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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所以换了句话,“以后啊,姨姨保证不让自己生病好不好。”
豆豆没说话呢,林束却说了:“你自己记住啊?以后若是犯了,可小心我军法处置!”
“喂喂,你还真会得寸进尺。”白燕不乐意地看着林束,“豆豆你可记住了,你爸爸是个坏蛋,我们是一伙的,你可不能帮着你爸欺负姨姨啊?”
豆豆的小脑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像是在比较衡量着什么,他这么认真的态度,倒是叫两个人大人也开始认真起来,林束忍不住说:“小子,你想好了啊!”豆豆却不吃他这一套,依偎到了白燕的身上。
“哎呀,这小子可以啊!”林束怒道,凶恶地说,“老子是太温柔了啊,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开始造反了!”说着就冲过去,闹成一团,白燕躲来躲去,还是被抱了个正着,她哎呦一声,拍着林束说:“放开我!”
林束桀桀笑着:“不放不放就不放。”
忽然豆豆笑了两声,两个人同时一愣,随后白燕惊喜地看着豆豆:“豆豆,开心啊?是不是喜欢这样啊?”
豆豆小脸红扑扑的,眼睛眯了起来。
白燕很高兴,豆豆虽然会哭会笑,却很是难得,尤其是笑更加少见,如今不过是吵闹一下,就会笑了,显然是很大的进步,她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并没有多说,只是继续同林束一起闹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的感觉啊。
晚上豆豆睡觉以后,白燕难得主动,林束看出一点意思,揶揄道:“怎么?准备献身了?”
尽管已经做了心理建设,可是真正到了这一步,白燕发现还是有些后怕的,她听到林束的话,只觉得里面的调戏味道十足,咬着牙,闭上眼:“是啊,那你敢不敢!”
林束看她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忍不住说:“你是真的假的,要知道,我一旦真做了,就停不下来了。”
“别,别废话,要,来,来,快点。”白燕说话的时候身子都哆嗦了,差点没有咬到舌头。
林束静静地看着躺在他身下的人,声音已经开始变化了,最后一遍确认:“你认真的?”
白燕点头。下一刻就是天翻地转,强烈的荷尔蒙彭涌过来,就如同大海的浪潮一般,瞬间就能把人给卷走了,不留一点痕迹,连呼叫的时间都不给你。
白燕只觉得浑身充血,经脉里面的血液如万马蹦腾一般,她的衣服被拉了开来,胸膛头一次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接触到微冷的空气,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觉。
“交给我吧。”林束温柔而霸道地做着前戏,他是个中好手,经验丰富,知道哪个地方容易动情,三下两下,白燕就已经软成一团了。
当那股疼痛袭上来的时候,白燕的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睛里面冒出来,林束的动作顿了顿,他并没有想到白燕居然是处。
不过下一刻他已经被欲海冲垮了,暴虐的冲刺如同暴风骤雨一样,身体连接的那处在血与水的润滑之下,发出了啪啪的响声,林束只觉得这是他经历的最美好的身体了,白燕身上的每一处都叫他着迷叫他沉沦,他的自控力彻底失去了,像是一只野兽一般发泄着最原始的冲动,却不忘记舔去白燕的泪水。
时而快,时而慢。
饶是头一次,白燕也感受到了极致。
那种叫人无法自拔的感觉,那种紧紧相连在一起渴望永远的冲动。
人说,女人对待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会有一种特别的感情,换句话说,那是第一个与自己灵与肉彻底结合的男人,在往后的日子,无论你再跟多少个男人上床,永远也无法跟第一个人比。
他就会成为你内心深处最最深藏的记忆的。
白燕躺在林束的怀里,觉得这话很对,林束不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却是第一个跟她发生亲密关系的男人,她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人了。
林束照顾白燕是头一次,所以并没有做的尽兴,不过比起之前只能亲亲摸摸,待遇是好了太多了,所以他也很满足,圈着白燕,他说:“我爱你。”
白燕眨了一下眼睛,接口说:“我也爱你。”她说的很自然,女人愿意把自己身体送给这个男人,已经说明了一切了,只是她愿意再说一遍,告诉林束,她的感情。林束紧了紧,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是我头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对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
“你想说明你经验丰富?”白燕佯装生气地撇嘴,两颊鼓了起来,“想来我还真亏,你是阅尽千帆,可恶。”
林束知道刚才那话有歧义了,暗骂自己不会说话:“行了,你知道我的意思,你这么聪明的。”
白燕笑着拱到了林束的怀抱里面,她怎么会不知道呢,林束不就是说自己是与众不同的么,她并没有怀疑过林束的心,在他舍身就自己的时候,在他带着自己去见父母的时候,她都早就确定了。
深夜如许,白燕回报住林束的身体,□的身体可以感觉到一层薄薄的肌肉,感觉很好,她的手无意识地游移着,隔了一会儿觉察出来不对,然后尖叫起来,尼玛,这黄金蟒什么时候跑到跟前来了啊。
黄金蟒被白燕的魔音穿耳,不耐烦地晃了晃大脑袋,林束把白燕□的身体塞到了被子里面,然后起身下床要拖走黄金蟒,不过,难得的是,一贯听话的黄金蟒,今天明显的有些暴躁,居然赖在原地不愿意走,林束扭着它的身子跟拧麻花一样也没有用,白燕只觉得黄金蟒竖着两枚大眼睛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不禁莞尔:“它是不是生气了,觉得我在争宠。”说完自己也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林束无语了,这别说,还挺像的,你瞧着这畜生那不情愿的样子,林束拍拍它的脑袋,语气有些严厉地说:“宝贝,记得啊,这是你妈妈!”
白燕楞了一下,随即扔了个枕头过去:“谁是妈妈,你才是!”这会儿又注意到林束全身□,某处还半硬状态,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心里骂着臭流氓。
“我怎么可能是,我是它爸!”臭流氓林束还说的洋洋得意的,也不知道豆豆知道自己还有一条蛇哥哥会是个什么想法,哦,或许一人一蛇早就好的跟兄弟一般了。林束对白燕说,“你摸摸它的头,让它记得你的身份。”
白燕本来就害怕这条黄金蟒,尽管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一样的感觉,如今更是被它像是看敌人一样地看着,让她去亲近,那简直是要了她的命的!不过,林束却道:“来吧,我在边上看着呢,再说了,宝贝其实很喜欢你的。”像是要印证他的话一样,话音刚落,那蛇头就往白燕的跟前凑了凑。
白燕浑身僵硬,跟石头人一样,牙齿打架一般地说:“你,你怎么知道它喜欢我啊?”这分明是想要把我吞下肚的感觉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啊。
“我养了它这么久了还能不了解,你要不主动,它就主动了啊。”
白燕听着直接嚷道:“嗷嗷嗷,不要过来,我过去还不行么!”她小心地探出一点身子,想到自己还全身光着,急忙又把被子提起来一点,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在蛇的脑袋上拍了一下,立刻又缩回手,过程只不过就一秒钟而已,可是在白燕看来好像是过了很长的时间,就好像是经历了生死命悬一线。
不过,不晓得是不是白燕的错觉,似乎刚才这一个动作,黄金蟒很是喜欢,大脑袋晃了一下,接着歪歪地定在那儿,看着白燕,样子滑稽又不失可爱。
“宝贝看来很高兴啊!”林束拍拍黄金蟒的身体,这回,黄金蟒很乖,直接跟着滑走了。
早晨,林束要去上班,同白燕说了两句,白燕正睡得香呢,含糊地应了一声,等她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正好看到了周姐。
周姐对她在林束的房间里面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估计应该是吕凤仪交代了的,白燕打了个招呼,周姐露出了尴尬的神情。
白燕想,或许,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恬不知耻的人了,她冷笑了一声,去找豆豆玩,到了中午的时候,她出去了一趟,接下来的几天就整天的待在家里面码字。林束看的很赞叹:“你这是打了鸡血了啊天天的加班加点。”
白燕随口说:“是啊,赶稿子呢,要挣钱啊。”
“我的钱还不够你花。”
白燕打字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没事人一样地说:“哪里有嫌弃钱多的。”
她的脸对着电脑,林束站在她的背后,并不能看出她的神情,可是林束却已经发现了问题,走上前,直接把显示器给关掉了,黑屏出现,白燕皱着眉头喂了一声,见林束一脸严肃,不免乍乍地说:“干什么啊?”
“我问你呢?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林束低吼着,他好像是在克制着自己的脾气和怒气,可是却有几分泄露出来,白燕只觉得现在的他就跟一头将要发狂的豹子一样,她缩着脖子,脸撇到边上:“我没想什么。”
“我一直奇怪呢,为什么家里面我父母都没有什么反应了,敢情是问题出在你这里了,白燕,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了,你究竟答应了什么!”
第64章 千里姻缘一线牵
白燕看着林束那隐忍的表情;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肯定被洞察力破表的林首长觉察出了什么;这个是不可避免的,林束本就是个聪明的人,而且又那么敏锐;更何况,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掩饰的并不好,只是就算现在被拆穿了;她还是强忍着,语气轻松:“能有什么,你别多想了。”
“到现在还要糊弄我么?”林束显然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他之前不说也就算了,不过现在既然已经都这么直白地讲出来,自然是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的。
白燕还想耍赖;可是林束摆明了油盐不进了,白燕最终投降了,只好抱住他的腰,把脑袋埋进去,像只小兽一样地蹭了蹭:“好吧,我,我老实交代,首长你就别冷脸相对了。”她停顿了许久,久到林束都忍不住要开口催她了,才老老实实地说,“那天你妈同我谈了很久。”
“然后呢?”林束冷笑,“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白燕只觉得压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