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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条件?你不需要提任何条件,因为我不会和蒋航在一起。”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一些让她产生错觉的事?”如果他一直都跟蒋航保持距离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
“以前是我不对,但我早就已经跟蒋航说清楚了,你今天来我家就说明我的话说的不够彻底,我会再跟她说清楚的。”何哲冷冷的说。蒋瑞轩看到何哲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希望你能像你说的那样跟她说清楚,如果对她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的话,我不会顾及你和外公的关系。”蒋瑞轩带着怒气起身离开。看着蒋瑞轩怒气冲冲的背影,何哲唇角上扬,一丝不屑的微笑浮起。
这样的不欢而散让蒋瑞轩心情十分烦躁,本想着如果何哲肯按照他的意思来的话,至少能够让蒋航安静一段时间,可现在的状况只怕会让她越闹越凶。而这些情绪在他看到倒车镜里那个人时,全部消失。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小红伞的主人
“我想事情有点进展了。”偌大的办公室,只有赵嘉乐和云天泽。“按照靖远靖枫调查的结果,和瑞轩的描述,我想这件事我们可以大致推断出结果了,现在唯一缺少的就是实质证据。”云天泽说
。赵嘉乐点头,“如果蒋伯伯能醒的话我们就有一个重要的人证,就可以指证他了。”可现在的问题是蒋正民丝毫没有苏醒的征兆。
“我们也要努力寻找别的证据,做了这么多事他留下的漏洞肯定不是一点两点,掌握的证据越多对我们就越有利。”两人再次达成共识。然而收集证据是最艰难的,心急不得。
“老大。”靖枫敲门进来。“你看这张照片。”靖枫将手中的照片递给云天泽,云天泽看到照片后脸色骤变。
赵嘉乐觉得云天泽神色闪烁便起身告辞,在走出门时听到云天泽问:“知道这个女孩子是谁吗?”
“已经了解到了,这个人您也认识。”虽然已经得到了云天泽说要先停止调查的消息,但因为其他两件事几乎毫无进展,所以就先着手这件比较简单的事了,果然很快就有了答案。
“我认识?谁?”云天泽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畅。“金满,金小姐。”“是她…。”
已经好几天了,他也不确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还是因为蒋小谷的原因,彼此都没有联系,这样的日子是煎熬的,不是见不到恋人的煎熬,而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却没办法在一起而又无从解释的煎熬。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他就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小谷,对不起。”本应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现在,只是想想这件事的发展,他就心疼的不能自抑。可是他同样知道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该解决的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一直这么拖着,只会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驻放,帮我约一下金小姐。”
西餐厅,云天泽早早就已经等在那里,对金满的姗姗来迟他只是想到和蒋小谷约会时她从不迟到,更多的是早到。他不认为女生就有迟到的权利,对于像他这种人而言时间是生命,也是金钱。“金小姐,请点餐。”客气的将菜单递给金满。
在金满点餐的过程中,他一直凝视着眼前的女孩子,这些年,他一直都在脑海中温习着小女孩儿的模样,可,越想她的模样就越模糊,不过就算是具体形象模糊了,那模糊的影像还是有一些的,他丝毫没有觉得眼前的女孩子很眼熟,相反在他第一次见到蒋小谷的时候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会不会靖枫弄错了?’脑海中冒出这样的想法,不过他随即又否定掉这个想法。靖枫把结果给他看肯定是多方求证已经有确切的答案的了,再说他也曾经问过蒋小谷,她并不认识那把小红伞,所以即使不是金满,也会是另外一个人。
金满察觉到了云天泽的目光,她问:“你在看什么?”
云天泽笑笑,把手机上的照片给金满看,问她:“你见过这把小红伞吗?”金满有些奇怪的接过手机,看了照片后说:“我曾经有过这样一把伞,不过早就送人了。”在她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所以表情也是满不在乎。
可她的话对云天泽则是一番不小的冲击。“这…你…伞真的是你的?”说话都有些不流畅了。在听到金满的回答后他的心情很复杂,除了有对蒋小谷的愧疚之外还有一丝喜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
“你可还记得我?”这话问出,看到金满一脸迷茫的样子他连忙换了一个问法。“至少有十年了,你还记不记得十年以前你曾经救过一个男孩子,你把他安置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那天下雨,你把你的小红伞送给了他,自己却淋着雨回去。还给了他吃的,你记得吗?”
在云天泽说前面的时候金满还是迷茫的,但听到仓库和小红伞的时候她的眼睛亮了一下。“难道说那个人就是你?”金满问。
“是,那个人就是我。”云天泽回答,看他的样子,情绪好像有些激动。这下换金满盯着他看了,可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他到底有什么企图,她放弃自己在那儿瞎琢磨了,就问:“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现在才想着找这把伞的主人?”说话间,点的餐点已经上齐,有些饿的金满就自顾的吃起来。
“刚开始那几年是因为我没有能力去找,后来我接手公司的业务,有一段很艰难的蛰伏期,所以一直到这两年我才有精力去做这件事。”云天泽解释说。
“你找到我要干嘛?把伞还给我吗?”金满还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边吃边问。
“你忘了吗?我说过我一定会回去找你,然后给你幸福。”云天泽的回答让金满停止了动作。她咽下口中的食物,“给我幸福?”应该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吧?如果是蒋小谷怎么办?他跟蒋小谷又算怎么回事?
“对,这是我曾经的誓言,所以我一定要做到。”云天泽说。
“狗屁。”金满跳脚。“你凭什么说给我幸福?你知道我想要的幸福是什么吗?你曾经的誓言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你这样做置小谷于何地?”对于金满的最后一个问题,云天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纠结愧疚的神色,“我会跟她说清楚,相信她会理解我的。”
听了云天泽的回答金满气不打一处来,“理解你?理解你她就不会伤心,不会难过了?云天泽以前我真的是看错你了,我告诉你我要的幸福不是你能给的,你给的幸福我也不稀罕,如果你敢对不起小谷,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说完,金满起身离开。可怜的餐点,她都还没有吃饱,不过此时气盛的她看着云天泽也吃不下,在别人眼里云天泽这么做是重情重义,言而有信,可在金满看来他就是一根筋。
☆、分手
“你帮我调查一下金小姐的所有爱好。”云天泽吩咐道,而接下来他决定找蒋小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他知道蒋小谷不喜欢在这些灯红酒绿的地方,所以他们相约的地点是嘉乐谷。春去秋来,周围的环境在不断的变换,记得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一片苍翠,如果却是满目枯黄。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自从听说足底按摩对人体极好之后蒋小谷就不断的在学习,经过名师指导,这几日她的手艺进步很快,她相信,只要坚持下去,肯定能起让爸爸早日醒来。云天泽看她跑的气喘吁吁,面色绯红的样子。心下一动,他紧紧的抱住了她。就这样抱着,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
可就是这样的举动让蒋小谷有些不知所措。“天泽,你…怎么了?”她问。
“小谷,我们…分手吧。”这句话说出来,云天泽明显的感觉到蒋小谷身体的僵硬。她不想哭,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两人身份地位的悬殊,能够发展到现在的关系已经超乎她的想象了,分手,这又从何说起啊,因为他从来没有对自己承诺过什么。哪怕是一句“做我女朋友吧。”这样的话都不曾说过。心里仿佛瞬间被塞入了很大一坨棉絮,让她觉得呼吸很困难。她轻轻的用力,希望能离开这个怀抱,可那抱着的人并不遂她的意。“我以为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找到她了,可是上天却又让她和我重逢,小谷这是我曾经许下的一个诺言,如果我做不到我就成了言而无信之人。你…定然也不愿意我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是吗?”
“放开我,好吗?”声音冰冷,就如同现在的天气。蒋小谷在离开那个怀抱后迅速转身,不再看他的脸,因为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泪水。“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怎么说才能换来你的心安,你大可不必在意我的想法,去做你认为对的。”起步,离开。
亭子里又空了,仿佛一直都只有云天泽一个人似得,空气里没有一丝蒋小谷来过的气息,‘对,是留不下她的气息,因为她从不化妆,从不喷香水,一直都清净如莲。’这样的话,这样的场景,在云天泽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心痛的感觉比以往更强烈的吞噬着他的身,双拳紧握,重重的砸在柱子上,甚至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他双眼通红却没有眼泪留下,因为所有的泪都已经化成血在滴着,滴着!
他感谢她的理解,却又恨透了她的理解。他知道她不可能也不会跟她大闹一场,甚至哭哭啼啼,可,就这么简单的结束,甚至没有一句指责让他本就压入石头的心又加上一块巨石。他知道这两块石头并不那么容易搬走。
“行尸走肉”这个成语是对蒋小谷这几天的表现最好的形容词。就连那几日颇为上心的足疗如今也做的心不在焉。赵嘉乐看着脸色苍白,却一直一言不发的蒋小谷这让他想起了全校孤立她骂她的那次风波,不,好像比那次更甚。因为她没有躲进孤儿院。孤儿院对于蒋小谷来说就是心灵寄托,每次很难过很伤心的时候她都会回到那里,看到孩子们,看到院长,她的心情都会稍微轻松一些,可这次她知道不同往日,她回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