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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真相,还有时间,等你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再来要我的命也不迟,或者你应该这么想,因为我和我的家人才造就了今ri你所有的不幸,只是一枪击毙我,是否太过便宜了我?况且,倘若今天我死在你的枪下,巫阮阮……她永远不会原谅你。”他无法松懈自己的情绪,紧紧盯着霍霆的眼睛,冷静的说。
霍霆挑起一侧嘴角,“同样的话,也送给你,你以为你和巫阮阮的感情有多好,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你终归是个外人,她生下的两个女儿,都是我霍霆的,你一死百了,和巫阮阮半分关系没有,我死了,她的两个女儿,就失去了父亲。”
霍朗心想你算哪门子爹?你抱过喃喃吗?哪怕是从我们手里抢,你有过这个打算抱她一下吗?想到生死,你才拿她作为砝码?你当什么爹呢?我看你当詹姆斯邦德当的更顺手!这气势,这气魄,早几年练练,没准就是个出类拔萃的特工!
“你把手拿下来,就不会说人话了吗?”他提醒了一句。
霍霆笑了笑,“我怕我拿下来,你不对我说人话,你说别的,我还真听不懂。”
霍朗缓缓的吸了口气,霍霆当真和他没有兄弟感情,如果这真是他亲密无间的兄弟,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送他两脚,顺便按着他的脑袋看看他脑袋里究竟挖了多大一个坑,此坑是不是已经大到可以种树。
“那你现在,是要杀,还是要剐?”
霍霆刚要回答,晚宴的主持人,那个自称是霍霆朋友的男人从大厅的方向推门而来,笑着和他打招呼,并大步走来,“霍霆!”
霍霆偏了下头,视线刚刚一偏离开霍朗的眼睛,霍朗便一记手刀砍在他的上臂,直接将霍霆的整条手臂震的发麻,猛的将他的手臂反剪,霍霆毫无防备的迎面撞上了洗手间的雕花木门,霍朗根本没来得及看他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便顺着他的手腕掳走,以极快的速度揣进了自己的西裤口袋,然后看向大步朝两人走来的男人,松开了霍霆的手腕,退开两步。
“你们这是……闹着玩,还是打起来了?”男人尴尬的不知该笑还是该绷着脸,见两人不说话,急忙打圆场,“有话好好说,别伤和气,相识一场很多难的,诶别说,你看你们两个长得多像,到时候都回家里问问是不是谁家抱错小孩了,没准是亲兄弟呢!”
他话说的是很和气,可对面那两个亲兄弟,看起来真不算和气,霍霆挺白一张俊脸,现在也和包公似得,而那个本来就不白净的深藏功与名的千万美男,还不如包公脸色好看。
霍霆先冷静过来,在男人的手臂上拍了一下,“没有矛盾,玩笑而已。”
男人笑的开朗极了,反手拍他,“你要说你是开玩笑的,还真够我纳闷的,和孟东学的爱闹了,不过比孟东收放自如啊,那小子可是一闹起来就没完没了,什么时候给自己累趴了什么时候老实。”他笑着向霍朗,“我认识霍霆好多年了,没见过他和谁吵架呢?这人不多言不多语,但是人特好,贴心,这你要说你俩吵架,那估计就是你欺负他。”
霍朗的嗓子眼还紧绷着,只是牵强的礼貌笑笑,他并不认识这个主持人,看霍霆的态度,他们或许是相知相熟,并非心腹之交,所以他刚刚的第一反应,就是隐藏了霍霆手里的凶器,而不死擒住他之后让对方报警。
所谓朋友,分很多种,那些在困境里拉你一把的叫做朋友,而另外一些,在你摔倒时,没有踩上两脚,而是选择捧腹大笑的,通常我们也称之为朋友。
青年才俊名企总裁,在慈善晚宴持枪与兄长对峙,一旦传出去,这比染指某个小嫩模可有噱头的多。
霍朗觉得,他还不至于就在此刻将霍霆陷入一场不义,虽然这是绝佳时机。
可怎么说呢?当那人大步迈向他们这里的一刻,霍朗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他可以逃脱,可以反击,可将被目睹持枪的男人,是他的——亲弟弟。
这是一瞬间的想法,他脖子上顶的毕竟是个人脑,不是电脑,那两千秒之内的事情,他可没有多余的经历去运转思考,这个想法到底是于情于理,还是彻底的精神病。
现在想想,他可能真是精神病。
因为他居然认为一个要杀自己的人是弟弟,认贼做弟这种事,蠢到奶奶家门口了!
更蠢的是!那肾上腺素猛然上窜的一刻,他被自己抢下来揣进口袋里的这个东西,深深的伤害了自尊。
他单手插进口袋,覆在那个不明物体上,整个人却因为这一插兜的姿态变得像个贵族王子,“你们聊。”
“啊,我也不聊,我上个洗手间。”那男人笑着应了一句,霍朗却只给他一个背影,显得相当无趣。
霍朗的嘴角不住抽搐着,他真有冲动拎起扫把把霍霆的屁股狠揍一顿!
他从口袋掏出刚才把自己吓了一身冷汗的罪魁祸首——一把宾利车钥匙!
上面的钥匙扣还吊着一个迷你的塑胶玩具,如果他没记错,这个长的像猩猩一样的小东西,叫蒙奇奇!
车钥匙!蒙奇奇!
霍朗一股火窜上来,就快把自己点着了。
他一把推开宴会大厅的门,险些撞上个女人,对方惊吓的捂住胸口,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气势汹汹的干嘛?吓死人了!”
225:大言不谗,坦坦荡荡
更新时间:201442 23:00:14 本章字数:3694
霍朗面覆薄冰,双目却裹着怒火,他现在就是看见一坨狗屎也会觉得比看见于笑更能平复自己的情绪,“那你就死,我喜闻乐见。悫鹉琻晓”
于笑十分不高兴翻了个白眼,霍霆霍朗还真是兄弟,说话都一个德行。
她心里一百个不想去理霍朗,好不容易霍霆在外面肯为她大手笔一次,还来个拦路虎。
她哼了一声,准备与他擦肩而过,去寻找自己老公。
一个服务生站在他身后,托盘上放着两杯果汁,霍朗刚要迈开的步伐,突然收回,用鞋尖撩起了于笑飘然的白色裙摆牢牢钉在门上,只见于笑低呼一声,本能的张开手臂去扶东西,她的手拿包却好巧不巧的撞到了服务生的手臂,果汁打翻,溅了她半身。
心中的无名大火,灭了一半。霍朗十分惬意的收回脚,一脸的惋惜,同时也很无耻的展示着另外一种直白的情绪,那就是“与我何干”。
当然这只是客气的说法,不客气的说,就叫“关我屁事”。
是谁说成功的男人不会幼稚的?只是要是男人,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特别幼稚,成功男人的幼稚,只会幼稚的更加成功!
于笑愤愤的转身回头,“你搞什么!”
霍朗满是嫌弃的看着她一身水淋淋的样子,扔下一句话,“搞什么也不搞你,激动什么。”
他大步流星的离开,就像他大步流星的来,挥一挥他人的衣袖,打翻果汁一排。
霍朗觉得自己应该马不停蹄的,带着他的阮阮,离开这个一波三折的是非之地。
巫阮阮现在正端着香槟杯,不尴不尬的笑着,她心里有些惶恐,因为实在听不懂这些打扮的牛头马面的贵妇名媛和小三,到底在和她扯些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
霍朗的出现,犹如超人归来一般,成功的将她从众人手中解救,他看起来并不像个绅士,连个起码的微笑都没留给众多女士,就像牵起自家的大狗一般理所当然,把阮阮牵走。
巫阮阮挽住他的手臂,向他身边靠过去,“我们要走后门吗?”
霍朗斜着眼看她,“我跟你偷情呢?走后门……”
“那不走后门,走前门让保安堵住怎么办,你要把我卖了抵一千万美金吗?”阮阮看他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就替他着急。
霍朗按下正好停在这一层的电梯按钮,大步跨进去,确认她的裙摆没有被电梯门夹住,才按下关门键,“你太高估自己的身价了,你要我通过什么途径炒作,是整个卖还是解体卖,才能从你身上抵出来一千万美金。”
巫阮阮眨了眨眼,从电梯的镜子里看起来,蠢蠢的,萌萌的,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霍朗突然一个转身,大掌紧紧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狠狠的吻住。
阮阮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就地转换成一声无心的申银,她的脸腾一下红起来,手臂惊慌失措的抵着他的胸口,试图推开,毕竟电梯的上面还有一个摄像头,监控室里不知坐着多少人,这多么有伤风化。
可是霍朗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不容易,也不愿意被别人所控制,他要掌握全部的主导权,是温柔还是霸道,是缠绵,还是辗转,都只能由他一人操控。
那阮阮可以做什么呢?
她想了想,认命的闭上眼睛,这大概是她唯一可以做的。
两人都端起过酒杯,可都是滴酒未沾,阮阮吃了什东西,唇齿间有淡淡的橙子味香甜,霍朗觉得味道很好,很想把她湿润的嘴唇嚼吧嚼吧吃掉,他离开阮阮的唇,目光深处铺着一层深幽的迷雾,低柔的说道,“一千万从何而来,并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我既然敢开口,就一定是我有,就算我没有,但我敢夸下海口,也一定不会是有你在身边的时候,不管风险是小还是大,都不许你卷入。我这个人,一向命比天高,脸比纸薄,你可以丢我的脸,对你包容是身为你男人理所应当,但我不会丢你的脸,那会让我无地自容。”
巫阮阮想,世界这么大,我真的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
我怎么会这么的幸运,在我的身上,发生了如此多的天时地利与人和!
就算有男人愿意找一个离异的女人,也不见得他能接受她的孩子,就算能接受她的孩子,也不见得可以接受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是个孕妇,就算这一切他都能接受,那他一定不见得有多优秀或者富有。
可能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他叫霍朗,他让我感受到了用捡来的硬币购买了一注六/合/彩而中了头奖的意外喜悦感,天将降大任于阮阮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肚皮,困其婚姻,难于小三,各路鬼怪缠身,所以送其霍朗,增益其所不能。
阮阮就这样晕乎乎的,羞答答的,被霍朗如同牵着自家温顺的金毛猎犬一样带出了电梯。
从此以后,王子与公主就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果然啊,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