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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住!不准进我的卧室,你站住!”尤歌上前想要拉着他,可是他已经进去了,对于她的喊叫,他充耳不闻。
尤歌彻底炸毛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还要在这里过。夜吗?
“容析元,你不准睡我的床!”
“……”
无论尤歌怎么闹,他都没动静了,死皮赖脸睡在床上,盖着被子,大刺刺地躺在中央,没有离开的打算。
喝了酒的人很沉重,尤歌算是见识了,使劲拽着他,想要将他从床上拖下去,可是每次拖到边缘,他都会自己挪回去。
“你给我下来……”尤歌使出吃奶的力气,但都起不到作用,他今晚就是赖在这里了。
尤歌只觉得胸口有股翻腾的气血在汹涌,被容析元给气的。先前在沙发上被强了,现在床又被霸占,他到底要干什么?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脑子有问题吗?发泄完了就该滚蛋,怎么还在这里耍赖?
“臭*!为什么还要来欺负我!”尤歌冲着他大吼,忍不住红了眼眶。
刚才被他**的时候,她都没哭,可是现在她却控制不住心底的酸涩,复杂的心情翻江倒海。
她在回国之前早就想好了要跟这个男人划清界限,不再有私人感情的纠葛,但他却如此霸道地打破了她的设想,他是不是非要看着她变得下。贱才甘心?
尤歌瘫软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屈辱的感觉挥之不去。该死的男人,四年前欺她脑子不好使,现在她恢复正常了,他还是要欺压她吗?
尤歌只觉得胸口堵得慌,渐渐冷静下来之后,她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真的痛恨他吗?刚才那个的时候有没有一点点的动摇?
如果说丝毫没有,那肯定是骗人的。不可否认,先前容析元那么粗鲁地对待她,可后来也有莫名其妙地温柔时刻,只不过她不愿去思考究竟是为什么。似乎那答案会让她感到恐惧,她必须要不停地提醒自己回来的目的,才可以保持不*在那陌生又熟悉的欢。愉。
但是,尤歌不甘心就这么被欺负,太憋屈了,她要怎么扳回一局?
什么都不做吗?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尤歌吸吸小鼻子,手背一抹眼角的泪痕,倔犟地眼神又坚定了几分,起身去了浴室。
氤氲的雾气里,尤歌看着镜子里自己雪白的肌肤上烙印下了一颗颗红草莓,像是在无声地宣布着什么。想起他说“结婚”时的表情,她的心还在抽搐。
反复洗了几次才从浴室出来了,尤歌望着床上的男人,见他睡得这么香,她这心里,如同打翻了无味杂瓶……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纯粹地去憎恨?就算现在她一刀要了他的命,是不是都不算过份?
但她始终做不出来,她心底总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呢喃,诉说着她不愿去面对的,几乎快遗忘了的……思念。
这一晚,无赖的男人睡在了尤歌的床,她自己去睡沙发了。
她不知道,就在她出去之后,那个看似是熟睡着的男人却缓缓睁开了眼睛,昏暗的光线中,他的瞳眸显得很亮,闪烁着幽然的光,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翻个身,面朝着卧室的门,良久之后才沉沉睡去。
他是何等精明,刚才那两次的激烈之后,他已经感觉到了她不像是个四年来跟男人鬼混在一起的女人。她依然那么生涩,慌乱,羞赧,温暖紧致一如初。ye那晚,这是他不曾说出的惊喜。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走,留下来过。夜。他有点怀疑尤歌是故意令人误解某些东西,假如她四年来真的跟许炎做过无数次,她绝不会还像四年前那样。
看来,尤歌的思想变化很大,除了智商,最重要的是她的思维与四年前截然不同了。这也显得更有趣,更让他有种一探究竟的好奇。
第二天。
容析元醒来的时候,除了有点头疼,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想起昨晚的激。情,他还有些意犹未尽,食髓知味。
尤歌没有来打扰他,让他一觉睡到天亮么?真好……
他心里这么想着,穿好了衣服就起来。
小小的卧室,整洁干净,虽然比不上豪宅的华丽,但却让他感觉温馨。
客厅里没人?尤歌不在吗?这是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厨房和卫生间里也都没人影儿,尤歌出去了?
容析元去了厕所,打算洗个冷水脸提提神。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像昨晚睡得那么舒服了,深度睡眠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容析元还在暗暗感叹,目光一下子盯住了眼前的镜子……嗯?额头上是什么?
凑近了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容析元的俊脸顿时变得铁青!
原来他额头上被人用黑色的笔画了一只鳖,鳖的背部清晰地写着两个字——王八。
谁干的!
除了尤歌还能是谁!
难怪她不在家,跑了,是怕他醒了看见之后找她算账!
容析元气得胃抽筋,额头上青筋暴跳,狠狠地咬牙:“很好,尤歌,你到是什么都学会了!看来,等结婚之后,我还需要好好调。教一下……”
尤歌此刻正在楼下对面吃豆浆油条,猛地打了两个喷嚏,耳根还在发烫。
“呃……谁在背后骂我吗,怎么感觉冷飕飕的。”
“……”
容析元走了,被气得不轻,尤歌在他额头上画王八的事,他记下了。
尤歌才不管那么多,她被欺负了,打也打不过他,威胁也不顶用,她只能靠自己这双手暂时讨回一点利息,等以后有机会,她还会让他栽跟头,整蛊到他跳脚!
尤歌的胆子确实不小,敢这么对待容析元。但她不再是四年前的孩童了,她长大了,真正的清醒了,面对容析元这座大山,她的目标是要跨越,而不是被吓到。
无论如何,这梁子是越来越深了。
当尤歌吃了早餐回到家,果然容析元已离去。望着空空的房间,被窝还是暖的,尤歌的心又泛起几分复杂……昨夜的事,可以当是一场梦吗?但下。身的疼痛在时刻提醒着,那不是梦,是真的。
他会不会真的使出什么卑鄙的手段逼她结婚呢?昨晚在酒会上她一时口快答应了,现在冷静想想就感到一阵后怕。为了夺回公司,真的跟他结婚,这样好吗?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最快夺回公司?
尤歌开始纠结了,头疼……
许炎来的时候,发现了尤歌的心不在焉,说好今天陪她去医院做检查的,他准时出现了。
许炎经过一晚的休整,已经没有了半点倦意,又恢复了精神抖擞,神采飞扬。
开着车,许炎嘴里还在哼小曲,可那双双灿亮的桃花眼却在瞄着尤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你脸色不太好。”
尤歌微微一惊,随即微笑着摇头:“我没事。”
“真的没事?”
“呃,真的。”尤歌大眼眨动,实际有点心虚。她还是觉得昨晚在家发生的事,不适合告诉许炎,她也不知如何启齿。
许炎没有再多问,只是心里会暗暗琢磨着。
这是许炎工作的医院,前天才来报到,下星期就开始正式工作了。他之前在国内和国外已经有过八年的从医经历,加上以前在学校的时间,积累下来也有超过十年的经验了,今年刚满三十的许炎,在医院里可是公认的新晋单身钻石级王老五。
当他带着尤歌出现在医院,自然吸引到了不少追逐的目光,尽管两人尽量低调了,可走在一起所形成的视觉效果实在惊艳,招致男女老少都不由得多看几眼。
尤歌自从脑伤好了之后,这是第一次做全身检查。由于当时她所用的药物是属于新型的世界最先进顶级的,不像其他有的药已经经过二三十年的使用时间,尤歌用的药,会不会带来可怕的副作用,这并不是一年两年就敢说完全清楚的。
目前为止尤歌还没有产生不适感,手术后也没有留下后遗症,药物可能出现的极微小的副作用,也都没有在她身上发生。每年一次检查是必须的,许炎说至少要持续五年。。。。
在等检查报告的时候,许炎陪着尤歌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等,借此机会他也关心一下昨晚的事。
“咳咳……那个,容析元没有再骚扰你吧?那家伙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太没礼貌了。”许炎不屑地扁嘴,可他也不照照镜子,他看尤歌的时候何尝不是灼热的?
尤歌尴尬,粉嘟嘟的脸颊发热,小声嘟哝:“没事啦,你不用担心我,他……没对我怎么样。”
“嗯……”许炎平静的面容,忽地浮现出几分惊诧,随即凑近了去看尤歌脖子上的东西。
许炎是情场老手了,一见到这可疑的红痕就立刻联想到了某些事,顿时,他的脸就变得很黑,嬉笑的神色瞬间凝固,压抑的火苗在心头乱窜!
难道尤歌已经……
不,许炎不愿去往那方面想,可是又无法欺骗自己的眼睛,这红痕太刺目了。
“你脖子上怎么回事?”终于,许炎忍不住问了,眉眼之间浮起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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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尤歌已经穿了有领的衣服,刻意将脖子遮住了一部分,但还是不能完全掩盖那些红痕,这不,被许炎看出来了。
尤歌耳根一热,原本就粉嘟嘟的脸颊越发绯红,下意识地摸摸脖子,小声说:“是蚊子咬的。”
“蚊子?有这么厉害的蚊子吗?”许炎微微眯着眼,更加狐疑了。
尤歌也很无奈,昨晚的事,如何启齿?她和许炎这四年来,除了医患关系,更是朋友,并非真的如别人猜想的那样“鬼混”在一起,两人之间一向都以礼相待的。
许炎平时嘻嘻哈哈的惯了,容易让人忽略他自身的精明,此刻,脸色不好,看起来也颇有几分严肃的。
许炎沉默了好半晌,终究还是没有再追问,目光也变得柔和了一点,只是眼底夹杂着难以解释的复杂与凝重。
“一会儿我去给你买点灭蚊片,夏天快来了,蚊子确实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许炎这么说,反而让尤歌感到有点惊讶……他真的相信了?相信是蚊子咬的?
以许炎的智商,怎么可能真信,只不过,他尊重尤歌,他不想逼着她回答,他更不想听到某些答案,所以,他宁愿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