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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图想看穿射出两大血窟窿似地,闹心得要死。
她怎么就没发现,沈祭梵还会做这些呢?看吧看吧,她之前就是脾气太坏了,反倒调教出了个好男人。男人什么都好了,可这时候他们已经分手了,白白给别的女人培养了,太划不来了,所以她不适合做投资,她鼠目寸光啊!
沈祭梵净了手走出来,安以然抬眼,苦哈哈的说:“我还没吃呢。”
沈祭梵挑眉,声音无波无澜:“你还吃什么饭?吃零食就够了。”
“可零食吃再多也没有饱和感碍,还是要吃饭才算的嘛。”哪有零食当饭吃的?
安以然低声咕哝道,合计也是跟着他那几年,生活习惯被他是强硬掰正了不少,她现在是每顿都吃,无论吃点什么,绝不会饿着肚子,就算冷饭泡面都可以。反正是主食嘛,像零食那些,她其实真的已经吃很少了,觉得已经过了那个年纪。
沈祭梵不做声,安以然就赖着不走,还说得义正言辞:“反正是你留我在这吃饭的,不是你要留我,我也不会等到现在。”安以然说完,直愣愣的望着他,一副“你看着办吧”的样子,反正话是你说的,结果你煮了都不让吃,什么意思。
沈祭梵伸手,提着安以然肩膀进客厅,把她按在啥饭上:“吃这些,吃到够为止。”
态度并不强硬,可那气息就是透着不容人反抗,安以然坐着不动,反正他不能打她,她就赖定了,心里恶狠狠的想着:看你怎么办,你总不能饿死我不是?
沈祭梵看着安以然,瞧瞧,这小东西是不是纯粹是想作死人的?
无奈,起身又进厨房,他也不能真把她饿着不是?
安以然高兴了,立马欢脱的说了句:“谢谢沈祭梵,你最好了。”
要是没有那个女的就更好了,安以然抓了一把葵花籽吃一颗一颗往嘴里扔。沈祭梵那心细得是真没话说,谁买瓜子会买籽粒儿啊?贵死人,都是带壳儿的。可他就拿的是剥好的,觉得那壳脏,怕她舌头顶得不舒服。所以安以然才在他从货架上拿下来时蹦跶得老高,这也太浪费了吧,就觉得同人不同命。
现在好,她先吃了,看他拿什么去讨好那个女人。
安以然怕沈祭梵出来看到又发火,抓了一把往阳台上跑。安以然拉上玻璃窗,在阳台上瞅来瞅去,歪着脑袋伸长了脖子往对面看,她怎么看着那对面那家像她家呢?可感觉下方向,她家应该对面那栋楼的前面吧,这边是看不到的。
“然然。”沈祭梵里面喊她。
安以然当即吓得一弹,一个手抖,手上的葵花籽全撒了。碍哟,那个心疼。
“在,等下。”看了看,总不能不要了吧?好贵的说。又蹲地上,一颗一颗的捡。
想当年在西班牙的时候,在无人岛上,还没这么好的东西吃。她连生虫,知了,生蟹都吃,那时候哪还管什么干净不干净?就这样捡起来都能吃的。
安以然确实因为那段时间的艰苦,令如今的适应能力强了不少。至少真没嫌弃环境怎么样了,再差,她还能吃饱饭不是?她的人生,才短短二十五年,就已经经历几起几落,也难为她到现在还活得这么开心。可能,傻人有傻福吧。
“撒地上的就不要了。”沈祭梵的声音在她头顶上低低的响起,并不见半分怒气。
“……”安以然还是惊吓了一瞬,抬眼望着他,黑白眼仁儿一下一下的翻眨,觉得挺难为情,顿了下,又站起来。干巴巴的说:“那个,我是觉得很浪费。”
“没关系,要是吃出毛病了,治病花出去的钱更浪费。”沈祭梵拉着她手腕往屋里拉,安以然晃了下手说:“那个,扫一下吧,会有蚂蚁的。”
“蚂蚁一时间还爬不到这二十几楼来。”沈祭梵头也没回的说。
走进饭厅,安以然看了眼桌上,咬牙,再咬牙,转头拉着脸子问:
“你给我吃馒头呀?你不是煮面的嘛?煮面也很快啊,我又不赶时间。”怪不得这么快呢,看看那桌上放的……
“馒头也是能吃饱肚子,错过吃饭时间就只能吃馒头。”沈祭梵语气淡淡的出声:“不吃等下馒头也没了,你自己选吧,是吃还是不吃。”
安以然很来气,他后面那话有些片面,他完全可以说不吃馒头回去自己煮。要这么说,姑娘铁定立马走人,可她这不是,脑子不够灵光嘛。顺着就坐下来了,不吃就没得吃,挨饿可不好,是完全没想到她家就附近这回事。
“那还是勉强吃一点吧。”又不甘心,撕了块馒头嚼,抬眼问他:“为什么不煮面?”
“我只给我女人煮。”沈祭梵出口这话差点儿没把安以然给噎死,瞪他,沈祭梵就笑,道:“不过,你要很想吃,我可以跟她请示,她若同意,我倒可以勉强……”
“不用了,又不是山珍海味,我才不希得吃。”他要真那样,那她成什么了?那女人要是知道她的存在,还找沈祭梵要吃的,她不被笑话死才怪。现在的人都这样,谁不会落井下石啊?没准儿那女人就找上门来得瑟了。她没那么傻,才不干。
安以然伸手拿桌上的果汁,沈祭梵抬手在她手背上打了下,安以然转头瞪他:
“干嘛?”又伸手,却被沈祭梵带走了,安以然再瞪。
“我给你倒,杯子移过来,倒多了喝不完浪费。”沈祭梵出声道。
安以然哼哼声道:“真够小气的,你那么多钱,至于嘛你?”
“赚再多的钱,是给自己女人,给老婆孩子花的,你,占哪一头?”沈祭梵顺着她的话出声笑道,果汁给倒进了她杯子里,就半杯,看起来是真挺小气的。
安以然有些火了,不过愣了下,猛地转头看他:“你那个谁,怀孕了?”
“谁?”沈祭梵是没料到小东西的思维怎么忽然跑到这上面来了,所以也是一愣。
“你那个新欢呀?难不成是你个假未婚妻嘛?噢,不会真的是那个什么露吧?”安以然愣了下,不是说假的吗?既然是假的还怀孕,那他当初就在骗她呀。
安以然瞬间脸上的笑就没了,目光也有些清冷。总要被打击一下才会回到现实来,看着沈祭梵,等沈祭梵的回答后,她才好质问。
沈祭梵无奈,摇头:“没那么快,不是凯露,凯露早已经接触关系了,我只有一个女人。”
安以然心里好受了一点,也就那么一点点,又不高兴了,酸溜溜的说:
“说得自己好像还挺深情的,装什么纯情男主角啊?你都已经被我用好几年了,你以为你的那个谁知道了不介意嘛?我告诉你,但凡女人,都会介意,别以为你那个谁就多大方多懂事了,没准儿她心眼儿比我还小。”
“为什么拿你来比较?”沈祭梵又是好笑,禁不住出声问到。
“我乐意,不行啊?”
安以然没好气的顶回去,手上拿着叉子在大白馒头上不停的戳戳戳,等她自己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白白胖胖的大馒头已经被她戳得遍体鳞伤。
沈祭梵爽朗的笑声透着干爽浑厚的气息,安以然自知丢脸,哼了声,红着脸给自己辩解:“看它不顺眼。”
“嗯。”沈祭梵竟然给了点回应,这一出声,安以然倒是更窘了。沈祭梵再度拉回刚才的话,道:“她很好,不会介意,人都有过去。她不会介意我被你用过几年,就像当初我不介意你一样。”
安以然哼哼,咬了口软绵绵的馒头,倒是反应过来了,一拍桌子,吼道:
“沈祭梵,这话你说清楚先,什么叫做你当初介意我?我又没被别人……”这话说得怎么这么别扭呢?换一个:“我哪里跟别人怎么过了?”
沈祭梵挑眉,她这反应倒是在他意料之中。换了个姿势,靠在椅背上看着她,准备跟她慢慢掰扯。修长的指节轻轻点在桌面上,道:
“我跟你是初恋,可你,在我之前你有过一段三年的感情,后来还跟孙烙……”
沈祭梵说了那个“初恋”令安以然恶寒了一阵,后面他那话姑娘听着就不那么美丽了,一阵怒气上涌,抓着大白馒头就朝沈祭梵砸过去:“混蛋!”
沈祭梵本想躲来着,可到底还是被砸了个正中。馒头撞在脸上后滚落在地,沈祭梵目光淡淡的,带着寒气森森的冷落在她脸上。
安以然撇开脸,气得不行,也不管是不是这举动过分了。一想,又觉得委屈,跟他那么多年,第一次就被糊里糊涂拿去的,除了他,她就没有别的男人,他现在竟然还在怀疑她。既然这么不相信她,为什么还要跟她结婚?
觉得不值了,亏她这些年来一直那么喜欢他,他就不能给她点信任吗?他那话的意思,难道是说她跟谁都有过一腿,是那种女人吗?
吸了口气,眼眶红了,再吸了下鼻子,眼泪就滚了出来,不是难过,是觉得委屈。
“又不是哑巴,被冤枉了连话都不会说了?”沈祭梵声音凉凉的。
安以然转头,失望的看着他,哽咽出声:
“本来已经分手了再解释这些很没意义,可是你真的太过分了,你觉得我应该就是那样的女人吗?我是跟谢豪谈了三年恋爱,可我那时候小,大一才十七岁,在跟你那个之前,只跟男朋友拉过手。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可事实就是那样。第一次糊里糊涂就跟你那样做了,我是因为害怕,怕我爸妈知道会打断我的腿,所以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你以为我真的是觉得上床什么的都无所谓吗?”
“跟孙烙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我的世界都是灰色的,孙烙就算喜欢我,也不会在那个时候提那样的要求。沈祭梵,他们跟你不同,他们会为我着想,会顾及我的感受。就连谢豪都没有你这么霸道过,他们知道什么是尊重。所以,沈祭梵,你不要再以己度人,把别人都想得那么龌龊。知道吗?只有你在强迫我。”
安以然边说边哭,眼泪鼻涕一把流,狼狈得不成样子。
也意识到自己的狼狈,索性放开声来大哭一通,哭着哭着蹲地上,继续抱头痛哭。
“我到底为什么要被这么对待啊?我很冤不是吗?全都来欺负我,”这一撒泼闹开了心里头憋屈了一下午的事索性就全部吼出来,反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