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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眼神闪了闪,没有任何笑意的笑了笑,道:“弯弯是个好女孩儿,能娶到她,慕容诀……才真是好福气!”说到最后,王旭都有些咬牙切齿了,即便再笑,也掩藏不住眼底的恨意。
孙千惠心中冷哼,语气怪异的应和道:“是啊,他们俩都是好福气,要么说是天生一对呢!”
王旭的脸愣了愣,有股想要将孙千惠推开的冲动,却及时的忍住了,只是不再搭理她,如果他这时扭头看看,一定会看到她恶毒的嘴脸。
夫妻俩这边各怀心思的言不由衷,那边另一对夫妻已经在婚礼主持人的主持下完成了婚礼仪式。
原先由马云婵准备的婚戒,已经换成了慕容诀自己挑选的那对“葬心”,弯弯自己也是一眼就喜欢上了这枚戒指,昨晚听了慕容诀对“葬心”的讲述,她就更加对这戒指情有独钟了。
夫妻俩都愿意用自己挑选的,马云婵也没法,她准备的那对价值千万的戒指也就用不着了,马云婵觉得十分失落,不仅她准备的戒指没用上,就连戴在脖子里的首饰也没用上,跟那套天价婚纱配套的首饰,就头上的一株小皇冠用上了,弯弯脖子里戴的是一块寒玉,玉跟钻石婚纱搭配着穿戴,应该是不合适的,但在弯弯身上看着效果还挺不错,而弯弯又坚持戴玉,马云婵只有好同意了,所幸婚纱没有在提出异议,她总算没有白准备,不是她马云婵吹,这件婚纱在全国乃至国外,除了她儿媳妇,恐怕没有哪个敢穿的!
马云婵骄傲得,好像那穿婚纱的人是她一样。
婚礼仪式结束后,弯弯开始丢捧花了,能来参加婚礼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自然'文'不会有女'人'孩子疯了'书'似地去抢'屋'捧花,弯弯找准了云潇潇的位置,转过身去丢,捧花十分准确的向着云潇潇飞去,云潇潇一惊,反应迅速的随手从身旁扯了一个人挡在身前让出了自己的位置,结果捧花就落到了那人怀里。
茅青舷有些傻眼的看看手中的捧花,扭回头,挑眉望向云潇潇。
云潇潇尴尬的一笑,她真的只是随手一扯,那种情况之下,她根本来不及去看身边站的是谁,她只是觉得,自己不能接这束花,便随手拉了个人,现在看到竟然是茅青舷,心里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是觉得,是茅青舷更好,因为茅青舷能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所以她对茅青舷审视的目光耸了耸肩。
茅青舷接到捧花,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慕容枫了,他自动将这归结于他就快要娶到亲亲爱爱的七七了,不由自主的傻笑起来。
宋天磊本来是要做伴郎的,却被宋天城给抢去给林熙了,这家伙,非要在慕容诀的婚礼上过把婚礼的瘾。宋天城和林熙也有结婚证,中国的结婚证,不过是假的,只对他们两个人有效,当时两人也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婚礼仪式,只有他们这些经常一起玩的好哥们参加了,现在宋天城想趁着慕容诀的豪华婚礼,昭示他和林熙的爱情,就硬把伴郎的资格从宋天磊手里抢去了。
宋天城一向不顾别人的眼光,林嫣也早已习惯了这个唯一的儿子我行我素的性子,反正是她说什么也没用,就只当没有这个儿子了,若是天天跟他生气,只能活活气死自己,她现在也想开了,宋天城想做什么她都不管了。
但那是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当宋天城和林熙手拉着手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招摇,她还是被刺激了,看得眼睛生疼,笑容都僵硬了!平时出席这种场合,都有宋天磊陪着她,宋天城惹她不高兴了,也是宋天磊开解,但这会儿宋天磊去找新郎官灌酒了,她就又钻进那个牛角尖了,跟其他夫人应付了两句,她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眼睛四下一扫,就看到了目标,主要是宋天城和林熙这一对太醒目,不消费力一眼就能看见,她阴沉着脸走过去。
*
季舒晴端着一杯鸡尾酒,目光四处漂移,看似心不在焉,其实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一个人身上,可是她没有勇气站到他面前,就连看一眼,也只敢偷偷的,躲了这么多年,她以为她可以勇敢面对了,所以才回国了,可是回来后却下意识的回避所有的商业活动,躲避着与他的碰面,回来几个月了,她还真的一次也没有碰到过他,其实想想也是,他的工作那么繁忙,也不喜应酬,就算她想在外面碰到他一面恐怕都不容易,更何况她也刻意的躲避着,她想,如果她继续这样躲下去,就算两人同在一个城市,大概也能一辈子不见面吧。
可是,她却忍不下去了,不管见到之后他会怎样对她,她都想见他一面,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让她心心念念寝食不安。
她鼓足了勇气打了他的手机,她知道以他的身份,手机号码不会轻易更改,果然打通了,可是她才刚一开口,手机里便传来了挂断的忙音,她就只听到他的一声“喂”,她望着被挂断的手机,他根本不想见她,甚至连她的声音都不想听到!心底开始有一点儿痛,这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扩大,片刻将她淹没,她痛哭失声,毫无顾忌的释放心底的痛苦,待平息之后,再打过去,电话却一直都没有人接了!可是,相见他的想法却成了执念。
所以,当慕容诀问她要不要当伴娘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答应了,因为她知道,他是慕容诀的大哥,一定会参加这次婚礼的,而作为伴娘,她能离他更近一点儿。
终于,她见到他了,只是一眼,眼眶就湿润了,他还是那么高傲英俊,变得更加成熟更加冷漠了,身上散发的冷漠气息,让人不敢靠近,她胆怯了,害怕了!但心是控制不住的,她所有的心思都在他身上,婚礼仪式结束后,她看着他转身离开人群,想也不想将手中的鸡尾酒放下就追了过去。
“凛!”跟到无人的地方,她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可他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更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她愣了一下,随即提起裙摆跑着追了上去,“凛!”她挡在他身前,因为跑得急,她胸口急剧起伏,额前发丝凌乱,颇显狼狈,望着近在眼前的慕容凛,张了张口,她却突然说不出话来。
慕容凛冰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绕过她继续往前走。
季舒晴脸色苍白,忽然转过身,激动的叫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难道还不肯原谅我吗?她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吗?”
慕容凛猛地停下了脚步转回身,目光如刀割在季舒晴身上,出口残忍:“不要提她,你不配!想安安生生的活着,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就算季叔求情,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你就杀了我呀,杀我了给她报仇好了,你杀呀你杀呀!”如果此刻有人看到季舒晴的疯狂样子,一定不会相信她会是个心理医师。
很多人都说,学心理学的人,心理不见得比神经失常的人健康,说不定还要更疯!这话不全有理,但也有一定的道理,学心理学的,能开导别人,却不见得能开导自己,而连他/她自己都想不开的执念,可想会有多么严重可怕。
季舒晴的执念太多年了,出国几年,以为放下了,其实不是,不过是压在了内心深处,不碰不要紧,一经碰触,便数倍爆发。
她此刻的状态,显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痛苦压抑了太久,她也渴望解脱,慕容凛无情的话仿佛是那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所有的理智消失,彻底崩溃。
她嘶吼着向慕容凛扑去,口中大叫着“你杀呀你杀呀”!
慕容凛眼中的厌恶于冷酷尽现,大掌狠狠掐上了季舒晴的脖颈。
季舒晴的脸顿时憋红,舌头外翻。
他并非吓她,他真的恨死了她要掐死她!
死亡的恐惧在季舒晴脑海一闪而过,谁能不怕死呢?可随即,她又放弃了挣扎,眼中竟然浮现一抹解脱的笑意,是的,能死在他的手里,她也不算冤枉,至少比那个女人幸福,可以死在他身边。
“大哥,快松手!”
关键时刻,慕容枫和茅青舷及时出现,从慕容凛手中将季舒晴救下。
季舒晴已经晕了过去。
慕容凛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人,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去。
“凛哥哥!”
慕容凛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茅青舷望着慕容凛的背影,面露无奈……和同情,尽管慕容凛背影挺直声音冷酷,她却从他身上感觉到了绝望般的哀伤和痛苦,暗暗叹息一声,她扭回头。
慕容枫有些嫌弃的将季舒晴丢到地上,抬眼对上茅青舷的目光,忙举手道:“不管我的事,是她自己晕倒在我身上的,我已经立刻将她丢开了。”
茅青舷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又没有说什么,她指了指地上的季舒晴,问道:“她怎么办啊?”
季舒晴脖子上一道明显的掐痕,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显得更外醒目狰狞。
“怎么办?我跟她又不熟,把她弄醒就不用管了。”
茅青舷蹲下身,仔细的看了两眼季舒晴,她今天早上才认识她的,当时并没有注意,现在看到慕容凛对她的态度,她才恍然明白她是谁,看季舒晴的目光变得复杂。
慕容枫时时刻刻都关注着茅青舷,立刻察觉到了,问道:“七七,怎么了?”
茅青舷轻轻摇头,道:“没什么。”站起身,又看了一眼慕容凛离去的方向,道,“凛哥哥好可怜,如果他爱的那个人知道了他变成这样,一定会不忍心的。”
慕容枫顿时不满的道:“大哥可怜!他有我可怜吗?七七,我也很爱很爱你啊,为什么从不见你对我不忍心?”
茅青舷一脸黑线,赶紧转移话题,道:“快把她救醒吧,一会儿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
宴会现场,马云婵听着各个宾客的祝福,乐得嘴巴就没合上过,慕容凉不善言笑,他本就是个少言寡谈的人,性子属于冷漠型,高兴的时候也顶多微笑一下,他打“江山”靠的是“武力”,从来不会去巴结讨好谁!泰山般在那一坐,今天心情好,谁来敬酒了也十分给面子的喝一口,相比马云婵的活力和快言快语,他就是标准的闷葫芦,让人很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