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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做,不是吗?市长先生?”
托马斯阴着脸,他并不知道是穆尔起了色心调戏凯瑟琳这一茬事儿,可是李书豪说的合情合理,即使他故意打人又怎么样,上了法庭他可以为自己辩解,法官也会同情他,最后的出发不过就是赔礼道歉,穆尔赚不了一点便宜。
至于雷蒙,他知不是一个权利下的牺牲品,这次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必须有一个人背黑锅。李书豪是不可能,别人是军方的人。穆尔?那就有待考虑,毕竟别人黑手党在巴黎的势力不是三两句能够说清楚,最合适的莫过于雷蒙了,托马斯只能心底同情雷蒙,谁叫他时运不佳,惹上这样的人物。
穆尔早就回道塔利斯身边,一直低着头,塔利斯也阴着脸,毕竟自己儿子调戏别人女友被人打了这种丑闻让他很尴尬,但是又不得不出面道歉:“李先生,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们有教导好儿子,作为一个孩子的父亲我再次对你说一声,对不起,还请李先生见谅。”
塔利斯的确是一个人精,一番话没有提及黑手党半个字,即使在场的人心里都有数,但是在这种正式场合内的确不适合说出来,而且军方已经抓了黑手党一伙人,他会承认自己是黑手党吗?那不是送上去给别人抓。他的话里将事情撇的一干二净,从一个父亲的位置出发,合情合理,在场的人也不会揭破他黑手党这层关系,从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将这场闹剧和平处理,这样很符合他的利益。
塔利斯的算盘打得很精,可是他用计谋的对象没有找对人。
李书豪抿着嘴不语,将塔利斯冷在哪里。
托马斯也只是尴尬的看着这个场面,塔利斯低着头心里盘算,然后转过头道:“穆尔!你给我过来!”
穆尔畏畏缩缩,现在他才知道这次他踢上一张大大的铁板了,现在只能奢求这件事情快点过去。一听父亲叫他,穆尔走上前去,额头冒着冷汗。
啪——
一耳光直接扇在穆尔脸上,穆尔懵了,整个大厅的人都懵了。
塔利斯的手还半抬在空中,眼神冷冽,似乎打的不是他儿子,而是一只畜生。一耳光在穆尔白皙的脸上留下五条清晰可见的指痕,能够想象塔利斯下手没有一点留力。
没过一会,穆尔的脸渐渐的肿起来,穆尔捂着脸,半咬着唇,低着头不敢做声。
“给李先生还有这几位女士道歉。”
穆尔一听,猛地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塔利斯。
“还不快点!”塔利斯盯着他,心里也急,刚刚那一巴掌他也打得心疼,毕竟是自己儿子,谁不心疼啊,可是没办法,来人是军方的人,虽然他估摸不准李书豪的来头,不过却不敢懈怠。一个连少将都要礼貌而待的人这个来头还不够大吗?恩瑞家族得罪不起,也不敢得罪,要和平解决闹剧就要狠一点,塔利斯已经下定决心即使丢点脸面也没关系,毕竟家族为大。
穆尔死死咬着唇角,盯着一直很慈爱的父亲,可是现在在塔利斯眼中看不出一点疼爱,只有严厉,这是他从未见过的。
“对对不起,李先生、凯瑟琳小姐我我对我粗鲁的行为感感到十分抱歉”
穆尔声音低沉,这是屈辱的道歉,这整件事情受伤害的都是他,而面前的小子打了他,又打了警察局局长,最后和警察公然对抗,可是最后还是他道歉,这是为什么呢?权利!他心里死死的记住这两个字,第一次体会到权利是如此的重要。
塔利斯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真害怕自己这个儿子犯傻,看不清眼前的状况。
道了歉,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和解,塔利斯深深吸了一口气,歉意道:“李先生不知道现在满意了吗?”
李书豪盯着他没有说话,反倒是后面的库伦劝解:“李先生,塔利斯先生一起代表穆尔道歉了,这件事情既然只是一个误会,过去就过去算了吧。”
塔利斯感激的看了一眼库伦,没想到现在反倒是库伦为他说话。其实库伦是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大,托马斯市长在这里,李书豪也是自己女儿的朋友,相当于就是他这边的人,李书豪不给他们托马斯、塔利斯面子,就是他不给两人面子。如果他不站出来和解谁会出来给李书豪台阶下呢?托马斯肯定不会拉下老脸来求李书豪,他就是一个最佳的人选。
李书豪想了一番,指着地上的黑手党:“既然这件事情只是一个误会那么就过去了,不过这些黑帮成员我要带走,几位没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几个黑手党已经成为弃子,塔利斯也不会保他们。
“应该的。”托马斯适时候答了一句。
李书豪不在理会两人,朝后面的中年少将道谢:“多谢将军,最后还要麻烦你把这几个黑帮成员带回去按法处理,麻烦你了。”
中年少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点了点头,带着一群军人立马拉着走了,当然带走的还有一群悲催的黑手党成员。
最后塔利斯也没脸留下来找了一个借口带着穆尔离开了,托马斯只是跟李书豪寒暄两句就走了。
艾华德站在一边怨毒的看着李书豪,这件事情一李书豪大获全胜而结局,他心里隐隐有一丝不甘,可是更多的是忌惮,最后也不得不离开酒店,立马会纽约,他发誓以后看到李书豪转身就走,李书豪是他的克星,他心里也只有这样想,我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雷蒙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边,一股绝望油然而生,他只不过只一个权利下的牺牲品,一个可笑的可怜虫。
第二百八十八章 婚礼
“阿诺德,你看到李他们三个了吗?”
一大清早凯莉就吵吵嚷嚷的冲向酒店卧室。
阿诺德还在双眼半睁,疑惑道:“现在还只早上八点,没有有你这么好的精神,他们应该还在睡觉。”
“不会啊,我刚刚才敲了门,里面没人。”凯莉掀开被子,把阿诺德拽起来。
“应该是昨天劳累多度睡的很死吧。”
阿诺德反将凯莉拉上床,一把抱住她,一边拿李书豪几个开玩笑,一边还上下其手,骚扰凯莉。
“你”凯莉羞愤死了,狠狠的瞪了一眼阿诺德,脸颊通红,抓住阿诺德骚动的手,碧蓝的眼睛如同大大的蓝宝石,凝视着他,很认真道,”父亲叫我好好照看他们,现在他们不见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阿诺德想了想,松开凯莉,立马从床上站了起来:“他们有没有去餐厅,有可能吃早餐去了也说不定。”
凯莉一边拿衣服给他,一百年摇头,忧心道:“我去餐厅看过了,他们没起来。”
经凯莉这样一说,阿诺德也有点担心,李书豪他们在巴黎没熟人,而且要出去也会跟他们说一声,现在无缘无故失踪,也值得人推敲。
阿诺德穿好衣服,随意整理一下就更凯莉出去了。
来到李书豪的卧室,阿诺德重重的敲了敲门。
“没人吧,我早上敲过了。”凯莉忧心忡忡,生怕李书豪几人除了什么事情。
阿诺德摇了摇头,有重重的敲了一声。
“等等!”
房间里面传来一声声音,阿诺德和凯莉一听,也松了一口气,原来里面有人。
门打开了,阿诺德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面?”阿诺德蹙着眉问道。
房间里面是一个年轻男人,连带笑容,看到阿诺德,连忙点了点头:“你好,我是酒店的侍者,李先生离开的时候叫我帮他打扫一下卫生。”
“他们走了?”凯莉尖叫,神情慌张,“他们什么时候走的,猥琐了不跟我们说一声呢?”
阿诺德也一脸茫然,没想到李书豪和两女竟然清晨就离开了酒店,他们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侍者见两人,又想起什么,连忙问道:“两位是不是阿诺德先生和凯莉女士?”
“嗯。”
阿诺德点了点头。
“李先生临走的时候叫我将这份纸条交给两位。”说完侍者从房间的桌上拿出一张折好的纸条。
阿诺德接过纸条,凯莉的脑袋也凑过来。
“因为有点事情要处理,我和莫妮卡、凯瑟琳一起先出去了,没能通知两位很抱歉,不过不用担心,我们都很好,请勿挂念,李。”
短短的几句话打消了阿诺德和凯莉的忧心,他们还以为李书豪几个人不辞而别走了。
侍者笑了笑,走进房间,继续打扫卫生。阿诺德拿着纸条,奇怪道:“他们呢到底干什么去了?这么神秘兮兮的。”
“不知道”
清晨,位于巴黎郊区的一所小教堂。
陆陆续续有的人前来做祈祷,大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
穿着黑色长袍的神父在默念着圣经。
神父面色忧愁,昏暗的灯光也掩盖不了他内心的疲惫。
这所教堂是他的唯一容身之处,可惜由于年久失修变得破败不堪,没有大教堂的圣洁和光鲜,前来朝拜的人越来越少,甚至当地政府都有心思将教堂拆了,改建办公大楼。
神父正在乞求上帝能够征求一下这所为他膜拜几十年的教堂,也顺便拯救一下为他祈祷数十年的虔诚教徒。
做完早祷告,教堂里面的人慢慢的走了,直至剩下老神父一个人。
外面出起了大太阳,管线很足,从屋顶射进来的阳光让老旧的教堂变得么明亮起来。
老神父微微感叹一声,拿起扫帚慢慢的清理地面上本没有多少的灰尘。
这是他每天必做的一件事情,为了上帝也为了自己,他必须保持教堂的整洁。
教堂外面,一辆黑色的轿车,停留了下来。
在老旧树下,黑色轿车显得比较神秘。
老神父浑浊的眼睛往外面望了望,从车上下来三个人,一男两女,穿着礼服和婚纱,没有人知道在这所教堂还有人会在这里举行婚礼,而且这三个人也显得神秘。
老神父停下的动作,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格外雪白。
“神父,早上好。”男人首先向老神父点头敬礼,语气很平淡,但又很亲近。
“早上好,愿主保佑。”老神父点了点头。
两个女人也相继点头示意,老神父视线停留在两个女人身上,在白色的婚纱下,两个女人的笑容如同圣母玛利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