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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点脑子,别傻不愣登的只顾着对别人好,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今天你去就先把孙烙的大名撂出来,别的然后再说,听见没?”
安以然笑笑,钱丽看她那副没头没脑的样儿不放心,“算了,还是我跟你去一趟。”
“不用了,没事的,我姐喝多了,好像是因为和谢豪吵架了,所以……”
“你就是冤大头,蠢蛋!”钱丽没好气的喷了句,安以然依然好脾气的笑笑,然后说:
“我走了,你早点睡。”然后拉上门。
安以然赶到媚色,进这里时她有点腿软,因为第一次来的映像让她有点心底发虚。
要不是那次心血来潮,怎么会遇到那个男人?
不过,好在那个男人说话算话,快一年了,要不是再次来媚色,她真的已经把那件事淡忘了。
压着心底异样的情绪,找到安以欣说的包厢,然后走进去。
“姐,你怎么喝这么多啊?”安以然快步走过去把安以欣从地上扶起来,安以欣身体靠在沙发上,拿着桌上的酒推给安以然。
“你要是我妹妹,就陪我喝一杯,我今天心里不舒服,你陪我喝……”
安以然接过安以欣递来的酒杯侧身放桌上,她下意识不敢再在这样的场合喝酒,她那点儿酒量实在不适合在没有熟人的情况放肆。
“姐,我不会喝酒啊,我送你回家吧,再不回去爸妈该担心了。”
安以然去扶安以欣,安以欣扬手就把安以然推开,力气大得过分,安以然狼狈的跌在地上,皱了下眉又地上爬起来,再次上前试图拉她。
安以欣又把人推开:
“我不回去,我已经这么大的人了,难道我想做什么还要爸妈来管吗?妹妹,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阿豪?他那么优秀,从进公司起公司里的女职员都在打着他的注意……呵呵,一个个的狐狸精最后还是被我打败了……”
安以然没心思听那些,“姐,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安以欣忽然大喊,“我没醉,妹妹,妹妹你知道姐姐我现在心有多痛吗?我这么爱的男人,我这么为他着想,可他却不理解我,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为什么得不到该有的回报?你说,他为什么就不能像我爱他一样爱我呢?”
安以然轻轻叹息,原来,她心目中的超人姐姐,也不是万能的,也有遗憾啊。
“姐,虽然我不够资格说爱情,可我认为,如果真爱,是不用计较谁爱谁多一点的……”
“错了,如果不计较,那就只能是一个人在付出。我凭什么,我凭什么?”安以欣的眼睛都红了,嘶哑的低吼,看起来是真的很伤心。
安以然讨好的笑笑,还是想赶紧带她离开再说。
可安以欣拉着她的手,侧身又端起了刚才那杯酒塞进安以然手里:
“妹妹,就陪我喝一杯,我们姐妹俩,呵呵……爱上同一个男人也是别人及不上的缘分,对不对?”
“姐,我和谢豪,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别多想。”安以然赶紧出口解释。
安以欣眼里清明了些,笑着说:
“我知道,我怎么能不相信我的亲妹妹呢,来,喝了吧,然后回家,干杯!”
安以欣仰头喝尽,然后亮出杯底给她看。安以然心里叹气,今天的大姐真的和以往差太大了,要不是她亲眼看到还真的不相信这就是平时对她凶巴巴的安以欣。
酒,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
安以然也仰头喝了杯里的酒,她只能庆幸这是啤酒,就是苦一点涩一点。
吞下满满一杯啤酒也对安以欣亮亮杯底,然后说:“姐,我喝完了,我送你会去吧。”
“好啊……”安以欣的声音近乎迷离,起身率先走出去。
安以然目光跟出去,她想很快跟上去,可莫名其妙的动作有些迟钝,思维仿佛生了锈一般有些卡。
她起身跟着走出去,外面迷幻的灯光一闪,安以然的眼前完全不真实起来。
“姐……”
安以然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哭腔,眼里闪着泪。
她觉得身体有些蠢蠢欲动,思想忽近忽远,眼睛也看不真切,她的耳朵里,只有外面的音乐。
“安以然,去吧……”
安以欣拖着安以然到了外面大厅,安以然受劲爆孟浪的音乐一刺激,脑子猛然一炸,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仿佛亿万个分子瞬间在体内激烈的碰撞。
安以欣笑得诡异,猛地一把将安以然推进疯狂扭动的舞池,然后笑着转身离开。
安以然的心底就像突然被剜了大黑洞,再多的恐慌和无助都填满不了。闭着眼,觉得自己快要崩溃,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留着泪在舞池混着三教九流的人疯狂的摆动身体,脑中时而清醒时而空白,不能自己的,耳中全是劲爆的音乐鼓点。
☆、54,求求你帮我
她疯狂甩动肢体,头几乎快被甩掉。
舞池里有人起哄,有人见她这么疯狂,竟然合着几个把安以然直接推上了中间的圆台,紧跟着又爬上去几个男人围着她疯狂的扭动,上下其手。
“嘶——”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下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安以然努力抱着胸口,可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甚至紧抓的一丝理智也快被消磨。
“不要,不要……”她心底大声呼喊,肢体的碰触,身体的摩擦令她反感得作呕,却刺激了身体,让她越来越兴奋。
不由自主的,下意识去迎合。
她早已筋疲力尽,体力透支,可还在不定的摆动身体。
一群男人将她围在中间,看她狂乱的摆动,吹口哨的,拍手叫好的,起哄的,甚至还有人上前暧昧共舞……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堪入目,淫/秽/靡/乱。
她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像只丑陋的猴子被当众挑衅,而她还恬不知耻的越来越疯狂。
身体摆动得有多激狂,眼泪就流得有多汹涌。
忽然,媚色整个大厅乱了,人群在被疏散,渐渐的人越来越少,只剩迷幻的灯光在跳跃,没有了震耳发聩的声音,安以然终于筋疲力尽的摔倒在地。
她满脸是泪,紧拽着衣不蔽体的衣服,抱着身体用头狠狠往地上撞,直到鲜血直涌。头部剧痛总算压过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兴奋,她张开嘴,眼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身体蜷缩成一小团,嗷嗷直叫,泪如泉涌。
当冰冷的手铐烤在她双手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
冷面无私的警察没有半点犹豫,一把将人从地上提起推着她走出媚色。
安以然脸上血泪交加,头发散乱,衣衫凌乱,身体被警察推得东倒西歪,最后上了警车。
安以然根本来不及想这一切到底怎么了,身体突然的失控,警察的出现,还有警车外疯狂按着快门的记者……
这一切,她都无法去想,痛苦的闭上眼,任泪水一遍又一遍的浸湿整张脸。
安以然被拘留了,这是毫无疑问的。
好在干警察这行的多少都有点儿职业操守,不会冷眼看着人去死,第一时间给安以然磕破的额头做了简单的包扎。
安以然这事儿有点严重,检验出她吸食了一定量的K粉和摇头丸,除此之外,还从她包里搜出了3000颗摇头丸,近80g。国家规定,凡携带或贩卖毒品超过50g的必须判有期徒刑3年以上,刑法按事情具体情况而定。
安以然醒来后录口供,得知自己吸毒和携带毒品时当场崩溃。心里建设的防线轰然倒塌。
她——吸——毒!
死死咬着唇瓣,忍血丝渗透,安以然哭得昏天暗地,嗓子都哭哑了,加上身体被毒品侵害过,又伤了头,竟然生生哭晕了过去。
警方没办法,只能先联系她的家人。
然而安家却在安以然被押进局子里时早就第一时间开了新闻发布会,澄清安以然的身份,她只是安家的养女,并且,已经正式将安以然逐出安家,安家如今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安家这么做明显就是撇清关系,警方无奈,犯案当事人昏迷不醒,家人不肯合作,备案只能往后拖,同时也在搜捕其他在夜店欢场的娱乐场和中贩卖的毒品的人。
安以然再次醒来后情绪稳定了不少,连夜高烧令她声音听来近乎嘶哑,脸色憔悴得比鬼不如。
这次她很配合,有问有答。只是她的口供对案情没有任何关系,尽管她努力为自己辩解,那些东西跟她无关,她也是受害者,可警方依然无法放了她。
给她录口供的是个年轻的男警官,无论何种原因多少起了丝怜惜。
安以然无助的坐回去,激红的眼眶看向警官:
“我能,给我朋友打个电话吗?我是无辜的,我不应该坐牢,我不可以的……”
近乎哀求的语气,望着警官眼泪夺眶而出。
警官有些不忍,低声提醒:“你现在是被拘留,在案件没有进一步进展前是不能和外界联系的。”
“可是……我是无辜的,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没碰那些东西,真的没有,求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就给朋友打个电话,或者,给我爸爸打个电话,求你了……”安以然咬着唇尽量压着眼泪不流出来。
警官握着笔面色有几分凝重,良久才说:
“如果这案子真的跟你没关系,我们会放你出去的。但是,无论你是误食了那些东西或者是别的原因,至少都要拘留半个月,这是……”
“我只想打个电话给我爸爸,求求你帮帮我!”安以然再次恳求的出声。
警官身后的警员叹气,扯了个幌子走出审讯室。剩下的那警官抬眼看向审讯室天花板的一角,直到那一点红光暗了,这才点头。
真的不是他铁石心肠,而是身为警务人员不能徇私枉法,这里面哪里都有监控监视着,他也很无奈。
也幸好安以然遇到的是个才上岗两年的年轻警官,这要是资历深的,早就练就了刀枪不入的心,就跟医院医生一样,死的人见多了就没有第一次遇到时那种冲击。
那警官也是真动了恻隐之心,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怎么会去碰那种东西?
这件事外面媒体宣扬得很大,那警官很想说她已经被她父母、亲人放弃了,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如果她真的清白,警方自然会还她一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