团,他合拢手指,轻轻一搭便扣住了斐烟的手腕。
拇指与食指间轻轻一扣,斐烟刚站起身子,却再次落入他了怀中,撞击到结实的胸膛。斐烟浓睫抖动了两下,眼下的阴影变幻出不同的形状。心下一阵无奈,这云少连一点儿亏都不肯吃。
段云峰的身上还沾染着方才那几位女郎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不免让斐烟有些厌恶,在这种地方呆的那般长久了,却仍受不了那混搭的香水味道。
这东西,和人一样,一旦浑浊了,便再也就失去了它原本的风味,韵质。
“只怕是,你心里也这么想。”段云峰弯唇一笑,手指轻轻一掰就让斐烟的脸面对着他,两人相隔不过一寸,只要再这么随意动一下,鼻尖就可相触。可即便是如此,两人的呼吸已纠缠在一起,温热的气息扑在斐烟的脸上,让她有些痒痒的。
嘴角的笑却是更稳了,另一只手看似随意的抚上段云峰的脸庞,实则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手指指尖的轻挠,指腹的轻压,或点和面,就像是一只小松鼠,用爪子挠了挠你的手掌,又用两颗小巧的门牙轻轻的咬着你的手指那样让人心痒。
“夜玫瑰虽不怕死,却也断然不会嫌日头太长。”殷红的唇微启,象牙白的牙齿间能够看到那芳小巧的舌魅惑的动着。混杂的香水也掩不住斐烟身上独特的胭脂味,不多,清淡却别有一番味道。
其实斐烟所用的胭脂与他人的无异,但抹在她的脸上却变成了她专属的味道,别人是用不出的。
连同那抹开的厚度,呈现在脸颊上的红晕也都不尽相同。
当然,这些都不用提,斐烟的气质比过一切。最起码,在段云峰看来,是如此。
段云峰松开捏着斐烟手腕的手,刚想移向她的腰间,斐烟就赫然起了身,并且这次防备的将手背在身后,这虽不礼貌,但她却俏皮的朝他眨着那双慵媚勾人的眼睛,眼里满是淡笑。只不过透过那淡淡的笑,眼底深处是一抹看不透的漆黑,像是对视上几秒就要将人吸进那深潭之中一般。
不知是吸人精魄的妖女还是夺人魂魄的仙女。
“你若愿意,明日我就派人下聘礼。”段云峰挑了挑眉头,长腿上没有了美人,只能孤寂的搭在一起,却丝毫掩藏不住那双腿上有的劲道。
这腿若是用来扫踢人,估计十个壮汉都承受不住。
斐烟不知这段云峰究竟是开玩笑还是当真会这么做,看了看门口的紫金花瓶中刚被修剪的玫瑰,鲜红的花瓣在水的辅助下已然绽开出一半,却还未开盛。她缓步走过去,指甲波动着花瓣,随后来到花瓣根部,轻轻一托,便取出了一朵。
“云少,你说,是这鲜玫瑰美,还是我这夜玫瑰美?”斐烟笑盈盈的举着这朵玫瑰,拿在段云峰的面前,自是不必推说,她的笑容胜却这玫瑰万分,唇角的妖媚缭绕。
段云峰眯了眯眼睛,伸手接过那朵玫瑰,眼睛却已经放在斐烟身上,不离开这玫瑰茎上的刺已被人小心的剔除,光秃秃的,那受伤的地方摸上去有些不平整,斐烟不喜欢这样的玫瑰,她更爱满身是刺的玫瑰,这被人一采,扎出一手的鲜血才够艳丽。
“自然是你美,没想到你也会和平常女人一样问这种话。”段云峰随后便将手中的玫瑰丢在了地上。
落在地上的玫瑰已掩藏在了阴暗之中,让人看不真切。斐烟摇摇头,颈边散落的发丝也随之调皮的抖动两下,挠的人想要上前帮她束好。
“我自然是平常女人,云少,你看这玫瑰,被人去除了生长的根,剔除身上的刺,禁锢在这花瓶之中,为的是任人观赏,却又有谁会多看一眼?”斐烟笑的好不狡猾,她小心的弯下腰,可旗袍却还是让她皙白修长的腿部亮在了段云峰的眼前,喉头一紧,立即转移视线,望向她的手。
捡起那朵只是落在地上就掉落了一片花瓣的玫瑰,轻轻的抚摸着,“云少可愿夜玫瑰也变得和它一样?”
这次,段云峰的心头紧了一下,随后他放声大笑起来。好一个夜玫瑰,好一个斐烟,在这夜上海之中,如此聪慧机敏的,想必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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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她未必瞧得上我!
见斐烟笑里透着冷淡疏离,段云峰倨傲的笑,并不罢休,不依不饶的逗弄着斐烟,这么久没见,却又给他带来如此的震撼,他不知道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可我不是花瓶,我能予你整个上海滩。”
斐烟脸上那原本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笑,突然波动了一下,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世人都说云少如何如何厉害,她怎么就觉得这男人那般的死乞白赖,当真是流氓!
缓缓的呼气吸气几下,才平复了那澎湃的心情,她犯不着对着这几句话气结。这样想着,便平复了心绪,面上依旧妩媚娇艳的笑,玲珑红唇和纤柔下颌,雪肤红唇相映,艳色烈烈,夺人遐想无限。
段云峰再也坐不住,长腿一迈就跨到斐烟的面前,他比她高上不少,低头看着她那陶瓷般精细的脸孔,双手抚上,固定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再次逃离。
斐烟心下一阵不稳,却硬是平稳了眼神,不畏的看着段云峰,她还记得这个男人之前下过的诺言,但她却不知道,善变的不仅仅是女人,男人更受不住诱惑。
段云峰垂首吻向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