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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说,叔叔眼睛看不到,让他不要惹叔叔生气。
叔叔好可怜哦!
这是潘念念在听潘知晓用极其悲惨的语言,描述维克多之后的感慨。
“那念念要理解叔叔,帮助叔叔!”
“好!”
……
这一幕恰巧被维克多‘看到’,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会教育孩子,仅在脑海中想象此刻的画面,就让他蠢蠢欲动,想有个家了。
念念被潘知晓哄着和佣人们去外面玩了,潘知晓一抬头便看到站在楼梯口的男人。
她转身便朝房间走去。
同情他,并不代表自己的权利被剥夺,自由被限制。
没错,潘知晓现在被维克多限制了人身自由,她到哪里,都会有人跟着。
她曾无数次向维克多解释,她不是潘佳乐,即便她在撒谎。
如果说,最初还有一点愧疚的话,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受不了维克多那专职霸道的作风。
他拿念念的性命做要挟,让她不要轻举妄动,放弃逃跑的念头。
他说,不管她是不是潘佳乐,她都得陪着他,一直到生命完结的那一天。
她愤怒的诅咒他立刻去死。
他却苦涩一笑,神经质的附在她耳边说,或许你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
她又有些怕了。
源于他话语中的认真和无奈。
“我不是潘佳乐,你放我和孩子走!”
“可你是又一个不被闵臻所迷惑的女人!”
维克多听说了前段时间有个女人和闵臻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届时,他以为是芦静茹,当做笑话,一笑了之。
现在看来,那女人便是身边的这位。
潘知晓无语,看着维克多消瘦的面庞和苍白的脸,咽下心中怒气。
*
闵臻突然就和潘知晓还有念念断了联系,他以为是潘知晓带孩子玩的开心,忘了这个世界还有他,再加上,他这段时间忙着和LK公司谈合作的事,所以,暂时忽略了这一反常现象。
带着合约书和闵氏洽谈的是一位叫陈珂珂的女人。
初听这个名字,闵臻有一瞬间的熟悉。
想了想,似乎,上次他和儿子通话时,从儿子口中听到过。
闵臻立刻派人调来陈珂珂的资料。
果不其然,这女人和潘知晓的关系非常好。
陈珂珂最终选择跳槽到LK公司,新手上任,领导便派下任务,让她代表公司与闵氏谈判。
过程并不愉快,双方僵持不下,她一直提议要当面与闵臻谈,都遭到拒绝。
可这次,竟然是闵臻的助理吴笙,亲自把她请到了总裁室。
闵臻的声名如雷贯耳,行内无人不知,前些日子她常去闵宅,几次都远远见到他,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这个男人,陈珂珂还是怔住了半晌。
他的声音勾回了陈珂珂的思绪,“陈小姐?”
此女子一头干练短发,规矩的职业套装,微微一顿,这才弯出一抹浅笑,“闵总,您好。”
她递上企划书与其他相关文件,闵臻只随意翻看了几页,就把文件交给了吴笙。
吴笙在老板示意下退出总裁室,空间留给闵臻。
陈珂珂都看得出来,闵臻心不在此,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请她过来?
很快,闵臻自行揭晓答案,“陈小姐,这份企划案很精彩,方不方便告知它是出自谁之手?”
于陈珂珂,这是一场豪赌,她思忖片刻,和盘托出,“那人闵总您也认识的。”
他没接话,静静地等她继续。
“这个人曾和我是同事,这份企划案也完全出自于她之手,我曾修改的几处都被她否了,她很有才华,但才华却被埋没!”
说到这里,陈珂珂笑笑,“我很信任她,就如她信任我一样。”
话至此,闵臻倒是得好好打量这位说话圆滑、不着痕迹的陈小姐。
和漂亮的女人谈生意,自然是赏心悦目,可惜他意不在此。
“看来那人算是陈小姐多年的好友了?”
他很会引导人说话,陈珂珂不知不觉间说了很多。
嘴上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脑中回想的,却是她与潘知晓一起工作的日子--
正值夏末季节,空气燥热闷窒,两岁的潘念念生病,她帮忙看着孩子。
印象最深的,是那家小医院的吊顶风扇,“吱吱呀呀”地如垂死的病人。
当时的一切,陈珂珂记忆犹新。
她才哄得念念睡着,却惊见潘知晓突然拿着检查单夺门而出,落荒而逃,她还记得自己追上她时,潘知晓靠在她怀里,泪流进她衣领。
因为疏忽,孩子差点烧成脑炎。
想想都后怕,一个单亲妈妈。
那种冰凉感,陈珂珂一生都不愿经历第二遍。
也因此,陈珂珂曾无数次诅咒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却原来,那人,是闵臻……
“虽然是多年好友,可我似乎,从来没弄明白过她到底在想些什么。”陈珂珂字斟句酌。
哪怕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一丝动容也好,可惜,他波澜不惊的模样,让陈珂珂失望了。
第二十六章:你想死吗?
“计划书很精彩,很有见地,看得出来出自聪明人之手。”
闵臻将资料放到一旁,轻描淡写地说道。
张珂珂悄然握紧拳头,思忖了片刻,自嘲一笑,“她虽然在感情上总是犯糊涂,但工作方面确实是很出彩。可惜,她只犯过那么一次,却因为惹了不能惹的人,一辈子都要受罪--”
张珂珂选择把话停在此时此刻。
仔细地看他的反应。
这个男人的表情变化,很精彩,但也很隐秘,张珂珂悄无声息地注视着。
闵臻重新翻开她的计划书,“张小姐,”声音依旧冷静自制,“企划部研究过计划书,对资金的要求很高,说实话,以LK的规模,还没有资格做闵氏的合作方。”
这张杀伐决断的嘴每说出一个字,就令张珂珂的胜算低了一分。
旁敲侧击地说了那么多,难道真的没有一点成效?
然而闵臻紧接着却是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
不过什么?张珂珂屏息以待。
“……我对你提到的那个人很感兴趣,如果你能够拉拢她参与项目,我会重新考虑。”
真是只狐狸!张珂珂心中腹诽,面上却很谨慎,“方不方便透露那一位是来自哪家公司?”
“这人你也认识--潘知晓。”
张珂珂僵住。
这个男人的眸中波光潋滟,张珂珂仿佛被瞬间击中,即使……他眼中的柔光,淡的几乎让人无法察觉。
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张珂珂紧握的拳头终于松开。
闵臻将计划书递还给张珂珂。
双方起身握手,张珂珂志得意满地离开,闵臻则扭头看向窗外。
阳光明媚。
令闵臻回神、重新看向门边的的动因,是张珂珂突然顿足,回身对他说的一句话,“闵总,我的那个朋友,爱一个人爱了多年,但她一直觉得那是个错误。我现在才发现,那她当初的选择,也许是正确的……谢谢你。”
他那么聪明,怎会听不懂她的话?
看着这张历来波澜不惊的脸孔上现出满满的、不可控的诧异,张珂珂笑吟吟地开门,走了出去。
*
如果不是被人为的囚禁在普罗旺斯的庄园里,潘知晓一定会高唱颂歌,来感谢上天带给她的这场际遇。
偏偏……唉……
潘知晓无奈的叹息一声,将随手摘下的薰衣草扔在地上。
念念被维克多送去贵族小学做插班生,每天回来,都像小麻雀一样唧唧喳喳的给她讲学校趣闻,在潘知晓看来,孩子是快乐的。
可这快乐却无法感染到她。
而维克多则在每天上午十点左右闭关两个小时,具体做什么,潘知晓不知道。
所以,这段时间,是潘知晓最无聊的时候。
“将这些花搬到泳池边的草坪上!”
“告诉安东尼,挂彩带的时候小心些,将扯散了!”
……
不远处,管家希伯来指挥着佣人在紫藤下忙碌着。
潘知晓觉得奇怪,莫不是维克多闲的无聊,准备举办宴会?
可,据她所知,维克多自视力变差之后,便不怎么和外人接触,现在是干嘛?
“你好,希伯来,维克多少爷准备开party吗?”
潘知晓忍不住上前询问,并非是她好奇心强,关键是处在这种环境下,她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很抱歉,潘小姐,我不能告诉你!”
希伯来歉意的深鞠一躬,转身离开。
希伯来的诡异行为彻底激发了潘知晓的求知欲望,她等了一会儿,随意喊住了一个面孔比较陌生的佣人。
“维克多少爷说,这些水果不在派对上使用!”
“不是派对,是维克多少爷的结婚典礼啊!你不知道吗?结婚典礼少了这些不行呢!”
那佣人不明所以的反驳,端着水果继续前行。
订婚典礼?
和谁的?
“小刺猬,你让我有了结婚的欲望!”
脑海中蓦然响起维克多曾对她说的话,潘知晓不禁气急败坏的一跺脚,朝别墅奔去。
到了大厅,被告知,维克多去了后园。
潘知晓又跑去后园。
远远的,看到。
梧桐树下,宽大的白色精艺摇床中。
维克多懒懒地卧着,戴着一副眼镜,手里拿着一把全金的“黄金加特林”手枪,用擦布细致地擦着。
潺潺水流声,飘落的花瓣落满庭院。
突然传来动静,黑衣保镖带着潘知晓走到维克多身边……
潘知晓的脸色是骇然的苍白,虽然她表面镇定,微微闪烁的眼眸还是泄露了她不安的心绪。
一见到维克多,她恨不得立刻抓起他质问。
可是双手被紧紧地绞着,潘知晓站在泳池旁,看着摇床上那个俊美无斯的男人。
“结婚典礼是谁的?”
潘知晓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声音的平静。
可是维克多仿佛没听到她的问话。
从她进来,他一眼也没望过门口。
他懒懒地抬手,叫佣人把鸟笼拿过来。鸟笼里关着两只尊贵的芙蓉鸟,全身是通体的黄色,小巧玲珑,漂亮不可方物。一看这两只鸟,就是精心培育起来的,拥有很高贵的血统。
对着空气,他磁性的嗓音说,“这两只鸟,一只叫小喜,一只叫小厌。”
“……”
“你知道为什么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