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总算是看到他没再躲了,沈祭梵心里很是高兴,忍不住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下。安以然赶紧推开他,伸手擦了下脸,飞了他一眼,哼声道:“才没有。”
她是下楼找东西吃的,三餐温饱的前提下,吃饭是小事。可隔了一顿不吃,饿肚子那可就是大事了,饥饿感占据了一切脑思维,哪还有心思做别的?
沈祭梵换了衣服再下楼,在厅里扫了眼眼底有些急,听见厨房的声音,当即跟了进去。安以然在倒腾火,可一排各种规格的锅子她似乎拎不清那都是做什么的。所以一个个揭开的闻,又努力的想要读懂上面的字。
沈祭梵笑了笑,走了进去。下午让苏拉送了一批海鲜过来,封冻着很新鲜的。沈祭梵让她坐一边去,让他来。安以然问:“还要多久才能吃饭?好饿。”
“十分钟。”沈祭梵背对她出声,安以然安静的等着。
看着沈祭梵从保险柜里把新鲜的龙虾拿出来,眼珠子立马亮了起来。屁股离开了几次,终于站了起来,悄悄的走了过去。
沈祭梵煮沸了水,准备滚虾的,可侧身时竟然看到小东西就那么拿着生虾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虾壳都没剥。沈祭梵当下脸子就黑了下去,冷着脸看她。
安以然对沈祭梵的注视完全无感,专注的吃着,龙虾肉很新鲜,就像刚从海里捞上来的一样,肉质比在无人岛上吃的更鲜美。安以然是连壳都嚼烂吞了,勉强吐了一极快碎壳。她吃得很快,是下意识的吞咽,仿佛回到那种生怕被人发现的时候。那时候在无人岛,她连有毒的蝎子都吃,龙虾是极少极少的美味了。
沈祭梵忍无可忍,差点就甩手给了她一巴掌。大步上前,“哌哌”两声打在她手背上。安以然吓得尖叫出声,以为被人发现了,手背的疼痛袭来却并没有转移她的注意力,而是眼珠子慌乱的左右看,紧跟着才张口结舌的望着沈祭梵。
手里的一大把肥美的龙虾,生蚝掉在地上,嘴里的嚼了一大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眼眶里满是沈祭梵看不懂的慌乱和惊恐,不过她的行为,确实刺疼了沈祭梵的眼,伸手,拇指食指卡进她嘴里,安以然要后退,沈祭梵另一手扣住她的头,顺势卡在她脖子后面,手在她嘴里抠着,怒声而出:
“吐出来!”
安以然摇头,眼里有泪光在闪。沈祭梵目光即刻沉下去,大掌一手紧紧扣住她的头,另一手猛地的撑开她嘴,愣是将她嘴里的东西抠了出来。
安以然火了,猛地推开沈祭梵,吼出声:“你神经病!”
沈祭梵面色怒沉,冰冷目光直看向她,无疑那是发怒的征兆。
安以然后退一步,咬着唇,闪动着泪光,强势不过他,当即赌气的转身,恼怒道:“不吃了不吃了,小气鬼!沈祭梵,小气鬼!”
沈祭梵上前一步拽住她手腕,怒沉的脸迎面压下,安以然被逼得后仰开去。沈祭梵怒声道:“你是不是还没意识到这样不对?”
安以然摇头,又点头,她只是先偷吃了点东西而已,并没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沈祭梵差点就下手揍她了,他当初把她养得多娇贵?怎么才这么点时间里她就成了野人?虾壳都嚼着吞了……沈祭梵忽然想起她那天脱口而出说的不敢吃饭的话,心底猛地一疼,松了手,却在下一刻将她拉进了怀里,紧紧抱着。
“沈祭梵……”安以然低低的喊出声,觉得他莫名其妙,刚还先要发火的样子,这忽然间又是怎么了?
“乖宝,很饿了是吗?再等一等,五分钟,三分钟就好。”那都没处理过的东西,再怎么样也得高温消毒才能入食。她已经被他养娇了,可到底经过怎样的过程,她才会变得“口不择食”?以前连苹果皮都咽不下去的人,如今竟连虾壳都……
沈祭梵心底酸涩阵阵泛起,极其难受,紧紧抱着,想揉紧一分来减少心底的愧疚。
“碍,沈祭梵,你怎么了呀?”安以然低低出声,“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三分钟开到了哦。”其实她是被他箍疼了,都听到骨头响的声音了。
安以然坐一边,伸手拿东西吃,沈祭梵扬起手来,示意她再急就打手。安以然挺无语,本来他就是让她吃的,她吃了他还管东管西。不停的拿眼神去瞟他,沈祭梵给她剥去了一堆虾壳。
安以然很心疼,低声咕哝说:“壳也很有营养的……”
沈祭梵给了她一眼,安以然撇了撇嘴,没再出声。
本来嘛,吃习惯了也是一样的。在无人岛的时候,虾是她和西格最奢侈的食物,最多的是花蛤,蛤蜊,和扇贝,但这一类的东西海边很多是有毒,有的误食了后一两小时身体都是麻木的。像蟹类,海边爬行的很大部分都有毒,她吃得上吐下泻的次数还不少。那么艰苦的环境过来的,看到这虾,忍得住才怪。
“明天出去玩,好吗?离这里不远有一个地方,那遍地都是郁金香,我们去那,好吗?”沈祭梵低声问,总算抽出了一天时间出来陪她。
安以然闷着头吃她的东西,不回应。沈祭梵又说了遍,她还是不回应。
“然然,我在问你话。”沈祭梵握着她手腕,语气冷了几分。
安以然抬眼看他,并不领情,抿了下唇,这才出声道:
“我们Z国也有郁金香,看国外的,还不如看我们国家自己土里长出来的。”
沈祭梵笑笑,并不恼,顿了下,再道:“那,去骑马?我带你去,我教你骑,嗯?”
安以然掀了他一眼,低低的出声:“我们Z国也有马骑,我们Z国云南的马比你们国家的马更壮,会骑马的人也更多。山也更高,水也更清,天也更蓝……”
沈祭梵直接塞了只虾在她嘴里,安以然哼哼声,不再说话了。是他自己要说了,结果又在那生气,关她什么事啊?她们自己国家什么都有,干嘛非要在你们国家体验那些玩意?又不是都没见过,无趣!
“明天我会在家,不出去,你想好了要去哪或者做什么就告诉我,嗯?”沈祭梵低低的出声道,索性让她自己来,他的安排再好她说不喜欢也没用。
“我想去滑冰,我想去丹麦看圣诞老人,看下雪,你也答应吗?”安以然闷闷的出声说,眼皮子都没抬一眼,就是信口胡说的。
沈祭梵目光看着她,知道小东西是故意为难他,“出国不是不行,只是去丹麦滑冰,看雪,等冬天才能去,夏天过去也看不到那些。”
“我就要去!”安以然站起身,扯了张纸擦嘴巴,又把手擦了擦,扔开道:
“做不到就不要先开空头支票,漂亮话谁不会说呀?不去就不去,反正你食言也不是第一次了。”
安以然说话就转身跑了,快步跑上楼,把圆圆滚滚抱着从房间里出来。沈祭梵刚好到了门口,拦了下她,道:“怎么又要换房间睡?”
“要你管?走开!”安以然抱着圆圆滚滚撞开他,转身进了隔壁房间。沈祭梵跟着走进去,刚进门就被安以然给推了出去:“出去出去,别跟着我,烦人!”
“宝,晚上会冷,你踢被子就会冻感冒。”沈祭梵话还没说完,安以然就恼怒的吼出声:“我过去一年没要盖被子,也没冻死啊,出去出去!”
门“嘭”地摔了上去,直接反锁了。
反锁了这姑娘还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没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又气,听见了又恼。
沈祭梵没再想前两天那样低声哄她,在外面站了站就下楼了。安以然后面偷偷开了门,头探出去就看到沈祭梵小楼的背影。安以然再度摔上门,气得在屋里乱转:
“又走了,又走了,你就不能多哄哄我嘛?你多等一下会死人吗?说疼我,还每天都往市里跑,谁知道你是不是跟漂亮女人约会去了,就把我一个人扔家里,还养那么多狗来欺负我,老坏蛋!”
安以然抱着圆圆滚滚一边一拳揍下去:“你爸爸气我,我就打你们,打死你们!”
咬着牙狠狠的发泄,沈祭梵钥匙打开了门,站在门口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无奈,走进去,冷不伶仃的出声道:“打死他们你就不心疼了?”
“啊——”安以然忽然抓狂的尖叫,朝他扔了只肥猫过去:“谁让你进来的?谁要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沈祭梵站着不动,安以然一咬牙,站起身朝他扑过去,双手连连推攘:“出去,你出去,不准再乱进别人房间,出去!”
像个小疯子似地,因为被撞见了糗事,所以恼羞成怒了。沈祭梵低声出声,道:
☆、226,冒了一颗红心心儿
沈祭梵低声出声,道:“好好好,我出去,嗯?别闹腾了,大晚上的。”
安以然推着沈祭梵出门,站在门口狠狠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瞪着,气恼得不行。
沈祭梵就站在门口跟她对看,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这个冷戾的男人脾气倒是越发温和,反倒安以然越来越不讲理了,也不是非要使性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什么都不能做,想跟他脱离关系走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嘛,可一样没成,就这么呆在他身边不恼才怪。反正他是做什么她都有话说,都不满意。
“宝。”沈祭梵低声喊她,安以然没好气的应了声:“干嘛?有话快说!”
沈祭梵对她招手,让她去他身边,安以然想也没想就靠了上去,被沈祭梵圈进怀里时才咬牙回过神来,凭什么他说让过来就过来?她也太蠢了点。
伸手要推,沈祭梵抱得紧紧的,安以然抬眼瞪他,圆溜溜的眼珠子撑得老大,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沈祭梵附唇吻下去,低声道:“别动,就亲一下。”
安以然不动,他的话她是下意识当成命令来听。沈祭梵唇际拉出笑意,他的小东西还是听话的,就是心里的怨气要找个发泄口来发泄而已。
沈祭梵拨开她额前的发,却没吻下去,安以然哼声道:“你快点碍。”
沈祭梵轻轻摸了下她额头,安以然“嘶”地痛呼出声,赶紧伸手捂住头,狠狠瞪着沈祭梵闹声道:“很痛碍,你干嘛呀?”
“怎么碰了这么大个包?小心点啊宝贝。”沈祭梵在她肿起起来的地方轻轻吻了下,安以然本来想吼他来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