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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的疑惑后即刻挑起一丝嘲笑:沈祭梵,你TM什么时候也这么酸了?
他沈祭梵这辈子注定孤家寡人,一个站在权利巅峰的男人,除了能驱使人的权利和财物外,其他的都是累赘,这个道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不可否认的是,怀里的女人有那么一点特别。因为她的味道,她隐约透露的气息,这是不同于他接触过的任何一个女人。
看着她的睡着的脸,饱满充血的唇实在惹人犯罪,这个看似无害的女人,却有着令人疯狂的本事。沈祭梵附唇咬开她唇瓣,勾着她舌头不厌其烦的缠绕挑逗。
车终于在男人下榻的宾馆前停下,沈祭梵用黑色西装将人哧裸的女人严严实实的包裹住,抱着她下车,大步走进宾馆。
☆、08,吃完了就想走?
车终于在男人下榻的宾馆前停下,沈祭梵用黑色西装将人哧裸的女人严严实实的包裹住,抱着她下车,大步走进宾馆。
魏峥和肖鹰已经站在他房间外候着了,另外还有个模样清纯的姑娘怯生生的站在一边,看起来有些紧张。
沈祭梵抱着安以然出了电梯,踏着沉稳的步子缓步走来,浑身上下渲染的是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从容而狂妄。衬衣前襟解开了两颗纽扣,恰到好处的露出几分肌理分明的胸膛,严肃中又散发出一股邪佞而捐狂的气息,依然还残留几分绯色的面颊魅惑人心,令人欲睹天颜却又畏惧他的冷戾。
魏峥和肖鹰几乎同时看向迎面而来的人,即刻神色恭敬垂立的喊了声:
”沈爷!”
沈祭梵微微点头,稳步上前。肖鹰目光与沈祭梵怀里的女子齐平,几不可见的轻皱了下眉:这个女人,是谁?
而身边的魏峥同样起了警惕:这个女人接近沈爷,有什么目的?
肖鹰顿了下拉着一边的姑娘上前一步说:”爷,这是京大的学生,身家清白……”
”不用了,让她回去!”至始至终,沈祭梵没抬眼看那姑娘一眼,魏峥开门后抱着安以然进屋。
肖鹰脸色僵了一瞬,沈爷从来不碰来历不明的女人,那个女人是谁?魏峥拉上门,冷声说:
”爷的事爷自有主张,别问太多。”走了两步侧身,”送她回去吧。”
”是!”肖鹰点头,带着那姑娘离开。
那姑娘有些不甘不愿,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很惊讶这世上竟然会有长成那样完美的人,今夜,就算没有钱的条件的,知道是他,她也会来。可惜……
肖鹰冷眼看了眼那姑娘,又一个被沈爷迷得魂不守舍的女人。递了叠钱给她打发说:
”有些人不是你能销想的,今晚成了是你的福气,没成是你的运气,拿着吧。”
”是。”被人看穿心思,姑娘难为情的低下头。
房内
沈祭梵抱着安以然快速冲了个澡,将她放上床,自己拿着毛巾慢搭斯里的擦着头发,目光幽暗的看着她。因为刚才车内激烈的欢爱和酒精的麻痹,她早已睡死过去,连身体的撕裂的痛处都半分感觉不到。
她肤色莹润,脸颊透红,红唇微肿,手臂微微泛红,甚至渐渐显露清晰的手掌印,还有白皙的胸脯、锁骨处深浅不一的痕迹处处提醒他刚才对她的侵犯有多生猛。他目光一刻不离的在她脸上身上扫视,沉睡的她无意识的翻身,霎时曲线毕露,挺翘的臀正对他,似乎有种不言而喻的邀请。
沈祭梵倏地眸色转暗,下一刻扔了手中的毛巾,三两下扯去围在腰间的浴巾,迫不及待的伸手将人拖进身边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板开她白皙幼嫩的腿急吼吼的再次侵犯。
他以为那药性已经过去,可这一刻再被撩拔性起,便没那么容易熄灭。
这男人有一点是过分的,那边是他想要,你就是要死了他也得要了再说。他的世界里,没有”平等”二字,没有”人性”二字。多的更是”臣服”,更是”绝对服从”。因为这些过分的潜意识,所以尽管知道身下的人承受不住,听她嘤嘤哭泣皱眉求饶,却依然没放开,一次又一次直至彻底释放。
对于这晚上的事儿沈祭梵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在琢磨,到底是那药性太猛,还是他太久没碰女人以致于连个睡着的女人他都干得兴致勃勃?还是,被那女人诱惑,所以欲罢不能?
强悍得自负的沈祭梵下意识头一次为自己的失控找寻各种借口。
夜,终究安静了下来,静到死寂。
一夜无梦,这是近年来沈祭梵睡得最安心的一个觉,不用借助酒的麻痹,安稳一觉到天亮。
次日
安以然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微微动了动,头疼,手抚额时牵动上半身,”嘶”一声痛呼出声,她皱紧了眉,想爬起来还真是困难,那种痛就跟全身被车轮碾过一样,散架一般无力,抬手都觉得困难。
怎么会这样?
渐渐清醒后她终于感觉出不对劲了,猛地用力翻坐起身头探进被子里:
”天……”
她惊声大叫,而叫出的声音也变得了调,有些沙哑,鼻音很重。
满身青紫淡红的痕迹说明了什么?她纵然心思再单一也明白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惊慌失措,慌乱的眼睛左顾右看,爬起的身子摇摇欲坠。一下地简直连骨头关节都在脆生生的响,痛得她眼泪涌动。
昨晚做了什么?她喝多了,她知道。她喝醉了,她似乎也记得。可后来呢?记忆里只恍恍惚惚有一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邪佞得叫人沉沦又畏惧。
记忆里只恍恍惚惚有一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邪佞得叫人沉沦又畏惧。车里的事仅剩微弱的映像,脑中像电影片段似地快速闪过几个限制级镜头,慌得她手脚哆嗦差点栽倒,之后的,就再没有印象。
不是不想哭,是忘了哭,这瞬间早被惊慌洗劫了所有思维,抓着床头的女装忙里慌张的往身上套,这时候什么也不管了,脑中空白一片,就剩一个念头:
快跑!
好在她的钱包她的手机什么的都在,穿好衣服后抓着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跑。
她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从森严的家教里出来的她对这种事有着近乎排斥和憎恶的反感,而她昨晚的荒唐更令她痛彻心扉,这要是让她爸妈知道,她妈非得打断她的腿不可。
下意识的逃跑,可能是潜意识里想要逃避昨晚的荒唐,离开犯罪现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她还是她,她还是安以然,一个可以笑着面对一切的安以然。
可她看握着把手时门自动开了,进来的男人身量颇高,挺拔伟岸的身躯有强大的迫人感。酷硬俊毅的脸颊上带着与他周身气质不同的笑意。看她再一次撞进怀里有一瞬的怔愣,很快男人似乎意会到她将要做什么。脸色瞬间阴沉,他长臂一伸,拧着羸弱的她往屋里迈:
”吃完了就想走?”
☆、09,昨晚是你主动的
进来的男人身量颇高,挺拔伟岸的身躯有强大的迫人感。酷硬俊毅的脸颊上带着与他周身气质不同的笑意。看她再一次撞进怀里有一瞬的怔愣,很快男人似乎意会到她将要做什么。脸色瞬间阴沉,他长臂一伸,拧着羸弱的她往屋里迈:
“吃完了就想走?”
安以然纯粹是被他拽着进屋的,踉踉跄跄跟着。沈祭梵没什么好耐心,更不喜欢被人反抗。觉得这女人乖巧,难得他看哪里都顺眼,更因为昨晚睡了个好觉,本来心情大好,结果回来竟然碰到她开溜。
她竟然准备溜?他点头了吗?
将她直接扔床上,双手抱胸,挑着邪佞狂妄的笑好整以暇的打量她。衣服挺合身,看着挺挺纤细的人,可抱起来手感却不错,该有的都有。
安以然终于从床上翻起来,起身要往外闯,沈祭梵动动漂亮的唇,眼神儿都没动一下,一伸手就给人拽了回来,直凳在面前。依然是那狂妄放肆的目光,安以然心里恼怒,咬着唇抬眼看他,眼里有委屈,有着急,有恐慌,更多的还是害怕。
情绪很多,可独独没有沈祭梵猜测的恨。
他觉得有趣,不明不白被人占了清白身子,她竟然对罪魁祸首半点恨意都没有?是看得太开还是她根本不在乎?沈祭梵阅人无数,看人一看一个准,就她这样儿的,一眼就知道不是那种放得开的女孩儿。就她这干净的气质,也让沈祭梵多看了一眼。
还真不知道她这双眼睛清醒时,会是这么与众不同。
”先生,你让我走吧!”她被大力拽回去,心底更怕了,抬眼满脸哀求的望着他。
沈祭梵看着她的眼睛,良久总算看出些端倪。她眼里的害怕,并不是来自于他,似乎是这整件事。因为她看着他,眼里只有祈求,而没有其他人的畏惧。
”昨晚,是你主动的。”沈祭梵缓慢的吐出整句话,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她的神经。
她脸色红白交加,咬着唇,皱紧眉不知如何是好。
”对、对不起……”她本来想给他钱,可似乎这么做会伤他自尊,她并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昨晚是她主动的,那他的意思是他被迫的吗?
沈祭梵勾起丝耐人寻味的笑意来,这个女孩,怎么会这么容易相信人?她生活得太幸福被人保护得太好吗?所以连基本的人性都不怀疑。
安以然终于准备奋起反击,维护自己,铺满无助的纯透双眼望着他,”可是、就算这样,你也没吃亏的……而且,你可以拒绝的,我喝醉了,没有意思……”
沈祭梵脸色慢慢转阴,邪戾的脸缓缓欺近她,他越来越近,她不得不将脸撇向一边,他寻着她的脸欺去直到灼热的鼻息扑打在她脸上,清冷的声音低低响起:
”这么说,你是想否认发生过的关系?”
她被逼得步步后退,背上冷汗涔涔,尽管她已经靠在后面床头柜退无可退,他的灼热而逼人的气息已经紧随不移。
”你别这样……我想,我们可以谈谈。”毕竟这种事,只有一个人情愿肯定是发生不了的,再者,吃亏的应该是女方才对,她不知道他的意图,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她害怕,怕他趁机要挟,要是这事让爸妈知道……她脸色一阵惨白,简直想都不敢想。
”你在害怕什么?”沈祭梵微微皱眉,她想起了什么让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