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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许弯弯不过是受了一点儿惊吓,慕容诀就端了他一个大场子,貌似他不是对她没感情嘛,不止有感情,还不浅呢。
他很好奇,到底许弯弯有什么能耐,能让慕容诀这般在乎!
于是再一次在孙千惠的怂恿下,也不能算是怂恿吧,他本来就有此意,孙千惠的提议正合他的心思,这一次他上心了,自然精密安排了一番,顺利将许弯弯给弄了过来。
第一眼看到许弯弯,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普通,单从外表上来看,比孙千惠差多了。
但接触过后,他才发现她的美好。
其实他并不喜欢单纯的女人,单纯的女人对他们这种黑道上舔血的人来说,就是废物!
可是奇异的,他不讨厌她。
跟她待在一块,他可以完全放下戒备,因为她简单得他可以一眼看透,她不会算计人,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她的纯真不是阎妍那种在他面前故意表现出来的,让他觉得很舒服。
但是事情发展到如今这种情况,无论是事、人,还是心,都已经完全不在他的控制之内。
孙千惠半晌等不到回音,十分心急,她此刻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好不容易支开了母亲,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里,就赶紧拿出手机打给阎子烈,她急需听到许弯弯的凄惨下场来安慰自己受伤的身心,这一次她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彻底除去许弯弯这个贱人,怎么能再次失败!
“烈,到底怎么样了?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有没有杀了许弯弯?”孙千惠一连串焦急的质问,声音不自觉的变得尖锐。
阎子烈将手机拿得离耳朵远远的,皱了下眉头,才又放回耳边,沉声道:“没有。”
“没有?!”孙千惠尖叫,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太过猛烈,牵动了下身,疼得她美丽的脸孔扭曲成一团,但她顾不得身上的疼,气愤的埋怨道:“为什么没有?你不是已经把她抓走了吗?为什么没有杀了她?你知不知道这一次因为她,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我流产了,我的孩子没有了,就是被她推下楼的那一下摔没了!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让你抓到她,你竟然告诉她没事!阎子烈,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孙千惠愤怒之下,口不择言起来。
阎子烈眼中顿时冒出狂风暴雨,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你很在乎那个孩子?”阎子烈声音听不出任何起伏,只有冰冷阴沉的眼神泄露出他的愤怒。
“我当然在乎!我心心念念的期待着能有一个孩子,好不容易有了,竟然就这么没了!阎子烈,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多恨吗?”孙千惠痛哭出声。
阎子烈嘴角勾起,眼神更加阴冷,一字一顿道:“你以后会更后悔,更恨。”说罢,他就挂了电话,抬起的眸光里,带着冷酷残忍的狠绝。
孙千惠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阎子烈竟然挂了她的电话,他可是她的裙下之臣,气愤的再次打过去,却一直没人接了。
孙千惠恼怒的将手机摔在了床上,此刻她还没有意识到,她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阎子烈是什么人?会是她的裙下之臣吗?不过对她比对那些一个月性伴好了些,她竟然就自以为是的认为,阎子烈已经爱上她了。
孙千惠将阎子烈狠狠咒骂了一顿,看看自己的手机,又捡了起来,平息下自己的愤怒,再次给阎子烈打过去,没有办法,她现在需要依靠他来报仇,在父母的心里,在公众的面前,她是孙家温柔善良,高贵美丽的大小姐,这个形象不能有所损坏,她也不能让父母知道她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可惜,不论她怎么打,阎子烈那边都没有人接听了。
孙千惠暗暗后悔,刚刚不应该对阎子烈发火,如果她知道阎子烈不止是发火那么简单,如果她知道她今日的行为,会为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她一定会更加后悔!阎子烈说了会让她更后悔更恨,就一定言出必行,可是现在她依然以为阎子烈是爱着她的,只是在说气话。阎子烈不接电话,她也没有办法,放下手机,想着等他气消了再哄哄他。
阎子烈知道孙千惠流产住院的事情,冷笑了一声,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云淡风轻的下了一道命令:“孙千惠在哪个病房知道吧?这一辈子我都不希望看到她生孩子,你看着弄吧。”
从他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哪个人敢这么骂他,骂过他的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相比于那些人来说,他对孙千惠的惩罚根本不算什么。
“少爷,晚饭做好了。”林嫂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喊道,她今天做了错事,阎子烈也没说惩罚她,她心里反而更忐忑难安,恨不得消失在阎子烈面前,好让阎子烈看不到她的人忘了她犯的错误。
“滚。”阎子烈一声厉吼,吓得林嫂赶紧逃了。
阎子烈颓然的抓了抓头发,身子一歪躺在床上。他今天的心情已经够糟糕了,慕容诀和司徒闯给他添的乱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停止,孙千惠那个烂女人还给他添堵,慕容诀和许弯弯又被母亲抓走了,慕容家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他现在脑子里都乱成一团了,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
“大哥。”陈皓走进来,看了眼明显心情不好的阎子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夫人把慕容诀和许弯弯带去玉瓶山了。”
“嗯。”阎子烈只是闭着眼睛淡淡的应了一声。
陈皓轴了轴眉,就这反应,好像没生气啊?他怀疑阎子烈到底有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于是又重复一遍:“大哥,夫人把慕容诀和许弯弯带去玉瓶山了,关进了地牢。”
“我听到了。”阎子烈猛地睁开眼睛,颇不耐烦的瞪了陈皓一眼,道:“天冗街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呃,还没有。”陈皓摸了摸鼻子。
“那你回来干什么?滚回去处理。”
陈皓再次摸了摸鼻子,咳道:“那个,马云婵要见你,我回来问问你,要不要见?”
阎子烈沉着脸盯着陈皓,道:“你手机是用来吃的啊?问个话需要你特意跑回来一趟?”
完了,陈皓心里哀号,还以为没生气呢,现在看是明摆着气的要命,一直憋着了,就他倒霉,上赶着来被他当出气筒了。
“我现在就回去。”陈皓赶紧转身,打算立马消失在阎子烈跟前。
“回来。”阎子烈又叫住他。
陈皓心一抖,想着不会这么惨吧,想走也走不了了!阎子烈有一个十分变态的习惯,每次生气时就喜欢打架,会从他们几个心腹兄弟中挑一个出来,没得拒绝。以前好歹他还有不被选中的机会,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啊,陈皓很怕跟阎子烈打架,因为打不过,不是因为阎子烈的身份不敢尽力,是真的打不过,他们弟兄几个人里,也就林桥一人能跟阎子烈打个平手,但是,林桥一直在外面独当一面,很少回来,不能为他们分忧,阎子烈变态的地方就在于,他们打不过,还不能认输,必须一直打一直打,打到没了力气躺地上彻底起不来才算,每次跟阎子烈打过一架后,那人都得在床上躺一天。
不过,不得不说,由于阎子烈这个变态的嗜好,他们几人的功夫是日益见长啊!
但陈皓不想成为那只被打的可怜沙包。
更不想鼻青脸肿的在床上躺一天。
可是,阎子烈叫住他了,他又不能当没听见,纠结了一番,陈皓十分悲壮的转过身走回来,走到阎子烈跟前摆了个架势,道:“来吧,大哥!”
阎子烈挑眉:“你想跟我打架?那好啊,难得你主动一次。”阎子烈从床上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道:“还是去练功房吧,这里地方太小。”
陈皓傻眼了,悲催了,为自己的自作聪明扼腕,欲哭无泪,原来大哥没打架的意思啊!
阎子烈凉凉的观看着陈皓表情的精彩变化,冷哼一声,重新躺床上,道:“行了,瞧你那点儿出息,我现在没心情跟你打,你刚刚说马云婵要见我?”
陈皓赶紧点头:“是。”心头松了口气,只要不找他打架就好,没出息就没出息吧!不是他怕疼,如果跟敌人打,哪怕拼了这条命他都不会有一句软话,但跟阎子烈,何必呢?
“哦?在哪儿见?”阎子烈想着,这个时候她来见自己,无非是为了慕容诀和许弯弯,他正想看看慕容家打算怎么做呢。
“她说时间她定在今晚七点,地点儿就由您来决定,她会准时赴约。”陈皓垂着头说道,心里有点儿打鼓,在阎子烈面前说谎话,哪怕出发点是好的,他也会不由自主的心虚。
其实,马云婵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晚上七点,如果他有胆子就来慕容家坐坐,如果没胆,那就让他自己选地方吧。”
激将,这是赤果果的激将啊!陈皓恨恨的想,马云婵这个阴险的女人,他才不会按照她的话去说,他敢保证,如果他这么跟阎子烈说,阎子烈肯定会去慕容家赴约,阎子烈不怕,但是他怕啊,谁知道马云婵那个老女人有没有在慕容家布什么陷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这地点,还是自己来选比较放心,就这样,他也很怕呢,所以特意赶回来亲自说,如果阎子烈要去见马云婵,他是一定要和阿豹飞子跟着才放心的。
*
某山地牢:
慕容诀握了握弯弯的手,对她笑了笑,在阎妍带来的两个男人的枪口监视下向牢门口走去。
“慢着……”阎妍忽然在他迈步的时候出声,冷冷一笑,道:“慕容诀你站那不许动,许弯弯过来。”
慕容诀心里“咯噔”一声,握着弯弯的手忍不住用力,双目狠狠的盯向阎妍:“你想干什么?”
“少废话,许弯弯我命令你过来,慕容诀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就一枪打死她!”阎妍小脸一横,怒声道,手中竟然也拿出一把枪,一把精致小巧的属于女子使用的手枪,枪口对着弯弯,那架势看着,一点儿都不像个生手。
慕容诀无法,只能放开弯弯让她走过去,没想到阎妍竟然对他这么防备,看来原先的盘算行不通了。
阎妍确实对慕容诀心生忌惮,她不是傻子,相反十分聪明,几次三番在慕容诀手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