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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浅看着病床上的张温,因为刚做完手术的原因他脸色苍白,这个时候让她不管他这怎么行,“老师,我明天上午没课,今晚就不走了,留在这照顾你,等明天你朋友来了我再回去。”
张温脸上浮现一抹喜悦,不过立马消失了,“浅浅,你还是回去吧,现在医院很拥挤,你没地方休息的,你一个小姑娘家受不了。”
南浅笑了笑,小心的掖好了被角,“老师,我不是那种吃不了苦的,你不要说话了,睡一觉养养精神。”
张温看着眼前明眸皓齿的少女,淡淡的点点头,“那辛苦你了。”
“没事的。”
南浅出去走廊里给袁桀夜发短信,说自己在林家不回去了,男人吝啬的只回了一个字。
翌日张温的朋友中午才过来,南浅直接去了学校的宿舍,睡了一觉就去上课,回到帝景的时候已是六点多钟,而袁桀夜竟然已经回来了,整个人隐没在梧桐树下。
不知怎么的,南浅觉得他高大的身形有几分落寞。
“桀夜。”南浅从过来,轻轻叫了一声。
“回来了?”袁桀夜转身,他在笑,但是笑容那很牵强,唇角没有任何的弧度可言,深邃的眼眸,清冷的犹如孤月,就这么沉沉的看着她,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南浅蹙了蹙黛眉,觉得今天的袁桀夜怪怪的。难不成是生她的气?可她也不是故意的。
“桀夜,你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早?”她拉了拉他的衣角,露出一抹笑意。
“是你太晚了,距离你昨天出门已经60个小时了。”
他抬手轻轻滑过她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让她觉得脸上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捅了捅他,“你到底怎么了,这给我装深沉呢。”
南浅觉得其实她是不懂袁桀夜的,就比如现在他就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这个男人要是下意识想收敛情绪,那别人休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到喜怒哀乐。
他的个头很高,站在她的面前显得她如此弱小。
“小奚,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欠惩罚,我想是时候换个方式惩罚你了。”
南浅一惊,“你都知道了?”她发誓她真的不是存心要欺骗,只是不想这男人多想。
袁桀夜不出声,却是突然把南浅打横抱起,朝着她邪肆的扬了扬嘴角,前后反差太多南浅完全反应不过来,她吓得立马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袁桀夜,你做什么?”
他勾了勾唇角,“老婆,一晌贪欢如何?”
什么?谈婚?南浅莫名其妙,他已经抱着她大步朝着屋子走起,院子里不少佣人在给花浇水,南浅小脸燥红,只能把头埋在他的怀中。
身下是柔软的大床,袁桀夜双手撑在两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身子慢慢压下,眼中倒影着两团火焰。
南浅瞪大了双眼,心跳提到了嗓子眼,她张嘴准备说话,可他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吻如疾风暴雨般落下,一点点深入,继而辗转往下。
原来下定决心是一回事,可真正的面对却是另外一回事,彼此亲密接触,她隐约知道,这次是来真的。
南浅身子在发颤,却在他高超的技术里身子渐渐发软,不自觉的嘤咛出声。
陌生的声音吓得她立马闭嘴,这种声音怎么会从她的口中发出。
袁桀夜手指穿过腰,将她箍紧在怀里,一向自诩的自制力早已消失殆尽,呼吸不断加重,最后急促的厉害。
“桀夜。”南浅的声音十分的微弱,奇异又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她觉得自己像溺水的浮萍,没有任何的落脚点,只能狠狠的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以图缓解内心的彷徨和无助。
他笑得魅惑,“好好记住这教训,以后要是再犯了,绝不轻饶。”
一夜浮沉。
南浅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昏暗,她习惯性的伸手探了一下,触上了一片冰冷,可浑身酸痛的提不上力气,她重新阖上眼睛。
再次醒来,却是被饿醒的。
昨晚的混乱在脑中一一浮现,南浅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倏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身上传来的痛楚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而她的身上换成了睡衣,那泛着星星点点红痕的肌肤提醒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是事实。
那死男人,这是终于不再忍了吗?可是能不能不要那么不知轻重。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锁一动,南浅吓得立马拉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待看见进来的人是袁桀夜之后,微微松了一口气,可一对上他幽深的眼神,所有的羞涩和窘迫全部浮现在脸上,她垂下脑袋,不敢抬头看他。
袁桀夜站在床沿,床上的人儿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的娇小,弱不禁风的样子,袁桀夜失笑的摇摇头,想起刚结婚的那一晚,她也是这般把自己紧紧的裹在一起。
单纯,一个男人要真想做点什么,这样又怎么能够抵抗。
他本不想这么快,想不到还是这么早就走到了这一步,一旦真走到了这一步,他对她就是完完全全的责任,她势必也会被卷入袁家的漩涡。
她正处在花样年华,人生中最美好的时段,本该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实在不忍让她过担惊受怕的生活。
可是,这个丫头真有把人逼疯的本事,身边的野草那么多,他要是再不做点什么铁定还会疯长。
第一次有人能让他这么失控。而他也更加确定,他是真的无法对她放手了。
那就让他自私一点吧。
想起昨晚应该吓坏她了,袁桀夜露出温煦的笑容,把她头上的被子扯开,“出来了,小心把自己闷坏。”
她拉的不紧,他随意一扯也就拉开了,睡衣的吊带很松,这么一扯竟然露出大半个圆润的肩头,他站的高,她胸前的美景简直是一览无遗。
这对一个刚开荤的男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刺激,一时间呼吸不由得急促。
南浅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一抬头就看到袁桀夜喉间轻滚的样子,经历了昨晚,南浅怎么会不知道这男人想做什么。
“袁桀夜,你这个流氓。”南浅立马拉了一下睡衣,敢情这老狐狸前几次都是装的,这下终于露出本性来了,一点都不加掩饰。
南浅皮肤白嫩,一生气额头上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她瞪着一双氤氲着雾气的黑眸,小脸因为羞恼像是染上了醉人的胭脂,丝毫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勾人。
“小媳妇。”袁桀夜坐在床上,将她圈在怀中,下巴很自然的搁置在她的肩膀上,低笑出声,“我真佩服我自己,前段时间到底是怎么忍过来的。”
每天抱着一个女人睡觉,温香软玉在怀,这个女人也渐渐不排斥他,他竟然还能忍到这种时候。袁桀夜一回想,真心觉得不可思议,他都想给自己颁个奖杯了。
轰
南浅一时间哑口无言,感觉到全身的肌肤正在迅速的升温,整个人就像被放在油锅里,煎熬的难受。
她抬手捶打着他的胸膛,一时间有些口不择言,“袁桀夜,你不要脸,伪君子,斯文败类。”
“小媳妇,不要生气,我知道前两次让你失望了,不是不想要你,而是不会轻易的要你,如你所说,这种事情要有感情才会美妙,这种感觉你应该明白了。这下你放心了,从今以后你该有的福利一样都不少,这就当是我对你的承诺好了。”他俊脸上带着笑,不顾她的羞愤,继续胡说八道。
“袁桀夜,你真的够了。”什么福利、承诺,说的这么勉强,真当她喜欢这事。这男人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把这事情摊开来说。
等等,这男人前半段话说的什么。
原来,这男人早已不动声色洞悉她所有的情绪,南浅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男人了,刚开始拒绝想法设法谈条件的是她,后来大言不惭要生孩子,暗示她不排斥的也是她。
天呐,她一想到这些事情,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真是脑袋被门夹了。
“放开我,我要起床了,我饿了。”南浅冷了声音,觉得在这个人面前里子面子都没了。
袁桀夜挑了挑眉,这是恼羞成怒了,“我也没饱呢。”
男人说着大手已探入她的衣内,欺身吻上,南浅心跳如鼓,无助的承受着她狂肆热烈的吻,被触碰的肌肤更是一片滚烫。
袁桀夜似乎早没了耐性,从头到尾没有给南浅任何一个开口的机会。火势窜的很快,这把火没看到火苗就直接烧了起来。
南浅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依旧没亮,她皱了皱眉,拿起手机一看,竟然已经下午两点了,身边依旧没人。
她撑着身子起来,走过去把窗帘拉起来,怪不得卧室里一点光亮都没有,原来所有的窗帘都拉起来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男人的杰作。
两点,南浅瞪大了眼睛,她今天下午可没有课呢。
南浅冲进了浴室,这才发现镜中的自己没有一点完好的肌肤,她拉下脑袋,就她这个样子怎么还敢去学校,看来只能给林奚打电话,让她去替她上课,今天的课程是公共课程,老师根本就不了解学生的情况,只要点名的时候有人应一声就行了。
不去上课也就不赶时间,南浅给自己放了满满一缸水,温热的水浸过四肢百骸,身体的痛楚也慢慢缓解,可是心头却是思绪万千。
她和袁桀夜的未来,到底会是悲剧收场还是幸福美满,实在充满太多的未知。
他的温柔就像一张大网毫不客气的罩了下来,抚平了她躁动不安的心,也让她失去了逃避的力气,她是真的很想和他组建一个家庭。
甩了甩头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一并抛开。
南浅很饿,昨晚就没吃晚饭,加上今天的早饭和中午饭,已经三顿没吃饭了。
心中把袁桀夜狠狠的骂了几遍,南浅找了一件高领的衣服穿起来,冬天虽然已经过去了,但帝景的温度要低些,穿成这样应该还不至于太怪吧。
南浅刚出卧室就看到袁桀夜坐在客厅阳台上上,笔记本电脑放在双腿上,修长的手指飞速的敲打着,南浅从未见过有一个人的手指可以这么的灵活,整个动作简直优雅的不可思议,窗外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愈发衬得他脸部轮廓柔和,神采飞扬。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南浅暗暗的想,可不就是那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