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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峥回头看她,他才走几步就把人给甩后面老远。仰头望望装饰华丽的天花吊顶,实在有点无语。沈爷就算要吃人,也不用到现在就怕成这样儿了吧?这要让沈爷知道,他一心念着的女人怕他怕成这样,不是打沈爷脸嘛?
“安小姐,沈大爷耐心不大好,我劝安小姐挪快一点……对了,安小姐来不是有事求沈爷吗?你这样……”
“是是……”安以然僵硬着身体咬着牙快步跟上去。
沈大爷耐心不大好……这话安以然听实在了,有的老人脾气很好,可有的却很古怪,这她知道,而这位沈爷脾气一定不是温和那一类。
不过有一点让她放心了,如果是老人家,至少她不用担心会做……那种事。她想,如果坐下来好好谈谈,沈爷会放过安氏的。
顶层就一套总统套房,魏峥开了门,安以然低着头慢慢走近,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就被魏峥推了进去,门下一刻被合上。
“喂,喂你别走……”安以然吓了一大跳,下意识转身拍门,吓得面色惨白,声音都在颤抖。
“又见面了。”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不远处响起。
安以然心脏猛地一阵,慌忙转身,后背紧紧贴着门,抬眼慌乱的朝他望去,却,隔空对上一双载满戏谑的墨色谭眸。男人挺拔伟岸的身躯斜斜靠在走廊一侧,背后的光照射过来将他深邃的轮廓一半打进阴影里,俊美的样子堪比希腊美神。
她微微皱眉,神思有些游离,这人,好眼熟……
沈祭梵迈动健稳有力的腿,缓步朝她走近。逼近的气息带着吞噬的危险,强大的气势很快随着他缓缓逼近的身躯朝她迎面压来,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沈祭梵垂眼扫过她白嫩的双腿,嘴角拉出丝笑意,双手撑在门上,将她完完全全圈在身体与门之间。刚毅俊脸缓缓压低,与她平时,墨色瞳仁直直盯着她恐惧甚深的纯透眸子,底笑出声,热气也顺势扑在她脸上。
“啊——”安以然忽然惊叫出声,却立马又捂嘴,睁大的眼睛震惊的望着欺近的脸。
“怎么会……是你?”
带着颤抖的音,吊着眉,悔不当初啊,痛苦懊悔啊,一张白生生的脸瞬间成了苦瓜样儿。
沈祭梵微微点头,伸手轻轻摸着她顺滑的黑发,总算想起了啊,不枉他那晚那么努力。
“乖女孩,有没有想我?”沈祭梵低哑着声问,唇越发凑近她的脸。
安以然忽然浑身都不对劲,耳根瞬间爆红,避开他灼热的气息,脸转向一边,懊恼的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是来找你的,你让我出去?”
“出去?”沈祭梵站直了身躯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垂眼欣赏她满目懊恼的神色,“什么都还没做呢,怎么能出去?”
听听,这声音,多温柔,多诱惑人?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男人心狠手辣、冷戾无情的一面?
安以然眸色一慌,下意识抓紧大衣,慌乱的左顾右盼,也不知道在找什么,或许,她还想找什么再砸他那颗价值不菲的脑袋。
“你怎么可以这样?”
“然然,那你告诉我,你不是来找我那你是来找谁的?”沈祭梵似乎很认真在跟她交谈,似乎很享受这种交谈模式。
“我真的不是来找你的,”躲还不及,“我找沈爷。”
“沈祭梵?”
安以然微微拧眉,显然她并不知道沈爷全名儿叫什么,摇头,沈祭梵眼里的笑意立马被黑云袭卷:
“不是?”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沈爷。”安以然小声汇报。
合计这姑娘给安家人奴役久了,奴性思维刻进了骨髓,以至于谁在她面前强硬一点儿她都能服软。
“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你还答应来找他?”沈祭梵有丝烦躁的陈述。
安以然垂下头去,“你以为我想吗?安家就要大祸临头了……”把安父那段话一字不漏的重复,“所以……”
沈祭梵略显事情繁琐,当下接过她的话:“所以你就牺牲自己为救安家?”
见她点头沈祭梵怒了,这女人蠢得跟那什么一样,如果今天不是他沈祭梵,是别人她也会这样委屈自己成全别人?
“我就是沈祭梵。”沈祭梵这人确实没什么耐心,如果他久一点的人都能听出他这语气是不耐烦了,已经没了说话的兴致。
安以然大位诧异,可很快她摇头,说:“不,我找的是沈爷。”
沈祭梵难得这时候还能配合,“我就是沈爷。”
安以然想起魏峥的话,又摇头,“不,我找的是沈大爷!”
他大爷的!沈祭梵脸色暗沉下来,伸手轻而易举的提着不停辩解的安以然走进屋里。
“可能你也姓沈,但是据我所知,沈爷可能没你这么年轻,应该、差不多、大概在五十、六十岁左右……”
沈祭梵将她扔床上,自己大爷似地坐进床边的单人沙发,没好气的跟了句:“一个老头子你也愿意陪睡?”
安以然有些愤怒的爬起来,他那话实在不堪入耳,气得捏着拳头捶床,辩解说:“不是,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是想,我应该可以跟沈爷好好谈谈,或许他没有大家说得那么可怕,人和人是需要沟通的,我相信我能说服沈爷,不要针对安家……”
幼稚!
沈祭梵倒是没打击她的信心,阴冷的目光幽幽的晃到她腿上,“穿成这样,我能相信你这话是真的?”
安以然愣了下,然后伸手把棉衣扯啊扯的,扯去盖住露出来的腿,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是我…家人准备的。”
有这样的家人,不如孤儿来得幸福,傻姑娘,被人卖了你还帮着人数钱啊!沈祭梵目光直看进她眼里,这人话其实不太多,过了那兴致就极少开口。
转身倒了杯红酒给她,说:“来一杯。”
“不要。”上次教训太大了,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特意为你准备的,喝了,喝了我带你去见沈爷。”沈祭梵神情淡淡的诱哄。
安以然顿了下,伸手接过:“好。”只喝一杯应该没关系吧。
一杯确实没关系,可杯子递给沈祭梵时,大爷又递了杯掺半杯烈酒的递给她。
☆、26,狂野的一面
“我已经喝了一杯了。”安以然拒绝。
“喝了这杯我带你去。”沈祭梵禁不住笑意,缓缓吐出几个蛊惑人心的声音。
安以然一口吞下,有些烧喉,面色也微微发烫。沈祭梵笑了笑,又将烈酒和红酒混合一杯,递给她,没等她说话先开口:
“喝了。”
安以然乖巧的接过,喝完才反抗说:“你的酒不好喝,好辣。”看他还倒,不高兴了,“你怎么还倒啊?我不喝了。”
沈祭梵晃着酒杯里猩红的液体,俊脸在橘色暖意的灯光下显得高贵而魅惑,笑得叫人移不开眼,高大的身躯走近她,在她身边坐下说:“这杯是我的。”
仰头一口饮尽,杯子顺手滚落地上,安以然只觉得眼前一暗,后脑就被他掌住,当即惊呼出声。沈祭梵趁机附唇而上,大半酒液灌进她嘴里,少许从她嘴角滑落出来,顺着雪白的脖子一直往下滑去,留下两道红色痕迹。
“你……”
声音出不来,呛着咽下酒伸手推他。沈祭梵单手将她扣进怀里,火舌带着龙卷风一般的气势窜进她口中一顿狂扫,吸吮着她口中残留的香浓美酒。她“唔唔唔”出声反抗,沈祭梵却故意放恨了气势,火舌直往她咽喉深处进攻,凶狠,狂野,逮着她舌头狂舞,压根儿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总算在她将窒息时他放开她,炙热如火烙一般的吻并没停歇而是沿着方才红酒滑过的痕迹,一点一点的舔吻下去,拥着她瘫软无力的身子在她脖子上一遍一遍的舔着吮着,伸手扯开大衣一路往下。
“不可以,不可以的,沈祭梵,不可以……”
安以然抓着他的头搬动不了分毫,双手穿进他浓密的发中试图将他的头拉开。然而却适得其反令放肆的男人显得更兴奋。
沈祭梵下一刻直接把人放倒,扯了衣服情急凶猛的扑上去。原始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着,体内奔腾叫嚣的情/欲如猛兽一般挣扎想要破笼而出。他很清楚,今晚,没有任何药物控制,他的渴望来自身体身体,而她,是诱因。
“然然,瞧瞧你多热情,是想我了么?”沈祭梵把着她胸前一侧捐狂而蛊惑的低声笑问。
安以然脑子本来就晕乎乎的,眼下被他一碰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脸色爆红。
那晚的事她没有半点意识,而现在她感觉却清清楚楚的感受着,肢体的碰触,陌生而惶恐的感觉叫她从心里排斥。胡乱的摇头,双手不断往他身上推去。
“沈祭梵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再这样,沈祭梵……”
沈祭梵轻轻松松压着她的腿,撑起身慢搭斯里的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那动作斯文而高贵,笑容捐狂而邪魅。无意识勾起的唇角揭示了他有多满意她眼下的表现。
不得不说,他真是爱死了她怒红着脸直呼他名字的模样儿。
“别急啊然然,夜还长着呢……”半分没被她的拒绝和控诉影响,兴致颇好的玩着前戏,直弄得安以然惊叫讨饶。
最终还是把人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安以然从他进去后哭声就一直没断过。这男人太狠了,动作生猛丝毫不温柔。安以然越哭他越得劲儿,咬牙硬撑着他兴趣依然不减,总之她怎么样他都兴致勃勃。
总算云初雨歇后,沈祭梵捧着她脸说:“然然,你家的事,我给平了。”
安以然哼哼,转头都没力气,涣散还没聚焦的眼神撇向一边。沈祭梵多精明一人啊,能看不懂她那是不信的意思?
其实她心里现在是恨死他了吧,本来想着来见“沈爷”,却被他掳上了床,也不知道她那心里有没有把他骂上过百八十遍。
“不信?”
沈祭梵挑挑浓眉,眼里带着危险的气息。安以然真是怕了看见他那眼神,身子下意识的一缩,轻声而出:“信啊。”
听听,多敷衍。
说真话他也不会伤心啊?毕竟他心脏承受能力那么强大。餍足的男人心情确实不错,缓缓点头,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亲下去,然后说:
“你心里有没有在骂我?”
安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