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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立道:“所以你一上物理课,就把学生扔实验室去?”
天宝撇撇嘴道:“理论的东西学完了,自然是要实验。至于说做练习题?没有必要,当他们牢固的掌握了那些知识以后,一切的难题也不是难题了。那些只是,就是开启智慧的钥匙。不是快月考了吗?看看我教出来的成绩怎么样!”
许立笑道:“好吧,小天啊,那我可就等你的成绩了……”
月考,天宝也很期待。毕竟考试成绩一出来,他就可以领工资了,有了工资,他宁愿花钱出去住,也不想呆学校里。所以钱是一个好东西啊好东西!考试的临近,所有的老师都紧张了起来,不过天宝这个家伙似乎是一个例外。
语文照旧在上,不过讲的东西已经不是课本了。课本都讲完了,无话可讲,于是就讲起了什么呢?小说,四大名著,华夏国古代的各种文章等等,至于外国文选,现在天宝还没有考虑。现在讲的,就是《红楼梦》。
关于这些红学三国的东西,他也看过不少,虽然不能到达一种宗师级别的程度,但教教这些孩子,也已经足够了。天宝,现在正在一点点的引导着这些学生的思维,发现文学的美,发现物理的浩瀚,这些知识就好像是夜空的星辰一般让人幻想,吸引着人前进。
求知的欲望,是人前进的原动力!
天宝亲手在这些孩子的心中点燃了火种,就等待着这些星星之火燎原的一天!而初一一班到三班,语文物理课该玩儿的还是玩儿,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天宝知道这些孩子有考试恐惧症,所以他在想办法消除这些,把考试当成是吃饭喝水一样的正常才行。他现在也只能暂时的充当了心理指导员,开解这些孩子的心事了。
如果不是自读过心理学,这些是绝对扛不下来的。
而这次月考,就在9月30日,十一国庆来临前的一天开始了。这天阴云密布,雷电轰鸣,竟然好像是要下雨。天宝则是窝在宿舍里看小电影。学校考试,监考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在考前告诉学生们学会做独行侠。一个人,背负的希望太大,那压力也就太大,支持你的人越多,心里承担的也就越多。
所以他希望这些学生可以再考完试以后,带着成绩回去告诉父母,而不是现在给自己增加压力。天宝自己出生在一个无人管教的好家庭,极度的民主自由,但也听说过那些“华夏妈妈”和“华夏爸爸”的恐怖,考试前学校还没怎么样,他们就这样的复习计划,那样的题目,还有考试的分数的最下限要是多少就给孩子定下来了,那绝对是一群无知,而且可怜的人。他们以为自己做的很好,但确实在是亲手毁灭去了自己孩子的未来——
考试的恐惧,几乎是从一年级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这样的人,天宝见过太多,可悲而且可怜。
他初中的时候就有这么一个极品的同学,考试前,拼命复习,每天睡觉不过五个小时,大小考试也都是一样的,而且这个还是他的父母给规定了的,他爸他妈,一个前半夜,一个后半夜,监督这位可怜的同学复习,看书。考不好,差多少分就打多少下,屁股不知道开了多少次花儿……
一次,教化学的那个老师考完试就说了:“你怎么就考了这么几分啊?好学生,这样的分数太差了,你应该苦,考不好嘛……要嚎啕大哭,哭的稀里哗啦的……”
结果,这位同学就真的听话的大哭,哭的稀里哗啦。虽然说化学老师爱玩笑,但这样的结果,真是让人措手不及!那个初中的化学老师,应该是天宝一辈子里遇到的一个最好的化学老师!
其实初中高中,化学老师也就遇到两个,但一对比,差距就出现了——
一个是把不及格的天宝教成了九十分的天宝。一个是把九十分的天宝教成了十多分的天宝!
第十一章 三亚
对于大部分学生来说,考试就好像是战争一样,考场就是战场。所以紧张是难免的,天宝虽然做了一些心理辅导,但究竟能起多大的作用,就他这个业余的心理学研究者也不敢确定。学校把考试的时间放到了9月30号,明显的就是有把他那个肥硕的大屁股在国庆假日里挤一挤的意思。占用节假日来考试,是天宝最不齿的事情,可这个他管不着。听说考完试以后,学校要组织旅游,去海南岛。
天宝长这么大,除了老家康宝和樟脑口市外,还真的没有去过什么地方。对了,去过一次山西的应县,那个是走亲戚,抽时间看过了应县的木塔,原来见到实物,远远不如在照片上看到的雄伟,壮观。
据说应县的木塔有一根柱子和房顶是没有接在一起的,中间可以穿过一根绳子,这些也都是听人说,可不可信不知道,他没有考校过。他还记得在应县的那个木塔外面的小广场,是一个小型的文物交易场所,各种的绣花鞋啊,像章啊,玉器等等,有很多,这次去海南也不知道怎么样……
“喂,《雄霸天下》多少级了?”被困怒魂带着一脸的欠揍的笑容,发过来了一个鄙视的表情。天宝写道:“70级,后面的太难长了,我现在越级杀怪,经验都看不出长来。东子,哥们儿走了,你一个人习惯不?”
被困怒魂的小笔头写道:“自从兄弟你走了以后,我就感觉到整个上谷的空气清新,笼罩在上古的臭气都稀薄了。你没看天气预报,你走了以后,空气的质量明显好转,污染指数都下降了0。7,嘎嘎……”天宝道:“去死!俺们要去海南岛旅游了,羡慕吧?”冲着摄像头挑了挑眉毛,天宝的手下打出了一串字。
被困怒魂道:“羡慕……你小子选择了一个让我深恶痛绝的职业。你丫居然当老师了!令人发指,以后我还怎么出去混?”天宝道:“有什么不好?我现在可是自己花钱吃饭,自己消费自己的,也算是自食其力了。而且你知道不?我现在的工资可是特级教师,嘎嘎……本人刚刚上高中一个学期,就开始辅导高三高考的牛人,能比吗?”
被困怒魂:自卑中……
“噼里啪啦”……“放寒假以后,哥们儿请你吃大餐,咋样?”天宝继续龌龊的笑。被困怒魂问道:“吃什么?”天宝打道:“三块钱的一碗板面,给你多加一个鸡蛋。嘿嘿……”发出了一个亮出门牙的笑脸,接着对方就直接把摄像头给关了。见过抠的,没见过这么抠的,过了半天,被困怒魂的消息就来了:“板面就板面,我吧一帮子兄弟都叫过去,吃不穷你!”天宝抿嘴一笑,人生最大的乐趣,莫过于同东子斗嘴了。“随便!”
窗外的阴云酝酿,就好像是有人用巨大的画笔在天空涂抹了一层层掺水的黑色油彩一般,一层层浓浓淡淡的颜色交替。只是什么人才能有这般的手笔,这样的气魄?那种压抑的广阔,窒息的宁静,冷冷的带着水汽的风,无不给一种没落的豪情。天宝撇了一眼天空,在自己的文档中写下了这样的几行字:
窗外的天空
是浓墨了掺水的油彩
云涂抹在天空
寂寞涂抹在我的心
……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天宝靠上了椅背,仰头闭上了眼睛。阴暗的光线侧面照在了他的脸上,有些森白,他那种抑郁的哲人气息,彷徨是一种无法散却的光环,笼罩着他。那是一种后天培养所难以出现的气质——他思考生活,在生活中寻求真理,所以他,是自己的哲人。诗人都是感性的,他也是感性的。
一道明晃晃的闪电让整个天空都亮了一下,电脑的屏幕上也出现了一下轻微的颤抖。天宝关了电脑,拔下了插头,走到窗户的前面,看着外面的。风,很狂,这样的风后,带来的也一定是不同寻常的雨!
窗户没有关,那种风很是舒服。
他的诗人一般的忧郁被吹散了不少,两寸多长的头发被风吹的都背到了后面。透过窗户,他可以看到南端的校门口有不少的摩托车,轿车,也说不上牌子。还有的干脆就是步行的,还有的是电瓶车。这些家长,就是这个样子……他想到了自己,和这些孩子截然不同的童年!
无论是上学,放学,还是做什么,他都喜欢一个人去做。他不喜欢身后跟着父母,他不喜欢有人在他摔倒的时候过来扶他。一个男人,应该独立,应该自强,他从小就是这么认为的。孩子摔跤也没有什么——怕的,是遇到不懂事的大人!
他从来没有用过雨伞,下雨的时候,就在雨中漫步。那种雨水冲进身体的感觉很舒服,他喜欢那种自然的感觉,有了雨伞以后,那种湿润的憋闷感特别的难受,他宁愿淋雨……不知道是不是浪漫,也许单纯就是因为他本身的性格,才决定了他喜欢把自己沐浴在自然中的吧。
孩子考试,大人担心。
天宝无奈的撇撇嘴,从墙上取下了一个望远镜,好好的看看这些家长究竟是什么表情。对于这个活动他乐在其中。过些日子,就要旅游了,考试要考三天,九门功课呢。十月三号的飞机直飞三亚。
反正考试的这一段日子也是在没什么好说的了,而天宝教出来的三个班,那些学生似乎也都听进去了他的话,并没有怎么紧张。而且看情形也是考的不错,成绩怎么样,旅游完了一回来自然就知道了,这个没有什么好说的。转眼就是十月三号了,上午十一点的飞机,中午十二点半的时候,准时的到达了三亚机场。
那些个组团来的老师呢,大包小包的东西带了不少,说是换洗什么的。他们就好像不是来旅游的,而是要把自己的家当都搬过来一样。他们都戴着旅行团发的帽子,统一的人好找,而天宝呢,依旧是身份证,牡丹卡,其他的东西就身上那一身的衣服了,最是轻松不过。他的衣着奇怪,而且不带东西,这些都让领团的导游小姐好奇不已,而且这里说年纪,两人还比较相若,谈的来,一路上讲解完了注意事项后,就是和他说话了。
导游小姐道:“大家跟我来,我们呢,首先要去酒店存放物品,然后去街上买一些特产,纪念品。明天我们去的是天涯海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