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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站在那儿,两个手无意识地绞弄着衣角。
等走近了一些,林束闻到了白燕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闻惯了香水,这种味道倒是别有特色,不晓得是不是这个原因,总之,白燕忽然就在林束眼里变得很有诱惑力,再一看那人的脸色红彤彤的,眼神带着几分迷茫的飘忽,顿时觉得眼前的人可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了,摆出这样的神态再加上刚才那翘臀露沟的动作,那不是引人犯罪吗。
不说别人会怎么样,反正林束是觉得自己就有一种很原始的冲动,他那强悍的控制力此刻已经消磨殆尽,兽欲在这个时候占了上风,或许他知道在干什么,可是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林束的两手迅速地搭上白燕的肩膀,然后就压了下去。
林束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就如他要是想要哪个人,那个人无论是谁都会被搞定,白燕那呆呆的脸越放越大,林束心动起来,几乎有些迫不及待!
不过,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
白燕惊恐地大叫起来:“壁虎!”
林束被她这一叫弄得兴致全无,却又松了一口气,他对于刚才鬼使神差的行为是在难以理解,觉得肯定是太久没有纾解,才会对白燕这么个东西产生兴趣,真他妈的邪门!
好在一只壁虎改变了自己的行动,要不然!林束皱眉:自己也不是饥不择食的人,怎么就跟中了邪一样,色心大起。他因为这样的情绪又无端地迁怒了白燕。
白燕不知道刚才若是没有那只壁虎,自己或许将会陷入无法挽回的地步了,所以说她是在不知不觉中挽救了自己,不过她并不知情,还在纠结着墙壁上的壁虎:“怎么会有壁虎呢,冯姐有天天打扫啊,还好看见了,要不然跑到豆豆身上就糟糕了!”她一边拍拍胸口,一边想法子把壁虎给驱赶走。
可惜她素来对这些爬虫很惧怕,好不容易拿张纸意欲赶走的时候,壁虎一下就爬动起来,她看的浑身痒痒,惊恐不已。
林束鄙夷地看着她:“一只虫子而已,大惊小怪的。”
白燕心道:虫子是虫子,可是长的不可爱的虫子看着很渗人的,她这会儿也顾不上别的,只央着林束:“要不然你过来把它赶走啊。”
林束顿了一下:“脏兮兮的,你自己解决。”说着拍拍屁股走了。
白燕傻眼了:是不是男人啊。
林束从书房里面出来,回到自己房间,找到了黄金蟒,把它从窝里面拖出来,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那滑溜溜的身体。心里却在想刚才的事情,他对自己居然差点就要亲白燕而郁闷,又对自己对着白燕有欲望憋闷。
“宝贝,你说那女人是不是很讨厌。”
黄金蟒哪里听得懂,他本来在睡觉呢,好端端地被搅了清梦,脾气好才怪,它把脑袋往边上一歪,闭上眼睛,一副不搭理的样子。要是原先的话,林束早就能够察觉到黄金蟒的情绪了,可是今天他却些许不在状态,拍了拍黄金蟒的大脑袋:“宝贝,你给个意见啊。”
黄金蟒尾巴抬了抬,拍拍地面,意思是:我要睡觉,你丫快滚。林束总算是明白了,摇了摇那大蛇脑袋,还是放过了它。
原本林束想在家里呆上一阵,毕竟昨夜醉酒睡得并不好,不过刚才的事情让他很是介意,高干子弟的身份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一些旁人一辈子都不敢做的事情,可是军纪严明的部队又严格地控制他的言行,使得林少爷在这两种极端矛盾中脾气越来越坏。
他享受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却又无比的尊重军人的铮铮铁骨和铁血纪律,心里很清楚有时候内心想要做的事情会对不起身上那件军装,可是却又很想去做,那种抓狂的心思就好像是一个猫爪子不停底挠自己的心脏,只恨不得要撕开血肉,赤身裸体狂奔怒吼,他在这个时候会无限的羡慕那些平凡的人,他们永远也无法体会他的这种心底折磨。
周姐看见林束出门奇怪:“少爷出门啊?”
林束点头。
周姐见惯不怪,只是问了一句晚上是否回来,林束头也不回地说:“不了。”
漂亮的进口灯具,闪耀着五彩缤纷的光泽,精装的包间什么都有,进出的人的身份很隐蔽,可是却又不是随便阿猫阿狗就能进入的。
马晓宇愤愤不平地推开包厢的门:“大少爷你这是来砸场子的么?”
林束没有理他,只是蒙头喝酒。
马晓宇走过去,把跟在他后面的两个美女赶跑,数了数边上的酒瓶子:“一二三,这今天是一掷千金啊。”
“废话什么,要么喝酒要么滚。”
“火气这么大怎么回事。”马晓宇赖皮兮兮地凑过去,“听说你这回一刻钟不到就把人给赶出来了,是不是……”他故意没说完,只是挤眉弄眼的,瞧着各种得意。
林束知道他说的事情。
就在之前,他要了个美女,脸蛋漂亮,皮肤白皙,算的上是尤物了。
女人身娇体软易推倒,还会各种撒娇,一双手在林束身上四处点火。只弄得林束的邪火噗噗地往外冒。
林束打开那不安分的小手,喑哑着声音道:“帮我含。”
女人得令立刻就趴了下去,拉开拉链,埋首趴了下去。
包间的设施很齐全,不亚于五星级酒店豪华套房的设置。想做什么做,想要压倒就压倒。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即将上演一部活色春香的剧情。
可惜莫名其妙的,居然在最后提枪上阵的时候,居然眼前晃出了白燕以头撞墙的场面,一时间一泄如注,不应该是说没了兴致。草草糊弄了两把,愣是没有心情,只好把女人给赶跑了。
当然这种事情对林束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怎么可能说呢,如今被这个马晓宇知道了以后更是郁闷的不行。不过叫他更加郁闷的是,若是以后每一次都出现这样的状况,他一生的性福岂不是完蛋了。
偏偏马晓宇唯恐天下不乱,就是扯着这事情不放,林束火了:“你再唧唧歪歪,我就把十几岁了还尿床的事情……”马晓宇急忙扑过去跪下,求爷爷告奶奶的大呼饶命。林束哼了一声,让他起来:“今天不爽,等会你买单。”
马晓宇垂头丧气:“大爷,你不能每次都把我当凯子啊。”
林束完全不给他面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倒腾的那些事,赚了不少吧。”
马晓宇吐舌头:“就知道什么都瞒不住老大你啊。”
两个人正你一杯我一杯喝着,茶几上林束的手机突然亮了,下意识地瞄了一眼。
“医生已经回来了,一起去?还是我一个人去?”
手机的屏幕只亮了几秒钟,但足够两人看个清楚。短信的发送者没有名字,只是一串号码。
林束皱了下眉头没有理会。
马晓宇不怕死地问:“是不是你那个额,叫什么来着,小姨子?”
“为什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那么恶心呢。”
马晓宇挑眉:“那是因为你心里有鬼。”他说完立刻看到林束黑掉的脸,继续作死,“不会你这么多天不大对劲都是跟这个女人有关系的吧。”
林束喝了两口,把酒杯重重地一放:“你知道你最擅长什么么?自作聪明。”
马晓宇摇着头:“不不不,我啊,最擅长看穿人心。”他凑过去,“你要是想走,就回去吧,我不拦你。”
“你以为你让我走我就走啊。”林束不以为然,“但是我若真不走,岂不是中了你的激将法。”说着,就帅气地走了。
马晓宇嘿嘿一笑:想走就是了,还嘴硬。
林束喝的有些多,出门被风一吹,清醒不少,他又掏出手机反复地看了一遍那短信,最后扔到口袋,索性不管了。
夜深回家,发现白燕在看电视,倒是有些诧异,这个时间算起来也晚了。
“你回来了啊?”白燕打了个哈欠,“唔,我等你好久了。”
第16章 缘分实在是很奇妙
白燕告诉林束给豆豆去看医生的事情。
林束表示知道了。
“本来我一个人也可以的,不过刚跟医生询问了一下,他建议家长都在。”白燕说到这里,带着一丝威胁,“好歹你也是爸爸,可不能不去。”
林束皱了下眉头,看样子还挺不乐意的,不过却没有反对,白燕就当他是同意了。隔了一会儿,白燕问:“你是不是把我号码拉黑名单了?”这么大喇喇地问这个问题,真是大丈夫啊!这个女人的脑回路实在特别,林束没有回答反而问:“怎么了?”
“哦,我给你发了短信,你没有回。”白燕坦白,接着疑惑,“或者说你是停机了?”
“哦。”林束犹豫了一下,只说没有看到短信,他也不晓得为什么不说实话,说其实就是不想回也没什么。
白燕听了也没多问。
她又打了个哈欠:“那就说好了,我先睡了。”
林束觉得有意思:“你就为了这个事情一直等着。”
“当然,这可是大事!”白燕眼睛瞪大了,继而有些郁闷地说,“我又不好意思打电话,怕你正好不方便。“
约定那日正好挑了林束放假的时候,一大早,白燕就早早起来了,隔天因为写小说的关系很晚才睡,故而一直不停地打哈欠。
不过,周姐愚预备的早饭实在香,白燕的睡意倒是去了几分,白燕走到餐桌边上,发现豆豆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边上了,他的身边还坐着林束,父子两个人沉默地吃着,白燕也没指望能够看到父慈子孝的场面,凑过头去看了一下早饭,是绿豆羹和糯米糕,白燕喜欢糯米做的东西,周姐知道了以后,总会备上一些,对于这种细微之处的周到,白燕看在眼里,很是感激。
桌子边上有一个小盒子,木制红漆,方方正正的,瞧着挺古典,白燕不晓得里面装的是什么,可是光看这装东西的匣子就知道定然是不简单的。
她跟林束打了个招呼,然后坐下来一起吃。待在这里没多久,却也习惯了饭菜有人安排的生活,果然是由俭入奢易啊!端起绿豆羹,舀了一小勺尝了尝,豆子软糯,加了冰糖,甜却不腻,三下两下喝起来,周姐手艺很是厉害,白燕一直觉得吕凤仪把周姐掉过来大概也考虑过厨艺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