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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电话的是白燕,知道了情况以后,又气又急,想着多大的人了居然还这么不牢靠,带着儿子去喝酒还喝醉了!
她在家里等了好一会儿,林束终于回来了。
司机只能帮忙吧林束送回卧室,白燕再三道谢以后,先哄着豆豆睡了,又去看林束,她一边感慨酒真不是个好东西,一边照看着他。
“热,热!”林束在床上像个毛毛虫乱扭,白燕看的郁闷,真想不管他,本来自己走路就不方便,这个人还弄成这样了,故意给她捣乱吧,她虽然气愤,但到底对着一个醉汉也没有办法,只好侧着身子努力地给他解衣,不过她吃力的时候,一双胳膊从后面稳稳当当地抱住了她,一把把她拖了过去。
虽然林束已经喝过醒酒汤了,但是如此靠近,那酒味儿就直冲冲地过来了,味道很大,就算是甘醇的名酒,白燕也觉得受不了,忍耐着一边拿手揉鼻子一边挣扎:“喂,林束,你可别闹了啊?我不管你了。”她知道这么跟一个喝高的人说,几乎是没用,但还是忍不住嘀咕。
林束似乎有些难受,先是嗯了一声,随即又道:“我没闹。”这么说完却仍旧是抱着白燕不放。而且他居然越发闹得厉害,把人整个拖了过来,原先白燕不过是横侧着,现在算是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了林束的身上。
倒不是因为林束的力气有多大,不过是他的动作太过叫人猝不及防,所以白燕才一下子中招的。
白燕此时被林束整个地搂在怀里,一方面觉得不自在,另一方面却有种依赖的感觉,林束并没有做什么,大概只是把她当做了一个大枕头,她想起来自己睡觉的时候喜欢抱个东西,不晓得这位大少爷是不是也喜欢。
果然林束揉吧了两下,随后点点头,口中嘟囔着:“唔,舒服。”好吧,还真的是把自己当做抱枕了,白燕无奈地说:“好了啦,放开我啊,你个醉鬼。”
林束反而抱的更紧了
第50章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白燕还想要爬起来;没料到林束直接侧了过来,一股子酒味冲过来;白燕原本酒量就不好;现在被这浓烈的酒气熏得都有些酣酣然了;眼前一片晕乎乎的,懒洋洋的躺在原地:“你离我远些,哎,也就我可怜的同情你,哼哼。”她这么说的时候;身子扭了扭,居然挣脱开来;料想着林束应该是闹的差不多了。
白燕还是头一回来到林束的床上;这大少爷果然是个享受派;就这大床也无比的舒适,滚一滚,都恨不得不再起来了。
林束闭着眼,腾出一只手来回地摸了两把白燕的头顶,喉咙里面咕哝了一声,不晓得说了什么,白燕凑过去听,也没听出什么来。
林束像猪一样哼唧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醉酒难受。
白燕伸手过去,贴了贴他的脸,果然烫的厉害,难怪刚才一直喊热呢,她正要撤回去给林束拿一块毛巾,却叫他拉住了手,然后居然放到唇上面亲了一口。
白燕呆了,只觉得空气一下灼热起来,从鼻端流到肺部,在胸腔中徘徊搅动,极不安宁。尽管知道这绝对是林束醉酒以后的无意识举动,可还是很在意。
她不敢再动弹,隔了一会儿,居然没有任何动作了,白燕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或者是庆幸,或者是有些小郁闷,又或者还有几分遗憾,她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正要把手抽出来,却发现林束居然直直地看着她,明明应该是醉酒的那种迷茫,却偏偏瞧着很有几分气势,有种不敢直视的凌厉,目光傲慢放肆,盯着你的时候就像是两道强而有力的绳索束缚着你的身体。
“你——”白燕一惊,却不知道林束是不是一惊酒醒了,如今两个人统统地躺在床上,还不晓得他会做什么想,又或者是他压根还没有醒转来,她在心里猜测着,却见林束眨了一下眼睛:“嘘——”略带孩子气地说,“我认得你。”
白燕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有醒,不过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荣幸啊。
林束这边见白燕没有回应他,又道:“你是那个,那个暗恋我的女人。”
白燕听到这个话,很是生气,又略带羞涩,她想着林束反正醉着呢,索性胆子就肥起来:“哼哼,明明是你暗恋我。”
“我暗恋你?”林束露出很苦恼的样子,他素来高傲,难得这样子,居然也不维和,白燕很是后悔,没有把这些都录下来,哪天放出来一定叫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她拍了拍林束的脑袋,像是诱哄豆豆一般地说话:“对啊,你暗恋我。”
“不,不!”林束像是很肯定一样,“是你!”他一拍脑子,好像是有了什么灵感一样,“你偷偷放我照片。”说着挤挤眼睛,如同邀功一般,“被我发现了。”
白燕愣住了,后知后觉地想着什么照片,最多就是手机上的那张,却不知道林束是什么时候看了去,难道就因为这个断定自己暗恋他的?这人得有多自恋啊,白燕无奈:“好了,你赶紧地松开手,我不跟你扯了。”
林束却嘿嘿一笑:“我,我不讨厌你。”白燕听完,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感恩戴德一番,林束又开口了,“你表现好好的,大爷就,就讨你当老婆。”
“你你!啊呸!”白燕傻了,这话实在流氓至极,就跟土匪强盗一个调调,可不知道怎么的,白燕的第一个感觉居然不是生气,却是害羞,莫非还真是因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明明这话听着怎么听怎么屈辱,她咬咬唇让自己冷静,居然还趁着这会儿把自己手抽了回来,一巴掌拍在林束的脑门上,“去死吧,谁要你娶了!”林束不明所以,这一巴掌下去,人往边上滚了滚。
白燕却没空管他,火烧眉毛地逃了出去,倒像是后面有怪兽追一样。她告诉自己不过是醉汉的醉语,却怎么也无法撇去林束说的那话,一遍一遍地在耳边回响着,到了后来,索性就好像是林束又走到了她的身边一样。
白燕把被子往脸上一蒙,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早早地就醒了,该说是一直都没有怎么睡好。
有句话说的好,说一百遍我爱你不如一句我娶你,白燕只觉得林束实在太会说话,把她这一棵万年不开花的老铁树都弄得春心荡漾了。
心里烦乱,索性就早早地起了,最近伤口愈合的不错,她都觉得可以把轮椅去掉了,不过周姐不许,只说,必须要听医生的话。她只好听了,想着再忍耐些时间吧,省的就为一时欢愉以后成了跛子就不好了。想到跛子又不其然地想到了当日害她至此的罪魁祸首,不晓得那人有没有被抓住了。
白燕胡乱地想着,就到了豆豆的房间,小孩子还在睡觉,拳头蜷缩在嘴巴边上,身体缩成一团,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豆豆才会露出来稚童的形容来。
林束醉酒醒来找水喝,听到了豆豆房间里有声响,就过去,一眼就看见白燕坐在小床边上,斜躺着,侧着身,脸蛋搁在小床的敞口处,正目不转睛地怔怔地望着熟睡的豆豆。
那种眼神让他的心猛地一跳。不晓得是不是晨起的时候,人总是会变得眷恋和感伤,他忽然只觉白难以言喻地美丽、动人。
屋子里很静,他站了很久,望着一大一小,也有些出神。
白燕在林束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晓得大少爷来干什么,不过,这儿是林束的家,他爱上哪上哪,她也管不了,若是往常,可能碍于一些颜面还会打声招呼,不过,由于昨儿个那句话还在耳边盘旋呢,她羞得脸红,哪里还有心思跟林束说话,躲还来不及呢。
林束站了一会儿,咳嗽一声:“找你有事。”
“嘘——”白燕把食指放在唇上,压低声音道,“豆豆睡着了,别吵醒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去,林束先喝了些水,按压着太阳穴:“昨天醉了,我有没有说什么。”
白燕心想:这是在试探还是什么,他记得多少呢?她回想了一下昨天的情景,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差错,只除了那一段对话,便小心地回答:“并没有什么。”
林束继续按着太阳穴,又喝了一口,把杯子放下来,“是么,但我印象中好像是说了什么。”
白燕没好气地说:“许是说了些。不过我忘记了。”
林束摸了摸鼻子,嘀咕着:“是么,真忘记,还是想不起来了。”
白燕觉得被耍了,虽然说,他觉得林束耍人的概率不大,这个人尽管脾气很差,却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甚至说他不屑做小动作,他若是想要搞一个人,绝对不会如此迂回,甚至还用这种小手段,就跟调戏一般。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怎么那么奇怪。
就好像是猫逗耗子一般。虽然说,林束是想干嘛就干嘛,不过逗弄她这个小人物有意思么,白燕有点郁卒,她虽然不敢直接表露心情,眼神却直白的把意思给表达出来了。
白燕年纪不小,快要三十的人了,平素也少有化妆,但好在底子不错,皮肤白皙五官俏丽,有些笑纹,却让她看上去更柔和了。
她不阿谀奉承不算计不精明,但是,她感情充沛,擅长隐忍,晓得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到显得没有那么蠢。
她是普通的,却又是特殊的,每一个社会的个体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和个性,也许比较起来,一些人的就相对耀眼,一些人的就比较平凡,可是你不能否认,每个都是独一无二的。
林束觉得看着白燕的小眼神,只觉得很是心动,他并不晓得这种心动为何也没细想,只说:“算了,反正也没指望你记得。”
白燕看他这样,只当他是不想知道了,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看时间还早着呢,这假期里林束可是难得这么早起的,就问他:“你不睡一会儿么?”
“头疼,不想睡了。”
白燕哦了一声,决定去书房写稿子,林束又叫住了她,语出惊人地说:“诶,那个,我不知道是不是记差了,你昨天是不是让我娶你啊。”
白燕的脸腾的红了,嘴唇都开始哆嗦了:“胡说,哪里是我,分明是你,你说要娶我的!”她说完这话就见林束的脸色带着笑意,才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