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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承墨笑完看向屋内,袁清带着楚昊焱到一旁说事去了,苏承墨便猛然拉着她,闪身进了楼梯拐角处。
“砰…………!”顾浅溪揉着手腕吃痛的瞪着他,苏承墨眼眸冰凉如水,抓着她的手腕逼迫她手臂完成一个扭曲的姿势,“这就是你请假的原因?你只有一分钟,跟我走!否则,后果自付!”
用母亲和田伯威胁她?顾浅溪身体内所有的逆鳞被触发,忍着痛,揪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道。“你敢伤他们一根毛发,我跟你不死不休!”
“哦?不死不休?”苏承墨邪佞一笑,笑容冰冷。俯身在她的耳边,一边呵着热气,一边用磁性的嗓音道。“好啊,我等你的不死不休!”吾欲逆天:武极
顾浅溪气的浑身发抖,怒目瞪着他。苏承墨不急不缓,微勾唇角。“还有50秒!”
顾浅溪急的两眼涨红,被紧咬的下唇渗出丝丝血迹。母亲和田伯是她的命门,她的死穴,她不敢用他们做任何的赌注!顾浅溪几乎快咬碎了银牙,才忿忿松开他的衣领,往里面走去。
离开时,苏承墨冰冷的嗓音还在耳边回响。“还有40秒!”
“35秒!”
“30秒!”
这都还没进门,时间已经过了一半!顾浅溪顿住脚步,楚昊焱此刻正在跟袁清说些什么,侧脸上还能隐约看见他的笑容。被纱布包成像兔子一样的头微微低着,正在看袁清给的资料。他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顾浅溪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没有进门,转身回到了苏承墨身边。
苏承墨一双墨眸微寒,“算你聪明!”
说完,顾浅溪跟着他,走出了小区。上车时,顾浅溪还寄希望可以看见田伯的车子,可是车子看是看到了,人却已经不见了!车门是敞开的,后备箱还放着母亲的轮椅,但是车上的三个人都不见了!
顾浅溪双目赤红,彻底抓狂。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轮椅,止不住的咆哮。“她们人呢!!”
苏承墨冷然的看着她,大掌一伸要将她拉过来,却丝毫撼动不了她。苏承墨的眸色沉了沉,紧抿着唇,大手一挥,上来三四个保安将顾浅溪给抬了起来。
她死死的拉着轮椅,指甲都快因过度用力而扣出血。这三四个大汉拿捏不准主人的心思,不太敢用力,只能求助的回头看向苏承墨。
苏承墨脸色阴沉可怖,操控着轮椅靠近了几分,伸出手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扔进车里!”
顾浅溪仅有的理智告诉她,田伯他们凶多吉少!这的士是王叔唯一的财产,可是现在的士车被抛弃在这,车内三人全部不见。顾浅溪压根不敢去想他们怎么样了,只要这念头一动,顾浅溪就着急的近乎发狂。
不管不顾的想要下车,却被上车的苏承墨一手按回了座位。“老实呆着!”
这幅淡漠的口吻,刺激的顾浅溪头脑一懵,对准他的脖子咬了下去。这些年来所有的负面情绪统统涌上来,现在母亲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如果母亲真的出事了,那么她真的恨不得干脆就这样咬死他算了!
“少爷!”副驾的保镖一惊,想伸手去拉,被苏承墨制止了。力度很没控制,很快就流下血来。保镖坐立不安,连忙拿出手帕给他。苏承墨用手帕捂住血流下的位置,然后用手指钳住顾浅溪的下颚,强行逼的她松开牙口。
森白的牙齿被鲜血包裹了,看上去无比血腥。
逼开她之后,苏承墨的手依然没松开,两指钳的顾浅溪两颊发紫。顾浅溪犹如困兽之斗般,被苏承墨和那几个保镖,半架着抬进了他的别墅房间!
“少爷您回来了……顾小姐?”秋芳惊愕的看着这一幕,顾浅溪剧烈挣扎间,听见苏承墨在后面吩咐,“今天任何人,都不能来打扰!”
后面他还说了什么,但是顾浅溪听不见了,被三大五粗的几个人直接抬进了房间,扔在床上。
顾浅溪怀着最后一点希望的拉住一个保镖的手,保镖皱眉回头,刚想开口,就看见顾浅溪眼底的光芒。那种似乎把他看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的眼神,以及她脸上满满的担忧,心不由软了下。“顾小姐,你还是好好呆着休息吧。”
顾浅溪拉住他,掌心冰凉,声音轻的像是没有任何力度。“他们人呢?”
保镖叹了口气,刚要说话,门口便传来一道清冷的咳嗽声。保镖宛若被惊了一下,身子一震,连忙从顾浅溪的掌心里将自己的手扯出来。“少爷……”
“你下去。”
保镖应了声,临走时连看都不敢回头看一眼。见希望再度被打破,顾浅溪恨的两眼酸痛,咬牙切齿的低声怒吼,“你把他们怎么了!”
苏承墨没回答她,只是自己从轮椅上慢慢站了起来。那只打了石膏的腿,仿佛已经没有啥影响了。他不止站了起来,还走了过来。伸手又想钳住顾浅溪的下巴,顾浅溪怒目瞪着他,往后一退,他立马俯身跟了上来。
顾浅溪退一步,他就进一步。顾浅溪心里一发狠,一脚踩在他打了石膏的腿上,结果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还顺势对着顾浅溪的肩膀猛然一推。
顾浅溪狠狠的撞在墙上,将墙上挂着的画像都震了下来,裱好的玻璃框在地上应声而碎,散落一地的碎玻璃。从屋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照在上面,衬的室内一片流光溢彩。
这样柔和美好的画面,却没有点滴能感染到两人。顾浅溪被推撞墙后,第一反应是连忙躲开这里,可是苏承墨的动作比她更快,俯身压了下来。苏承墨的手再度掐住她的下巴。顾浅溪不甘示弱的伸手拧着他腰间的肉,她有多痛,她就要苏承墨同样承受多痛。
苏承墨一双墨眸紧紧盯着她,“你费尽心机请来的假,就是为了去见他?”
顾浅溪比他更凶狠,时间越拖一分,她就越担心母亲他们的安危。骤然微微矮下身子,头重重的撞在他肩膀上,“他们人呢!”
苏承墨怒的差点气结,手上力度加大,腰间传来的痛感也跟着加大,心口那股怒气整个“腾”的一声燃烧了起来,完全控制不住的将顾浅溪向墙上重重推了一把,咬住顾浅溪的耳垂,一字一顿道,“他、们、没、事!”
“那你把他们怎么了!”
苏承墨深吸一口气,重重咬了她耳垂一口,用史无前例的冰冷语气道。“顾浅溪,你知道我手段。希望你聪明点,不要让我再告诉你一遍,我的底线在哪!”
这事关于母亲的安危,她不想聪明,也聪明不起来。嫌恶的将他推开,使劲揉了揉耳朵上的口水,心里感觉那黏黏的恶心的要死。这幅表情,没有任何遮掩,被苏承墨看了个透彻。
瞬间,气氛凝固了一般。
顾浅溪刚想反驳他的话,就发现他跟块硬邦邦的石头一样,怎么推都推不动。而他浑身的气势,让顾浅溪有种被死神下了死令般,从脚冷到头顶。
忽然,苏承墨动了,一扬手,顾浅溪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扔到了旁边的榻榻米上。
“顾浅溪,是你逼我的!”
只此一句,好似魔咒。苏承墨咬上了她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力度,让顾浅溪眼前一黑,心口好似呕血。
那股名为耻辱的感觉,再度游荡在她的体内。顾浅溪气恼自己的不争气,愤恨自己的身体不听指挥。努力瞪着眼睛,生怕眼泪都不听使唤。
苏承墨不依不饶的从她的脖子,转战到她的唇上,一点一点,不攻城掠地,只似蜻蜓点水,啄着她的唇。顾浅溪的四肢都被他牢牢的压着控制住,她只能去咬,咬所有她抬头就能咬到的地方。结果便造成了,她咬她的,苏承墨继续吻她的。
顾浅溪从未有过这么屈辱的一刻,完全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见自己被他像剥蛋壳一样,不着寸缕。
酸胀的双眼,只有不停的瞪着,努力的睁着,才能把那眼泪生生的憋回去。
苏承墨冰冷一笑,“顾浅溪,三年不见,有出息了!”
顾浅溪死死咬住唇,眼睛盯着天花板,连看他一眼都不愿。苏承墨眼眸微缩,怒气更甚,手下再无留情,大掌覆上了她的雪峰。一边揉搓着,一边在她的耳朵里呼着热气,舌尖似有似无的扫过她的耳垂。婚婚沉沉,挂名老公别太坏
身体被激荡的情愫占据,顾浅溪手上再没什么力气。这感觉,让她的心里宛若淌着血泪。
他熟悉她所有的敏感点,他深谙如何来制服她!而恰恰就是因为这层了解,被他吃的死死的,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你为他们放下高傲,放下自尊,还不惜来曲意奉承我,就只是为了能出去见他一面!他对你而言,真就那么重要?”
苏承墨说着,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顾浅溪的心都疼麻木了,苏承墨看见她这样,怒气完全控制不住。多少年前,她也是那样固执的做一些事,奋不顾身宛若飞蛾扑火都要去见自己。只是那时候她是因为自己,而现在,她是因为楚昊焱!
“你跟他才认识多久?三个月顶的了二十年?”
“我没喂饱你还是怎么,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跑出去,跟别人亲亲我我,还摸上了。看不出来,你原来这么主动啊!现在,你的主动呢!”苏承墨越说越气,越气手上力道就越大。
顾浅溪像根木头似得,一动不动,任由摆布。同楚昊焱的相见,本就是偶然,但是她此刻什么都不想说。不想解释自己出去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也不想解释他看见的那一幕是什么原因。她忽然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想知道苏承墨究竟能做到哪一步,或者说,他还要伤她到哪一步,才肯放手!
见她不说话,苏承墨怒极,重重的咬住她的耳垂,又极尽魅惑的重复道。“你的主动呢!”
大掌顺着她光滑的肌肤,往背后移去。轻轻的游走,却似点火。顾浅溪猛然瞪大着眼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