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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哀伤,可是今天一见,不知那缕哀伤不见,仿佛整个人也鲜活、充实起来,少了那种冰山般的气质,更加让她显得耀眼夺目,一向稳重的普斯里格也眼亮了。
视线从两人身上转移到最后一个人身上,普斯里格不见皱了皱眉头,就连他身边的女仆嘴角也弯起了一道弧线。
这就是那个男人?
普斯里格看着和环境严重不搭帕赛德,不禁心疑。
两米多的身高,一脸横肉,穿着黑色背心,紧致的肌肉爆炸式的暴露出来,如果身上纹上一点纹身,普斯里格绝对会以为他就是一街头混混。
帕赛德很敏感的察觉普斯里格的眼神,回过头对着他咧了咧嘴,露出一口大黄牙,笑的颇为灿烂。
普斯里格一愣,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憨态可掬的男人,一串滚粗的项链吊在胸前,金光闪闪,手腕上一直价值不菲的劳力士还深怕别人看不着似的显摆出来,加上他眼睛不停的乱瞟,似乎打量别墅屋内别致的家具,时不时的冒起小星星,让普斯里格一阵恶寒。
“早上好,普斯里格先生。”李书豪笑了笑,没管后面的帕赛德,直接拉着梅勒妮坐了下来。
“几位,早上好。”
普斯里格收回自己眼神,朝李书豪几人点了点头。
帕赛德也喊了一句早上好,看到桌上丰盛的早餐,二活没说,大屁股一座,就动起手来,旁边的女仆脸色一阴一阳,好在昨天见过帕赛德,不然指不定是什么状况。
“普斯里格先生看起来精神不佳,是不是昨天我们吵到你了。”李书豪一边动手吃早餐,一边看了看普斯里格的黑眼圈,带着歉意的语气,问道。
“没有没有。”普斯里格摆了摆手,正欲说话,旁边的帕赛德刚好吃完盘中的奶酪,有几口喝完咖啡,一副意犹未尽的摸样,显然是没吃饱,旁边的女佣掩住嘴,那张樱桃小嘴惊得能够塞得下一个拳头。
“美女,还有吗?”帕赛德丝毫不在意,反而用调恺的口吻问道。
“啊!”女佣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跳了起来,最后掩住胸,连忙点头道:“还有还有,你等等。”说完,女佣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过盘子,立马跳开了。
从上餐桌还没一分钟,帕赛德就解决了一旁早餐,就连梅勒妮都吓了一跳,要不是知道旁边这位是西伯利亚熊王,估计还以为他是几天没吃饭的乞丐。
普斯里格老神才醒过来,李书豪也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女佣又端来一盘奶酪,加上一大杯咖啡,帕赛德没客气,说了一声谢谢,又对着一盘奶酪埋头苦干。
李书豪没好气的瞟了一眼,又看到普斯里格疑惑的眼神,才道:“实在对不起这位他叫帕赛德,昨天正好在外面碰到他,这才擅自主张将他带了回来,还真是抱歉。”
“没事,是李先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普斯里格谦虚的笑了笑。
帕赛德这才抬起头,吞完口中的食物,朝普斯里格笑道:“这话我爱听你好,我叫帕赛德嗯是这小子的算是朋友吧嗯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以后有什么事情找我,什么放火、杀人、敲诈勒索的事情只要我能做到的义不容辞,至于价格嘛我算个友情价,五折怎么样?”
普斯里格直接石化,李书豪讪讪笑着,转过脸,瞪了一眼帕赛德。帕赛德也不以为然,嘟哝了两句,又低下头狼吞虎咽,一副饿鬼投胎的样子。
梅勒妮带着淡淡笑意,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惊魂失措的女佣,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要是别人知道熊王帕赛德亲自要钱接手任务,估计很多人挤破头都会掏钱,可是别人知道普斯里格就不知道。
帕赛德是老实了,李书豪就头疼了。他看着普斯里格惊讶的摸样,连忙解释道:“呵呵他说笑的,我朋友喜欢开玩笑,实在抱歉。”李书豪发现今天一天说抱歉的次数远远超过这几个月所说的总数。
普斯里格摆了摆手,不是杀人就是放火,这玩笑开的还真不是一般吓人。
早餐在一阵狼吞虎咽和尴尬中度过,普斯里格借机出去了,再等一会他怕帕赛德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普斯里格走了,别墅显得空荡许多。现在比较早,奥斯顿也不会过来,李书豪拿起餐桌边的报纸,惬意的走向沙发,当看到报纸上的首页,李书豪不禁愣了,良久,才反应过来,看着大摇大摆走过来的帕赛德,道:“你干的?”
第三百五十六章 棋子
橘红色华丽的灯光即使在白天依旧将别墅渲染的格外华贵,从别墅的家具、装饰、摆设都能让人感受得到主人对生活的要求和品味,可是就在这间客厅里,这间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客厅中,即使灯光依旧透过水晶发出璀璨的光芒,但是没有一丝温暖。
拉塞宾,这间别墅的主人,他正惬意的喝着红酒,即使清晨起来就喝红酒是一个不好的习惯。
红酒如血,在灯光折射下,一双阴冷的眼睛淡淡的呈现在拉塞的的眼中。
“当怨恨和嫉妒模糊了双眼,人就不会去思考冷静,拜尔德,我记得有这样教过你。”声音平缓,在客厅中没有回音,可是语气中透着一股威严和不容置疑。
“记得。”拜尔德连忙点头,眼神中充满着崇拜和敬意,可惜是对权势。他微微点了点头,在这座富丽豪华的别墅中,除去一身的扈气、傲气,他变成了一个充满贵族气息的绅士,只是眼神中那点阴冷怎么也消不去。
拉塞宾很满意儿子的回答,微微闭着眼睛,舒适而慵懒的躺在紫金色的沙发上,如一个昏昏欲睡的国王。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打断他的沉思,一头半醒状态的雄狮随时都有可能暴起,所以在恩德朗盖塔家中中,拉塞宾有着“半醒的雄狮”之称,并不是因为雄狮的威严,而是那半醒状态下随时蚀人的眼神。
拜尔德没有打搅拉塞宾的沉思,他一边低着头,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红酒在高脚杯中形成一道漩涡,一阵阵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拜尔德微微失神,摇晃的红酒慢慢溢出酒杯,滴在他的手上,一阵冰冷感传来,这才让他醒过神。
一声叹息声传来,拜尔德微微抬头,正好看到拉塞宾睁开眼睛,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如两柄刃剑,刺入拜尔德内心最深处。
在这中眼神下,拜尔德感觉自己无处可逃,像一个被剥光衣服裸露在阳光下。
拉塞宾举起酒杯,缀了一口红酒,动作优雅,没有一点可以挑剔的地方,他望着拜尔德,缓缓道:“我说的你从来没有听进去,即使你心中有多么憎恨一个人,也不要轻易表露出来,即使对面坐着的是我,是你最亲的人,有的时候你最信任的人往往就会使出卖你的人,所以,这个世上唯一值得相信的就只有你自己。”
拜尔德放下酒杯,微微颔首,一副受教悔的摸样,低声道:“我知道了,父亲。”
拉塞宾就这样盯着拜尔德,盯着他的眼睛,直至拜尔德眼神中没有一点冷冽、阴鸷,他才满意的收回眼光,然后拿起沙发旁的报纸,递给拜尔德:“这是今天的报纸,你先看看。”
拜尔德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让他看报纸,但是他还是恭敬的伸出手,接过报纸。
报纸首页横幅红色放大的字眼很引人注目。
车祸?
拜尔德虽然不知道拉塞宾为什么给报纸给他看,但是他还是被报纸的内容所吸引。
“凌晨三点,街发生连环追尾,十二受伤。”
令拜尔德好奇的不是这些,而是这十二人,集体残废,终生只能躺在床上。
“昨天尼克斯别人废了。”
拉塞宾没有丝毫表情,仿佛一切都和他不相关,拜尔德愣了愣,继而仓皇的看着拉塞宾,他已经明白了一切,这报纸上的十二个人就是尼克斯带去追杀那两个杀手的。
拜尔德看着拉塞宾古井无波的眼神,宛若一潭死水,没有半点波澜。
拜尔德心中一寒,好久才放下报纸,眼神又恢复一片阴鸷,只是这一时的寒冷之那么一瞬,极好的掩饰过去。
客厅诡异的寂静下来,若有若无的就像蔓延在周围,那血色也随着空气蔓延开来,四下散落在整间别墅,然后慢慢沉静,化作这座别墅阴冷的一部分,良久,拉塞宾满意的笑了笑,似乎达到了他的目的。
一阵寂静后,拜尔德恢复了平静,看着拉塞宾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长长呼了一口气,问道:“父亲,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
拉塞宾回道:“一颗棋子而已。”
一颗棋子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只是一块石头,可有可无。
拜尔德沉默了。
“咚咚。”大门外,赫顿敲了敲门。
拉塞宾点头道:“进来。”
赫顿沉着脸,可是心底却没那么平静。
“老板,尼克斯的妻子梅琳女士来了,说是”赫顿微微抬头,发现拉塞宾并无异样,这才继续道,“说是转达一下尼克斯的一些想法。”
拜尔德脑海里想起尼克斯那个美丽至极的女演员夫人,可惜心底却抬不起亵玩之意。他望了望拉塞宾,看看自己亲爱的父亲该如何解决这个失去作用的棋子。
拉塞宾眼皮都没抬,低沉道:“说我没时间对了,给她几百万,让尼克斯安心养伤还有让他们记住管好自己的嘴,我不希望在外面听到任何不好的消息。”
过河拆桥!
赫顿心底一寒,脸上未有半点不敬,只是轻声答了一句,然后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拉塞宾注视着赫顿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昨天赫顿逃避的眼神,嘴角又泛起一丝笑意,隐约有点赞赏。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别墅里又陷入寂静,拉塞宾古井无波,拜尔德眼神闪烁,既然父亲的眼中,尼克斯已经变成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那么尼克斯所有拥有一切都会变成别人的嫁衣,当然,也包括他美丽的妻子,出来混是要还的,尼克斯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现在也会被人落井下石,想到这里拜尔德心中不禁怜惜,又有点警惕,如果拉塞宾死后,是不是会有某些人也会落井下石,他想起他所做的一切,足够他下地狱。想到这里,拜尔德眼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