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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他放下公事包,双臂环胸准备认真的听她说明。
「我是想……如果你不想让我到外面去上班,那你觉得……我们早点生小孩好不好?」喔讨厌,她的脸都发烫了,为什么这种事要她先开口啦!
「生小孩?」
他直觉将视线下移,直接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脸上倏地浮现惊喜的神色。
「你怀孕了吗?!」
「啊?」她有那样说吗?不要自己乱解读好不好?「没有啦,我只是先问问你的意见。」
「当然好!」
他一扫回家时的豫色,突然伸手拉着她就往房间走。
「你要拉我去哪里?」这个人是怎么搞的,人家话还没说完呢!
不过他好像还挺喜欢小孩的,一提到生小孩他就笑了,她还真不知道他这么有爱心呢!
「还没怀孕就表示我们要加油了,当然要赶紧回房间把小孩制造出来啊!」
一进房他就迫不及待的凑上来,热情地将她压在门板上。
「在这里……制造小孩?」她傻眼,小脸红成一片。
床就在几步之遥的后方,他有必要这么急吗?况且小孩也不是说有就有的,这男人简直太急色了!
「不同位置能制造出不同的刺激,搞不好更容易受孕。」他状似认真的解释,大掌已然覆上她胸口的浑圆。
「胡说八道,哪有这种事?」
对于房事她不是很有研究,但用脑袋想也知道,生小孩哪是靠换位置做爱就能增加受孕机率的事?她可没这么好唬瞬!
「有没有这种事,不试看看怎么知道。」
他也没经验,纯粹是几个商场上的朋友凑在一起胡诌时听来的,他认为有实验之心要,搞不好一试就中也说不定。
他将她抵在门板上,单膝分开她的腿,双掌牢靠的顶住她身后的门板,将她阻隔在门板与自己的胸口之间,热辣的唇已直接欺上来要吻她。
「你别闹了,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她当他在开玩笑,羞赧的撇开娇红的小澄脸,不让他轻易吻到自己。
「我很认真好吗?」
骆夙洋翻翻白眼,怎么这女人老是曲解他的意思?真教他感到无力。
「而且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得拒绝一下才肯跟我做爱?你告诉我,事实证明你两一不也很开心、很爽吗?」
「……什么爽?你真粗鲁!」她羞红了小脸。
也不是故意不让他接近,更不是不肯和他欢爱,只是女人本来就比较矜持,就一算对自己的丈夫也无法表现得很放浪。
所以每次他想和她欢爱时,她总会不自觉的推拒一番才让他达成目的。
「你不爽吗?」
她越是讨厌他话语粗鲁,他就越是要挑战她的底限。
第十章
他大掌一扬,极顺利的撩高她扇状的大圆长裙,并附在她耳边低语。「到底是,谁每次叫床叫那么大声?要真不开心,你会叫吗?」
「骆夙洋!」
她真的气恼了,气他说那些下流话惹她生气。
她干脆挡住他的手并用力夹紧大腿,不让他恣意妄为。
「你明知道我讨厌说话粗俗的人,你不要故意用那些话来气我!」
「你每次都拒绝我,我就不生气吗?」好啊!要翻大家来翻,他也有满肚子苦水要吐咧!
「我是你丈夫,你不跟我做爱要跟谁做?难不成到外面去找野男人做吗?」
倏地房里扬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白纬昕云时感到掌心一阵热辣,在注视到他错愕的眼光及脸颊上的红印,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你认为我该打吗?」家暴专线,听说现在也有很多男人在使用,他嘲讽的讥诮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心都乱了,搞不懂自己怎么会这么冲动,虽然他们夫妻间大小争执不断,他也常被自己气得七窍生烟,但他从来不曾动过她一根汗毛……在床上时不算,他总是在床上恣意的「欺负」她,让她因过度欢愉而哭泣。
但现在她竟然动手打了他……天啊!她什么时候变成如此野蛮的女人了?!
「不要说了!」
他哑声低吼,转身拎起外套将她由门前推开,大掌覆上门板把手。
「杀了人再来道歉,你认为那有什么意义?」
被自己的老婆甩巴掌,有几个男人能忍受得了?他纵然有再强烈的热情和欲 望,也在那个巴掌落下的同时被毫不留情的浇熄。
「夙洋!你要去哪里?」刚才他不是还兴冲冲的找她欢爱吗?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就连碰她的欲 望都消失了吗?
「放开。」
瞪着她覆在自己大掌上的小手,他的眸心窜过一抹狼狈。
或许是他的挑衅踩到她的底限,才会激得她失去理智甩他巴掌,但他也常被她气恼得吃不下饭、工作无法专心,满心满脑想的都是要如何化解夫妻之间的僵持,就算再气再抓狂,他都不可能动手,但她却毫不犹豫的做了。
这是不是又一次证明,这个婚姻的的确确是个错误?
刚下班回来时,她主动提起生小孩的打算;当时他还暗自欢喜,心想她终于肯把心思放到他身上,想为他生孩子,没想到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她亲手将他从天堂打入地狱。
她果然是为了白氏、为了钱,才答应嫁给他的吧!
事实上当年也是她提的分手,那是他想都不愿去想的伤痛,她却硬逼他非想起来不可,可恶!
「你告诉我要去哪儿,我就放开手。」
她摇头,不放就是不放。
从重逢到结婚这近半年来,他或许说话会夹枪带棍、语带讥诮,却从不曾用这么冷的语气跟她说话,听得白纬昕眼皮乱跳,心头溢满不安。
「你凭什么问?」
脸上被她打的巴掌其实不痛,痛的是他的心,心脏像被以尖刀刺入般几乎要让他窒息。
狗急了会跳墙,负伤的雄狮势必反击,因为被她所伤,所以他直觉也以利爪回敬,全然没想到这样做的下场只会造成双方之间更无法抹平的裂缝。
「搞清楚,虽然名义上你是我的妻子,但实际上你不过是我用钱买来暖床的女人!」
他丢下话后甩开她的手,气冲冲的开门甩门就走,留下白纬昕呆愣在房中,久久、久久无法回神——
原来他只当她是花钱买来暖床的女人吗?
他冰冷的声音和那句话,像鬼魅般缠绕着白纬昕的思绪,就像一条无形的绳索,缠得她无法呼吸。
为什么他们不能回到十年前那甜蜜的感情,难道十年的疏离真有这么可怕,可怕到连这么无情的话都能轻易的出口伤人?
她的眼睛在下雨,脸上有着湿意,但她却连抬起手擦拭脸颊的力量都没有。
在他说出那句再伤人不过的话、走出家门之后,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天一夜了,半通电话都不曾打给她,连简讯也没有。
从昨天他离家后,她的灵魂像被强制剥离躯体,连力量都被无形地抽乾。她忘了该吃饭、睡觉,甚至连眼前桌上的杯子都看不见,脑中除了那句话之外一片空白。
是她不好,婚前她竞下定决心要对他好,要好到把以前温柔体贴的他给找回来,但她想得到却没做到,甚至反其道而行的又伤了他一次,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一直响个不停,她用力闭了下眼,再次睁开眼似乎连耳朵都打开了,这才搞清楚原来是门钤响了。
她木然起身,走到门口开门,呆呆地瞪着眼前的来者好半晌,才想起来对方的身分——她的小姑,李宛钤。
「有事吗小姑?」即便李宛钤对她的态度始终如一,每次看到她都没好脸色,但她身为大嫂,该有大嫂的雅量,还是有礼的对待。
「夙洋呢?」李宛钤一开口就追问名义上的哥哥。
「他不在。」提到丈夫的名字,她心口一揪,嘴角微微下滑。
「到哪儿去了?」
「你何不自己打电话给他。」她一脸无奈地说,现在行动电话那么方便,小姑不打电话却直接找到家里来,也太舍近求远了吧!
「就是因为他的电话一直没有收讯,我才会找上门来问你。」李宛钤的口气越来越差,好像找不到哥哥错全在她似的。「他昨晚还跟我在一起,今天一早起来却不见了,连公司都没去,你到底把他藏哪里去了?」
白纬昕错愕一愣。
好讽刺,她这个做妻子的甚至不晓得他没去公司上班,而她这个妹妹竟然比妻子还清楚他的行踪?她还真失职……
「为什么他昨晚会跟你在一起?」她没有多想的问道。
「你说呢?」
李宛钤眉一挑,眸心渗入恶作剧的红痕,不答反问。
「我怎么会知道你们兄妹俩在干什么。」就算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她还是认定宛钤只是夙洋的妹妹。
就算宛玲喜欢夙洋,也只是单方画的喜欢,夙洋不会有所回应,不然他也不会娶她进门了。
「我们啊……我们做的事可多了,他跟你做过什么,就一样跟我做过什么。」像是说话啊、聊天,爸妈也在。
李宛钤故意把话说得不清不楚,想引起白纬昕的误会,其实事实只是夙洋拿生活费回家给老妈,所以全家人聚在一起聊了一下,但大家都感觉得到夙洋的心情似乎很不好。
因此爸妈刻意留他在家里住一晚,而他也真的留下过夜,不过天一亮就走了,但她可没那么好心把事实告诉白纬昕。
以往夙洋在外面就算遇到什么挫折或不如意的事,也从不会讲出来让家人担心,但这次这么明显心情不好,她猜一定跟白纬昕有关,她想找夙洋问个清楚,只是一早起来就找不到人,她才会忍不住找到他们新婚的家里。
看白纬昕一脸不知情的模样,她更气了,更加认定一定是这女人和夙洋起了什么争执,否则当妻子的怎会不晓得丈夫到哪儿去了?
这种夫妻起口角的时候正是她可以利用的好时机,故意让白纬昕产生更严重的误会,最好气得因此离开夙洋,这样她才有机会和夙洋在一起。
果然,李宛钤刻意扭曲的暧昧话语,立刻让白纬昕脸色大变!
夫妻间能做的事很多,多到十根手指都数不完,可其中也包括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不!别告诉她夙洋连那些事都跟宛钤做过,不然她会疯掉,绝对会!
「小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没吃没睡加上刺激过大,白纬昕有点晕眩,赶忙抓住门稳住身体。
「我说有就是有,爱信不信随便你。」
李宛钤故作姿态的睐了她