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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她为人厉害,手段狠辣,但是,怎么说她都是个女人,恻隐之心,自然会有。
但是,如果今天她留下了夏小白,那么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保不准以后还会发生,她林萍香在这一块,确实还算个能够说得上话的人物,但如果对方是king集团总裁顾景熙,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她叹了一口气:“不是我狠心,而是咱们这个小池塘,实在容不下你这条大鱼,你还是另谋高就吧!”说罢便转身要走。
夏小白仍旧扯着她,苦苦哀求:“香姨。。。求求您了,您就发发慈悲吧,今天的事,我是有不对,可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您就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
林萍香转身:“你保证?你能做什么保证?只要顾景熙还在这,这种事情就不会不发生,你别忘了,你可是他的女人!”
这一句话就像平地响起的一道惊雷,炸得夏小白脑袋一阵钝痛不已。
原来林萍香让她走,不是因为这位客人的伤势,反正在这种地方,见血的事情,也会时有发生,而林萍香既然能够当这的老板,自然有自己的一方势力,一般人,她对付游刃有余。
只是如果对方是h市king集团的顾景熙,那么一切就另当别论了,这样的‘巨人’,她自问惹不起,既然惹不起,躲还不成么!
刚才,那个男人只不过用手摸了她几下,他就在谈笑间将那人的手统统砍下来,场面极其残暴、血腥。
如果她再留在这里,势必还会有客人对她动手动脚,这样一来,今天的悲剧,也会再次发生。
林萍香虽然有自己的人马和势力,对付一般小人物毫不在话下,但让她经常为这种事情擦屁股,不但劳心劳力,长此下去还会得罪不少人,更会让自己的生意做不下去,对自己自然是害多过利。
她虽然不是坏女人,但也并非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她只是一个生意人,那么生意人自然是一切以利益出发,像这种吃力还不讨好的事情,谁都不会愿意去做。
拉住林萍香的手瞬间松了,滑落到地上,她垂着头,内心极为苦闷。
“小白啊,我知道你平时很热心工作,也知道你是一个勤奋的好姑娘,但是。。。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这一次,我也只能让你离开了!收拾一下,赶紧走吧!”
离开这里,又能去哪?连这条街最大的明乐夜总会都不收她了,还有谁胆敢要她?
她只觉整个人似坠入到了一个无底深渊之中的冰窖里,冷,浑身刺骨的冰冷,寒冷无孔不入,贯穿她全身各处,让她止不住的哆嗦、颤栗。。。
香姨话已至此,说得如此直白了,她自然不好再死缠烂打的要求留下来了,因为就算她死缠烂打,香姨也不会让她留下来。
因为,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大人物!h市的天—顾景熙。
这里不过是兼职,所以,根本不用多加收拾,只要跟领班辞个职,换回自己的衣服,将明乐的工作服上交给领班,再去财务领了工资就成了。
而财务那边,林萍香早就打了招呼,所以当夏小白过去时,只报了自己的名字,财务就二话不说,给了她三个月的工资。
在明乐,三个月的工资其实并不少,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而已,但这里的工资却并不比一般坐在办公室的小白领要少。
而林萍香又是个极为大度的人,如果那个月收入好,她都会抽出一笔钱来,奖励底下员工。
一来让员工能够更好地工作,二来也算是人活在世上,做点好事,为自己积德。
拿着厚厚的一沓钱,夏小白走出了明乐夜总会,街道上霓虹璀璨,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街边有不少穿着时尚的年轻人,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嬉笑着,打闹着。
这里是不夜城,是年轻人舒缓白天压力的聚集地,更是许多有钱人,一掷千金的高级会所。
来这里的男人,非富即贵,总归是有一样,而来这里的女人,除了所谓的富婆之外,大都都是供那些男人玩弄与消遣的对象,为了那或多或少的钱,不惜出卖自己的笑脸,**,甚至是灵魂。
可周围炫目的灯光,以及众人的嬉笑声,却犹如被阻断了般,统统进入不了夏小白的世界,她的世界里,除了黑暗,再无其它颜色。
望着漆黑的苍窘,不知何时起,那些闪耀,犹如钻石般的星辰,全部都被厚厚的乌云遮盖住,整个夜空,黑得好像被涂了一层浓墨。
亦如她此刻般,看不到任何的亮光,找不到任何的希望,前途、未来,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渺茫无比!
她该何去何从,她妈留下来的一百万,都只用了三年时间而已,现在手上的这区区不到两万块的现金,又能支撑多久?
用完了之后呢,之后又该怎么办?
“哎哟姑奶奶,连明乐那样的大庙都容不下你,咱们这种小疙瘩,又怎么敢收留您,您还是另请高就吧!”
这已经是第三家了,从明乐出来,她就开始一家一家的重新找地儿,希冀着事情还没有传那么快,有那么一地儿可以收留她,让她工作。
可是她太乐观了,连续问了三个地方,都没人敢收留她,而可笑的是,他们 的拒绝方式以及对话都如此的如出一辙,好像事先就商量好了一样。
她站在白晃晃的路灯下,天空已经飘起了丝丝细雨,冰凉且似细针一般,无孔不入,直接刺进肌肤里,尖锐的刺痛。
很快就将她本就单薄的衣服淋湿,湿哒哒的紧裹在她的身上,她冷得直哆嗦,抱紧了身体。
看来,真如香姨所言,她确实是惹了一位不该惹,且还相当厉害的人物。
是啊,顾景熙,名字一出,在整个h市的震慑力,甚至比市长还要令人畏惧,这样的大人物,又有谁敢与之做对?
☆、第15章 逼上绝路
她刚才从明乐出来,还妄想着能够从别的地儿找到一份工作,看来,她真是异想天开,同时也低估了顾景熙在h市的影响能力。
在顾景熙的面前,她卑微的有如一粒尘埃,风一吹,便会被刮走。
难道真要如他所言,让她放下所有尊严和廉耻去求他要了她,才能让她在这h市有一席之地么?
等她放下了所有尊严,低贱得有如蝼蚁般,跑去求他,任由他肆意的发泄、**,难道就真的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人从来都是不容易满足的一种高级动物,更何况是向顾景熙那样什么都不缺的男人,如果她去求了,只怕,他又会想出什么更加变态的招数,等待着让她入套吧。
看来,今后这一条街上的会所,都不会收留她了,而现在的工作,一般的,根本就不够她家的人塞牙缝,更别提其它开支。
冷雨夜,她像一个孤独的流浪汉,怀揣着那唯一的一点,不知道能支撑多久的钱,如少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般,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下,孤独的行走,偶有口哨声,呐喊声从她身边响起,她都一一视而不见。
现在,她连骂他们都懒得用力了。
而一个电话,将她彻底的推向了烈火焚烧的修罗地狱之中,让她近乎崩溃。
那是她弟弟夏文俊打来的电话,夏小白接完电话之后,只觉一盆冰冷的水,兜头泼下,瞬间浑身冰冷,似被冻住。
可,她已经来不及在这伤春悲秋,忙伸手拦了一辆的士,便直接报了回家地址。
等到夏小白坐了车回到家时,家里早就狼狈不堪,小院落里,被摔了一地的碎瓷片,桌椅零散的洒落一地,整个场面,就好像刚才经历了一场战斗。
夏小白还来不及去想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得屋里一声大喊,紧接着一声接一声的高喊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赶紧往屋里奔。
就看见她后母文翠英披头散发,衣服凌乱,还沾染了不少泥土的跪在地上,她弟弟夏文俊搂着她那早已经昏迷不醒的爸爸,两个人一个劲的大喊。
“爸!”
“天鸿!”
“喊什么喊,光喊有用么,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啊!”关键时刻还是夏小白比较清醒,夏文俊经夏小白一提醒,立马反应过来。
“对对对,电话,给医院打电话,我这就去。”
“小妈,刚才文俊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现在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么?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有人过来砸我们的东西?遇上强盗了不成!”
文翠英有些心虚,但又不想被夏小白教训,先发制人。
“你冲着我嚷什么嚷,哎哟,能怪我么?白天不是让你嫁给那个鞋厂老板么!”
“你的意思是,现在是他派人来找麻烦了?”
文翠英讪讪道:“虽然不是全是,但也和他有关!”
“等。。。等一下,什么叫做不全是,又和他有关,小妈,你能将话说清楚么?”
文翠英见事情瞒不住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仰着脖子道:
“白天我不是说那个鞋厂老板给了咱们五十万做聘礼么?我瞅着这五十万要是给咱们花,也花不了多久,就想着要多赚点,就去试试手气咯!”
夏小白特别无语:“所以你就去赌了!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做十赌九输么?那样多钱,咱能随便拿去赌么!”
夏小白还没扯开嗓子吼,文翠英去先吼起来了:
“能怪我么?我也不过是为了家里能过得好一点,就你那点工资,还不够塞牙缝的,也不想想看,现在的物价有多高。再说了,如果我运气好,能赢个几百万回来,不也是能帮你分担一些,真是不识好人心!”
“小妈,你扪心自问一下,你赌钱有赢过么,有么?你明知道你逢赌必输,你还拿了那笔钱去赌!”
文翠英虽有些心虚,却仍旧死鸭子嘴硬道:“谁难道不想赢么!”
“好了,还剩多少!”
“剩多少?你以为我还会剩么!”
是啊,她可真是太高估她那个小妈了,她那样的人,又岂会还留有余钱回来。
“那家里这些是那个人砸的?”
“不是!”
“那是谁!”
“高利贷!”
“什么!你还借了高利贷!”疯了,简直是疯了,拿了别人的钱去赌也就罢了,输了还不知道适可而止,还去借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