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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我。”苏承墨霸道的捧着她的脸,顾浅溪的脸颊被他手挤着,嘟着脸。顾浅溪紧蹙眉头瞪着他,“你……这是……无赖……”
她说的口齿不清,苏承墨似乎也不想弄懂她说什么,松了她的脸,手往她高峰上攀去。顾浅溪浑身一个激灵,想拉住可是力气压根比不过,看起来倒跟欲拒还迎一样。“你要干嘛。”
苏承墨得逞的攀上了,将那一团柔软握在手心,看着顾浅溪绯红的脸,眼睛似乎噙着笑意,“答应吗?”万古独尊
“不……”顾浅溪推着他,话刚出口,苏承墨动作麻利的将她衣服撩了起来,含住了。他又挑她的敏感点,顾浅溪气的直翻白眼,“好!我答应,你赶紧放开。”
苏承墨松开时,还不忘用牙齿轻轻咬一下,“乖!”
顾浅溪气结,在他松开自己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离开了一点距离,警惕的问。“你是要做什么会惹我生气的事?”
“只是预防万一。”苏承墨笑着说完,站了起来,“走吧,老四已经等烦了。”
这能怪她?顾浅溪气的别开眼,懒得再看他。让人把收拾的东西搬到车后备箱的时候,顾浅溪忽然想起枕头下的手机,拉住苏承墨说,“你手机还在枕头下面。”
苏承墨微怔,从自己的兜里把他原先用的那个手机拿了出来,“不是在这吗?”
顾浅溪勉强笑了笑,“哦。”
车子渐渐驶离别墅,别墅虽然渐行渐远,但是这几天在别墅的生活,以及那个被苏承墨遗忘在枕头下面的手机,或许会一直留在她的心里。
燕城市,国际机场。
看见这熟悉的机场建筑物,明明才离开几天,顾浅溪竟觉得恍如隔世。
来接他们的是袁清和王胖子,王胖子身上的纱布还没撤下。他撑着拐杖跟袁清站在一起等在出站口的时候,那回头率能创历史新高。有他往出站口这么一立,顾浅溪刚一下飞机就看到了他,对他挥了挥手。
袁清跟苏承墨走一块汇报事情去了,顾浅溪落后一步,陪着王胖子在后面慢慢走。“你的伤怎么样了?”
“嗨,让老四那家伙折腾了一番,我自己都不知道给整成啥样了,就怕回家了,爹妈都不认识我了。”
顾浅溪忍俊不禁,“你是植皮,又不是让他给你整容,叔叔阿姨肯定能认出你。”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本来他们就不想认我,现在这皮都不是他们给的了,难说他们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顾浅溪白了他一眼,笑骂道。“行了吧,少贫嘴了,有你这么埋汰父母的吗?”最强指挥官
“那咱们不说我,你这次旅游怎么样?胖爷我可听说你威风了一把,那飙车的感觉是不是特棒?”王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看的顾浅溪极度无语,“你先把你的伤养好吧!”
“听老四说,你可成了女中豪杰。你不仅有办法把老大叫醒,而且还能够逃出生天……”
王胖子后面的话,顾浅溪都没听见,耳朵只回响着他那句“有办法把老大叫醒”,神色略微黯然,有些不自在的打断他的话。“我妈跟王叔怎么样了?”
“他们没什么事。”
说话间也已经走出了机场,袁清开着的车子就停在门口。回到医院,顾浅溪迫不及待的就想去母亲的病房,被苏承墨拦了下。袁清拿了一份资料递给她,“这是关于你母亲体内病毒的相关跟进资料。”
“有结果了?”
“暂时还没有。”
顾浅溪微微有些失落,辞别他们,因为心里一直挂念着,走的很急切,没注意到在她转身时,苏承墨僵在半空中的手。那手,似乎是想拉住她。
回到病房,田伯并不在,只有安睡的任安素和在一旁自娱自乐的王叔。王叔已经不认识顾浅溪了,看着她走进来,有些惊恐的瞪大眼睛,将自己的玩具全部收了起来。
顾浅溪从带回来的东西里,拿了带给他的玩具给他,王叔顿时就乐呵的冲着顾浅溪笑。
安抚完王叔后,顾浅溪轻手轻脚的走到母亲的床边。她似乎睡得很香,熟悉的面容上似乎还微微带着笑意。顾浅溪看着她的睡颜,鼻头微微发酸。差一点,她就要再也看不到母亲了……
轻轻握住她的手,入手,竟是冰凉。
顾浅溪惊吓一跳,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在这里是正常的。十月的燕城市,已经微微有些凉意,想来应该是她的手放在外面凉到了。顾浅溪轻轻的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掖了掖被子。
王胖子的声音忽然冷不丁的传来,“咦,田伯又不在啊。”
他嗓门有点大,顾浅溪连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王胖子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没事,伯母睡的很沉,前儿个有人在走廊大吵都没吵醒她。”大荒武神
听完这话,顾浅溪忍不住蹙紧眉头。“母亲她最近都睡得很沉?”
“是啊!我有时候来,田伯不在的时候,王叔在旁边拿着玩具玩闹的声音很大,都没吵醒她。”王胖子说完,看了看顾浅溪的脸色,连忙笑着开口道,“医生每天都有来做检查,并没查出什么异样,就说伯母最近越来越嗜睡了。”
顾浅溪心里一“咯噔”,连忙去翻抽屉里的安眠药。将药全部倒在了桌子上,她记得上次司徒安然说过一盒是50颗的。把药盒里的药丸都数了一遍,还有40颗,算上她离开的这些天,能够对的上数。
顾浅溪松了口气,把药丸倒了回去。王胖子在旁边拿起一颗白色的药丸,对着光照了下,像是在比对什么。顾浅溪疑惑的道,“怎么了?”
王胖子笑着把手上那一粒放进了药盒,“没什么,胖爷我觉得应该去找老大报销辛苦费和精神劳累费。”
顾浅溪满脸疑窦的看着他,没让他走。“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王胖子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顾浅溪一眼,起身往外走了。这眼神看的顾浅溪心里疑惑丛生,将药盒放进抽屉后,跟在了王胖子的背后。一直跟着走到楼道里,王胖子才停了下来,一脸正色的对她说,“顾家妹子,你信我吗?”
他这样严肃的表情,弄的顾浅溪有点不适应,严肃的看着他。“我记得你是有话直说的人,不像袁清他们爱拐弯抹角,让别人去乱猜,所以你有什么你就直说。”
“你觉得田伯是什么样的人?”
顾浅溪心头一跳,看着他这严肃的模样,认真的回答道。“田伯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在我们家做管家,家里上上下下都管理的很不错。我爸挺信任他,小时候我爸妈工作忙没空来接我,都是田伯去接的。后来我爸出事后,家里的佣人都走了,只有田伯留了下来,那三年来一直替我照顾着我母亲。”
“一直是他照顾着?中间没有其他人?”
“你们在怀疑田伯?”顾浅溪惊讶的看着他。
“上次我们跟你说过,我们这边出了内贼。之后袁清查了一段时间都没有找到那人,这段时间不过在排除一下那内贼的可能性。”王胖子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将这张纸摊开后,是一张素描。
纸上描绘的,正是顾浅溪当初从甬道里弄上来的碎布图案。
章节目录 第143章 奇怪的信
“这不是我上次画的素描吗?”顾浅溪略微有些惊讶,因为她画画一般喜欢先在角落的地方先把大概的纹路描绘一下,然后再开始动笔画。在这张白纸的左上角,就有她惯常的绘画习惯。
“你确定,这是你自己画的?”
王胖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重了几分。顾浅溪满脸疑窦的将这张素描拿到了眼前,仔细端详着。那时候苏承墨有什么消息,都不告诉她,她才想出用画画的方式来记录一下。而且她很久没画了,她记得她当时还画废了很多张纸。
后面才有了一点手感,稍微画出了一张像样的……
想着,顾浅溪忽然一惊,再低头去看,还是那张素描,也像是自己的手法,但是她怎么总感觉有一点不一样了?
但是具体是哪不一样,她又想不出来。王胖子看她的模样,提议道,“你之前不是还留了好几张样稿吗,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采取了他的意见,回到自己住的病房里,拿过钥匙把抽屉打开了。那叠样稿被她压在电脑下面,她只留了三张草稿,将这三张草稿跟王胖子给她的那一张稿子比对了一下。
没什么变化啊!除了从线条上可以看出她画的线条较之前要好一些了之外,看不出其他的啊。
“你确定这是你自己画的吧?”
顾浅溪蹙紧眉头,拿过纸笔自己试着画了几笔,点了点头。“嗯,你这张应该是我当时画废了,随手丢在一旁的吧。”
王胖子没说话,只是将四张稿子全部排列放好,然后从身上拿出了两张照片,放在四张稿子的上方。这照片拍摄的就是碎布,从背景看应该是在实验室里,还可以看见摆在旁边的显微镜。
而第二张照片,是碎布的扩大照片。显然是把碎布上面的污秽清理了之后的样子,拍了下来。
王胖子用手指指着这照片,“这块碎布,在实验室里失窃了!这个实验室是老四的,他人懒,实验室跟医护室建在了一起。那次他给我换皮的时候看见了他放在桌上的资料,我记得你对这碎布很感兴趣,就随手拿手机拍了一张。”
“失窃了!”顾浅溪吃惊的不能再吃惊了,而且这实验室还是司徒安然的实验室。苏承墨有什么要研究的都会给他去研究,这充分显示了他对司徒安然研究的重视程度。连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都会那样严谨的设定自毁程序,这个实验室怎么可能会让人轻松的闯入进去?鬼帝宠妻
“碎布丢失了,所有关于碎布的资料也丢失了,现在仅剩的,就是我手机里面这张图。”王胖子说着示意顾浅溪再好好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