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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可能并没有多疼,可是在一对不相干他们感情的男女面前,这一巴掌无非是真真正正的打在了他的面上,打在他刚刚还在信誓旦旦的情比金坚上。
〃巫阮阮!〃安茜脸色突变,厉声叫着她的名字,〃你回来这里就是为了打他一耳光吗!〃
〃不是。〃巫阮阮淡淡的否定道,〃还有你的一耳光!〃她不客气的扇了过去,安茜来不及避开,侧了脸还是打在耳朵上,〃这一巴掌就是打你没有做人的原则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对于阮阮而言,这已经相当于她人生的杀戒大开,手腕在不可抑制的颤抖着,这一次她选择当一只反/攻的蜗牛,不再隐藏在自己的壳里。
她的呼吸都发着颤,在安茜的错愕之际,又挥出第二巴掌,仍是刚刚这半边脸,只是这次因为紧张,她没有控制好力度,清脆响亮,连自己的手掌都震的发疼,〃这一巴掌!打你没有节操勾引别人男朋友!〃
安茜就算穿着平底鞋也是比巫阮阮高上半个头,她的马尾被抽的甩在脸上,愤恨至极,刚要张嘴,就迎来巫阮阮第三个巴掌,她忽然觉得自己耳朵嗡的响了一声。
〃这一巴掌!〃阮阮做出小白兔呲牙的凶相,挺着肚子顿了顿,看了安燃一眼,安燃的眼里只有等待,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安燃以为她还会说,'就打你不懂礼义廉耻勾引别人男朋友'时,巫阮阮坚定的开口,〃就打你!就是要打你!就是因为我被抢了男朋友我没有出息我泄愤!我就要打你!打你们个百年好合!打你们个早生贵子!〃
安燃一边心疼着阮阮红着眼眶倒出了这真实的委屈,一边在心里默默的竖起大拇指,兔子发威也会咬人这句话真不假。
如果霍朗和巫阮阮之间还是他所认为的情比金坚,那么此刻龇起獠牙的阮阮,一定是他最想看到的,他会很开心她终于学会什么叫做弱肉强食,什么是野兽法则,什么东西需要以德服人,什么东西就要以暴制暴,以戾制戾!
好不容易这个软的像棉花的女人终于学会这一次,却是面对自己,这感觉好似他终于教会了踽踽行走的小兽如何捕猎,它却回头一口咬住自己的脖颈……
她打安茜,他不心疼,他心疼的是她对自己的不信任,不信任他的感情,也不信任他的为人,现在,连他的立场也不相信。
他不用看她的眼睛,也知道她的难过,她的上一段婚姻,就是因为第三者的介入,可她没明白,她们之间真正的问题,不是一个安茜,从来都不是安茜。
就算安茜可以见缝插针,但是一颗针,真的能碎裂一块砖吗?
他们之间的裂缝,是生生劈开,并不是一针而裂。
安茜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只要是有脾气的人,演技再好也终有忍不住的一刻,她忍不住阮阮一而再的朝她挥出耳光,愤怒的本能让她变得不计后果,狠狠的挥出手里的武器,高举着朝她的脖颈刺去。
巫阮阮惊愕的瞪大眼睛,她的本能,不是愤怒也不是保护自己,而是第一时间的捂住肚子,可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她手里拿的东西,眼前便迅猛的出现了两只男人的手!
安燃紧紧抓住了安茜的手腕,定格在半空中,而霍朗的因为身体的不堪,反应稍慢,一把握住了她的修眉刀刀锋,锋利的刺痛感令他不得不在一瞬间重重拧起眉头。
巫阮阮还是没有看到安茜手里到底拿了什么,或者是眉笔铅笔之类纤细的东西。
她紧张的后退两步,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想打架?〃霍朗抬眸,淡淡的看着巫阮阮,〃从这个门出去,你们可以痛快的打个你死我活。〃
紧握的手心开始涌出温热的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滴到了地板上,〃吧嗒〃一声。
阮阮捂住嘴巴,无助的看向身边的安燃,他正狠狠的捏住安茜的手腕,将她紧握的手掌打开,作势就要动手,安茜突然把脸伸到安燃面前,〃打死我你的巫阮阮就可以幸福了是吗!那你打死我啊!〃
〃血……〃巫阮阮小声提醒了一句,那原本就是装出来的泼妇形象现在早就萎缩成一粒小尘埃,她心疼的看着霍朗,想问问他是不是很疼,他手里握住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可霍朗已经不给她任何机会,〃你死在我家里我脱不了关系,我死在自己家里,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出去。〃
〃要不先包扎……〃阮阮指了指他的手,还握着那把不起眼的小凶器。
〃巫阮阮,好聚好散,当机立断,谁都不难堪。〃他冷漠的强调,磁性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让人听不出是低落还是病态的沙哑。
客厅终于恢复了一片清明,小螃蟹在他脚边转了两圈,抻头在地板上的血迹上舔了一口,霍朗抬脚踢了踢它,〃螃蟹,这不能吃。〃
他找一块毛巾扔在地板上,将血迹盖住,然后进了浴室,安茜刚刚洗过了澡,还有热气未散,他打开排风扇,站在流理台上,缓缓的摊开自己的手心
刀锋扎进了肉里,血肉模糊的一片,鲜血滴滴答答的落进白色的陶瓷手盆里。
他咬了咬牙,一狠心,将刀锋从肉里拔出,修眉刀被扔进垃圾桶,打开水龙头,刚想用水冲一下伤口,便看到扎在肉里的两根纤细的眉毛。
他转身进了书房,翻出医药箱,打开台灯,用小镊子在灯下将肉里沾着的几根毛发挑出,拎着医用酒精重回浴室,冷水冲洗伤口后,用牙齿咬开了酒精的胶盖,眉头一拧,对着掌心浇了下去。
细密的汗珠渗满额头,连他背脊纹理清晰可见的脊柱上,都渗出一层薄汗。
想要处理伤口,就要忍得住疼,不然,就要学会不去靠近武器,不对坚硬抛出自己的柔软。
没有本领保护好自己而受伤,那就要明白,任何伤痛都是长痛不如短痛,现在不处理干净,将来就是一块烂肉,从烂一寸,到坏死整条手臂,到失去整个生命。
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打满算,不孤单的时间,也只有至今为止生命的一半,剩下那一半,都是一个人,他能有什么不习惯。
爱情确实有那样魅力,让百炼钢成为绕指柔,可绕指柔,它需要爱情给予足够的温柔,它需要爱情曾经的沸腾,当温度归零,绕指柔也终成冷与硬。
他霍朗想给予时,千金不换,他霍朗想收回时,便是当机立断,好聚好散。
包好伤口他回卧室套了一件毛衣,把安燃留在门外的两袋吃的拎回来,翻到一小袋羊角面包,掰开一半扔给螃蟹,叼着剩下的一半进了书房,打开电脑,他曾答应沈茂在SI为他工作两年,现在他要在最短的时间把他计划用两年时间来完成的工作做完,然后回到他应该去的地方,比如埃塞俄比亚,比如卢旺达,所以从现在开始,他睁开眼睛的每一秒钟,都与休闲二字无关。
165:妈妈,我有弟弟,这么小一个
更新时间:201421 0:17:18 本章字数:3988
安茜说:巫阮阮,谢谢你给霍朗那一巴掌,我宁愿挨一万个巴掌,也不会打他一下,霍朗那么骄傲,你们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可能。
她还说:我要追到他!从今以后,安燃是你的,霍朗是我的!
她明明白白的交代:我并没有多喜欢他,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知道被人夺走了心爱的人是什么滋味,我只是想让你和我一样的不好过。
很多人不懂,真正能让人患失心疯的并不是爱情,而是欲望。
那段时间,大概是巫阮阮这辈子过的第二段最糟糕的时光,第一段,是与霍霆的婚姻的破裂,第二段,是与霍朗的爱情的分道扬镳,童瞳说的对,霍家的男人不能惹,霍家的什么人,她都惹不起。
只是安茜的那些话,总让她放不下心。
一夜之间,所有的甜蜜幻化为往昔,她磕磕绊绊的,又成了一个人。
霍霆再一次抱着呢呢出现在她小区门外的时候,是清晨,不知道他们等了多久,小呢呢的手里捧着个肉包,很认真的啃着。
“你还好吗?”他担心的问,在阮阮还未走到她面前的时候。
我还好吗?如果你真的担心我好不好,今天这一切,就永远没有机会发生。
呢呢从他的怀里蹭了蹭跳到地上,举着肉包笑米米的告诉她:妈妈,我有了弟弟,这么小一个。
呢呢用手掌激动的比量着给她看,小胳膊一甩,不小心将包子的肉馅甩了出去,她郁闷的挠了挠额头,看向霍霆,指着肉馅说,爸爸,肉肉没了。
霍霆蹲下来,把她手里的剩下的包子皮两口吃没,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新肉包,拨开塑料薄膜,掰掉最上面一块面皮,直接露出肉馅给她,一如既往的,面皮是属于他的。
肉馅到手,呢呢放下心,她啃了一口肉馅,嘴边蹭了点肉汁,阮阮掏出纸巾帮她擦掉,温柔的笑笑,“于笑妈妈肚子里的不就是你的弟弟吗?”
呢呢在原地狠狠一跺脚,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她说:是真的弟弟,是弟弟,这么大,很小一个。
霍霆揉了揉呢呢的发顶,站起来,平淡的陈述道,“于笑早产。”
“早产?”巫阮阮愣了愣。
“嗯。”霍霆点了点头,“摔了一跤。”
阮阮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心想还是喃喃命硬啊,越是被人轻贱的孩子越容易在逆境中成长,这话真没错。
巫阮阮的眼睛有些红肿,霍霆看着很心疼,他抬手想在她的眼角碰一碰,却被她侧头躲开,讪讪的收手,他温和道,“别难过了,值得让你掉眼泪的人根本不会给你机会落泪,我不值得,霍朗他一样不值得。”
“你说不值得就不值得?”阮阮淡淡的看着他,反问,“可是爱上你们之前,并没有人告诉我这个男人不值得我爱,这个男人除了能给我爱还会给我伤害,不是吗?”
“你对霍朗,有爱吗?”霍霆弯着嘴角露出一抹凄楚的微笑,“你爱霍朗吗?你不是说,你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我?”
阮阮红着眼睛,不搭他的话,想到霍朗为她流的血,她就不想对任何人说任何她和霍朗之间的事情,一点点牵连着自己的血肉发疼。
霍霆正要开口继续发问,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他接起电话,转身避开几步,“喂?”
孟东好像在喝东西,说话声音含糊不清,“查到了,不过事实有点出乎我意外,他在国内没做半点和他们家有关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