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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附耳对维克多说了什么。
休息椅上,维克多高大的身体猛然站起。
手术室的门被强行踹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冲进去--
果然,手术台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影,而几个医生也是聚集在一旁闲聊。看到突然闯进来这么多人,医生们都吓了一跳。
马哥从手里拿出手枪,上膛,走到其中一个医生面前,枪口抵住他的脖心:“人呢?!”
“走…走了……”
“怎么走的?!她的伤?!”
“……那位小姐只是不小心用水果刀割破了大腿根部。”
啧啧,说到这里,不得不佩服那小姐,竟然对自己下得了如此狠的手,足见她平时受够了某变态的折磨。
“不小心用水果刀割破?除非她是傻子,自己捅自己刀子!”
马哥冷笑,显然不信。
“这位先生,如果不是她自己,那又会是谁呢?”
马哥被医生的话噎住,不禁怒道,“谁让你们放她走的!”
“那小姐……用性命威胁……她抢了手术刀,说不帮她逃走……就自尽……我们,我们……”,见状,医生们吓得面如死灰,双腿打颤,“我们也是被逼无奈的啊……”
维克多站在门边,从进来手术室后,他的脸色就阴冷可怖,刀一般锐利的目光盯着手术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少爷,怎么处理他们。”马哥问。
维克多仿佛突然从思绪中回声,勾起嘴角,爆发出冷冷清清的笑容。那笑声深冷的,听着人背脊直发寒。
几个医生吓得全缩在一起。
尤其是被枪口抵着的那个,裤档都湿了,不住地开口求饶……
“我们走。”维克多却是转身离开手术室。
“是,少爷。”马哥收起手枪,跟出去,“现在去抓潘小姐?”
“不必了,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是,少爷。”被这样摆了一道,维克多都没有生气,放过她了。看来,少爷果然对那女人动了情了,马哥心中更为担忧。
维克多双手袖在口袋里。
因为出门时急,他只裸着上身披了件西装就出门了。
高大的身形,俊帅的面孔,有着黑色绒毛的胸膛结实而野性。
他走在最前头,马哥和好几个保镖组成半弧的队形紧跟着他,护着他。这一路,见到他的女人无一不惊艳痴凝,而男人们则带着畏惧。
夜风中,维克多半湿的发被吹起,露出他那双深洞一般的棕眸--
潘佳乐,你是第一个能从我的眼皮底下跑出的女人。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
“上车!”
闵臻看着对面的女子,率先打破沉寂,他和她三年多没见了,没想到,再次相遇会是这样的场景。
“好……”
女子这才回过神,抱紧孩子,坐入车内,心里说不上是开心,还是委屈,吐出的话带着颤抖,“XX医院,麻烦你了!”。
“没关系,我刚好也要去那里!”,闵臻收回目光,重新发动车子。
“妈咪,好难过……”
“皓皓,不要怕,妈咪带你去医院……”
一路上,时不时的,会传出年轻女子轻唤孩子的声音,这声音让闵臻不由的想到自己和潘佳乐那还未出世的婴儿,甜蜜的同时,不禁愈加担忧。
“到了,快送孩子看医生吧!”
“谢谢--呃--”
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和太焦急的缘故,女子抱着孩子下车的时候,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幸好闵臻眼疾手快的将两人护在怀中。
“我的脚好像崴到了!”
女子皱眉,即便如此,仍就试探性的迈出脚步。
“我来吧!”
看女子走的吃力,闵臻从她手里将宝宝接过,然后大步流星的朝医院的办公大楼走去。
“爹地,你是爹地吗?”
怀中小男孩忽然睁开眼睛叫着,原本病恹恹的小脸瞬间焕发出神采,甚至,转过头,努力伸着小手,“妈咪……爹地,爹地……”
闻言,闵臻身子一僵,皱眉凝向女子。
女子的脸色倏地变白,遂加快脚步跟过去,一把握住小男孩的手,柔声哄着,“昊昊,他是叔叔,不是爹地!”
说到这里,不好意思回望闵臻,“对不起,孩子太小,不懂事,希望你别介意!”。
闵臻抿了抿唇,神情淡漠,未发一言。
*
尽管心急如焚,潘佳乐仍旧不敢狂奔下楼,不仅仅因为自己怀有身孕,更多的是,此时此刻处在深夜,她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怕引来其他人的怀疑。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当潘佳乐行至三楼楼梯口的时候,恰巧有脚步声拾级而上,她一惊,下意识的便想躲,可光秃秃的走廊和锃亮的光线,显然不具备让她躲的条件,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
思及此,潘佳乐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下楼,眼睛盯着脚尖,一步又一步,走的极小心,极慢。
相反的,上楼的人脚步重叠,急匆匆的,踏的凌乱无序,还有年轻女子呼唤宝宝的声音,应该是孩子生病,父母带着来检查吧!
潘佳乐不敢抬头,却在擦肩而过时,好心的侧了侧身,方便其前行,然,就在侧身的刹那,眼角的余光瞄到男人的侧影。
虽然被女子挡着,可她还是觉得这侧影和闵臻好像!
潘佳乐使劲眨眨眼,欲再次确认,却也是眨眼的功夫,男女抱着孩子拐上了三楼。
错了,一定是她看错了,闵臻才不会来这里!
潘佳乐自嘲的笑笑,准备离开,恰在这时,楼上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因为静,所以,潘佳乐听的格外清晰。
“闵臻,孩子给我吧,昊昊,来,让妈咪抱……”
“爹地……爹地抱……”
后面的仿佛是孩子的呓语,却足以见孩子对父亲的依赖。
孩子?
闵臻有了孩子?
“忘了和你说一件事,你的老情人也在法国,听说还带着一个三岁的男孩……”。
维克多的话不受控制的回响在耳边,又联想到刚才所见所闻的一幕,这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闵臻早就有了孩子。
那,她怀的孩子又算什么?
潘佳乐轻抚微凸的小腹,机械的迈着步子,身体虚弱的,仿佛,风一吹就会栽倒,眸中有泪涌出,滑过嘴角,滴落在地。
如果说,之前,她捉到闵臻和一个女子约会,并收到那女子所发彩信后,还心存幻想的话,那么,现在,亲眼所见将最后一丝幻想打破。
实际上,闵臻就是那个最最冷血,最最绝情,最会演戏的人!
她怎么那么傻?
也不想想,身居高位的男人,哪个不贪恋钱财和美色,更何况,闵臻又是如此优秀,这么多年,身边又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不过由于他身份的关系,保密措施做得好罢了!
失魂落魄的出了医院,潘佳乐站在陌生的街道上,不知何去何从。
华灯闪耀,寂静冷清,时不时的,周边会冒出一两个醉汉,颠三倒四的唱着不知名的歌曲,吓得她浑身发怵。
这不是中国,她可以打出租逃到家中,来个两眼一闭,不闻世外之事,就算天塌下来也有老爸老妈顶着。
她现在是没身份证,没钱,没护照,弄不好还会让当地警察以偷渡罪名起诉,用坐牢吗?或者像电视中演的那样,和其他的偷渡者一同被遣送回国,如果这样的话,倒也不错,至少省了一笔路费。
最终,潘佳乐还是决定向警察求助,而刚好,不远处便有个小亭子,类似于中国警务室的那种。
“潘小姐?”
身后突然有人叫她,语气夹杂着犹疑,若是平常,潘佳乐一定开心的转过头看看是谁,可现在,在这个特殊时期,并且是异国他乡,还用中文唤她的名字,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潘佳乐没回头,甚至,不假思索的,拔腿就跑,这一跑,似乎坐实了她是潘小姐这个人。
刚才喊她的人见状,狂追而来,几乎不到一分钟,潘佳乐便被那人追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
潘佳乐怒骂,不敢剧烈挣扎,毕竟,她肚子里还有一个,虽然有可能是私生子,可也是她的孩子。
“奉命行事,潘小姐,得罪了!”
那人拿了沾有乙醚的手帕,捂住潘佳乐的口鼻。
潘佳乐眼睛忽闪了下,连歹徒的模样都未看清,便昏了过去。
这次,应该没有人来救她了吧!
*
“闵臻--”
甫一将孩子送进医务室,闵臻便欲转身离开,这时,有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角,纤纤细指,葱白如玉,随之而来的,还有女子的哽咽声。
“放手!”
闵臻皱眉,面露不耐。
“快四年了,你一点没变!”
女子凄惨一笑,眼泪崩落,一直隐忍的情绪,终于爆发,“你还是那么绝情!”。
“我再说一遍,放手!”
闵臻眉头锁的更深,薄唇抿直,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曾经作为助理的自己,又何尝不知?
但,知道又怎么样?
如果感情能那么容易控制,她便不会爱上他,也不会在他即将消失的那刻,伸手去拉他。
“不--”
女子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扑进闵臻的怀中,低泣着控诉,“为什么又让我遇到你?为什么?”。
“芦静茹!你理智点,我们不可能!”
闵臻一把推开女子,眸中有疼惜,更多的是无奈,她一如既往的执拗,不过,消瘦和憔悴了许多。
没错,这个女人便是芦静茹,芦倩茹的姐姐,六年前,以优异的成绩被聘为闵臻的助理,三年前,在和韩斯慕结婚典礼上逃掉的女人!
“呵呵……不可能……”,芦静茹轻笑着重复,仿佛受了刺激,眼神无光,划过癫狂和绝望,“如果孩子是你的呢?还不可能吗?”。
“你说什么?”
闵臻咆哮着怒吼,一把攫住芦静茹的下颚,眸光凶的可以杀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有胡说八道,孩子确实是你的,还记得你醉酒的那夜吗?那夜,你应酬,喝多了,抱着我,喊蓝果的名字,昊昊就是那夜怀上的!”。
“不可能!不可能!”
闵臻踉跄的后退一步,面色惨白,脑袋忽然痛的要爆炸,那夜……他的确喝的烂醉,似乎强吻了果果,后来发生的事,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