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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暄,对不起。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奕宁脱下项链,郑重地放到黑色的帆布包里。她想着即将发生的事,握在把手的那只手止不住的在发抖,只好不停地给自己心里暗示:不过是睡一觉。我很厉害,我才不怕。
双手环在胸前,奕宁紧张地走了出来。宽松的浴袍下她一丝未挂。看着熟睡的曹澄,又看了看他放在床头柜的钱包,还是推醒了他。
曹澄总算等到她洗漱完毕,精神为之振奋,懒懒地靠在枕头上,让她帮忙脱衣服。
奕宁颤巍巍地伸出手,解开他浴袍上的腰带。她别过脸,不敢再看。
曹澄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然后慢慢地往下。到达小腹后,他还要再往下。奕宁像过了电一样,快速地缩回了手,吓得站了起来。
“怎么?不愿意了吗?还想要钱吗?”
奕宁猛地转过身,看到的是赤身裸体的他,又不好意思地别过脸,说了句“对不起”。
“我见过的女人中,你是最矫情的。既然把自己卖了,就卖的彻底点。别当了婊|子——”
“对不起!”奕宁立即打断他的话。即便现在她真的在做卖身的事,她也不希望自己被贴上婊|子的标签。
曹澄扳过她的身体,没好气地叫道:“快,在我身上种些草莓。”
“什么意思?”奕宁睁着一双茫然不解的大眼问道。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清纯?快亲我!”曹澄一字一顿地下着命令,失去了大把的耐心。
奕宁犹豫了一下,慢慢地靠近,笨拙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似乎在问这样可不可以。
曹澄无语极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大力把她拉到床上,迅速压在身下。他不过是轻轻地往她耳内吹入一口热气,就感到奕宁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曹澄好笑地看着她紧拽床单的双手,还有那视死如归的表情,问道:“和我做难道很痛苦吗?”
奕宁紧抿双唇,把脸侧向一边,不愿作答。
曹澄近乎粗鲁地扳过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舌头正欲伸进去,却遇到她的顽强抵抗,入不得其门。
曹澄自诩自己样貌身材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好,是标准的三好男人。从小到大,倒贴给他的女人不计其数,更不乏脱光衣服来到他床前的。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在他的床上还如此不听话,窝火极了,拉长脸,解开了她的腰带,正要脱去她浴袍时,双手却被牢牢抓住。
“小姐,别搞得好像我要强|奸你一样!我不是用钱买了你的身体吗?”他望着她惶恐无助的眼神,彻底无语,撇开她的手,隔着一层布料,双手重重地按在她柔软的胸前,露出坏坏的笑容,“看不出来,还蛮有料嘛。”
奕宁从未和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整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她不由得地往后缩了缩身体,试图掰开那盖在胸口上的热掌。
“第一次?说对了吧。放心,本少爷会给你终身难忘的第一次。”曹澄见她还在做无谓的困兽之斗,勾唇一笑,抓住她的衣领往两边扯开,刚刚看到她右胸口上方的痣,奕宁大喊一声“不要”,使劲推开了他。
曹澄完全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滚了下去,头重重地撞到地板上。“什么女人啊?疼死我了!”他按着倒大霉的头,不停地叫疼着。
“对不起!对不起!”奕宁忙不迭地系好睡袍,跑去查看他的伤势。
“滚出去!”
“对不起。我好不容易下决心要把自己卖了,可我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她扔掉所有的尊严,跪下来,哀求道,“曹先生,我家里出了事,你能借我十万吗?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曹先生,求求你!”
曹澄郁闷极了,套好衣服,拿出一张支票,写好后,扔了过去,“算了,不要你还了,就当是我施舍给乞丐。”
“不。不管花多少时间,我一定会还清的。曹先生,你是个好人,谢谢你。”奕宁换好衣服后,匆匆离开了。
曹澄这次可是损了夫人又折兵。他眼睁睁地看着女友们另投他人怀抱,心中对奕宁的怨责就越深。
三个月后。
曹澄因为闯了大祸,与父亲曹清发生激烈争执,被赶出家门。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溜达了一整天,停在一个小黑板前,轻声读着上面的招工信息。
他暗暗发誓绝不让曹清看不起,就算靠自己的双手,他也能养活自己。于是整理了下剪裁得当的蓝色衬衫,走进了一家叫做“绿野仙踪”的咖啡屋。
这是一家布置得很有田园风格的咖啡屋。面积不大,却挺温馨怡人的。窗檐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排五颜六色的小花。小花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与咖啡的浓浓醇香和谐地融合在一起,让曹澄顿时豁然开朗。
……
“好的咖啡就像女人,令人欲罢不能。比如卡布奇诺,泡沫浓厚,就像还未被开垦的少女,神秘又害羞。而拿铁则不一样,香滑诱人,就像是少妇,开垦之后勤播种,喝了还想再喝。最难喝的就是Espresso了,像老妇一样,干巴巴的,你说能不苦涩吗?”
店主武力差点把刚喝下去的Espresso吐了出来。他觉得眼前这人真是有趣,赞赏道:“曹先生,你对咖啡的见解还真是与众不同。”
“那可不是。什么样的咖啡我没喝过。”曹澄高高地昂起头,洋洋自得。
“那你会做吗?”
曹澄尴尬地笑了笑,摆出一副虚心好学的模样,诚恳说道:“我可以学。”
“你这人挺有意思的。好,我请你。”武力对着里屋喊道,“奕宁,我给你找了个打下手的。以后你教他做咖啡。”
曹澄盯着那咖啡师玲珑有致的身段,在心里吹起了口哨。等到他见到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一下子愣住了。
真是冤家路窄。曹澄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站了起来,对着奕宁伸出手,寒暄道:“幸会幸会。”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某夜。
曹澄:奕宁,当初你是怎么在那么多客人中挑中我的?(潜台词:莫非是对我一见钟情?)
奕宁(记忆取档):哦,看你一身名牌,觉得你应该挺有钱的。
曹澄点头:还有呢?
奕宁:看你的长相,应该很大方。
曹澄谆谆善诱:还有呢?
奕宁为难:真要我说吗?(不自然地咳嗽下)我看你眼睛不大,觉得你那里应该也不会大。就不会疼╮(╯▽╰)╭
曹澄一脸黑线:你——确——定——要不现在来检查下?(坏笑,扑倒之,验明正身……)
正文 第35章 同住屋檐下
奕宁知道他认出自己;不动声色;微笑地和他握了握手;“你好。我叫苏奕宁。”
“我是曹澄。曹操的曹,澄净的澄。”曹澄故意把自己的名字说得极其响亮;“善意”地提醒她不要忘了那一晚。
奕宁纳闷;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像他那种身份,也不像是来要债的。在教他如何辨别咖啡豆的种类时;她被他玩味的眼神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只好提醒道:“曹先生,你都不看咖啡豆;怎么记得住?”
曹澄压根就没把她教的知识听到耳里;装出疑惑的神情;夸张地叫道:“哎呦;苏小姐,你怎么长得跟我认识的那个人一样呢?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有多过分,把我从床上推下去。我的后脑勺啊,现在还疼着呢。”
奕宁垂下眼帘,时隔三个月,再次说了声“对不起”。
曹澄挑了挑眉,继续叹道:“哎呦,苏小姐,我说的又不是你,道什么歉。我再跟你说个秘密。我因为那个跟苏小姐长的一样的人,输掉了八个美女。所以我发誓,我要找到那个跟苏小姐长的一样的人,然后不折手段的,折腾死她。”
奕宁吃惊地抬起头,略显无奈地看着他。这人是不是有病,怎么这么幼稚?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不敢对债主这么说,只好继续道歉。
曹澄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幼稚的男人,尽管他经常做出幼稚的事。在奕宁让他把刚做好的美式咖啡端到三号桌时,曹澄趁她不注意,往咖啡里加了大量的糖。
没多久,三号桌的女顾客拍着桌子,生气地唤来了奕宁,大声斥道:“你这卖的是咖啡还是糖水?想甜死我吗?”
曹澄露出了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发现奕宁在看他,立即收回上扬的嘴角。
奕宁端起咖啡,尝了一小口后,连忙道歉。她说要重做一杯时,那人把咖啡泼到了她的手上。
“喂,你这女人存心找茬是吧?奕宁她已经道歉了。”服务员薛琴琴出现在门口,把包扔到地上,挽起袖口,与女顾客吵了起来。曹澄总算见识到了,汉语是门多么美妙的语言,骂人都可以不带一个脏字。
店主武力在混乱中了解来龙去脉后,客客气气地向女顾客道歉,又坚决地说:“小店从今以后不欢迎你。慢走,不送。”
打烊后,武力为了庆祝新丁加入,请所有人喝酒。奕宁有点私事,便婉拒了。曹澄注意到她被烫得红肿的手,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他想道歉,却拉不下脸面,只好作罢。
*****
武力、琴琴和曹澄三人在酒吧你一杯我一杯,喝得正起劲时,曹澄不经意间提到了奕宁。
琴琴拍了拍曹澄的肩,笑得有点贼,“你小子被我们店的招牌美女迷住了吧?怎么,是不是很想追她?”
曹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噗嗤笑出声。他摇晃着玻璃杯里的啤酒,说出了让琴琴和武力当场呆掉的话:“你觉得以我这张脸,以我曹澄这个名字,还需要去追女人吗?你们信不信,苏奕宁现在一定在苦恼怎么把我追到手?”
他见两人直摇头,也不作解释,叫来了服务员,要了一瓶93年产的红酒,大手一挥,“你们尽管喝,今天我请客。”
琴琴和武力交换了眼神,心里再次纳闷,这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散场后,曹澄跑去付酒钱。打开钱包,傻眼了。他难堪极了,对着收银小弟讪笑了下,硬着头皮说:“你们毛经理在吗?他跟我很熟,可以先让我赊下酒钱。”
收银小弟看到他这穷酸模样,自然没好脸色给他看,不客气地说毛经理早就辞职不干了,“先生,你没钱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