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以然两条眉毛往上耸了下,她严重怀疑沈祭梵更年期提前了,越来越爱盯着她说事,跑了几步也要嘴上念一下,至于嘛:“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烦人。”
说完就跑自己房间,瞬间把门关上了,还反锁了上。
沈祭梵看着小东西的举动,不用说,一准又弄了什么幺蛾子出来。沈祭梵走进书房,把签过字的文件整理出来,顾问很快会过来拿。沈祭梵翻了几份,顿了下,目光淡淡落在仙人球身上,一看,有些个傻眼,浑身带刺儿的仙人球一根刺都没了,被修剪得平平整整的,光秃秃一颗。沈祭梵眼都直了,这小东西……
怪不得偷偷摸摸的从书房溜了出去,这是干了坏事儿怕挨收拾呢。
沈祭梵把文件带上,扫了眼时间,吃饭时间到了。出了书房在安以然房间外敲了下门:“乖宝,收拾下,出去吃饭。”
“好。”安以然里面传来低弱的声音。
沈祭梵下楼,顾问已经来了,沈祭梵简单说了几句,顾问点头,先离开。沈祭梵在大厅等着安以然,很快传来“噔噔噔”的声音,沈祭梵抬眼看上去,安以然满脸笑容从楼上跑下来。看来出门确实对她诱惑很大,毕竟年轻,外面的世界才是属于她的,就算性子再安静,能在家里呆几天?
沈祭梵看着小东西笑盈盈的往他身边跑,想着往后得紧凑带她出去走走,免得小东西对他有意见,到时候跟他闹革命。
安以然靠近沈祭梵,直往他怀里钻,双手圈着沈祭梵脖子:“我要吃大饼。”
沈祭梵没出声,伸手扯了下她的裙子:“去换条长点的,或者穿裤子。”
“还不长呀?这是最长的了,不要穿裤子,裤子多热啊。”安以然不肯,又抱着沈祭梵的头,埋头在沈祭梵脸上亲了下,伸手拉着沈祭梵起身:“走啦走啦,别磨蹭了好不好,我们出去吧,沈祭梵,你下午没事做吧?我都问过魏峥了,你今天开了会暂时就没事做了,我们去看电影吧,好不好?”
沈祭梵粗粗合计了下时间,点头,从沙发上起身时候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下:“乖宝,裙子太短,去换条,听话。”
“沈祭梵!”安以然嚷嚷起来,过膝盖了呀,哪里短了?扯着沈祭梵袖口:“你看我都换好了,换衣服很烦人的,出一身的汗,热死了,我多辛苦啊。沈祭梵,就这样吧,也没有不得体呀,沈祭梵,沈祭梵……”
沈祭梵被小东西嚷得耳鸣,按了按眉心,勉强点了下头,扯着人出门。安以然背后偷笑,出门时候在外面园子里站着,惦着脚尖往落地玻璃上看投影出来的自己。裙摆是很有坠感的雪纺布料,很飘逸,安以然忍不住转了圈,跟朵花儿似地转开了,安以然瞬间心花怒放,转头看着沈祭梵煽动着睫毛大声问:
“沈祭梵沈祭梵你看我,是不是很好看,很漂亮,很青春?”
沈祭梵走向她,顺势侧目看了眼落地窗上投射出来的清晰人影,笑了下,点头。她的青春是他没有的,也是他眷恋珍惜的。看小东西这么高兴,他要不说点什么她又得怨念好半天:“好看,也很漂亮,高兴了?”
亲了下她的脸,拉着人上车,安以然扯着裙摆,她就喜欢这种可以旋转很开的裙子,雪纺的料子又飘逸,她要是身量再高一点,那就能穿长裙了,长裙更美。
“沈祭梵,我们去吃大饼吧,然后去看电影,好不好?”安以然低低的又说。
“好。”沈祭梵车子开得稳稳的,微微侧目看了眼小东西。
在玩游戏呢,沈祭梵对她这习惯很不赞同,说话时候就得看着对方说,自己在玩,漫不经心的说话这不是一种礼貌的行为。沈祭梵并不是希望小东西时时刻刻都把尊重放在头一位,可跟他说话,那就得搁下手里的事情说了再做。这不仅是尊重,还揭示着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她现在这样,那不等于他还不如那破游戏?
瞧吧,这男人有时候那心眼儿是比针尖还小,他也没想想他自己在开车,难不成就让人家对着他侧脸说话?他现在的情况和她玩游戏是没有区别的。
沈祭梵时不时看一眼安以然,见她确确实实没有把心思往他身上放一下,心里有些吃味儿了,忍不住出声喊了句:“然然。”
“在。”安以然依然没抬眼看他,沈祭梵酷硬的俊脸绷死紧,车子急速转弯,安以然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抓车顶的扶手,惊呼出声,转头看着沈祭梵:“你慢点碍,吓死我了?你开那么快我会晕车的!”
晕车?他看她玩得开心得呢,会晕车?沈祭梵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打下车窗,去了出入卡,车子开上了广场,找了位置停车。
安以然抬眼往外面看了眼,是东区的新华都商城,必胜客在商城二楼。赶紧退出了游戏,把手机往小包包里放,自己松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然而手却被沈祭梵抓住了,安以然不解的转头看着沈祭梵:“怎么了?不下车吗?”
沈祭梵拉着她,安以然顺着往他靠近,沈祭梵欺近她,安以然冲他一笑,主动往他脸上亲了下:“沈祭梵,下车啦。”
沈祭梵拍拍她的脸,心里叹气,哪能指望小东西来理解理解他的心?男人的心也需要被照顾,也需要被温暖的,特别是这铁血男人的冷硬的心,他是全身心都往这小磨人精身上扑了,可她却把他忽视得彻底。
沈祭梵没打算这么快下车,握着她手腕不放。手往她腿上走,在膝盖出轻轻揉着,“让你多注意点,小心点,你不听,你看看膝盖被你撞了多少处瘀伤出来。”
安以然膝盖上确实有不少拇指大小的淤青,在家难免磕磕碰碰,小腿上都有一块青痕在。安以然也伸手摸了下,说:“一点也不痛啊,我也不知道在哪磕碎的。”
“小心点,别让我担心,嗯?”沈祭梵低低的出声,手还一直在她淤青的地方揉着,安以然撑着大眼看他,又笑着说:“沈祭梵,你别老盯着这些小事说来说去碍,我知道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看我不好好的嘛。”
看沈祭梵目光微微沉下去,安以然抓着他的大掌往嘴边拉,亲了下,软乎乎的出声说:“老公,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我爱你哦。”
说完又在他手背上亲了下,笑眯眯的看着他。沈祭梵无奈,不过也确实在这瞬间心花怒放了。就因为她这一句心甘情愿的“老公”,沈祭梵接下来的心情好得没话说,就连下午陪她看电影心里都还腻着。
安以然总算又找到个让这个男人服软的法子了,只要她一喊老公,他心情就倍儿好。要沈祭梵,他在电影是坐不住的。她看的片子都是动漫,那玩意不是沈祭梵努力就能接受的艺术产品,所以在电影院坐一个小时那就是折磨,比起安以然百无聊赖陪他开会更甚。
沈祭梵心底一烦躁,就得去弄安以然,势必得闹得她把注意力从电影荧幕上往他身上转才罢休。而一旦这时候安以然就咬他耳朵,娇呼呼的喊句老公,然后再说一两句软话,他就不再闹她,倍儿凑效。
安以然从电影院出来,俏脸红扑扑的,是给兴奋的,开心呗,主要还有沈祭梵陪着,这多难得啊。安以然抱着沈祭梵胳膊,巴拉巴拉说着她对电影的看法,神情很是激动,还在电影儿里没出来呢。
沈祭梵脸上同样带着淡淡的笑意,安以然现在是把“我爱你”这类的话说得顺口极了,以前别扭,偶尔说说,现在那就跟喊沈祭梵名字似地,张口就来。听得沈祭梵那个顺耳,小东西这话吧,他每天听上千万遍也嫌不够啊。
不过说多了那就假了,安以然也不在意,他喜欢听那就说呗,说一句她又不会有什么损失,还能让他高兴,反正他不莫名其妙的生气,她就满足了。
安以然跟沈祭梵下楼,往地下游戏厅去:“沈祭梵,我们下去滑冰好不好?”
“你会吗?”沈祭梵当即反问,滑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开始学身体平衡力不够的人摔断腿都有可能,她腿上大大小小的伤已经不少了,再来?
“不会啊,不过你会嘛,你教我啊。”安以然声音飞扬,还在兴头上。
她就是不想这么快回去,多难得出来一次啊,要等沈祭梵有时间陪她,那得几个月才有一次?今天都出来了,她不玩到大半夜是肯定不会回去的。
沈祭梵顿了下,大概也是在想他会不会,他会滑冰吗?好像会吧。
安以然拉着袖口往前走,回头看沈祭梵:“你怎么不走啊?快点啦。”
沈祭梵点头跟上去,到了旱冰场,鼓噪的音乐比酒吧还HIGH,酒吧还有不少成熟的大龄人去放松放松,可这里就真的是年轻人的天地了,一个个踩着直排或双排滑轮的少男少女们在旱冰场上快速的飞转,脸上洋溢着肆意张狂的笑,周围的呐喊声哨子声不绝于耳,沈祭梵有些头大,他是个喜静的人,这里……
沈祭梵禁不住皱眉,滑旱冰?这个他真没接触过。
安以然其实会滑冰,以前高中时候,京大附中后面的商业街还没有现在这么兴盛,前面就是一大片广场空地,每天晚上,那里就会聚集一群一群滑冰的年轻人,随着广场劲爆的音乐在空地上飞舞。她和钱丽就是那时候跟着大部队玩了一段时间,所以勉强会滑。
滑冰钱丽很厉害,钱丽性格开,高中时候就跟假小子似地,三五几天就跟那群人混熟了,带着安以然玩。安以然胆小,又怕疼,给摔了几次就推翻推脱,不去了。所以在钱丽滑冰技术突飞猛进的时候,她还一直停滞不前。
不是不喜欢,摔着确实很疼啊,地面都是实实在在的水泥地,一摔下去,那就是几天下不了床的后果,她是摔怕了。不过,现在她想去玩玩,想寻刺激嘛,再说有沈祭梵在,他一定能把她带好,至少不会摔倒。
安以然就是太相信沈祭梵了,到了旱冰场,换鞋子时候才知道沈祭梵根本就没滑过旱冰。他滑过冰,西班牙也有大雪飞舞的时候,不过他们那边是正儿八经的踩着雪橇滑雪,或者是正儿八经的冰山滑冰。
安以然苦拉着脸,满脸的笑容瞬间就搭了下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