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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我嫌脏!”尤歌痛苦地低吼,转身激动地往外走。
外边站着的佟槿见尤歌气冲冲走出来,两眼红红的,忙不迭地上前去扶着,捉急地问:“嫂子,你这是怎么啦?”
尤歌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说话都很艰难,惨痛的表情冲着佟槿摇摇头:“走吧,回去。”
“嫂子……”
“尤歌!”容析元已经冲出来。
尤歌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佟槿身上,不再看容析元一眼,只是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在催促:“佟槿,走……”
佟槿总算是明白了,这是……出事啦!
难道两口子吵架了?
佟槿紧张地看着容析元,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可他感觉到尤歌的身体在颤抖,不由得也挺为之心疼:“元哥,怎么把嫂子气成这样啊,有事不能好好说么?”
容析元也是憋屈,感觉天大的冤枉啊。
“尤歌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几句,那晚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想想,翎姐怀孕的时间也不对啊,才四个月,而那晚的事已经过去半年多了……”容析元情急之下也没顾得上那么多,焦躁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混乱。
佟槿被这话给震到,好像被雷劈的表情,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怎么可能,翎姐怀孕?看着架势,怀的居然是元哥的孩子吗?这太不真实了,这是搞错了吧?
不管容析元怎么解释,尤歌此刻根本无法冷静思考,她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只想一个人静静。
“容析元,别再睁眼说瞎话了,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那晚的事,你跟我说过,你们什么都没发生,就算真的没有,但你怎么解释翎姐肚子里的孩子?你们再四个月的时间里见了多少次,只有你们自己才清楚,我不会再傻乎乎地被你蒙骗了!”尤歌说完,再也撑不住,两脚一软,倒在佟槿怀里。
这是……硬生生被气晕了!
佟槿手忙脚乱,容析元急忙将尤歌抱起来,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翎姐痛苦的呻。吟……
“析元,我……肚子好疼……”翎姐扶着门,身子已经渐渐滑下去。
“翎姐!”佟槿快速冲过去将翎姐接住,小心脏吓得不轻啊。
一团混乱,佟槿脑子都懵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两个男人抱着两个孕妇,送去医院?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套!
一个小时后,医院。
尤歌躺在急诊室里,幽幽醒转,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容析元,而是佟槿。
佟槿现在已经知道事情的大概,除了苦笑,再也没其他表情了,原本清秀的帅哥都成了苦瓜脸。
“嫂子,你感觉怎么样?”佟槿关切地问,眼神中满是无奈。
尤歌的脑子还处于混沌中,但是这医院里的味道和周围的环境让她清醒了,想起之前自己是因为什么晕过去的,她这心就开始不停在收缩,抽搐。
“元哥他……一会儿就来……”
容析元在做什么?尤歌问都没问,她以为容析元还在孤儿院陪着翎姐呢,殊不知就是现在她和翎姐在同一家医院躺着。
尤歌空洞无神的双眸尽是一片凄凉,撕心裂肺的痛在侵蚀着她的血肉和每个细胞,她现在只知道一件事——翎姐怀了容析元的孩子。
尤歌木然的神情很像是一只没有灵魂的*,喃喃地说:“我……我想回家。”
佟槿扶着尤歌,为难地说:“元哥说,他会带你回家的,他现在……在……跟医生说话,翎姐刚刚也肚子痛,被送来医院了。”
得知容析元和翎姐也在这里,尤歌又是一阵剧烈的心痛来袭,本就在滴血的心脏更是生生的绞痛。
“呵呵……我刚晕过去了,可是我却没有大碍,对吗?而她的情况更能引起他的关心,所以,他才会去守着她。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等他?”尤歌的惨笑,带着一种深深的绝望。
佟槿一时语塞,他该怎么安慰?翎姐确实如尤歌猜测那样情况不乐观,但这也不是说明容析元就更紧张翎姐,只是这话,尤歌会信吗?
“嫂子,要不,我们再等一下?”
“不了,我现在就要回去,至于他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回来,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尤歌失魂落魄的样子看起来仿佛行尸走肉,缓缓地走着,一步一步向着急诊室的门。
佟槿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去了。毕竟尤歌现在的精神状态太让人担心了,他不得不小心照看着。
在妇产科医生的办公室里,容析元正在听医生唠叨,说翎姐的身子弱,刚刚就是动了胎气。至于原因,就是翎姐受到刺激了。
医生不知道容析元并非翎姐的老公,就一个劲儿地数落着,容析元紧锁的眉宇间满是凝重,翎姐怀孕这件事,他必须搞清楚,否则岂不是冤枉死了?
翎姐醒来睁眼就看到容析元,她双眸噙着泪水,似是已经做好了被斥责的心理准备。
这是一间单独的病房,由于翎姐动了胎气,医生说要住院观察几天。
病房里只有翎姐和容析元,这僵硬的气氛简直太压抑了。
不管怎样,尽管翎姐可能做了什么错事,但毕竟还是个孕妇。容析元的心情很复杂,倒了一杯温水送到翎姐跟前。
翎姐楚楚可怜的模样确实让人很难狠下心,这双湛蓝色的眸子闪动着晶莹的光泽,仿佛是在诉说着她此刻的伤悲。
看着她将水喝下去,容析元的脸色也更加冷了,低沉的声音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可以说了。”
翎姐闻言,身子轻轻一颤,手里的杯子差点没端稳。
“析元……原谅我,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我太……太爱你了。”翎姐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番话,眼角禁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容析元两只拳头都攥得很紧,内心更是激流汹涌,他想不到会从翎姐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太意外了,比做梦还不真实。
翎姐被容析元的沉默伤到,可她知道他实际上不是个狠心的人,她始终相信自己的真情是可以打动他的。
“那晚,我去你房间,跟你表白,我怕自己会说不出口,所以假借心情不好,找你喝酒,我在酒里放了一点东西……不是有毒的,只是让你醉得更快。”翎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因为看到容析元的表情更深沉了。
“果然你就醉了,我将你扶到床上,我厚着脸皮不顾一切地脱掉了我们的衣服,当时你有推开我,可因为兴奋剂的作用,你很快就控制不住了,你怕自己会做出对不起尤歌的事,你就将我赶出房间,但你忘记将门反锁,所以我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你已经自己解决掉你的欲。望……由于兴奋剂一过去效力就会让人疲倦不堪,你躺着一动不动,而你用过的纸巾还仍在床单上,我趁你不注意,将纸巾包起来,带走了……那时也正好是尤歌给你电话。后来第二天,你还担心这件事,怕你是有什么不记得的,你还问我了,可我当时不敢说,我只能瞒着,因为我太想要一个属于你的孩子,其实当晚我在拿到你用过的纸巾后就立刻用玻璃瓶将能储存的都存起来,送到一个认识的医生那里,让jing子可以存活下来,以便于后边的人工受。孕……”翎姐越说越小声,兴许也是感觉很心虚吧。
听到这里,一切都明白了,原来竟是这样匪夷所思的过程,只能说翎姐这个女人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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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明白了(已修改,可以正常阅读)
一个女人到底有多疯狂才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是爱得着魔了吗?是完全失去理智了吗?这种以爱的名义给对方带来的困扰,难道就不是伤害了?
在做出这种事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心态,脑子都烧坏掉了吗?
就算此刻给予再多的责备甚至是谩骂,也毫无意义了,因为这已经形成的事实就是翎姐怀孕,四个月了,肚子里是一个成形的小生命,是容析元的种。
如此离谱的事,居然会发生在容析元身上,而最不可思议的是,翎姐还说,爱他。
纵然是容析元这样内心强大的人,都会被震得满脑子浆糊,一时间难以接受。
安静,令人窒息的安静,静得只剩下彼此轻浅的呼吸声,而翎姐也紧张地望着容析元,生怕会从他嘴里听到伤人的话。
容析元脑海里浮现出许多关于翎姐的画面,过去,从第一次见到翎姐开始,直到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始终找不到入口去追寻翎姐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
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一个向来被他所尊重的人,视如亲人的女人,却说爱上他,说只想要一个他的血脉……这份感情太过惊人,太过沉重,让他无所适从。
容析元只觉得眼前的翎姐很陌生,这真是那个善良温柔的翎姐吗?怎么会做出这么逆天的事?真亏她想得出来,这心思,说得好听是痴情,说得不好听,那就是……有点卑鄙。因为她没考虑过当事人的感受,这种行为将会伤害到多少人?
好半晌,容析元才吁了口气,眉宇间流泻出深深的痛惜:“为什么?这所谓的爱就可以让你理直气壮地做出那样的事?你想过我和尤歌吗?她怀孕了,她不能受刺激……我对你来说又是什么呢?是以爱的名义为你提供jing子使得你人工受。孕成功的人吗?你可想过今后我们如何面对对方?”
一连串的质问,没有责骂,可是这当中蕴含的悲切与沉重却胜似责骂,仿佛一块块大石头落在了翎姐心上。
翎姐身子一颤,两眼瞬间涌出泪花,悲恸地说:“析元,请你别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好吗?从在孤儿院的时候起,我就对你……对你……动心了,只不过当时我不敢说出来。当时你还小,我也才十七岁,你比我小几岁,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很成熟的人,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知道什么是开心快乐,你知道吗,在那之前,我在孤儿院成天都是很抑郁的,医生曾说我才十几岁就抑郁,这很少见,但也很可悲。”
翎姐的声音里饱含感情,带着浓浓的情意,这是她压抑了很久才爆发出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